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话 做好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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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行云没料到卫且会出手，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下意识地侧头想要闪避。卫且含恨出手，打得突然，姬行云躲闪不及，挨了个正着。卫且的拳头重重地打在姬行云的侧脸上，姬行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片漆黑，身子向后飞出去，摔在地上。
卫且的愤怒并没有因为打了姬行云一拳而有丝毫的削减，反倒是激起了自己的凶性，弯腰抄起地上的飞矛，朝着姬行云走了过去。吴鸦见状，连忙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卫且的腰，不断出言劝阻，要卫且克制冷静。
吴鸦张开双臂，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了卫且的腰，拼命地往后拖。卫且涨红了脸，在微弱的火光中狰狞可怕，眼中只有躺在地上的已经昏过去的姬行云，完全无视了吴鸦，硬生生地拖着他一步一步走向姬行云，吴鸦的双脚在地上犁出两道深沟。
姬行云平躺着在地上，双目紧闭，胸膛一起一伏，全然不知到危险正在逼近自己。卫且拖着吴鸦走到姬行云的面前，将手里的飞矛举了起来，矛尖吐着寒光，对准了姬行云。吴鸦见卫且举起了飞矛，连忙撒开手，绕到卫且身前，奋力地将卫且推开。
“你想干什么，卫且！”吴鸦挡在姬行云的前面，冲着卫且吼道。
卫且青筋暴起，喘着粗气，伸出另一只手臂指着吴鸦身后的姬行云：“我要杀了他！”
“你发什么疯？”
卫且瞪着眼睛，一把抓住吴鸦胸前的兽皮，气急败坏地吼道：“难道你真觉得这一切都是巧合？前五次狩猎失败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狼神在上，每一次都是在最后关头惊跑了猎物。要不是一无所获，谁会同意跑到深氤边缘来狩猎？我看这一切都是姬行云故意的。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好好的捕猎，从一开始就设计好要来这里狩猎，从一开始就打算捉一只妖兽而不是野兽。他需要一份大大的功劳，好让始祖母同意他和离嘉的婚事。他是一个骗子，把我们骗来这里。妖兽！天啊，你知不知道其他氏族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只能得到一具妖兽的尸体？他居然想凭我们这几个人去捉一只妖兽！这不是叫我们送死吗？要不是他，焦来不会死，要不是他，卫卓也不会死！”
“你冷静一，卫卓只是个意外！”吴鸦抓住卫且的手腕，劝道。
“意外？你太天真了，你真以为他会放过你？”卫且居高临下，轻蔑地道。
“你胡些什么？”吴鸦面色大窘，有些气恼。
“他不杀你，是因为他没有证据；他放过你，是因为他需要我们帮他捉妖兽。”
“谁的？我知道你，你绝对想不出来这些话。”吴鸦疑惑地问，心中也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卫平，临走的时候告诉我的。”卫且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这个名字，证实了吴鸦心中的猜测。
“他还了什么？”吴鸦见卫且，好像还有话要，却硬生生截住了。
“让我多加心，晚上没准会有人遭到意外。”
吴鸦彻底无语了，抓住卫且的手也松开了。卫平是这群人中最聪明的一个，总是比别人看得更长远，每一次他的话，最后都会应验。猎手们私底下都称他为“会占卜的猎人”。如果真是卫平的，那么一定是他发现了什么。吴鸦抬眼看着卫且，卫且并没有再往下。吴鸦知道，即使卫平还了别的，卫且也不会告诉他。自己当初冒失的举动，不但得罪了姬行云，也失去了卫且他们的信任。
卫且一把推开挡路的吴鸦，双手抓紧飞矛，举过头，卯足了力气就要刺向姬行云。吴鸦突然想到了什么，再一次地阻止了卫且，“住手！”
“你想干什么？”卫且眯起了眼睛。
“有情况！妖兽白虎不见了！姬莫邪也不见了！”吴鸦发现卫且的目光有些不怀好意，手里的飞矛的矛尖也往下斜了斜，连忙道。
卫且听后一愣，向妖兽白虎的位置和那棵树的方向看去，空无一人。这才觉察到情况有些不对。姬莫邪，是了，这么大的动静按理姬莫邪早就该出现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他的人影？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立刻背对着背，靠在一起，心翼翼地大量着四周。
“你那只妖兽哪去了？”卫且有些心慌地问。
“不好。姬莫邪曾经过那只妖兽会隐身。”
“姬莫邪呢？遭到意外了？”
“你觉得呢？姬莫邪过去的时候，带着虎崽一齐过去的。”吴鸦没有完，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该什么，心中的确有所猜测，但都没有什么把握。
卫且听到吴鸦的话，以为他是妖兽白虎去找姬莫邪了，先是松了一口气，马上又想到这么半天姬莫邪还没有出现，估计是被害了，那么下一个岂不是就轮到自己了？顿时又紧张起来。
“姬莫邪！姬莫邪！在不在！”卫且忍不住高声呼喊，林子里只有他的声音，并没有意料中的回应。
这个时候，昏迷的姬行云哼了一声，慢慢地张开眼睛。姬行云捂着高肿的脸颊，看着全神戒备的二人，立刻也警觉起来，回头扫视了一圈，问：“怎么了？”
卫且冷哼了一声。吴鸦倒是走过去，拉起了姬行云，：“妖兽和姬莫邪不见了。”姬行云听后一愣，忙转过头看向妖兽白虎的位置，又高喊姬莫邪的名字。
“不用喊了，我们已经喊了半天，恐怕……”吴鸦制止了姬行云。
姬行云想了一下，连忙吩咐吴鸦和卫且将散落的火苗围成一个花圈。卫且并没有想要动的意思，姬行云毫不犹豫地迎上去，：“去做好你应该做的，如果你不想被一只会隐身的妖兽咬断脖子。”
卫且和姬行云对视了半天，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去完成自己该做的事情。
姬行云没料到卫且会出手，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下意识地侧头想要闪避。卫且含恨出手，打得突然，姬行云躲闪不及，挨了个正着。卫且的拳头重重地打在姬行云的侧脸上，姬行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片漆黑，身子向后飞出去，摔在地上。
卫且的愤怒并没有因为打了姬行云一拳而有丝毫的削减，反倒是激起了自己的凶性，弯腰抄起地上的飞矛，朝着姬行云走了过去。吴鸦见状，连忙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卫且的腰，不断出言劝阻，要卫且克制冷静。
吴鸦张开双臂，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了卫且的腰，拼命地往后拖。卫且涨红了脸，在微弱的火光中狰狞可怕，眼中只有躺在地上的已经昏过去的姬行云，完全无视了吴鸦，硬生生地拖着他一步一步走向姬行云，吴鸦的双脚在地上犁出两道深沟。
姬行云平躺着在地上，双目紧闭，胸膛一起一伏，全然不知到危险正在逼近自己。卫且拖着吴鸦走到姬行云的面前，将手里的飞矛举了起来，矛尖吐着寒光，对准了姬行云。吴鸦见卫且举起了飞矛，连忙撒开手，绕到卫且身前，奋力地将卫且推开。
“你想干什么，卫且！”吴鸦挡在姬行云的前面，冲着卫且吼道。
卫且青筋暴起，喘着粗气，伸出另一只手臂指着吴鸦身后的姬行云：“我要杀了他！”
“你发什么疯？”
卫且瞪着眼睛，一把抓住吴鸦胸前的兽皮，气急败坏地吼道：“难道你真觉得这一切都是巧合？前五次狩猎失败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狼神在上，每一次都是在最后关头惊跑了猎物。要不是一无所获，谁会同意跑到深氤边缘来狩猎？我看这一切都是姬行云故意的。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好好的捕猎，从一开始就设计好要来这里狩猎，从一开始就打算捉一只妖兽而不是野兽。他需要一份大大的功劳，好让始祖母同意他和离嘉的婚事。他是一个骗子，把我们骗来这里。妖兽！天啊，你知不知道其他氏族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只能得到一具妖兽的尸体？他居然想凭我们这几个人去捉一只妖兽！这不是叫我们送死吗？要不是他，焦来不会死，要不是他，卫卓也不会死！”
“你冷静一，卫卓只是个意外！”吴鸦抓住卫且的手腕，劝道。
“意外？你太天真了，你真以为他会放过你？”卫且居高临下，轻蔑地道。
“你胡些什么？”吴鸦面色大窘，有些气恼。
“他不杀你，是因为他没有证据；他放过你，是因为他需要我们帮他捉妖兽。”
“谁的？我知道你，你绝对想不出来这些话。”吴鸦疑惑地问，心中也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卫平，临走的时候告诉我的。”卫且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这个名字，证实了吴鸦心中的猜测。
“他还了什么？”吴鸦见卫且，好像还有话要，却硬生生截住了。
“让我多加心，晚上没准会有人遭到意外。”
吴鸦彻底无语了，抓住卫且的手也松开了。卫平是这群人中最聪明的一个，总是比别人看得更长远，每一次他的话，最后都会应验。猎手们私底下都称他为“会占卜的猎人”。如果真是卫平的，那么一定是他发现了什么。吴鸦抬眼看着卫且，卫且并没有再往下。吴鸦知道，即使卫平还了别的，卫且也不会告诉他。自己当初冒失的举动，不但得罪了姬行云，也失去了卫且他们的信任。
卫且一把推开挡路的吴鸦，双手抓紧飞矛，举过头，卯足了力气就要刺向姬行云。吴鸦突然想到了什么，再一次地阻止了卫且，“住手！”
“你想干什么？”卫且眯起了眼睛。
“有情况！妖兽白虎不见了！姬莫邪也不见了！”吴鸦发现卫且的目光有些不怀好意，手里的飞矛的矛尖也往下斜了斜，连忙道。
卫且听后一愣，向妖兽白虎的位置和那棵树的方向看去，空无一人。这才觉察到情况有些不对。姬莫邪，是了，这么大的动静按理姬莫邪早就该出现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他的人影？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立刻背对着背，靠在一起，心翼翼地大量着四周。
“你那只妖兽哪去了？”卫且有些心慌地问。
“不好。姬莫邪曾经过那只妖兽会隐身。”
“姬莫邪呢？遭到意外了？”
“你觉得呢？姬莫邪过去的时候，带着虎崽一齐过去的。”吴鸦没有完，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该什么，心中的确有所猜测，但都没有什么把握。
卫且听到吴鸦的话，以为他是妖兽白虎去找姬莫邪了，先是松了一口气，马上又想到这么半天姬莫邪还没有出现，估计是被害了，那么下一个岂不是就轮到自己了？顿时又紧张起来。
“姬莫邪！姬莫邪！在不在！”卫且忍不住高声呼喊，林子里只有他的声音，并没有意料中的回应。
这个时候，昏迷的姬行云哼了一声，慢慢地张开眼睛。姬行云捂着高肿的脸颊，看着全神戒备的二人，立刻也警觉起来，回头扫视了一圈，问：“怎么了？”
卫且冷哼了一声。吴鸦倒是走过去，拉起了姬行云，：“妖兽和姬莫邪不见了。”姬行云听后一愣，忙转过头看向妖兽白虎的位置，又高喊姬莫邪的名字。
“不用喊了，我们已经喊了半天，恐怕……”吴鸦制止了姬行云。
姬行云想了一下，连忙吩咐吴鸦和卫且将散落的火苗围成一个花圈。卫且并没有想要动的意思，姬行云毫不犹豫地迎上去，：“去做好你应该做的，如果你不想被一只会隐身的妖兽咬断脖子。”
卫且和姬行云对视了半天，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去完成自己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