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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等你心甘情愿爱上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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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将她死死抵在石墙上的男人却并无她意料中的粗暴之举,而是倾俯身子将脑袋倚上了她的肩头。

    隔着微有单薄的衣裳,凌音腰间尽是他掌心传来的暖热,而这抹温度正徐徐的绵延至她的周身。

    此刻,琊染轻缓均匀着倾吐而出的气息,正混着淡淡的烈酒之香。可这般微醺人意的味道,竟让凌音原本遭乱的心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没有恼怨的挣扎与狠力的强制,亦没有狂烈的对持与攻心的算计,他们二人只是静静的承着对方的呼吸与心跳,不言不语的待在一处。

    轻轻仰头看向夜幕中那浅白的皓月,凌音眸色淡淡的凝着那银耀的光辉磐。

    浅浅的呼吸一口气息,她暂时将胸中所有的愁郁与忧闷皆抛置了脑后,只一意感受着四下平和静逸的一切。

    随着时间的点滴流逝,凌音见抱着自己的男人并无放开的意思,她将手轻拍上了他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掌候。

    察觉到他手背的温度甚是灼热,凌音心念一转,将手抚上了他的额际。

    忽有一抹烫暖触及她掌心,凌音用另一手拍着他的背脊,薄怒道:“你正在发烧,你知道吗?”

    “秋夜风凉霜寒,你又喝了不少酒水,我先陪你回厢房吧。”

    见女子微有嗔恼的开口轻斥自己,琊染这才悠悠缓缓的应了声,“嗯。”

    随着他的字音徐徐消散在风中,这男人却迟迟没有下一步行动。仿若此刻,他正贪恋着她身上的气息,不舍不愿与她分开。

    看着他这般不以为意的模样,凌音心有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大夜晚的,你既在宫中喝了不少酒,为何不直接回去厢房休息…”

    似是有些不满怀中女子的碎碎叨叨,琊染甚至不曾抬头,便直直的打断了她的话语,“想你了。”

    此刻,男人浓沉似海的嗓音,犹如魔咒般倏地缠上了她的心。

    身子微微一僵,凌音脑海中原本盘恒的诸多斥责话语,竟是瞬间被他扰乱拨散,她已一字一句也道不出来。

    感受到女子周身的薄怒之气全然消减殆尽,琊染缓缓抬起了头。眼梢凝着薄薄的笑意,他眸光不离的注视着凌音,似乎在等待她接下来的应对。

    见他一副占得便宜还理所当然的模样,凌音羞怒得握拳便朝他的肩胛处砸去,却被他一手生生的擒在了掌心。

    下颌微微一扬,凌音忽的轻笑道:“我自小便与大哥感情深厚,今日我俩私下见面一时忘情,却不想被你与司元絮看了去。”

    “我与司元絮走了之后,你和大哥说了些什么?”

    盈柔的月光,轻笼上男人极致完美的容颜,凌音细细的将他此刻的神色一一看进了眼里。

    他的眸中,有暗影流转的轻灼,有幽若湖心的深魅,却独独没有嫉怒狂烈的海潮。

    妍唇轻动,那淡如薄水的嗓音正从他喉间缓缓逸出,“不过是男人间的对话罢了。”

    见他甚为巧妙的应答了自己的问语,凌音明知他不会告诉自己,却也生了丝疑惑。

    忆起在宫里时,他对自己与上官云说的那般话语,以及她方才故意想要激怒他字句,凌音再度问道:“难道你一点也不生气吗?”

    轻挑眉梢,琊染却是淡淡一笑,“你自小便待在军营中,凌将军忙于军务时,上官云便肩负起了照顾你的责任。”

    “在你心中,便拿他如兄长一般看待,本王何须为此生气?再则,你苦恋容修多年,一直都坚守着自己的心,又怎会只在区区两月内便移情他人?”

    墨染般的眸中划过一丝浅热,他继续道:“凌音,本王愿意给你时间,等到你心甘情愿承认爱上本王的那一日。”

    “但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

    言语间,他捉上凌音的手,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唇畔。薄唇轻轻一动,他便已绵缠的亲吻上了她的素手玉指。

    感受到周身有酥麻之感如电而过,凌音怔怔的望着他薄长如画的眼,就似被他的冶艳轻媚蛊惑了心神一般。

    只觉浑身已无力轻软,她竟是奈何不得这个在自己面前肆意妄为的男人。

    霎时,听闻到不远处有巡府护院的脚步声缓缓而近,凌音终是拉回了意识。

    正待她欲开口阻止之时,琊染却如早已预料到般,将她本触在自己唇上的指回转到了凌音唇上,封住了她所有的语言。

    此刻,她指尖上仍盘恒着他滚烫的温度,而他唇间那淡淡的烈酒气息亦是徐徐的透过芊指,倾散在她的唇上。

    目光不移的看着眼前男人在月夜下倾美无双的容颜,凌音的心脏竟是无法自控的怦然一跳。

    这一记毫无征兆的跃动,不仅让她的胸中酸胀难耐,更是让她在静幽的夜晚,第一次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之音。

    *******

    翌日。

    一大清早在荷苑的伺候下洗漱完毕

    后,凌音就径自去到了院中。

    昨日夜里,琊染在送她回厢房时提议道,既然她已恢复了身份,也无须一直闷在别院中,可去到街上四处走走。

    一眼瞧见那男人正立于马车旁候着自己,凌音思及昨晚与他的种种,便是微有闪烁的轻垂了眼眸。

    缓步行至琊染身旁,她抬眸看了眼他,开口道:“你的烧退了吗?”

    并未言语什么,琊染只是几步行至马凳旁,朝她微微伸出了手。

    明白这男人是让自己亲自去感受他的温度,凌音低眉之余,还是将手搭上他的掌心,徐徐踏上了马车。

    此刻,她所触及到的暖热并不如昨夜那般灼烫,看来他已全然退了烧。

    不动声色的依在小塌旁坐下,凌音将身子倚上车壁。

    随着马车缓缓启动驶离别院,她将目光落向了马车的窗外。

    一路行至盛京的街市上,她看着路旁的楼宇摊贩,却已然失了往昔那般爱瞧爱逛的悠然心情。

    片刻功夫,待凌音感受到马车的晃荡徐徐止住后,她才收了目光,将视线落向了琊染。

    “我还有些事要去办,且在此将你放下。”眉目淡淡的朝她道着字句,琊染将她落寞浅忧的神色尽数收入了眼底。

    轻饮了一口杯中茶水,他缓缓道:“四处走走看看,心情当是会好许多。”

    兀自点了点头,凌音不再看他,只是起身朝了马车的后方行去。轻踏马凳下到地面,她转身看向了朝别处移动而去的蓝色马车。

    此刻,她忽的忆起竟是忘记与他说,自己昨夜在宫中见得绾绾一事。

    看着深秋中,街市上带着凉意的脉脉景致,凌音静立在原地顿了许久。

    忽的觉得心上涌出一抹微酸的苍凉伤怀之意,她用手轻抚过眉眼,开始随着自己的心绪漫无目的地行着。

    一路垂眸看着脚下的青砖街面,待她终是徐徐抬眼之际,映入她视线的,却是凌府的匾额。

    此刻,正有几人架着竹梯欲要将那匾额取下。这匾额上的字迹,乃是凌怀安亲笔所写。心中泛出一阵酸楚之意,她快步朝几人走了过去。

    “如今这凌府不是教皇上查封了吗?为何还要将匾额取下?”压抑住心中的焦急,她声色如水的开口相问。

    一旁指挥几人干活的工头看了眼凌音,应道:“此处已教官府给卖掉,往后不会再有凌府了。”

    目光轻轻一凝,她继续道:“这座宅子卖给谁了?”

    “不知道。”一手将凌音推置到旁侧,工头开口道:“姑娘,我们这里忙着呢,你若无事便去别处逛逛,莫要在此扰了我们干活。”

    “过几日,这宅子便要交出去了,我们要赶紧收拾好。”

    不再多言什么,凌音转身便绕至了凌府的后方。在后门的墙根处,她用手扒开了一个用泥石堵上的墙洞。

    这里,便是她从前偷偷溜出府中玩耍的必经之地。拾起大石上干涸脆裂的泥土,凌音在指尖缓缓磨过。

    看着细泥寸寸落地,她竟是对这存有她儿时回忆的灰土墙洞也蕴了抹不舍之意。

    俯身穿过墙洞,凌音栖在矮树花枝旁,躲过府内搬运物件的几人,悄悄潜入了凌怀安的厢房。

    轻轻的推开已嵌有些许尘埃的雕花木门,凌音一眼看过了他厢房中的各数摆设。

    看着房间中伴她岁岁年年成长的一切,女子心头满是哀戚悲凉。缓步行至凌怀安的床榻前,她蹲下身子将手抚上了床榻侧面的雕花隔板。

    指尖划过隔板光滑处那凸凸凹凹的痕迹,凌音低眉看向了眼前的图景。这是她儿时偷偷潜入凌怀安的厢房时,用锥子在他床板上雕刻的一家三口的画像。

    那时,她还因破坏了母亲的喜爱之物,而被凌怀安痛骂了好长一段时间。

    唇角浅凝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凌音一手抹去了盘恒在眼梢的泪珠。

    看了眼床榻下薄薄的灰土,她忽的忆起自己儿时藏在床板下的祈福娃娃。微倾了身子,她将手朝里面直直探去。

    将手一寸一寸的在床下摸索着,凌音没有寻到那娃娃,却触及了一抹微凉。

    一手抓住凉硬之物,她拿至眼前一瞧,竟是一枚凝有深红血迹的小瓷瓶。

    没有迟疑分毫,凌音即刻便将瓶盖打开,轻轻一嗅。闻到瓶内幽散而出的药草气息,她直觉这小瓶会与凌怀安有关。

    但以她目前的认知,尚不能分辨这瓶内的药草究竟是哪一种,或哪几种。

    犹自将小瓶收入了怀中,凌音决意改日有机会去找楚晗,让她替自己鉴定一番瓶中的东西。

    凌怀安素来都有在房间内设置暗格的习惯,可凌音将厢房内的书柜,床榻等木制物件都一一查验过后,并未寻得暗格的踪迹。

    蹙眉思虑着暗格究竟会在哪处,凌音不由想起了凌怀安从前对母亲说过的话语。

    他常年在外带

    兵打仗,生死向来不由自己,也不知道每一次出征,是否就是最后一次见到家人。

    所以,他当时嘱咐过母亲一句话。若是他死了,就把他葬在灵月山下,那里有他最重要的东西。

    凝着思疑侧过脸,凌音目光缓缓的将房内再度打量了一番。待她的视线移向桌案后的墙壁时,她忽的定住了眸光。

    那墙壁上,正悬挂着几副丹青绘卷。而其中的一副,便是绘制的那灵月山的风光。

    灵月山行脉独特,奇石险峻,她一眼便能辨识的出。

    而这副画上,除却山峦树影外,还渲染了大片的轻雾水墨,意境颇是仙灵。

    忽的想到了什么,凌音几步行至画卷前,细细的将之探看了一番。可待她将画卷的纸面也一一摸寻过后,却仍是未发现任何异常。

    伸手将画卷从墙壁上取下,她刚要将其卷好收起,却发现画卷后的墙壁上竟有一处暗格。

    眉目一凛,凌音即刻便将画卷收好放置一旁,伸手拉开了暗格。

    可她目光朝里一探,格内却是空无一物。

    心中微微一沉,正待她疑惑着暗格内为何空空荡荡时,凌音眼角的余光却瞥见,窗外有一名陌生的男子正看着自己,而他的目光亦是随她落向了暗格处。

    凌音大惊,莫非这人也是为了暗格里的东西而来?

    一瞬,窗外的陌生男子竟转身,消失无踪。顾不得是否会有危险,凌音即刻便快步追了出去。

    眼见这男子行至一片高墙处纵跃而过,凌音大怒。若是她一身功夫还在,又怎会让这人轻易跑掉。

    不得已之下,凌音从原本进入府中的小石洞再度钻了出去。一眼看向四周,她朝了陌生男子离去的方向追踪而去。

    追过几条街市,凌音在一个楼巷的拐角处,再度发现了这名陌生男子的踪影。可待她欲要过去之时,竟瞧见了神色慌张的陈之婉。

    就这么迟疑了片刻的功夫,等凌音再想去追上方才那名陌生男子时,却发现他已全然失了踪迹。

    收了目光,凌音将视线投向了陈之婉,这女子这般鬼鬼祟祟的模样倒是勾起了她的疑心。

    只见这女子刻意甩掉跟在自己身边的两名护卫,且确定身后无人之际,才转身进入了一家茶楼。

    思及昨夜宴会上,陈之婉闷闷的狂饮烈酒的模样,凌音没有多想,便跟随在她身后一道进了茶楼。

    一脚踏入宾客满堂的大厅,凌音粗粗的看了眼正忙碌在各桌位上的小二,便不动声色的依墙缓行着。

    眼见陈之婉走上了通向二楼的旋梯,她将身影拉至斜角处,瞥了眼这女子上去的方向,才不徐不疾的随在了后方。

    神色自若的上到二楼,凌音见她并无停下的意思,便也移步跟了上去。

    最终,这女子在三楼的一面靠近窗棂旁的圆桌前坐了下来,似是在等什么人。

    眸中灵光一闪,凌音即刻便寻了一处隐在众人后的位置,不着痕迹的坐落而下。

    颇为随意的叫了一壶茶水,她一面啄着杯中的暖茶,一面目光定定的注视着陈之婉的一举一动。

    片刻后,旋梯处缓缓走了上来一名男子,款款在她对面坐落。

    凝着男人清冷俊雅的侧脸,凌音一眼便瞧出,那是容修。

    吩咐小二送上暖茶,陈之婉径自朝他杯中添置茶水之余,微有歉意的轻语道:“我花了一番功夫才甩掉身旁的护卫,所以来得迟了些,你莫要放在心上。”

    见对面男人只是淡淡的看着自己,并不言语,她将斟好的茶水朝他手边一推,“这雾雨茶,是茶楼没有的品种,乃我自己带的,你尝尝看。”

    半晌,瞧着容修并不喝茶,也没开口说些什么,陈之婉浅笑一记后,便端起茶水,依着他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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