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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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我可以坐下来吗？”娇滴滴的声音，让人痴狂。
“坐，坐！”我伸出手，一是示意美女入座，二是乘机摸上她的大腿，揩油。
美女落落大方地坐下，但她拒绝了我的咸猪手。摸大腿不行，我又死皮赖脸地伸向美女的细腰。美女摇摇头，继而非常厌恶地甩开了我的手。
“美女，不给我占点便宜，你却占了我的便宜，这样似乎不公平啵！”我色色地看着美女，说。我的话语里，似乎有点心里不平衡了。
美女听罢，一声不吭地起身欲走，却被我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按压了下来。
“流氓！”美女虽然嘴边骂我流氓，身子却是坐稳了。
“呵呵，你们女人啊，就是那么做作，明明喜欢别人，却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真是可笑。”我冷笑着说，一边呼唤侍应生：“伙计，再来一瓶，还有一只酒杯。”
“呵呵，你又知道我喝酒？你想让我酒后乱*性？故作聪明！”美女自命清高，很看不起我。
“到这种地方的女人哪有不沾酒的？别装了，你就乖乖地陪帅哥解解闷吧。”我的魔爪又一次伸向了美女的大腿。不出意料，被美女打掉了。
“帅哥？衰哥差不多！凡是到这种地方买醉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我严重鄙视他们！特别是像你这种动手动脚的臭男人！”美女生气了。
“你明明知道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为什么还要进来呢？不但来了，还和我勾三搭四的，呵呵。难道你说你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吗？”我虽然几杯下肚了，但思维还是很清晰。
“我当然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妇女了。我到这里来，是迫不得已的。”美女低下头，眼睛似乎有点湿润了。
我一惊，自己冤枉人家了，感觉过意不去，举起酒杯，说：“好了。有什么难过烦恼的事统统扔进这酒杯里吧！干杯！”美女这才抬起头来，说：“对！一醉解千愁！干！”
一杯入肚，我的好奇心又上来了，说：“哎，我说美女，你有什么难处，且与哥哥道来，也许哥哥能帮你。”我的侠肝义气涌上心头，想英雄救美。我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古往今来的英雄都是如此。这是他们的优点，也是他们的致命弱点。我自认为自己虽不是英雄，但也不是狗熊，所以，我也不例外。
“哎，我自幼丧母，自小继母对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是打，就是骂。有一餐，没一餐，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我爸爸是一个懦夫，对继母言听计从，我虽是爸爸亲生的，但他不敢把我当做亲生的女儿看待。我的学习，他从来不过问。我饿了，困了，他也不闻不理，我很像孤儿。我十岁那年，离家出走一个月，老师走上门来后，我爸爸才知道我没有去学校，才想起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哎，真是悲哀。”美女说到伤心处，眼里哗啦啦地流下来了。
我怜香惜玉，为她递上餐纸。我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对美女动手动脚了。我出不了手。再硬的好汉，也经受不住美女眼泪的浸泡。
“我小学没毕业，就辍学回家了。”美女非常伤心，说：“但是，我在家里根本呆不下，家里也没有我的位置，我并不属于这个家。我连继母床头的那条小狗都不如。小狗冷了，继母懂得为它缝衣御寒；小狗饿了，她三更半夜都要我爸爸去为它买狗食。小狗病了，她更是紧张得不得了，逼着我爸爸冒着漫天的大雪去敲开兽医家的大门。而我冷了呢，有谁知道？何人可怜？我只好翻扒楼下垃圾场，看看有什么可以御寒的衣服。我饿了，继母宁愿把变味的饭菜倒掉，也不施舍我半碗。我病了，躺在床上几天，都没有人问我一声。哎，想想，我的命，连狗都不如。”美女说到此，已经是泪人一个。
“伙计！”我朝伙计喊道。
“到，老板，有何吩咐？再来一瓶？”
“再来一盒抽纸巾。”
伙计看到满桌的纸巾，傻眼了，又看看正哭得伤心的美人，连忙点点头，说：“好！好！”
“走出家门的那一天，我只有十一岁。十一岁，很多小伙伴还在爸爸妈妈怀里撒娇呢。而我，不得不自食其力了。小吃店前面的垃圾桶，是我的食物来源；生活区里的垃圾场，是我的时装店；大桥下，屋檐边，是我的归宿。直至一家小吃点店的老板，看着我可怜，收我为干女。而此时，我已经在外流浪两年了。”此时，美女已经流干了泪水。
我为美女终于找到归宿而高兴，举起酒杯，说：“来，为你个家而干杯！”美女也不言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但放下酒杯，她哈哈大笑起来了，我在她的笑声中，发现了一丝的辛酸和仇恨。果然，美女咬咬牙，说：“这个老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开始，他把我当亲生女儿对待，我非常感激他。我终于享受到从来没有过的父爱，享受到了家的温暖。正当我为遇到这样的好人而庆幸的时候，一天晚上，一只魔爪伸向了熟睡中的我。他戴着一只笑面佛的面具，却干着猪狗不如的勾当。我拼命挣扎，反抗，但是，没有用，我弱小的身躯，微弱的力量，怎能敌得过一个牛高马大的恶魔。我大声呼救，喉咙都失声了，也没有人来救我！这样，我被这个恶魔蹂躏了。”
“你干爸呢？他不在家？”我问，非常愤怒。
美女摇摇头，继续说：“事后，恶魔走了。我很害怕，坐在床上，一直到天亮。我爬了起来，冲出房门，去敲打收养我的那个男人的房门，没有声息。他有一个恶习，就是经常在外面打麻将通宵达旦，夜不归宿。我去找他，告诉他夜里发生的事。他只是哦了一声，就继续打牌了。”
美女神色呆滞，夹了一口酒，说：“我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那个亲生我的亲爸爸，都不关心我的死活，还把我赶出门。他和我无亲无故，能够收留我，已经是很不错了。我又能强求他什么呢？此后，睡觉之前，我都是检查好门窗，才上床睡觉的。开始的几个晚上，确实没事了，我也就慢慢可以睡得着觉了。
但是，一个晚上，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恶魔又来了。他满足自己的兽欲后，又走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出去的。一而再，再而三，我都没有能看清他的嘴脸。我想撕下他的面具，但是，我的手刚刚抬起，就被他抓住了。现在我想想，我能看清他的嘴脸又有什么用？”
“告他啊！美女，你太软弱了，以致他屡屡得逞。”我把拳头捏得咯咯响。
“后来，一天晚上，我终于抓住一个机会，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恶魔“啊”地大喊一声，给了我两拳。我晕了过去，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我还是醒过来了。我当时真是恨自己的命为什么这么硬，死掉不是更好的吗？为什么还要醒来！我发现，我上身的衣服还在，只是裤子被拉下了一半，下身还是像前几次那样**。中午的时候，我发现收养我的那个男人，吃饭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再仔细观察，天哪，他的嘴唇好像是伤了。”美女又开始抽泣起来了。
“果然是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刚才就怀疑了。”我一拳头打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杯子和酒瓶散落了一地，全部报废了。
酒吧里的伙子看到怒气冲冲的我，两只眼睛像是要杀人一样，也不敢声张。他们默默地捡起破碎的玻璃，打扫干净，怕周围的碎渣和酒水后，又为我重新上了一瓶酒和两只杯子。
美女不断地向伙计赔不是，说抱歉。我自斟自酌了一杯，拳头还是攒得紧紧的。美女，瞄了一眼我，亲自为我倒了一杯酒。之前，我都是自己倒酒的，我拒绝美女的伺候。这一次，我没有拒绝。我拿起酒杯，一仰脖子，叽里咕噜，见了杯底。
美女也自己斟了一杯，只是夹了一口，说：“他发现我注意他的口唇了，慌慌张张的，说是昨晚赢了麻将，高兴过头了，喝醉了酒，摔了一跤，跌破的。”
我没有言语，我也怀疑，但我不敢相信，我也希望不是他。平时待我那么好，他不可能做出这么畜生的事来的。事后的好多个晚上，我以为终于平静了。又过了一年，我长大了一岁。我想，我应该自食其力了。他的小店，养活不了两个人。我提出出去打工，他死活不愿意，他说，我还小，过两年再说吧。我就依了他。
然而，没过多久，那个恶魔又出现了。还是那个笑脸佛，还是那样的粗暴还残忍。有一天，我发现我的肚子不对，好像比以前大了许多。再后来，竟慢慢地长大了，我听人家说过，女人怀孕了，肚子会长大的。我慌了，但我没有钱去医院。我把这事告诉了收养我的那个男人，他二话不说，就拉着我到了医院。
医生对他说，孩子不能要。我躺在手术台上，一个阿姨看着我，摇摇头，对我说‘女孩子啊，小小年纪，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呢？你才十四岁。还有漫长的路要走。这样下去，你以后没有bb的。’我慌了，什么bb，我不要！回到家，那个男人也不问我原因，也不骂我，更不打我。只是一个劲地喝闷酒。我不知道我该是安慰他，还是骂他，或者是拿菜刀砍他。因为，我甚至怀疑我先前的判断，是不是他侮辱了我。”
“我平静了半个月，噩梦又开始了。我忍无可忍，决定设计杀死这只恶魔。我把床上的被子弄好，枕头摆放好，咋看过去，好像是我在床上蒙头大睡一样。我人呢，则躲在门边，门一旦打开，我就躲到门背后。一天晚上，那个戴着笑脸佛的恶魔终于出现了。不知道他怎么开的房门，他进来后，就轻手轻脚地向我床边走过去。我立马冲过去，对准他的脑壳，我把所有的耻辱都化成了仇恨，又把我所有的仇恨都转化成了力量，狠狠地一棒打将下去！恶魔一声不哼地栽倒在地，我迫不及待地解开面具，傻了！”
“就是收养你的那个男人吧？！”我把手中的杯子都捏碎了，玻璃割伤了他的手，鲜血冒了出来，他全然不顾。美女慌得掰开他的手，对伙计大呼：“创口贴！”
美女帮我包扎好后，说：“你怎么那么傻啊！”
“我不傻，是你傻！你应该早就知道是他了，为什么不揭穿他的丑恶嘴脸？！”我为她感到不值，感到愤愤不平。
我今晚怎么了？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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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我可以坐下来吗？”娇滴滴的声音，让人痴狂。
“坐，坐！”我伸出手，一是示意美女入座，二是乘机摸上她的大腿，揩油。
美女落落大方地坐下，但她拒绝了我的咸猪手。摸大腿不行，我又死皮赖脸地伸向美女的细腰。美女摇摇头，继而非常厌恶地甩开了我的手。
“美女，不给我占点便宜，你却占了我的便宜，这样似乎不公平啵！”我色色地看着美女，说。我的话语里，似乎有点心里不平衡了。
美女听罢，一声不吭地起身欲走，却被我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按压了下来。
“流氓！”美女虽然嘴边骂我流氓，身子却是坐稳了。
“呵呵，你们女人啊，就是那么做作，明明喜欢别人，却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真是可笑。”我冷笑着说，一边呼唤侍应生：“伙计，再来一瓶，还有一只酒杯。”
“呵呵，你又知道我喝酒？你想让我酒后乱*性？故作聪明！”美女自命清高，很看不起我。
“到这种地方的女人哪有不沾酒的？别装了，你就乖乖地陪帅哥解解闷吧。”我的魔爪又一次伸向了美女的大腿。不出意料，被美女打掉了。
“帅哥？衰哥差不多！凡是到这种地方买醉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我严重鄙视他们！特别是像你这种动手动脚的臭男人！”美女生气了。
“你明明知道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为什么还要进来呢？不但来了，还和我勾三搭四的，呵呵。难道你说你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吗？”我虽然几杯下肚了，但思维还是很清晰。
“我当然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妇女了。我到这里来，是迫不得已的。”美女低下头，眼睛似乎有点湿润了。
我一惊，自己冤枉人家了，感觉过意不去，举起酒杯，说：“好了。有什么难过烦恼的事统统扔进这酒杯里吧！干杯！”美女这才抬起头来，说：“对！一醉解千愁！干！”
一杯入肚，我的好奇心又上来了，说：“哎，我说美女，你有什么难处，且与哥哥道来，也许哥哥能帮你。”我的侠肝义气涌上心头，想英雄救美。我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古往今来的英雄都是如此。这是他们的优点，也是他们的致命弱点。我自认为自己虽不是英雄，但也不是狗熊，所以，我也不例外。
“哎，我自幼丧母，自小继母对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是打，就是骂。有一餐，没一餐，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我爸爸是一个懦夫，对继母言听计从，我虽是爸爸亲生的，但他不敢把我当做亲生的女儿看待。我的学习，他从来不过问。我饿了，困了，他也不闻不理，我很像孤儿。我十岁那年，离家出走一个月，老师走上门来后，我爸爸才知道我没有去学校，才想起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哎，真是悲哀。”美女说到伤心处，眼里哗啦啦地流下来了。
我怜香惜玉，为她递上餐纸。我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对美女动手动脚了。我出不了手。再硬的好汉，也经受不住美女眼泪的浸泡。
“我小学没毕业，就辍学回家了。”美女非常伤心，说：“但是，我在家里根本呆不下，家里也没有我的位置，我并不属于这个家。我连继母床头的那条小狗都不如。小狗冷了，继母懂得为它缝衣御寒；小狗饿了，她三更半夜都要我爸爸去为它买狗食。小狗病了，她更是紧张得不得了，逼着我爸爸冒着漫天的大雪去敲开兽医家的大门。而我冷了呢，有谁知道？何人可怜？我只好翻扒楼下垃圾场，看看有什么可以御寒的衣服。我饿了，继母宁愿把变味的饭菜倒掉，也不施舍我半碗。我病了，躺在床上几天，都没有人问我一声。哎，想想，我的命，连狗都不如。”美女说到此，已经是泪人一个。
“伙计！”我朝伙计喊道。
“到，老板，有何吩咐？再来一瓶？”
“再来一盒抽纸巾。”
伙计看到满桌的纸巾，傻眼了，又看看正哭得伤心的美人，连忙点点头，说：“好！好！”
“走出家门的那一天，我只有十一岁。十一岁，很多小伙伴还在爸爸妈妈怀里撒娇呢。而我，不得不自食其力了。小吃店前面的垃圾桶，是我的食物来源；生活区里的垃圾场，是我的时装店；大桥下，屋檐边，是我的归宿。直至一家小吃点店的老板，看着我可怜，收我为干女。而此时，我已经在外流浪两年了。”此时，美女已经流干了泪水。
我为美女终于找到归宿而高兴，举起酒杯，说：“来，为你个家而干杯！”美女也不言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但放下酒杯，她哈哈大笑起来了，我在她的笑声中，发现了一丝的辛酸和仇恨。果然，美女咬咬牙，说：“这个老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开始，他把我当亲生女儿对待，我非常感激他。我终于享受到从来没有过的父爱，享受到了家的温暖。正当我为遇到这样的好人而庆幸的时候，一天晚上，一只魔爪伸向了熟睡中的我。他戴着一只笑面佛的面具，却干着猪狗不如的勾当。我拼命挣扎，反抗，但是，没有用，我弱小的身躯，微弱的力量，怎能敌得过一个牛高马大的恶魔。我大声呼救，喉咙都失声了，也没有人来救我！这样，我被这个恶魔蹂躏了。”
“你干爸呢？他不在家？”我问，非常愤怒。
美女摇摇头，继续说：“事后，恶魔走了。我很害怕，坐在床上，一直到天亮。我爬了起来，冲出房门，去敲打收养我的那个男人的房门，没有声息。他有一个恶习，就是经常在外面打麻将通宵达旦，夜不归宿。我去找他，告诉他夜里发生的事。他只是哦了一声，就继续打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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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个晚上，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恶魔又来了。他满足自己的兽欲后，又走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出去的。一而再，再而三，我都没有能看清他的嘴脸。我想撕下他的面具，但是，我的手刚刚抬起，就被他抓住了。现在我想想，我能看清他的嘴脸又有什么用？”
“告他啊！美女，你太软弱了，以致他屡屡得逞。”我把拳头捏得咯咯响。
“后来，一天晚上，我终于抓住一个机会，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恶魔“啊”地大喊一声，给了我两拳。我晕了过去，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我还是醒过来了。我当时真是恨自己的命为什么这么硬，死掉不是更好的吗？为什么还要醒来！我发现，我上身的衣服还在，只是裤子被拉下了一半，下身还是像前几次那样**。中午的时候，我发现收养我的那个男人，吃饭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再仔细观察，天哪，他的嘴唇好像是伤了。”美女又开始抽泣起来了。
“果然是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刚才就怀疑了。”我一拳头打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杯子和酒瓶散落了一地，全部报废了。
酒吧里的伙子看到怒气冲冲的我，两只眼睛像是要杀人一样，也不敢声张。他们默默地捡起破碎的玻璃，打扫干净，怕周围的碎渣和酒水后，又为我重新上了一瓶酒和两只杯子。
美女不断地向伙计赔不是，说抱歉。我自斟自酌了一杯，拳头还是攒得紧紧的。美女，瞄了一眼我，亲自为我倒了一杯酒。之前，我都是自己倒酒的，我拒绝美女的伺候。这一次，我没有拒绝。我拿起酒杯，一仰脖子，叽里咕噜，见了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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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过多久，那个恶魔又出现了。还是那个笑脸佛，还是那样的粗暴还残忍。有一天，我发现我的肚子不对，好像比以前大了许多。再后来，竟慢慢地长大了，我听人家说过，女人怀孕了，肚子会长大的。我慌了，但我没有钱去医院。我把这事告诉了收养我的那个男人，他二话不说，就拉着我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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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静了半个月，噩梦又开始了。我忍无可忍，决定设计杀死这只恶魔。我把床上的被子弄好，枕头摆放好，咋看过去，好像是我在床上蒙头大睡一样。我人呢，则躲在门边，门一旦打开，我就躲到门背后。一天晚上，那个戴着笑脸佛的恶魔终于出现了。不知道他怎么开的房门，他进来后，就轻手轻脚地向我床边走过去。我立马冲过去，对准他的脑壳，我把所有的耻辱都化成了仇恨，又把我所有的仇恨都转化成了力量，狠狠地一棒打将下去！恶魔一声不哼地栽倒在地，我迫不及待地解开面具，傻了！”
“就是收养你的那个男人吧？！”我把手中的杯子都捏碎了，玻璃割伤了他的手，鲜血冒了出来，他全然不顾。美女慌得掰开他的手，对伙计大呼：“创口贴！”
美女帮我包扎好后，说：“你怎么那么傻啊！”
“我不傻，是你傻！你应该早就知道是他了，为什么不揭穿他的丑恶嘴脸？！”我为她感到不值，感到愤愤不平。
我今晚怎么了？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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