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可承受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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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gg这种变态程序，又足有100g，放到外面肯定不安全。不过转念一想，放在他这里更不安全，而且性能也无法完全发挥出来，如果在计算机系服务器上装一套，再在访问终端上安装一个访问镜像，则揣着黑盒子即便跑到网吧也能远程使用gg程序了。
“去！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方浩一咬牙，终于决定了。
“耗子，我回来啦！”胖子的声音忽然在外面响起，随即香喷喷的饭菜香气飘了进来。
咕噜噜……
方浩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把光盘和黑盒子放进书包里就蹿了出来。
“干啥？耗子你这是要出去？”胖子被吓了一跳，双手抱住饭包，眨巴着小眼上下打量着方浩。
“嗯，赶紧吃饭吧！吃完我要去学校一趟。”方浩坦白告诉他。
“我靠，你最近在忙啥啊？上次你出去一夜，第二天我去医院接的你！今晚你又出去，难道我明天得去火葬场接你？”胖子不高兴地把餐盒往桌上重重一放，大发牢骚。
“火葬场你个头！”方浩挥手将一个爆栗在胖子脑门炸响，打得他一愣。
“那你别出去了！今天兄弟我重返赛场，又……又见到了小红，心里高兴啊！”胖子一把拉住方浩的手臂，眨巴着小眼哀求，“你就陪兄弟我喝喝酒吧！我有一肚子的话想对你说哩！”
方浩心里暗暗好笑，知道胖子肚子里憋不住事，这是要借着喝酒来倒情史了。
“嗯，那好吧！”他点点头坐到了饭桌前。
“嘿嘿！”胖子喜笑颜开，七手八脚地把餐盒摆开，又开了两瓶啤酒，分了一瓶给方浩。
“来！好兄弟干杯！”胖子举起啤酒，作势要和方浩干杯。
方浩握着啤酒瓶，刚要和胖子碰杯，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发现竟然是老家的电话。
“嘘——别说话，我父母的电话！”方浩浑身一凛，急忙示意胖子噤声，然后按下接通键。
“喂……浩子啊？俺是娘啊！你好着吗？”话筒里传来熟悉而又关切的声音。
“娘啊！俺是浩子，俺好着呢！您好吗？”方浩心里一热，赶紧用家乡话回答。
“好！好！俺也好呢！就是牵挂你，都仨月么来电话了！娘知道你学习忙，就想听听你的声音，知道你好着，娘就放心了！”
“娘，俺大还好吗？”方浩擦了擦眼睛问道。
“还好……头两天干活闪了腰，这几天不敢动弹了！不过么大事，老毛病了，养养就好。”
“怎么搞的？”方浩惊叫一声，“俺大是腰间盘突出，娘您告诉他千万注意啊！现在他可不像年轻时，再也不能干活不惜力了！田里的活干不了就雇人干吧！千万别累坏了身子！”
“嗯……嗯……好……”
母亲在电话那头嗯嗯呀呀，方浩知道父母都倔，自己说的话未必能听进去。
方浩暗叹一声，只好叮嘱道：“娘，您也多保重身体，喊俺大接电话吧！”
“浩子啊！你好着吗？”电话那头传来打雷一样的声音。
方浩稍微放心了一些，父亲的声音听起来依然响亮，说明他的腰伤确实无大碍。
“大，俺好着呢！听俺娘说您腰扭伤了？重不重？”
“么事！么事！早就能下地干活了，么听你娘哈说！我说浩子啊，你钱够不够花？不够我想法给你寄点去！”
“够！够！大你千万别寄钱了！俺有奖学金，寒暑假还打工，来年的学费都快攒够了！您和娘保重身体，今年春节我一定回家！”
“中！中！挂了吧！”夸嚓一下电话被挂掉了。
方浩手握电话，一时间竟愣住了，胸臆间涌动一股难言的滋味。
“我说耗子呀！你没事吧？”胖子眨巴着小眼，用手捅咕一下方浩。
“啊……没……没事！来，干杯！”方浩回过神来，举起啤酒瓶跟胖子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脖咕咚咕咚将一瓶啤酒一口气灌下，由于喝得猛甚至呛咳起来。
“我靠，耗子你这是要拼命啊！”胖子也仰脖喝光了一瓶啤酒。
“嗝——”胖子酒量很浅，喝得这么猛让他的脸一下变得红红的，拍着方浩的肩膀含糊笑问：“兄弟，你……你咋管你父母叫什么娘啊大的？你们那地方的人好土啊！哈哈！”
“是啊，我是来自西北一个很偏僻的小村子，那儿的人几乎一辈子没出去过，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刨食……我的父母都年过六十，我是村里至今唯一的一名大学生！我……我是他们所有人的骄傲啊！”方浩眼神发直地说道，到了后来右手五指插进头发，痛苦地叫了起来。
此时他心中的痛难以表达，就凭父母种地的那点微薄收入是根本不可能供他在滨海这种学费和物价昂贵的城市读书的，那些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父母以及乡亲们用满是土腥气的零钱一点点凑出来的。
当初考上这所重点大学，由于学费和生活费过于高昂，方浩一度不想去念，还是老村长发动村民，举全村之力支持他，鼓励他再苦再难也一定要去念。
至今老村长跟他说的话还历历在耳——“浩子啊！你是咱村这五十年来唯一一个能出去念书的娃了，以后改变家乡面貌，脱贫致富的重担就落在你身上了！所以这个学，你一定要念！只要你能念书，乡亲们就会一直供你读下去！”
“呼——”方浩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使劲甩了甩头，这份沉甸甸的责任压得他几乎不能呼吸，他打开一瓶啤酒，一仰脖咕咚咚又一口气灌下。
“我靠！耗子你这是玩命啊！”胖子不甘示弱，也开了一瓶一口灌下，顿时脸更红了。
“兄弟，你……你到底碰到了啥难事啊？你为啥突然要退学？那天晚上谁揍的你？你又为啥忽然转到生物系来？还有……你的左手干嘛一直揣在兜里，我都没见你用过它！呵呵……是不是用它撸管太多，撸废掉了？”胖子此刻醉得东倒西歪，口无遮拦地问出许多藏在心底的疑问。
方浩眼睛红红的，抓起书包站起身来：“我去趟学校，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我靠！耗子你又一个人出去，你这是要干嘛呀？”胖子起身去拦，无奈酒量不济此时站都站不稳，眼瞅方浩甩门走了出去。
“嘿嘿嘿……兄弟你不仗义啊！你这是偷会美眉去了，还是从别人手里撬是吧？”胖子淫荡地笑了起来。
他想起方浩房中藏着一把好看的花伞，精致而又小巧，是今年最新款的gucci牌子货。可惜雨伞骨架都折了，这说明方浩偷会的美眉是个极品，恐怕是个白富美，不过竞争者强劲，狠狠揍了方浩一顿，把雨伞都给打断了。
“唉……兄弟，你这叫不自量力啊！你一个无钱无势的穷**丝，追求什么白富美啊？等你再被揍一顿，估计你就醒过来了！”胖子摇摇头，用筷子叼起一片辣子肥肠放进嘴里，嚼得咯吱作响，嘴角冒油。
随即两眼放光地看着满桌子菜乐了：“这些好菜又都留给我了！哈哈……”
“娘，大，俺不会放弃的！俺说什么也得挺过去！俺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方浩喃喃自语，借着酒劲抓着书包狂奔。
此时的他心里没有杂念，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gg程序的研究上，本能地感觉只有尽快破解其秘密，研制出能改善体质的基因蛋白酶，才能对得起父母和乡亲们。就算最后自救失败，但是凭着基因蛋白酶的研究成果，相信申请专利的话也会给家乡父老们赚一大笔钱，也算对得起老村长的嘱托。
他很快赶到学校，并没有去熟悉的计算机系机房，而是径直来到生物系微机室，因为计算机系机房熟人太多，搞研究不方便，而生物系微机室使用的也是校园网络，并不影响他入侵计算机系服务器，更重要的这里没有认识他的人，而且旁边就是生物实验室，需要做生物实验的话也很方便。
今天是周五晚上，生物系微机室里几乎没人，同学们都出去玩了，方浩把学生证交给微机室老师登记一下，就夹着包走到角落里，选了一台隐蔽的电脑坐下来。
很快电脑启动起来，方浩抬头扫视一下周围，见无人注意，就插入装有远程黑客登录程序的u盘，先小心翼翼地通过事先设置的后门程序登入计算机系的主服务器上，然后放进gg程序安装光盘。
唰——
很快Linux服务器上的目录被全部列举出来，方浩选择了一个非常隐蔽的系统根目录下文件夹，那是做运行日志存储用的，就算容量被占用100g也很难会被人发觉，而且方浩修改了系统日志，100g的容量占用并不会被记录下来，这样一来被系统管理员发现的机会就近乎零了。
开始安装……
随着方浩点下按钮，光盘开始急速旋转起来，显示安装时间需要一个小时。
“贼老天，不管你平日怎么和我作对，今天**得给我1个小时！”方浩紧张得手心冒汗，一边骂着贼老天，一边眼睛警觉地扫来扫去，注视着周围动静。
他并不知道，微机室的关闭时间是晚上10点，而此时已经是9:10了。
似乎该死的贼老天一直都是和他作对。
对于gg这种变态程序，又足有100g，放到外面肯定不安全。不过转念一想，放在他这里更不安全，而且性能也无法完全发挥出来，如果在计算机系服务器上装一套，再在访问终端上安装一个访问镜像，则揣着黑盒子即便跑到网吧也能远程使用gg程序了。
“去！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方浩一咬牙，终于决定了。
“耗子，我回来啦！”胖子的声音忽然在外面响起，随即香喷喷的饭菜香气飘了进来。
咕噜噜……
方浩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把光盘和黑盒子放进书包里就蹿了出来。
“干啥？耗子你这是要出去？”胖子被吓了一跳，双手抱住饭包，眨巴着小眼上下打量着方浩。
“嗯，赶紧吃饭吧！吃完我要去学校一趟。”方浩坦白告诉他。
“我靠，你最近在忙啥啊？上次你出去一夜，第二天我去医院接的你！今晚你又出去，难道我明天得去火葬场接你？”胖子不高兴地把餐盒往桌上重重一放，大发牢骚。
“火葬场你个头！”方浩挥手将一个爆栗在胖子脑门炸响，打得他一愣。
“那你别出去了！今天兄弟我重返赛场，又……又见到了小红，心里高兴啊！”胖子一把拉住方浩的手臂，眨巴着小眼哀求，“你就陪兄弟我喝喝酒吧！我有一肚子的话想对你说哩！”
方浩心里暗暗好笑，知道胖子肚子里憋不住事，这是要借着喝酒来倒情史了。
“嗯，那好吧！”他点点头坐到了饭桌前。
“嘿嘿！”胖子喜笑颜开，七手八脚地把餐盒摆开，又开了两瓶啤酒，分了一瓶给方浩。
“来！好兄弟干杯！”胖子举起啤酒，作势要和方浩干杯。
方浩握着啤酒瓶，刚要和胖子碰杯，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发现竟然是老家的电话。
“嘘——别说话，我父母的电话！”方浩浑身一凛，急忙示意胖子噤声，然后按下接通键。
“喂……浩子啊？俺是娘啊！你好着吗？”话筒里传来熟悉而又关切的声音。
“娘啊！俺是浩子，俺好着呢！您好吗？”方浩心里一热，赶紧用家乡话回答。
“好！好！俺也好呢！就是牵挂你，都仨月么来电话了！娘知道你学习忙，就想听听你的声音，知道你好着，娘就放心了！”
“娘，俺大还好吗？”方浩擦了擦眼睛问道。
“还好……头两天干活闪了腰，这几天不敢动弹了！不过么大事，老毛病了，养养就好。”
“怎么搞的？”方浩惊叫一声，“俺大是腰间盘突出，娘您告诉他千万注意啊！现在他可不像年轻时，再也不能干活不惜力了！田里的活干不了就雇人干吧！千万别累坏了身子！”
“嗯……嗯……好……”
母亲在电话那头嗯嗯呀呀，方浩知道父母都倔，自己说的话未必能听进去。
方浩暗叹一声，只好叮嘱道：“娘，您也多保重身体，喊俺大接电话吧！”
“浩子啊！你好着吗？”电话那头传来打雷一样的声音。
方浩稍微放心了一些，父亲的声音听起来依然响亮，说明他的腰伤确实无大碍。
“大，俺好着呢！听俺娘说您腰扭伤了？重不重？”
“么事！么事！早就能下地干活了，么听你娘哈说！我说浩子啊，你钱够不够花？不够我想法给你寄点去！”
“够！够！大你千万别寄钱了！俺有奖学金，寒暑假还打工，来年的学费都快攒够了！您和娘保重身体，今年春节我一定回家！”
“中！中！挂了吧！”夸嚓一下电话被挂掉了。
方浩手握电话，一时间竟愣住了，胸臆间涌动一股难言的滋味。
“我说耗子呀！你没事吧？”胖子眨巴着小眼，用手捅咕一下方浩。
“啊……没……没事！来，干杯！”方浩回过神来，举起啤酒瓶跟胖子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脖咕咚咕咚将一瓶啤酒一口气灌下，由于喝得猛甚至呛咳起来。
“我靠，耗子你这是要拼命啊！”胖子也仰脖喝光了一瓶啤酒。
“嗝——”胖子酒量很浅，喝得这么猛让他的脸一下变得红红的，拍着方浩的肩膀含糊笑问：“兄弟，你……你咋管你父母叫什么娘啊大的？你们那地方的人好土啊！哈哈！”
“是啊，我是来自西北一个很偏僻的小村子，那儿的人几乎一辈子没出去过，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刨食……我的父母都年过六十，我是村里至今唯一的一名大学生！我……我是他们所有人的骄傲啊！”方浩眼神发直地说道，到了后来右手五指插进头发，痛苦地叫了起来。
此时他心中的痛难以表达，就凭父母种地的那点微薄收入是根本不可能供他在滨海这种学费和物价昂贵的城市读书的，那些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父母以及乡亲们用满是土腥气的零钱一点点凑出来的。
当初考上这所重点大学，由于学费和生活费过于高昂，方浩一度不想去念，还是老村长发动村民，举全村之力支持他，鼓励他再苦再难也一定要去念。
至今老村长跟他说的话还历历在耳——“浩子啊！你是咱村这五十年来唯一一个能出去念书的娃了，以后改变家乡面貌，脱贫致富的重担就落在你身上了！所以这个学，你一定要念！只要你能念书，乡亲们就会一直供你读下去！”
“呼——”方浩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使劲甩了甩头，这份沉甸甸的责任压得他几乎不能呼吸，他打开一瓶啤酒，一仰脖咕咚咚又一口气灌下。
“我靠！耗子你这是玩命啊！”胖子不甘示弱，也开了一瓶一口灌下，顿时脸更红了。
“兄弟，你……你到底碰到了啥难事啊？你为啥突然要退学？那天晚上谁揍的你？你又为啥忽然转到生物系来？还有……你的左手干嘛一直揣在兜里，我都没见你用过它！呵呵……是不是用它撸管太多，撸废掉了？”胖子此刻醉得东倒西歪，口无遮拦地问出许多藏在心底的疑问。
方浩眼睛红红的，抓起书包站起身来：“我去趟学校，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我靠！耗子你又一个人出去，你这是要干嘛呀？”胖子起身去拦，无奈酒量不济此时站都站不稳，眼瞅方浩甩门走了出去。
“嘿嘿嘿……兄弟你不仗义啊！你这是偷会美眉去了，还是从别人手里撬是吧？”胖子淫荡地笑了起来。
他想起方浩房中藏着一把好看的花伞，精致而又小巧，是今年最新款的gucci牌子货。可惜雨伞骨架都折了，这说明方浩偷会的美眉是个极品，恐怕是个白富美，不过竞争者强劲，狠狠揍了方浩一顿，把雨伞都给打断了。
“唉……兄弟，你这叫不自量力啊！你一个无钱无势的穷**丝，追求什么白富美啊？等你再被揍一顿，估计你就醒过来了！”胖子摇摇头，用筷子叼起一片辣子肥肠放进嘴里，嚼得咯吱作响，嘴角冒油。
随即两眼放光地看着满桌子菜乐了：“这些好菜又都留给我了！哈哈……”
“娘，大，俺不会放弃的！俺说什么也得挺过去！俺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方浩喃喃自语，借着酒劲抓着书包狂奔。
此时的他心里没有杂念，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gg程序的研究上，本能地感觉只有尽快破解其秘密，研制出能改善体质的基因蛋白酶，才能对得起父母和乡亲们。就算最后自救失败，但是凭着基因蛋白酶的研究成果，相信申请专利的话也会给家乡父老们赚一大笔钱，也算对得起老村长的嘱托。
他很快赶到学校，并没有去熟悉的计算机系机房，而是径直来到生物系微机室，因为计算机系机房熟人太多，搞研究不方便，而生物系微机室使用的也是校园网络，并不影响他入侵计算机系服务器，更重要的这里没有认识他的人，而且旁边就是生物实验室，需要做生物实验的话也很方便。
今天是周五晚上，生物系微机室里几乎没人，同学们都出去玩了，方浩把学生证交给微机室老师登记一下，就夹着包走到角落里，选了一台隐蔽的电脑坐下来。
很快电脑启动起来，方浩抬头扫视一下周围，见无人注意，就插入装有远程黑客登录程序的u盘，先小心翼翼地通过事先设置的后门程序登入计算机系的主服务器上，然后放进gg程序安装光盘。
唰——
很快Linux服务器上的目录被全部列举出来，方浩选择了一个非常隐蔽的系统根目录下文件夹，那是做运行日志存储用的，就算容量被占用100g也很难会被人发觉，而且方浩修改了系统日志，100g的容量占用并不会被记录下来，这样一来被系统管理员发现的机会就近乎零了。
开始安装……
随着方浩点下按钮，光盘开始急速旋转起来，显示安装时间需要一个小时。
“贼老天，不管你平日怎么和我作对，今天**得给我1个小时！”方浩紧张得手心冒汗，一边骂着贼老天，一边眼睛警觉地扫来扫去，注视着周围动静。
他并不知道，微机室的关闭时间是晚上10点，而此时已经是9:10了。
似乎该死的贼老天一直都是和他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