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玉龙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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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厕所，在管家砸开门的最后一刻，我刚好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
管家劈头盖脸地吼我：
“我问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出声？”
我一边扯厕纸一边慢悠悠地说：
“我之前问了你多少句话，你出过一次声吗？”
管家的脸白了。
哈哈。
回到房间里，我开始琢磨一个问题：
老头马上就要从我这里拿到九龙观心丹了，为什么还要去换心保命？
我摸着兜里的佛牌问玉骨，玉骨说：
“只有一种可能，观心丹能保人心不老，但是不能返老还童。老头不想观心丹的作用浪费在一颗老年人的心上，所以才换年轻的心。”
我恍然大悟：
“原来老头是在做吃观心丹之前的准备。”
有了年轻的心，再加上九龙观心丹的助威，估计老头最终的目的还是想和年轻人一样，有活力，有生机，有……干劲。
幸亏我给他准备了断根石，不然老头就要美梦成真了。
我再一次检查了那九粒断根石，我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老头，想拍玉龙，想让老头赶紧把断根石吃下去。
正这么想着，管家来开门了，用很厌恶的眼神看着我说：
“出来。”
我从管家身边经过，迎着他厌恶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心想：
“别太嚣张，回头断根石也有你的一份。”
管家带我来到老头的房间，魁梧男也在这里。老头躺在他的奶黄色的床上，戴着氧气面罩，看我来了也不废话，指着地上的九只老母鸡说：
“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开始取丹吧。”
九只毛色纯白又肥硕的老母鸡，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地放在地上。
我按照玉骨说的，把它们拍成一排，然后把羊脂玉的牌子平放在手心，和老母鸡们面对面坐下。
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玉牌上，眼睛死死地盯着玉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错过了九龙排一排的盛景。
刚开始，只能看见两条龙在玉牌里游动。它们头尾相衔，上下翻腾，像感情极好的恋人一样嬉戏着。
很快，第三条玉龙出现了。它在之前两条玉龙的周围缓慢游动，像是在羡慕它们。
紧接着是第四，第五，第六条玉龙同时出现，场面立刻就成了三对玉龙在头尾相衔着嬉戏。
因为都长的一样，我也不知道它们是打乱了第一对玉龙重新配对的，还是各有各的对象，各自玩各自的。
但是我突然好奇起一个问题来：
九条玉龙，其中八条配四对，那剩下的一条怎么办？
难道龙也有当光棍的？
就这么瞎琢磨的一瞬间，玉牌里又出现了两条龙，现在是四对龙在嬉戏。
很快，它们就像四个被固定了中心点的回形针一样，来回游动时，每对龙的头尾都对应着东南西北中的一个方向，美轮美奂中带着不被破坏的规矩。
我更好奇了，这画面，好像没有最后那条龙出现的必要了吧？
我一直死盯着玉牌，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老头也真是有耐心，也不催我也不出声，死了一样等我。
手心有点痒，痒着痒着有点烫，烫着烫着有点疼。我开始以为是藏在手心里的断根石导致的，想挠又不敢，怕把断根石蹭掉了，只能忍着。
后来那股疼突然加剧，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肉里了。
我实在忍不住就问玉骨：
“那个断根石，是不是有腐蚀性？我手心疼的厉害。”
玉骨说：
“不可能，断根石只针对那个特定地方的肉，别的它不来感觉。”
如果不是断根石，那我手心里唯一的东西就是这个羊脂玉的牌子了。
不过这更不可能，像这种上好的玉只会养人，怎么可能会伤人呢？
心里这么想着， 还是忍不住把玉牌翻过来看了一眼。
结果这一看，竟然发现在我手心的正中间，一条笔芯粗的玉龙正扭动着身子，往我的肉里钻。
它的大部分身子都进去了，只留下一小截尾巴还在外面努力。
我面不改色，因为不敢让老头看出问题，其实心已经在嘴里跳着了。
玉牌里的八条龙还在，我手心里的应该是第九条龙。
可问题是，它怎么就出来了？为什么钻进我的手心里？
难道玉牌里没有和它配对的龙了，它就……可我是属猪的啊。
我在心里，用特别轻的声音问玉骨：
“玉骨，怎么回事？”
玉骨比我还轻地说：
“我不知道呢。”
“它顺着我的手腕上去了。”
“我知道，好重的阳气。”
“我能感觉到它……游到我胳肢窝那里了。”
“好暖和啊，真希望所有的玉龙都到你身上来，这样我就不会觉得冷了。”
“你可拉倒吧，你赶紧告诉我，这玉龙会不会……玉骨，玉牌里怎么没有龙了？”
“哎哟哟哟哟哟哟哟……舒服。”
玉骨先是发出一连串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然后才说：
“都在你身体里了。高先生，恭喜你开启吸天阳的第一步。”
我的内心是风雨雷电齐上阵的极端天气，但是在老头看来，我的脸色依然是专注认真的样子。
玉牌里已经没有玉龙了，八条玉龙正一条接一条的出现在我手腕上。它们白玉的身子在我偏白的皮肤下显得晶莹剔透，美的如梦似幻。
可是现在，我已经顾不上去欣赏它们了。因为皮肤下传来的，是一阵阵钻心的痒和痛：
“玉骨，不管天阳地阳，我都没吸，是它主动钻进来的，你赶紧给我想办法整出去。”
玉骨还在拉着颤音哼唧着：
“我没有办法。你天生就是会吸天阳的体质，我又不可能把你回炉重造。”
我叹了口气：
“能不能解释一下，啥叫吸天阳？”
玉骨“啧啧”两声：
“你忘了？周十九说你是人宝，说你先攫地阴，后吸天阳，慢慢就会变成长生不老的宝贝啦。”
我有点气了：
“吸天阳，是吸，吸，我还没吸，它们怎么就来了？”
玉骨长长地“哎呀”了一声：
“我怎么感觉老天爷瞎了眼，选谁不好，为什么非得选你这个不长记性的做人宝？都说了遍了，不要用你的常识去理解这些东西，你为什么记不住啊？”
最后一句，玉骨是咆哮出来的，又尖又细的声音像针一样刺的我脑仁疼。
九条龙还在我身体里穿行，疼痛的感觉一会在这一会在那。再加上刚才玉骨的猫吼功，我一个没忍住就脱口而出：
“好疼啊。”
这时，一直没吭声的老头突然说：
“是手疼吗？快看看玉龙是不是吐丹了？”
我回到厕所，在管家砸开门的最后一刻，我刚好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
管家劈头盖脸地吼我：
“我问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出声？”
我一边扯厕纸一边慢悠悠地说：
“我之前问了你多少句话，你出过一次声吗？”
管家的脸白了。
哈哈。
回到房间里，我开始琢磨一个问题：
老头马上就要从我这里拿到九龙观心丹了，为什么还要去换心保命？
我摸着兜里的佛牌问玉骨，玉骨说：
“只有一种可能，观心丹能保人心不老，但是不能返老还童。老头不想观心丹的作用浪费在一颗老年人的心上，所以才换年轻的心。”
我恍然大悟：
“原来老头是在做吃观心丹之前的准备。”
有了年轻的心，再加上九龙观心丹的助威，估计老头最终的目的还是想和年轻人一样，有活力，有生机，有……干劲。
幸亏我给他准备了断根石，不然老头就要美梦成真了。
我再一次检查了那九粒断根石，我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老头，想拍玉龙，想让老头赶紧把断根石吃下去。
正这么想着，管家来开门了，用很厌恶的眼神看着我说：
“出来。”
我从管家身边经过，迎着他厌恶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心想：
“别太嚣张，回头断根石也有你的一份。”
管家带我来到老头的房间，魁梧男也在这里。老头躺在他的奶黄色的床上，戴着氧气面罩，看我来了也不废话，指着地上的九只老母鸡说：
“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开始取丹吧。”
九只毛色纯白又肥硕的老母鸡，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地放在地上。
我按照玉骨说的，把它们拍成一排，然后把羊脂玉的牌子平放在手心，和老母鸡们面对面坐下。
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玉牌上，眼睛死死地盯着玉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错过了九龙排一排的盛景。
刚开始，只能看见两条龙在玉牌里游动。它们头尾相衔，上下翻腾，像感情极好的恋人一样嬉戏着。
很快，第三条玉龙出现了。它在之前两条玉龙的周围缓慢游动，像是在羡慕它们。
紧接着是第四，第五，第六条玉龙同时出现，场面立刻就成了三对玉龙在头尾相衔着嬉戏。
因为都长的一样，我也不知道它们是打乱了第一对玉龙重新配对的，还是各有各的对象，各自玩各自的。
但是我突然好奇起一个问题来：
九条玉龙，其中八条配四对，那剩下的一条怎么办？
难道龙也有当光棍的？
就这么瞎琢磨的一瞬间，玉牌里又出现了两条龙，现在是四对龙在嬉戏。
很快，它们就像四个被固定了中心点的回形针一样，来回游动时，每对龙的头尾都对应着东南西北中的一个方向，美轮美奂中带着不被破坏的规矩。
我更好奇了，这画面，好像没有最后那条龙出现的必要了吧？
我一直死盯着玉牌，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老头也真是有耐心，也不催我也不出声，死了一样等我。
手心有点痒，痒着痒着有点烫，烫着烫着有点疼。我开始以为是藏在手心里的断根石导致的，想挠又不敢，怕把断根石蹭掉了，只能忍着。
后来那股疼突然加剧，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肉里了。
我实在忍不住就问玉骨：
“那个断根石，是不是有腐蚀性？我手心疼的厉害。”
玉骨说：
“不可能，断根石只针对那个特定地方的肉，别的它不来感觉。”
如果不是断根石，那我手心里唯一的东西就是这个羊脂玉的牌子了。
不过这更不可能，像这种上好的玉只会养人，怎么可能会伤人呢？
心里这么想着， 还是忍不住把玉牌翻过来看了一眼。
结果这一看，竟然发现在我手心的正中间，一条笔芯粗的玉龙正扭动着身子，往我的肉里钻。
它的大部分身子都进去了，只留下一小截尾巴还在外面努力。
我面不改色，因为不敢让老头看出问题，其实心已经在嘴里跳着了。
玉牌里的八条龙还在，我手心里的应该是第九条龙。
可问题是，它怎么就出来了？为什么钻进我的手心里？
难道玉牌里没有和它配对的龙了，它就……可我是属猪的啊。
我在心里，用特别轻的声音问玉骨：
“玉骨，怎么回事？”
玉骨比我还轻地说：
“我不知道呢。”
“它顺着我的手腕上去了。”
“我知道，好重的阳气。”
“我能感觉到它……游到我胳肢窝那里了。”
“好暖和啊，真希望所有的玉龙都到你身上来，这样我就不会觉得冷了。”
“你可拉倒吧，你赶紧告诉我，这玉龙会不会……玉骨，玉牌里怎么没有龙了？”
“哎哟哟哟哟哟哟哟……舒服。”
玉骨先是发出一连串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然后才说：
“都在你身体里了。高先生，恭喜你开启吸天阳的第一步。”
我的内心是风雨雷电齐上阵的极端天气，但是在老头看来，我的脸色依然是专注认真的样子。
玉牌里已经没有玉龙了，八条玉龙正一条接一条的出现在我手腕上。它们白玉的身子在我偏白的皮肤下显得晶莹剔透，美的如梦似幻。
可是现在，我已经顾不上去欣赏它们了。因为皮肤下传来的，是一阵阵钻心的痒和痛：
“玉骨，不管天阳地阳，我都没吸，是它主动钻进来的，你赶紧给我想办法整出去。”
玉骨还在拉着颤音哼唧着：
“我没有办法。你天生就是会吸天阳的体质，我又不可能把你回炉重造。”
我叹了口气：
“能不能解释一下，啥叫吸天阳？”
玉骨“啧啧”两声：
“你忘了？周十九说你是人宝，说你先攫地阴，后吸天阳，慢慢就会变成长生不老的宝贝啦。”
我有点气了：
“吸天阳，是吸，吸，我还没吸，它们怎么就来了？”
玉骨长长地“哎呀”了一声：
“我怎么感觉老天爷瞎了眼，选谁不好，为什么非得选你这个不长记性的做人宝？都说了遍了，不要用你的常识去理解这些东西，你为什么记不住啊？”
最后一句，玉骨是咆哮出来的，又尖又细的声音像针一样刺的我脑仁疼。
九条龙还在我身体里穿行，疼痛的感觉一会在这一会在那。再加上刚才玉骨的猫吼功，我一个没忍住就脱口而出：
“好疼啊。”
这时，一直没吭声的老头突然说：
“是手疼吗？快看看玉龙是不是吐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