第8章 秘境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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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递给妠菲儿，说道：“来，跟我出去，我给你带来了好消息。”
“是多玛和父亲有消息了么？”妠菲儿无意识地松开了提着裙摆的手，花瓣又重新散落到了水中，她向前倾了倾身子，可又突然停止，立在池子中央，踟躇不前。
赛特的手停留在半空，不解地看着妠菲儿奇怪的举动：“小美人，你怎么了？”
“我、我的裙子湿了……你别看！”妠菲儿急的双脸通红，连忙用手护住身体。
看着妠菲儿的样子，赛特又勾起了想要逗一逗她的念头。他放下手，随即一跃进了水池。睡莲与花瓣在池中轻轻荡漾，赛特走过去，抱起了妠菲儿。见自己的□□身体脱离了水的掩护，她惊叫了一声：“不要！”
“害羞什么？”赛特坏笑着，一边装着无所谓的眼神，一边挑逗地瞄向妠菲儿的身体，她发育得虽不如一些同龄人好，却已然玲珑有致。妠菲儿见赛特的眼神在她的酮体上游移，她用力的挣扎，用双手护住私密部位：“别看！你别看！快放我下来！”
“有什么不能看的，你都快是我的人了，不是吗？”赛特将妠菲儿放回床上，妠菲儿看见他的裤子也湿透了，内里的春光若隐若现，脸颊越发红了起来。可赛特并没有做任何越矩的行为，只是轻轻抚摸了下她额前的头发，“我说过了，你不同意我不会碰你的——来，我叫侍女来帮你换条新裙子。”
侍女们应声而来，将床帘放下，替妠菲儿换衣。妠菲儿从床帘之中，看着赛特若影若现的身影，正在其他侍女的服侍下更衣。妠菲儿不知内心对他，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赛特对女人来说，应该是生长在秘境中的曼陀罗吧？他如此美丽，如此诱人，却如此反复无常，如此致命。
赛特对侍女们吩咐道：“把池子里的玫瑰花瓣全部捞起来，从今以后，这里只准放睡莲。”
妠菲儿轻轻抿了抿嘴唇，陷入了思绪。
侍女们为妠菲儿换了一条露膝连衣裙，一根细细的金丝带松松的勾住妠菲儿的脖子，她赤着双足，从三楼走到一楼，走过舞厅、石阶、喷泉与花园，被赛特领到了米坦尼国的偏殿。在两颗紧挨在一起的棕榈树下，两名士兵正静静地等候着，看见赛特领着妠菲儿出来了，他们连忙走向前去，单膝跪地道：“王子殿下。”
赛特应了一声，从背后牵出妠菲儿，对士兵们吩咐道：“你们了解到什么情况，都告诉妠菲儿姑娘。”
“是的，王子殿下。”士兵转向妠菲儿，“妠菲儿姑娘，多玛公子的伤经御医治疗，已经完全复原了，请您不要担心。还有，您父亲要小的们转告您，希望您能够安心待在王子身边，等他结束神庙的工作，便会来看您。”
“真的吗？”妠菲儿的神色有些黯然，她不愿相信父亲就这样将她让给了米坦尼的王子，尽管多玛的好消息令她十分欣慰。可父亲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只是一位雕塑的工匠师父，怎么能与尊贵的大国王子对抗呢？妠菲儿心里明白父亲的苦衷，可仍不免有些心酸落寞。
见妠菲儿的神色沮丧，赛特轻轻挥一挥手，两名士兵起身离去。他低头，对妠菲儿说道：“怎么了，小美人？难道跟我在一起，你不快乐吗？”
妠菲儿深呼吸一口气说：“我不知道我的快乐，是否与你相同。”
“哦？那什么是你的快乐呢？”
妠菲儿低头想了想，缓缓答道：“其实我，并不知道什么是不快乐，从前和父亲母亲还有多玛在一起的日子，是那么理所当然的快乐。可现在我却迷失了，就像这惠特农宫殿无尽的回廊……”
妠菲儿的声音逐渐减弱，她看向身旁的赛特，赛特的眼神深处闪烁着一丝欣赏的神色。他的手轻轻抚摸妠菲儿的头发：“妠菲儿，我从未听过你说这样的话。”
“……赛特！”
一个愤怒的女声从两人身后响起，令妠菲儿猛然心惊。转过头，几天前闯入赛特寝宫的，赛特的准王妃倪曼公主，正抿着嘴唇，向他们快步走了过来。看见赛特轻轻拥着一位穿着朴素的美人，她生气的说道：“赛特，难道她就是那个平民的女人？你还没有玩够吗？”
“住嘴，姐姐。”赛特冷冷的打断了她，“妠菲儿是我的妃子，请你以后不要再这么说她，不要仗着你是父王派来监视我的，就对我指手画脚。记住，将来继承王位的终究是我，不是你——还有，你令侍女偷走父王赠与我的黄金镯，又该当何罪呢？”
赛特一连串的话语，令盛气十足的倪曼突然泄了气，也许是赛特从来没跟自己这么说话，也许是因为赛特从来没跟自己说这么多的话。倪曼抿了抿嘴唇，最终放下了盛气凌人的姿态，缓缓问道：“赛特，你是真的打算纳这个平民的埃及女人为妃吗？你这样，怎样同父王交待？他希望你娶回的，是一位公主啊。”
“我要娶的不是一位埃及的公主，而是一位我真正想娶的女人，无论她是公主，还是工匠的女儿。”赛特的双眼看着倪曼，他眼中从未给过她的柔情，令倪曼有些怔然失语——尽管这种柔情，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倪曼，你是我的正妃，妠菲儿绝不会和你争夺这个位置的——你说是吗，妠菲儿？”
妠菲儿望着赛特，轻轻摇了摇头。她刚想说什么，却又被赛特打断了：“倪曼，你可以好好待妠菲儿么？”
“赛特……”倪曼的语气带着哀求，可赛特的语气却令她无法继续。最终，她走过去，握住妠菲儿的双手，妠菲儿感到她的手竟是如此之凉。
倪曼轻声对妠菲儿说：“既然赛特王子认定了你，我便也不能多说什么了，愿神祝福你。可你毕竟是埃及人，又被我们米坦尼国王子看重，我理应得带你去面见提伊王妃，如果你能得到她的祝福，我也可以向父王交待了。妠菲儿，你说好吗？”
妠菲儿看向身旁的赛特，而赛特的表情捉摸不透。面对倪曼，面对赛特，她不知道这时最适合的应该是何种回应。因此她没有做出回答。赛特见此情景，牵起妠菲儿的手，对倪曼说：“太晚了，你回寝宫休息吧。”
赛特带着妠菲儿离开了，留倪曼在空旷的侧殿中央，默默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妠菲儿，你刚才想对我说什么呢？”回到寝宫，赛特和妠菲儿站在房间外的露台上。从这里可以看到高高的棕榈树宽大的树叶，以及树影掩映下的宫门外，两座巨大的站立守卫雕像。远处，尼罗河的河水折射着白色的月光，寂寥的银色沙漠中，仿佛有一队骆驼的身影，缓缓在遥远沙漠的地平线移动着。
妠菲儿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我不适合做你的王妃，而且倪曼公主她，是真的……”
“好了，妠菲儿，别说了好吗？”赛特有些烦躁，他转过身，倚靠着露台的栏杆，“姐姐也是一位聪明的女人，她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你不必为她担心。对了，我听说，你的父亲叫及路？”
“是的，你认识他？”
“算是吧。”赛特笑了笑，“在我小的时候，曾经有一位埃及的使臣来到我的国家。他们带来了很多先进的仪器和诸名能工巧匠，有杰出的数学家、地理学家、建筑师，还有巧夺天工的雕塑师。为了表达两国交好，当时的父王，请师傅们在米坦尼国的宫殿旁修建了一座神庙，供奉埃及的主神阿蒙神。那时的我还很年幼，一日闯入神庙游玩，见巧夺天工的巨大阿蒙神像十分震惊，而当我得知雕塑阿蒙像的竟是两名年轻的雕塑师傅时，幼小的我便被埃及人民的心灵手巧而深深折服。”
妠菲儿轻轻说道：“那两名雕塑师傅，难道就是？”
“这两名雕塑师傅，据说是一对兄弟。也是很久之后我才偶然得知，兄长叫它古，弟弟叫及路。它古在米坦尼国的时间中，认识了一位我们米坦尼国的美丽少女，不久之后，他们便相爱了。”
“难道多玛的母亲，竟然是米坦尼人？”妠菲儿震惊道，“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起过多玛的母亲？”
“听说那时发生了一场变故，她失踪了。”赛特侧过身，顺势将妠菲儿揽进怀里，见赛特没有更多的举动，妠菲儿也没有抗拒，她已经被赛特的故事所深深吸引了，“它古十分伤心，还没有完成神像便病倒了。雕像的最后工序，基本上是由你的父亲完成的，这一过程总共花了六年之久。而完工之后，他们也理所当然的回到了埃及，那之后的事，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了吧？”
妠菲儿点点头，又摇摇头。关于多玛的身世，连自己的父母都并不是十分清楚。赛特却接着说道：“妠菲儿，如果你没有遇到我，是不是就会嫁给那个多玛了？”
妠菲儿愣了愣，还只有十四岁的她对嫁娶之事和男女之事只有朦胧的概念，母亲和父亲好像也从来未有教过她。在她目前看来，母亲和父亲在一起生活，她和多玛也在一起生活，至于结婚与否，仿佛只是一个形式的代名词，并不意味着什么。可经历了那天夜里同赛特的亲密接触，妠菲儿似乎有些懵懂地感觉到，男女之间的事，似乎又并不是那么简单。
妠菲儿想了想，答道：“多玛是我的哥哥，他很爱护我、保护我，和他还有父母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从来没有想过将来会嫁给他，过去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
“好吧，既然你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赛特俯身看着妠菲儿的眼睛：“我能告诉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什么时候，才会放下心和我在一起呢？”
妠菲儿低下头，没有说话。这是个她永远无法给出的答案。
“……王子殿下，您能让我去见见父亲和多玛么？”妠菲儿突然问道。
赛特深思了一会儿，终于说道：“别叫我王子殿下，叫我赛特。若我答应你，你能承诺和我回米坦尼国吗？”
“那么，赛特，你究竟想要的是我，还是我身上的某样……别的东西？”
他将手递给妠菲儿，说道：“来，跟我出去，我给你带来了好消息。”
“是多玛和父亲有消息了么？”妠菲儿无意识地松开了提着裙摆的手，花瓣又重新散落到了水中，她向前倾了倾身子，可又突然停止，立在池子中央，踟躇不前。
赛特的手停留在半空，不解地看着妠菲儿奇怪的举动：“小美人，你怎么了？”
“我、我的裙子湿了……你别看！”妠菲儿急的双脸通红，连忙用手护住身体。
看着妠菲儿的样子，赛特又勾起了想要逗一逗她的念头。他放下手，随即一跃进了水池。睡莲与花瓣在池中轻轻荡漾，赛特走过去，抱起了妠菲儿。见自己的□□身体脱离了水的掩护，她惊叫了一声：“不要！”
“害羞什么？”赛特坏笑着，一边装着无所谓的眼神，一边挑逗地瞄向妠菲儿的身体，她发育得虽不如一些同龄人好，却已然玲珑有致。妠菲儿见赛特的眼神在她的酮体上游移，她用力的挣扎，用双手护住私密部位：“别看！你别看！快放我下来！”
“有什么不能看的，你都快是我的人了，不是吗？”赛特将妠菲儿放回床上，妠菲儿看见他的裤子也湿透了，内里的春光若隐若现，脸颊越发红了起来。可赛特并没有做任何越矩的行为，只是轻轻抚摸了下她额前的头发，“我说过了，你不同意我不会碰你的——来，我叫侍女来帮你换条新裙子。”
侍女们应声而来，将床帘放下，替妠菲儿换衣。妠菲儿从床帘之中，看着赛特若影若现的身影，正在其他侍女的服侍下更衣。妠菲儿不知内心对他，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赛特对女人来说，应该是生长在秘境中的曼陀罗吧？他如此美丽，如此诱人，却如此反复无常，如此致命。
赛特对侍女们吩咐道：“把池子里的玫瑰花瓣全部捞起来，从今以后，这里只准放睡莲。”
妠菲儿轻轻抿了抿嘴唇，陷入了思绪。
侍女们为妠菲儿换了一条露膝连衣裙，一根细细的金丝带松松的勾住妠菲儿的脖子，她赤着双足，从三楼走到一楼，走过舞厅、石阶、喷泉与花园，被赛特领到了米坦尼国的偏殿。在两颗紧挨在一起的棕榈树下，两名士兵正静静地等候着，看见赛特领着妠菲儿出来了，他们连忙走向前去，单膝跪地道：“王子殿下。”
赛特应了一声，从背后牵出妠菲儿，对士兵们吩咐道：“你们了解到什么情况，都告诉妠菲儿姑娘。”
“是的，王子殿下。”士兵转向妠菲儿，“妠菲儿姑娘，多玛公子的伤经御医治疗，已经完全复原了，请您不要担心。还有，您父亲要小的们转告您，希望您能够安心待在王子身边，等他结束神庙的工作，便会来看您。”
“真的吗？”妠菲儿的神色有些黯然，她不愿相信父亲就这样将她让给了米坦尼的王子，尽管多玛的好消息令她十分欣慰。可父亲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只是一位雕塑的工匠师父，怎么能与尊贵的大国王子对抗呢？妠菲儿心里明白父亲的苦衷，可仍不免有些心酸落寞。
见妠菲儿的神色沮丧，赛特轻轻挥一挥手，两名士兵起身离去。他低头，对妠菲儿说道：“怎么了，小美人？难道跟我在一起，你不快乐吗？”
妠菲儿深呼吸一口气说：“我不知道我的快乐，是否与你相同。”
“哦？那什么是你的快乐呢？”
妠菲儿低头想了想，缓缓答道：“其实我，并不知道什么是不快乐，从前和父亲母亲还有多玛在一起的日子，是那么理所当然的快乐。可现在我却迷失了，就像这惠特农宫殿无尽的回廊……”
妠菲儿的声音逐渐减弱，她看向身旁的赛特，赛特的眼神深处闪烁着一丝欣赏的神色。他的手轻轻抚摸妠菲儿的头发：“妠菲儿，我从未听过你说这样的话。”
“……赛特！”
一个愤怒的女声从两人身后响起，令妠菲儿猛然心惊。转过头，几天前闯入赛特寝宫的，赛特的准王妃倪曼公主，正抿着嘴唇，向他们快步走了过来。看见赛特轻轻拥着一位穿着朴素的美人，她生气的说道：“赛特，难道她就是那个平民的女人？你还没有玩够吗？”
“住嘴，姐姐。”赛特冷冷的打断了她，“妠菲儿是我的妃子，请你以后不要再这么说她，不要仗着你是父王派来监视我的，就对我指手画脚。记住，将来继承王位的终究是我，不是你——还有，你令侍女偷走父王赠与我的黄金镯，又该当何罪呢？”
赛特一连串的话语，令盛气十足的倪曼突然泄了气，也许是赛特从来没跟自己这么说话，也许是因为赛特从来没跟自己说这么多的话。倪曼抿了抿嘴唇，最终放下了盛气凌人的姿态，缓缓问道：“赛特，你是真的打算纳这个平民的埃及女人为妃吗？你这样，怎样同父王交待？他希望你娶回的，是一位公主啊。”
“我要娶的不是一位埃及的公主，而是一位我真正想娶的女人，无论她是公主，还是工匠的女儿。”赛特的双眼看着倪曼，他眼中从未给过她的柔情，令倪曼有些怔然失语——尽管这种柔情，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倪曼，你是我的正妃，妠菲儿绝不会和你争夺这个位置的——你说是吗，妠菲儿？”
妠菲儿望着赛特，轻轻摇了摇头。她刚想说什么，却又被赛特打断了：“倪曼，你可以好好待妠菲儿么？”
“赛特……”倪曼的语气带着哀求，可赛特的语气却令她无法继续。最终，她走过去，握住妠菲儿的双手，妠菲儿感到她的手竟是如此之凉。
倪曼轻声对妠菲儿说：“既然赛特王子认定了你，我便也不能多说什么了，愿神祝福你。可你毕竟是埃及人，又被我们米坦尼国王子看重，我理应得带你去面见提伊王妃，如果你能得到她的祝福，我也可以向父王交待了。妠菲儿，你说好吗？”
妠菲儿看向身旁的赛特，而赛特的表情捉摸不透。面对倪曼，面对赛特，她不知道这时最适合的应该是何种回应。因此她没有做出回答。赛特见此情景，牵起妠菲儿的手，对倪曼说：“太晚了，你回寝宫休息吧。”
赛特带着妠菲儿离开了，留倪曼在空旷的侧殿中央，默默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妠菲儿，你刚才想对我说什么呢？”回到寝宫，赛特和妠菲儿站在房间外的露台上。从这里可以看到高高的棕榈树宽大的树叶，以及树影掩映下的宫门外，两座巨大的站立守卫雕像。远处，尼罗河的河水折射着白色的月光，寂寥的银色沙漠中，仿佛有一队骆驼的身影，缓缓在遥远沙漠的地平线移动着。
妠菲儿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我不适合做你的王妃，而且倪曼公主她，是真的……”
“好了，妠菲儿，别说了好吗？”赛特有些烦躁，他转过身，倚靠着露台的栏杆，“姐姐也是一位聪明的女人，她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你不必为她担心。对了，我听说，你的父亲叫及路？”
“是的，你认识他？”
“算是吧。”赛特笑了笑，“在我小的时候，曾经有一位埃及的使臣来到我的国家。他们带来了很多先进的仪器和诸名能工巧匠，有杰出的数学家、地理学家、建筑师，还有巧夺天工的雕塑师。为了表达两国交好，当时的父王，请师傅们在米坦尼国的宫殿旁修建了一座神庙，供奉埃及的主神阿蒙神。那时的我还很年幼，一日闯入神庙游玩，见巧夺天工的巨大阿蒙神像十分震惊，而当我得知雕塑阿蒙像的竟是两名年轻的雕塑师傅时，幼小的我便被埃及人民的心灵手巧而深深折服。”
妠菲儿轻轻说道：“那两名雕塑师傅，难道就是？”
“这两名雕塑师傅，据说是一对兄弟。也是很久之后我才偶然得知，兄长叫它古，弟弟叫及路。它古在米坦尼国的时间中，认识了一位我们米坦尼国的美丽少女，不久之后，他们便相爱了。”
“难道多玛的母亲，竟然是米坦尼人？”妠菲儿震惊道，“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起过多玛的母亲？”
“听说那时发生了一场变故，她失踪了。”赛特侧过身，顺势将妠菲儿揽进怀里，见赛特没有更多的举动，妠菲儿也没有抗拒，她已经被赛特的故事所深深吸引了，“它古十分伤心，还没有完成神像便病倒了。雕像的最后工序，基本上是由你的父亲完成的，这一过程总共花了六年之久。而完工之后，他们也理所当然的回到了埃及，那之后的事，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了吧？”
妠菲儿点点头，又摇摇头。关于多玛的身世，连自己的父母都并不是十分清楚。赛特却接着说道：“妠菲儿，如果你没有遇到我，是不是就会嫁给那个多玛了？”
妠菲儿愣了愣，还只有十四岁的她对嫁娶之事和男女之事只有朦胧的概念，母亲和父亲好像也从来未有教过她。在她目前看来，母亲和父亲在一起生活，她和多玛也在一起生活，至于结婚与否，仿佛只是一个形式的代名词，并不意味着什么。可经历了那天夜里同赛特的亲密接触，妠菲儿似乎有些懵懂地感觉到，男女之间的事，似乎又并不是那么简单。
妠菲儿想了想，答道：“多玛是我的哥哥，他很爱护我、保护我，和他还有父母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从来没有想过将来会嫁给他，过去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
“好吧，既然你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赛特俯身看着妠菲儿的眼睛：“我能告诉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什么时候，才会放下心和我在一起呢？”
妠菲儿低下头，没有说话。这是个她永远无法给出的答案。
“……王子殿下，您能让我去见见父亲和多玛么？”妠菲儿突然问道。
赛特深思了一会儿，终于说道：“别叫我王子殿下，叫我赛特。若我答应你，你能承诺和我回米坦尼国吗？”
“那么，赛特，你究竟想要的是我，还是我身上的某样……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