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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chapter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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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mort的体谅让西弗勒斯对自己的私心无地自容。
为了能够更快的把涅槃药剂研究出来帮助老师，未来的魔药大师把自己泡在了魔药工作间里，没日没夜的忙碌。实在是困得狠了，精力恢复剂就变成了他最好的朋友。
这样不顾身体的消耗对魔力循环还没有彻底稳固的未成年巫师简直就是饮鸩止渴。光影心急如焚，voldemort却作壁上观。
他浑然忘记了就在一天前，他还劝过自己的学生要劳逸结合，不要饥一餐饱一顿的拿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光影对voldemort的恨可以说是比山高比海深，但为了西弗勒斯的成长，在煎熬了半个多月后，他还是咬牙放下了自己仅存的最后一点尊严，求到了voldemort面前。
“他现在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只要你开口说一句话，他就会从魔药间里走出来！”
“他现在最信任的人确实是我，我也确实有能力把他叫出来，只是——”voldemort饶有兴致的把手中不住用古精灵语诱惑他往下翻页的《我的灵魂来自地狱》慢慢阖上，“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光影瞪大了眼睛，“他是在为你拼命！”他几乎是在扯着嗓子咆哮！
“我有求着他为我拼命吗？”voldemort有些不耐烦了。他锁着眉头重新抽出一本与灵魂有关的魔药藏书，心里把那些告诉他普林斯家族在灵魂方面的研究比所有人都要走的更远的白痴下属阿瓦达了无数遍！
“如果不是你篡改了他的记忆，他也不会被你玩弄于鼓掌中！voldemort，他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光影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voldemort……不错，敢叫我的名字了，值得鼓励。”voldemort半真半假的又一次扔了手里的书，“不过，我的名字也是你这样的叛徒能叫的吗？嗯？”
voldemort冷笑一声，五指陡然紧攥，光影像是陡然被人狠揍了一拳，整个人都痛得蜷缩起来。
“为了一个泥巴种就能把我卖个彻底的好仆人，也不知是哪条愚蠢的巨龙敢跟你做生意，借了你胆子过来污蔑我！”猩红的眸底彷佛结了一层寒冰的魔王神色漠然的看着光影在自己面前呜咽。“你的西弗宝宝要为我牺牲，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又没拿魔杖逼他，你有什么资格用一种受害者的口吻来质问我？”
痛得浑身都是痉挛的光影奋力抬头，“你知道他未来的成就，你这样做是拔苗助长！你——”
咚咚咚！
外面突然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voldemort看都懒得看光影一眼，直接说了声进来。
激动的脸面发红的西弗勒斯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来，手里还紧紧攥握着一个药剂瓶。
“老师！我成功了！”他喘着粗气——与光影擦肩而过——疾步来到桌案前，“老师！您瞧瞧！我成功了！”他激动的语无伦次，芦柴棒一样的手臂激动的挥舞着。
他手中的药剂瓶因为主人的剧烈挥动，里面殷红瑰丽的魔药彷佛化作了一团团耀目的火焰，在玻璃瓶里横冲直撞着，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成功了？这么快？”voldemort惊讶的看着跑来献宝的黑发少年，对他的魔药天赋又有了新一层的认知，他疑惑地把那瓶魔药接到手心里，撬开瓶盖，嗅闻了两下。
西弗勒斯像个被检阅的小兵一样恭谨的站在自己的老师面前，乌黑的眸子里是纯然的喜悦，“这都要感谢老师，”他满眼认真的说，“老师帮我少走了很多弯路。”
“你可别给我脸上改贴金，”voldemort隐晦的扔了个验毒咒后，解开左手袖口上的钻石袖扣，撩起袖子，把自己的胳膊露出来。“这次的药剂不管能不能够成功，都来自于你自己的努力。”
西弗勒斯这次顾不得谦虚了。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voldemort的胳膊。
那上面一道又长又深的刀口看得他眼眶发红。
他几乎是抖着手把自己的指尖凑到了那伤口的边缘处。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线都在隐隐发抖，“您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伤口边沿被小心碰触的麻痒和少年眼中形如实质的难过让voldemort神情微怔。
他破天荒正眼看向了这个被他刻意忽略了半月的少年。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形销骨立的彷佛风一吹就能刮倒。
voldemort叹了口气，用完好的右手去摸他的头，依然油腻的头发，这次却再也无法带给他那种嫌恶的情绪。
“我只是不想给你增添更多的压力。”他声音和缓的说，“西弗勒斯，别难过了，我们现在就能看到他的效果了。”
西弗勒斯重重点头，关心则乱的他顾不得上下尊卑，直接把voldemort手中的魔药抢夺了过来。
“我来。”他抖着嗓子说，“我这次一共熬制出了五瓶，拿来给老师的这瓶药效最强也最稳定，只要半瓶就能……”西弗勒斯咬了咬嘴唇，“可能有点疼——”他心一横，把药剂倾斜。
殷红的魔药从药剂瓶里徐徐涌出一条直线，稳稳地落在了那狰狞的伤口上。
一道黑色的雾气随着魔药浸入伤口里，挣扎着冒了出来。
西弗勒斯屏住呼吸，把药剂瓶瓶口往下压了压，血线更浓。
只感觉自己伤口处彷佛用无数尖针在扎的voldemort蹙了蹙眉，手臂倒是没有半分颤动的看着办瓶魔药就这样渗进了伤口里。
张牙舞爪的黑雾在经过最后一番反扑后，被殷红色的药液彻底吞没，一层红色的薄膜在伤口处铺展开来。
这时候西弗勒斯才有空暇来看自己老师的面部表情。
【老师，怎么样？！】
他没有说话，但那双黑如点漆的墨眸已经把他想要说的话表露无遗。
voldemort活动了一下胳膊，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很不错。”
他看着因为他的回答而骤然放松的黑发斯莱特林，如同看到了一座金光闪闪的大金矿。
半个小时后，西弗勒斯小心翼翼揭下了那一层红色薄膜，完好的左手手臂让两人脸上不约而同露出了喜悦的微笑。
“好好的去洗个澡吧，我让家养小精灵来准备丰盛的晚餐，今晚我们要好好的庆祝一下！”心怀大畅的voldemort拍板决定。
同样发现自己邋遢的够呛的西弗勒斯不好意思的和老师暂时告退，去了浴室清洗半月都没有好好打理过的自己。
目送着他离去的voldemort解开了对光影的折磨，他把玩着手中那半瓶没有用完的魔药，凉薄一笑，“你说的不错，你的西弗宝宝确实有着让我重视的才华，十六岁就能研究出这样的药剂，很好……dark lord从来不吝啬于奖赏，我会给予他应有的尊敬。”
被魔王折磨的气若游丝的光影听到这最后一句，死寂的眼睛里有一丝亮光微弱闪过。
※
把自己从头到脚仔细清洗了一遍的西弗勒斯晃了晃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肩膀的头发，拿过一把剪刀干脆利落的喀嚓了几下，换上家养小精灵新准备好的长袍蹬蹬蹬蹬跑下了楼。
已经坐在了餐桌前的voldemort看到他狗啃一样的发型，嘴角抽了一抽。
西弗勒斯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了看，眼睛里闪过不解。
“你这是什么头发？乱糟糟的！”觉得自己的眼睛被刺伤的voldemort很是不悦的呵斥道。
西弗勒斯尴尬地摸摸自己的头发，含糊的说了句它太长了。
“明天一早记得去一趟对角巷，风雅牌巫师长袍店的店主也兼职为人做头发，你让她好好的帮你打理一下。”voldemort命令道。
西弗勒斯虽然觉得麻烦，但也不敢阳奉阴违，老老实实的点头答应，表示他明天一定过去。
voldemort满意的点点头。
“暑假都过去大半了，你还没出去走过，这怎么行呢？”略一沉思，他又从长袍口袋里拿出一个用东方绸缎精心制作而成的漂亮钱袋，“看到喜欢的东西就买回来。”
西弗勒斯刚想要拒绝，就被voldemort一眼瞪得自动自发的把钱袋塞进了口袋里了。
voldemort满意地点点头，又让家养小精灵去酒窖里拿了几瓶酒过来。
“未成年巫师因为魔力循环系统还没有稳固的关系，一直都是严禁与酒精为伍的，但庆祝一种新魔药的诞生，又怎么能少得了酒的烘托——这酒的度数不高，你喝喝看。”
因为托比亚·斯内普的关系，西弗勒斯对酒精向来没什么好感，但现在是他的老师提出要他喝，西弗勒斯就算再不喜欢，也只有舍命陪君子的份。因此他干脆的接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浅褐液体的高脚酒杯和voldemort恭敬的碰了一碰，试探性的凑到嘴边啜饮了一口。
一股淡淡的甜味被味蕾瞬间放大了。
西弗勒斯眼睛一亮，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又喝了一口。
对他的捧场十分满意的voldemort也拿起了自己的酒杯。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不知不觉桌子上的几瓶酒就被喝了个干净。
voldemort让家养小精灵送上来的这酒度数不高但后力强劲，等到两人撑肠拄腹的离开餐厅，因为酒醉掌控不力身体平衡的西弗勒斯脚下一趔趄，整个人像是失去控制般的往voldemort的方向栽去。
光影条件反射地想要扑过来搀扶，自然扑了个空——酒量超群，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大脑清醒的voldemort却是下意识避开了西弗勒斯倒过来的动作往后一退——西弗勒斯重重摔倒在绿色的印花地毯上。
光影发出一声惊叫，目眦尽裂地瞪视着voldemort，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西弗勒斯无知无觉的躺着，眉头紧锁，不停的扯着领口上的扣子，一双笔直的长腿更是在长袍里不住扭动。偶尔，还会发出一声让人想入非非的低哑闷哼。
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魔药大师酒品会差到这个地步的voldemort惊讶的挑了挑眉，召唤了一个家养小精灵把西弗勒斯送到他的房间里去，就抬脚往楼上走。他也喝酒喝得有些血气上涌，亟需去浴缸里好好的泡上一泡。
还没走到两步，后面就传来一声极为突兀的裂帛声。
voldemort下意识回头。
一尾令人炫目的银绿色鱼尾自那裂开的长袍中翻腾而出，重重拍打在地毯上。
voldemort的体谅让西弗勒斯对自己的私心无地自容。
为了能够更快的把涅槃药剂研究出来帮助老师，未来的魔药大师把自己泡在了魔药工作间里，没日没夜的忙碌。实在是困得狠了，精力恢复剂就变成了他最好的朋友。
这样不顾身体的消耗对魔力循环还没有彻底稳固的未成年巫师简直就是饮鸩止渴。光影心急如焚，voldemort却作壁上观。
他浑然忘记了就在一天前，他还劝过自己的学生要劳逸结合，不要饥一餐饱一顿的拿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光影对voldemort的恨可以说是比山高比海深，但为了西弗勒斯的成长，在煎熬了半个多月后，他还是咬牙放下了自己仅存的最后一点尊严，求到了voldemort面前。
“他现在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只要你开口说一句话，他就会从魔药间里走出来！”
“他现在最信任的人确实是我，我也确实有能力把他叫出来，只是——”voldemort饶有兴致的把手中不住用古精灵语诱惑他往下翻页的《我的灵魂来自地狱》慢慢阖上，“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光影瞪大了眼睛，“他是在为你拼命！”他几乎是在扯着嗓子咆哮！
“我有求着他为我拼命吗？”voldemort有些不耐烦了。他锁着眉头重新抽出一本与灵魂有关的魔药藏书，心里把那些告诉他普林斯家族在灵魂方面的研究比所有人都要走的更远的白痴下属阿瓦达了无数遍！
“如果不是你篡改了他的记忆，他也不会被你玩弄于鼓掌中！voldemort，他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光影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voldemort……不错，敢叫我的名字了，值得鼓励。”voldemort半真半假的又一次扔了手里的书，“不过，我的名字也是你这样的叛徒能叫的吗？嗯？”
voldemort冷笑一声，五指陡然紧攥，光影像是陡然被人狠揍了一拳，整个人都痛得蜷缩起来。
“为了一个泥巴种就能把我卖个彻底的好仆人，也不知是哪条愚蠢的巨龙敢跟你做生意，借了你胆子过来污蔑我！”猩红的眸底彷佛结了一层寒冰的魔王神色漠然的看着光影在自己面前呜咽。“你的西弗宝宝要为我牺牲，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又没拿魔杖逼他，你有什么资格用一种受害者的口吻来质问我？”
痛得浑身都是痉挛的光影奋力抬头，“你知道他未来的成就，你这样做是拔苗助长！你——”
咚咚咚！
外面突然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voldemort看都懒得看光影一眼，直接说了声进来。
激动的脸面发红的西弗勒斯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来，手里还紧紧攥握着一个药剂瓶。
“老师！我成功了！”他喘着粗气——与光影擦肩而过——疾步来到桌案前，“老师！您瞧瞧！我成功了！”他激动的语无伦次，芦柴棒一样的手臂激动的挥舞着。
他手中的药剂瓶因为主人的剧烈挥动，里面殷红瑰丽的魔药彷佛化作了一团团耀目的火焰，在玻璃瓶里横冲直撞着，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成功了？这么快？”voldemort惊讶的看着跑来献宝的黑发少年，对他的魔药天赋又有了新一层的认知，他疑惑地把那瓶魔药接到手心里，撬开瓶盖，嗅闻了两下。
西弗勒斯像个被检阅的小兵一样恭谨的站在自己的老师面前，乌黑的眸子里是纯然的喜悦，“这都要感谢老师，”他满眼认真的说，“老师帮我少走了很多弯路。”
“你可别给我脸上改贴金，”voldemort隐晦的扔了个验毒咒后，解开左手袖口上的钻石袖扣，撩起袖子，把自己的胳膊露出来。“这次的药剂不管能不能够成功，都来自于你自己的努力。”
西弗勒斯这次顾不得谦虚了。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voldemort的胳膊。
那上面一道又长又深的刀口看得他眼眶发红。
他几乎是抖着手把自己的指尖凑到了那伤口的边缘处。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线都在隐隐发抖，“您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伤口边沿被小心碰触的麻痒和少年眼中形如实质的难过让voldemort神情微怔。
他破天荒正眼看向了这个被他刻意忽略了半月的少年。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形销骨立的彷佛风一吹就能刮倒。
voldemort叹了口气，用完好的右手去摸他的头，依然油腻的头发，这次却再也无法带给他那种嫌恶的情绪。
“我只是不想给你增添更多的压力。”他声音和缓的说，“西弗勒斯，别难过了，我们现在就能看到他的效果了。”
西弗勒斯重重点头，关心则乱的他顾不得上下尊卑，直接把voldemort手中的魔药抢夺了过来。
“我来。”他抖着嗓子说，“我这次一共熬制出了五瓶，拿来给老师的这瓶药效最强也最稳定，只要半瓶就能……”西弗勒斯咬了咬嘴唇，“可能有点疼——”他心一横，把药剂倾斜。
殷红的魔药从药剂瓶里徐徐涌出一条直线，稳稳地落在了那狰狞的伤口上。
一道黑色的雾气随着魔药浸入伤口里，挣扎着冒了出来。
西弗勒斯屏住呼吸，把药剂瓶瓶口往下压了压，血线更浓。
只感觉自己伤口处彷佛用无数尖针在扎的voldemort蹙了蹙眉，手臂倒是没有半分颤动的看着办瓶魔药就这样渗进了伤口里。
张牙舞爪的黑雾在经过最后一番反扑后，被殷红色的药液彻底吞没，一层红色的薄膜在伤口处铺展开来。
这时候西弗勒斯才有空暇来看自己老师的面部表情。
【老师，怎么样？！】
他没有说话，但那双黑如点漆的墨眸已经把他想要说的话表露无遗。
voldemort活动了一下胳膊，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很不错。”
他看着因为他的回答而骤然放松的黑发斯莱特林，如同看到了一座金光闪闪的大金矿。
半个小时后，西弗勒斯小心翼翼揭下了那一层红色薄膜，完好的左手手臂让两人脸上不约而同露出了喜悦的微笑。
“好好的去洗个澡吧，我让家养小精灵来准备丰盛的晚餐，今晚我们要好好的庆祝一下！”心怀大畅的voldemort拍板决定。
同样发现自己邋遢的够呛的西弗勒斯不好意思的和老师暂时告退，去了浴室清洗半月都没有好好打理过的自己。
目送着他离去的voldemort解开了对光影的折磨，他把玩着手中那半瓶没有用完的魔药，凉薄一笑，“你说的不错，你的西弗宝宝确实有着让我重视的才华，十六岁就能研究出这样的药剂，很好……dark lord从来不吝啬于奖赏，我会给予他应有的尊敬。”
被魔王折磨的气若游丝的光影听到这最后一句，死寂的眼睛里有一丝亮光微弱闪过。
※
把自己从头到脚仔细清洗了一遍的西弗勒斯晃了晃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肩膀的头发，拿过一把剪刀干脆利落的喀嚓了几下，换上家养小精灵新准备好的长袍蹬蹬蹬蹬跑下了楼。
已经坐在了餐桌前的voldemort看到他狗啃一样的发型，嘴角抽了一抽。
西弗勒斯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了看，眼睛里闪过不解。
“你这是什么头发？乱糟糟的！”觉得自己的眼睛被刺伤的voldemort很是不悦的呵斥道。
西弗勒斯尴尬地摸摸自己的头发，含糊的说了句它太长了。
“明天一早记得去一趟对角巷，风雅牌巫师长袍店的店主也兼职为人做头发，你让她好好的帮你打理一下。”voldemort命令道。
西弗勒斯虽然觉得麻烦，但也不敢阳奉阴违，老老实实的点头答应，表示他明天一定过去。
voldemort满意的点点头。
“暑假都过去大半了，你还没出去走过，这怎么行呢？”略一沉思，他又从长袍口袋里拿出一个用东方绸缎精心制作而成的漂亮钱袋，“看到喜欢的东西就买回来。”
西弗勒斯刚想要拒绝，就被voldemort一眼瞪得自动自发的把钱袋塞进了口袋里了。
voldemort满意地点点头，又让家养小精灵去酒窖里拿了几瓶酒过来。
“未成年巫师因为魔力循环系统还没有稳固的关系，一直都是严禁与酒精为伍的，但庆祝一种新魔药的诞生，又怎么能少得了酒的烘托——这酒的度数不高，你喝喝看。”
因为托比亚·斯内普的关系，西弗勒斯对酒精向来没什么好感，但现在是他的老师提出要他喝，西弗勒斯就算再不喜欢，也只有舍命陪君子的份。因此他干脆的接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浅褐液体的高脚酒杯和voldemort恭敬的碰了一碰，试探性的凑到嘴边啜饮了一口。
一股淡淡的甜味被味蕾瞬间放大了。
西弗勒斯眼睛一亮，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又喝了一口。
对他的捧场十分满意的voldemort也拿起了自己的酒杯。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不知不觉桌子上的几瓶酒就被喝了个干净。
voldemort让家养小精灵送上来的这酒度数不高但后力强劲，等到两人撑肠拄腹的离开餐厅，因为酒醉掌控不力身体平衡的西弗勒斯脚下一趔趄，整个人像是失去控制般的往voldemort的方向栽去。
光影条件反射地想要扑过来搀扶，自然扑了个空——酒量超群，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大脑清醒的voldemort却是下意识避开了西弗勒斯倒过来的动作往后一退——西弗勒斯重重摔倒在绿色的印花地毯上。
光影发出一声惊叫，目眦尽裂地瞪视着voldemort，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西弗勒斯无知无觉的躺着，眉头紧锁，不停的扯着领口上的扣子，一双笔直的长腿更是在长袍里不住扭动。偶尔，还会发出一声让人想入非非的低哑闷哼。
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魔药大师酒品会差到这个地步的voldemort惊讶的挑了挑眉，召唤了一个家养小精灵把西弗勒斯送到他的房间里去，就抬脚往楼上走。他也喝酒喝得有些血气上涌，亟需去浴缸里好好的泡上一泡。
还没走到两步，后面就传来一声极为突兀的裂帛声。
voldemort下意识回头。
一尾令人炫目的银绿色鱼尾自那裂开的长袍中翻腾而出，重重拍打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