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独宠,弃妃为后 > 098.银面遮颜的神秘男

098.银面遮颜的神秘男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笔趣阁 www.6biquge.com,最快更新独宠,弃妃为后最新章节!

    *******

    薄暮时分,东宸殿的大殿外,司元絮已跪在此处一天一夜。而她的贴身侍婢秋怜却是远远的隐在石柱后,满心是忧的看着这个正在受罚的女子。

    因她犯下了欺君之罪,皇上大怒之余,责罚了她跪在殿外三天三夜。那时,若不是有皇后的求情,恐怕惩罚还不止这般简单。

    在怡王无故失踪的那几日里,这女子已伤神担忧到日不能食,夜不能寐,身子更是虚乏纤弱。

    若真的这般不吃不喝的跪在此处三天三夜,就算熬过了责罚,她的身子也怕是落下了病根候。

    所以,秋怜偷偷的用牛皮纸包了一些糕点与水,想趁着皇宫守卫换班交替的间隙,将这些东西悄悄拿给司元絮。

    观察片刻后,她谨慎机灵的避过了这些人,悄然来到了司元絮面前磐。

    瞧着女子微白的面色与憔悴的神情,秋怜微有急切的轻唤道:“姑娘,奴婢来给你送点水和吃的,你要悄悄藏好,待到夜深再拿出来吃。”

    缓缓张开微有迷糊的双眼,待司元絮看清身旁女子的面容时,已是微微一惊。

    皱眉环顾了一番四周,见院内几乎皆是清扫落叶的宫人后,她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眸光轻转向身旁的秋怜,她低语道:“你疯了吗?若是教人发现你给我送东西,按照宫规你有的受了。”

    “我没事,你不必担心,赶紧将东西拿回去。皇上此番责罚我,我若提前离去,或是中途吃了东西,都算是欺君之罪。”

    忽的听闻不远处传来几人的脚步声,司元絮刚想推秋怜离去,却不想那几人早已看到了她们。

    并无太多慌乱,司元絮只是静静的将目光投向了几人。此刻,她发现那走在最前端的男人,竟是容修。

    可是,如今已临近宫禁的时辰,他怎会再度入宫?

    若有所思的将目光朝后移去,她发现容修身后跟着的,是一名银面遮颜的男子,而与这男子并排行走的,则是容修的心腹尉迟风。

    此番,让司元絮与秋怜没想到的是,容修虽看见了她们,却是不以为意的径自越过了二人朝东宸殿移步而去。

    看着从自己身旁经过的几人,秋怜待他们都已走远后,才缓缓道:“这端王到底想怎样?”

    “前段时日,他就若是要将姑娘置诸死地一般,不仅当着皇上的面,将姑娘为护怡王而欺君之事道出,还连怡王不在盛京之事也知道。”

    “要不是当时有安子晴出来证实,怡王是为秘办徐玉衡一案才不得已出此下策,且还救了被困的自己。说不准,皇上便会降罪与他。”

    冷哼一记,她继续道:“看这架势,端王是要将姑娘与怡王都除掉,才算甘心。”

    听着身旁女子说道的言语,司元絮并未回应她,而是将目光落向了那名银面男子。

    看着那抹熟悉的背影,她心中一颤,抓着秋怜的手也不觉收紧了几分。

    片刻后,待容修与银面男子踏入东宸殿后,他的心腹尉迟风便很自然的候在了殿外。

    缓步行至凝绕着龙涎香气息的大殿中,二人朝了龙案的方向踏去。看了眼坐于龙案旁的皇帝容辛,容修与银面男子一道朝他跪下行了礼。

    嗓音淡淡的示意二人起身,容辛踱着步子走下了高台。在二人身前站定,他将手负于身后,轻咳了一声。

    此刻,垂于内殿处的华贵帐幔,正教一抹素手缓缓的轻拨了开来。

    随着一双堇色绣鞋柔裹着裙袍移步而出,女子忽的顿住步履,怔怔的看向了前方静立的三人。

    她,便是容辛时常挂在嘴边的绾绾,名唤韩忆柳。

    轻吸着殿内幽绵的龙涎香气息,她强压下心中的颤涩,再度朝了几人迈开步子。

    此番,她并未向容辛行礼,而是直直的走向了那名银面男子。

    在他身前停住脚步,韩忆柳将男子周身细细打量了一番后,终是颤抖着将指尖触上了他的银色面具。

    微施力道将他的面具摘下,那缓缓映入她视线的,是一张与琊染有着相同容貌的倾世之颜。

    霎时,随着大殿中一道清脆的声响而来,韩忆柳手中的面具已是悄然落地。

    再也无法压抑住藏在心底多年的思念与牵挂,她泪眼决堤。

    *******

    而盛京的另一处,在凌音瞧见了马车内的琊染与安子晴后,她便随在了马车后方一道而行。

    眼见顺着街市直行,便能到达安府之际,马车竟是拐去了另外的地方。

    微有好奇的跟上前去,凌音随着马车一道在一个医馆前停了下来。

    看着从马车上一前一后下来的琊染与安子晴,凌音将身子朝街角处隐了隐。

    由于隔得太远,她并没有听见二人的对话,但却将安子晴的一系列小神情皆全数收入了眼中。只见这女子略带羞涩的瞥了眼身边男人,脸颊上的轻红

    从未消退过。

    凝了眼已消失在医馆门口的二人,凌音心中不免郁结了几分。

    自回盛京这段日子以来,琊染便只说有一些紧要的事须处理,恐怕会需要一些时日,让她在别院里耐心等他。

    可他就算忙着,也从不派人来向自己通报消息。

    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怕他是有时间与姑娘赏玩,却没时间派人知会消息。

    如今,她已知晓了容修才是真正预谋杀害容悦,并给朝臣暗下蛊毒的幕后主使。

    虽然凌怀安确实是杀了容悦,但她不信父亲会仅仅是因不想死而妥协。

    但若其间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定要替父亲讨要一个说法。

    如要揭穿容修的真面目,她恐怕还得进宫面见皇上,亲告御状。除此之外,她已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如今,就凭她外貌上的异常,只怕还没能踏入宫门,便已被当作是危险之人教羽林卫给抓了起来。

    而容修多年来,已在朝中笼络了不少人心,自然也不会让她活着见到皇上。

    思及此处,凌音已顾不得自己这般奇怪的装束,抬脚便朝了医馆而去。

    医馆二楼的雅室中,琊染正坐在与内室一帘之隔的休息木椅上,而大堂内的伙计则是给他奉上了一盏暖茶。

    此刻,坐于他对面的医馆大夫,开口道:“公子且稍后片刻,咱们医馆没有上等茶叶,公子便将就着饮一些。”

    “我已让人带姑娘去里面检查了,相信一会便能有结果。”

    慵懒的靠坐在木椅上,琊染却只是瞥了眼随手可及的茶水,淡淡道:“无碍,你们只管尽心检查方可。”

    这医馆的大夫正是此处的老板,方才二人刚一进来,他便从这男人的一身行头衣着,以及腰间的配饰知道,此人不是皇亲就是贵胄。

    而他身旁女子的一身裙袍,也都是宫中才能见得的珍贵衣料精制而成。

    索性,他想也没想便直接领着他们去了二楼的雅室,还专程为这姑娘叫上了医女。

    半响,当帘子教人徐徐拉开时,安子晴从里面走了出来。

    而她身旁的医女也缓步行至了琊染的面前,朝着他与医馆大夫拘上一礼,才慎重道:“方才,经小女为姑娘的一番细细诊断后发现,姑娘的脚踝虽还残有淤青之痕,但应该已无大碍。”

    “姑娘的脚伤能在短短三两日内,便恢复到这般程度,已实属不易。看来,之前定是有医术高明的人替姑娘医治过。”

    听得医女所言,琊染看向了她身后的安子晴,“安姑娘现下还是感觉有微微的疼痛?”

    被忽然问及的安子晴微微一怔,心头竟是生了丝慌乱。莫不是,他已知道自己的脚根本已是无碍?

    暗暗思虑着心中所想,安子晴别开眼眸,轻咬了记唇瓣,“之前,可能是我踩踏的时候不小心用错了力道,才会致使脚踝拐伤处有些隐隐作痛。”

    “方才,医女替我简单的按摩了一番,如今已没有之前那般疼了。”言语间,她竟是不敢抬眼看向前方的男人。

    她在皇上面前直言替他作证时,并未将自己见到凌音与这男人在一起的事告诉皇上。

    为示感激之意,他便送了自己回安府。

    原本,她只是想短暂的与这男人相处一刻就好,毕竟她从未想过会与他有任何发展的可能。

    且不说他对凌音的感情,就是宫中皇后身旁也还有一个司元絮。如此,怎么看怎么比较,都不会有轮到她的时候。

    那日,他替自己治疗脚伤后,便被凌音故意泼了一身的药酒。

    而后,他便追随了那女子一道离去。只是,待二人回来之时,就连凌音身上也染满了药酒。

    这般景象,想必谁人都能猜测得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是想好了要放弃吗?可到了最后一刻,她却又私心地想与他再相处一会,哪怕是偷来的也好。

    所以,在马车快要到安府的时候,她谎称自己的脚伤又生了些不适。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正如她所期盼的一样,他提议找一家医馆替自己诊治一番。

    这通过谎言换来的相处一刻,让她既开心又有负罪感。

    现下,琊染看向她的眼神虽无波澜,却也让她不由自主地心慌,他是不是已经洞悉到了自己的意图?

    霎时,雅室的木门处忽的传来了一声响动,一名带着斗笠的女子闯了进来。而她面前的薄纱,则是将她的容颜全数遮掩了去。

    虽然她看不清门前女子的容貌,但依据这抹身形与坐在椅子上的琊染那一瞬微微蹙眉的模样,她也能揣测到,此人就是凌音。

    此刻,闯入雅室的女子身后,正跟着伙计解释道:“这姑娘好生野蛮,一进医馆在问得了两位客人所在的包间后,便不由分说的闯了上来,拦都拦不住。”

    瞥了眼安子晴,凌音不

    想浪费时间,便径直走到了琊染面前,“我找你有些事,咱们找一处方便说话的地方,可好?”

    面对突然闯入的女子,医馆大夫只觉她除了气势汹汹外,还以薄纱遮面异常神秘。不过,这正主都没说话,旁人又哪里好插言。

    许久,他才听得坐于木椅上的男人淡淡应了声,“嗯。”

    *******

    盛京近郊的芝兰河畔,满是冬日的薄柳碎花,而那人烟稀少的小道上,则是倾落着不少残叶枯枝。

    此刻,独自立在一旁的安子晴正见亭内的二人相视而对,似在商议着什么。

    看着眼前这般情景,她想想都觉好笑。为什么她如此疯狂的想要知道亭中二人究竟是在说什么?这感觉,就如同小偷一般。

    眉间轻轻一凝,她对自己甚是恼怒。愤愤的轻踹了一记脚边的小石子,安子晴见它顺着斜坡一路滚跳着,撞上凸起的石头,发出了一抹嘣响。

    轻转目光,待她再度将视线看向凉亭时,不禁大惊。

    瞬间,二人已是剑拨弩张,而琊染则是一手擒住了凌音的手腕,眼中的薄怒无不彰显着,他是真的动了心气。

    可凌音的一脸坚守,就仿若绝不妥协与臣服在眼前男人之下。不知琊染究竟对她说了些什么,那女子竟是冷冷地笑了起来,并用力挣脱开了他的钳制。

    他们在吵架,为什么会吵架?方才一路上不还是好好的吗?

    好奇之余,安子晴心中微微一颤,她从未见过琊染除了淡然与从容以外的任何情绪。

    原来,他也有这样的一面,也许只有在面对那女子的时候,他才会如此。

    下一刻,当凌音愤愤地带上纱笠,朝着自己所在的位置而来时,安子晴不由自主地凝看了一眼正同凌音相反方向离去的琊染。

    刚一走到安子晴面前,凌音便伸手朝她递出了一样东西。安子晴凝眼一看,不禁诧异道:“这不是我的荷包吗?”

    锦溪府那时,凌音与琊染伪装成画音和画生,让乔薇输掉了赌局。为守赌约,她在留下银子时,将这荷包也一并留了下。

    缓缓从凌音手中接过荷包,她听得眼前女子解释道:“这荷包上的针线极为精细,还内绣了你的闺名,想来是花了不少功夫。”

    “既然今日遇到了你,我便将它物归原主。”

    话语刚落,凌音便已越过她,径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这女子与琊染的距离,已是渐行渐远。

    左右看着二人的背影,安子晴已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

    轻抚上手中荷包,她脑海中满是在锦溪府时,自己与琊染二人互动的画面。

    那时,她便已心动,却从未想过会与他再有交集。这荷包,原本就是她打算绣来送给心上人的。

    所以,那一日她鬼使神差般将荷包留了下来,只盼能有机会到他的手中。

    不再多想什么,安子晴几乎是无法控制的,远远跟在了琊染身后。

    看着自己离他的背影愈发接近,这男人竟是忽的转过身朝她怒斥道:“滚!”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再度离去。

    怔怔的望着男人的背影,安子晴没有忘记他方才转身时,眼中的凶暴与残戾。而他的眸,更是如灼了幽火血咒一般骇人。

    轻垂下眉眼,她呆呆的看向了自己手中的荷包。若是错过了今日,她还会有机会吗?若是她选择不要跟过去,日后会不会后悔?

    目光一凝,她心中已有了决定。绣鞋一迈,安子晴不假思索的小跑着,继续跟在了男人身后。

    此刻,已独自走出好远的凌音,心中却是愈发的闷堵,她是不是太过敏感,以至自己误会了琊染?

    方才,那男人着了怒气时,脸色已有些不对劲。

    只觉越想越乱,凌音终是在意识到自己放心不下这男人时,改变了行径的路线。

    回到之前与他吵架的凉亭处,凌音却见这男人与安子晴皆已不在。隐约记得琊染是朝了与自己相反的方向而行,她便顺着另外一条小道走了下去。

    一路上,凌音都没有瞧见这二人,可正待她心生纳闷的行至一处拐角地时,却忽的顿住了步履。

    此刻,残叶薄枝的柳树旁,琊染正将安子晴的背脊抵在一棵树间,垂首亲吻着她的唇。

    ——————————————————————————————————————————————————

    感谢185023387的十二张月票,hyjtina的花花,陈彭静红的三张月票,婆娑陌陌,尔若安好的荷包。喜欢文文的亲记得收入书架噢~~

本站推荐: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执掌风云总裁大人,要够了没!霸情恶少:调教小逃妻重生之都市仙尊帝少心头宠:国民校草是女生无相仙诀隔墙有男神:强行相爱100天总裁爹地惹不起穿越绝色毒妃:凤逆天下

独宠,弃妃为后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笔趣阁只为原作者七夏浅秋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七夏浅秋并收藏独宠,弃妃为后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