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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久年的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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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知道什么?”阿真被搞的一头雾水,弄的他好像要知道似的。不就是个扳指嘛。

    只见他们从怀里掏出一个个一模一样的扳指出来。

    一番侃佩,虚伪的敬来敬去。见那年青的管事说南苑已整理好了。阿真抹了抹汗水,我kao,妈的终于和你们这些古人客套完了。一群人屁颤屁颤的往南苑走了去。

    “可以,当然可以。”管事的对他的敬意就如江河决堤滔滔不绝。

    “当然,真哥可不是一般的人。”柳风扬也呐呐到。心想天下人都知道,没想到这位爷竟然猛的连这都不知道。

    “把去年批完的那些拿过来给我看看。”阿真说道。就见年青的管事点点头往外走了出去。

    真定、桂州库存布料一千三百匹请求爷回收,再派新艳布匹发往。数量一千匹。

    阿真一顿,这干嘛呢?“起来,起来。”

    阿真黑着脸接了过来,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年青管事心一跳。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我kao,妈的!谁打扰老子的好事。

    “我夫人。”阿真不以为意的大声说到。

    顿时大厅里所有人一愣。没想到他竟然把这扳指送给他夫人,这等于向着所有人证明婉儿牢不可动的地位。顿时对婉儿涌起无限的敬畏。

    “你好,你好。”阿真微笑,向柳青扬抱拳。

    我kao,发了。没想到这么一个小扳指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顿时阿真眉开眼笑乐不可支。把扳指塞进婉儿怀里一塞,让她收着。

    “这南菀就属真哥了。真哥好好休息,风扬就先走了,晚上再罢宴替真哥洗尘接风。”说完一群人就风风火火的走人了。

    “二爷已派人催了几次,奴才不敢打扰真爷,就把小仆打发走了。现在二爷们正在大堂等您呢?”说完年青的管事哈腰比了个请的手势。

    “不碍事不碍事,住哪都一样。广厦千间,夜眠也只是七尺而已。”阿真不以为意笑呵呵道。

    “是哪个该死的,敲的像要投胎……”阿真把门一拉开了打来。

    阿真这些看后,惊叹这柳风扬就像皇帝老爷子在批奏折。

    “没错,每个扳指只要一出,在燃柳山庄的所有行业里,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向少云笑吟吟道。柳风扬在旁边不停的点笑。

    阿真一惊,太常大人竟然叫他真哥顿时摇了摇手呵呵道:“不敢,不敢”。

    一阵整理后。阿真四处望了望这主卧房。大,真他妈的大。虽然他没住过总统套房。可是阿真自觉认为这肯定比总统套房有过之而无不及。四周雕梁画柱,一应俱全。

    有钱人就是爱搞这种无厘头的派头。阿真无奈退到一边道:“进来,进来。”

    “这是小妹,柳莹扬……”

    阿真见一位娇艳的美女向他福了福身道:“杨扬见过公子。”

    一番折腾下来,所有事都处理了大半。他抬起头摇了摇脖子,见天也黑下来了。捧起桌上的茶喝了。。

    “这位是风扬好友,向少云。”最后柳风扬指着一位青衫俊逸非凡的年青人道。

    阿真翻到上月的帐页上,见通州提了八千匹布料。

    阿真看了看房内婉儿和小丫环们正忙碌的整理着东西。自己也cha不上手,就点点头。

    他翻开那本厚厚的帐溥。眼hua缭乱的繁体字。壹、贰、叁……那些数字,看的头一片晕。望着这些没有批注的帐本,不知要从如何下手。

    然后是秦州、兴元、杭州、桂州……等等等等。都有柳风扬的注解,有些准,有些不准。不准的写上看法,准时也有斥责,也有鼓励。

    “你们有事?”他疑惑的问着小丫环。

    刚关上房,阿真嘿嘿的盯着婉儿直看,看的她一阵娇羞。一扑就把她往大床一压。吻的婉儿一阵娇喘连,刚要拖衣服时。门外却传来清晰的敲门声。

    柳风扬没想到阿真竟然生气了,暗叹有本事的人果然脾气都不太好。这没应对好说不定他就一屁股转身走人了。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走了上哪再去找这种人才啊。

    婉儿见被夫君点名,站在他旁边。向众人优雅的福了福身:“婉君见过各位公子,小姐。”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秀气。堪比众位大家闺秀。

    “原来是真嫂。”少云狡黠的抱手一躬。众人见了也抱拳齐道:“见过真嫂。”婉儿哪见过这场面,顿时举手无措,脸微微发红。阿真一把握住婉儿手掌,呵呵直笑。

    向少云也笑道:“当然,当然。卖了什么也不能把这扳指卖了啊。”

    阿真领着婉儿向大堂走去。一进大堂见厅上坐满了两桌人,男一桌,女一桌。旁边站满了奴仆婢女。忍俊不住惊叹。这有钱人家吃顿饭排场还真大。

    “有趣有趣,太有趣了。”向少云见阿真反问。顿时笑的满脸开hua。

    “少云见过真哥,幸会幸会。不知这位夫人是……”阿真见这少云俊逸非凡,谈吐优雅。眼中带着狡黠。是位聪明人。

    “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阿真摸了摸肚子歉然道。

    “那个,呵。我叫刘管家偷摸了几本来看。”说完从背后拿出了三本他刚刚批完的帐目。竖起大母指赞道。

    “不能卖吗?”阿真疑问。

    “别管它,我们继续。”

    管事见他发问惊慌答道:“以前是二爷批注。对结的。”

    扬州、杭州、应天地处繁华,准再开设。中秋将至水湘、淮东……就地招募临时人手应对,佳节将至,待清闲时职退。各州县镇要切记提倡微笑服务。

    “好一个广厦千间,夜眠七尺。真哥果然才华洋溢。”向少云笑呵呵道。

    “带路吧。”

    柳风扬一咬牙从怀里捣出那玉板指塞进他怀里:“小弟哪里会不信真哥啊。这扳指给你,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扬州,秦州……酒楼的收支比上月多了近半盈利。人手上有所不足请爷准奴才再招募人再开分店。

    “哇!好大啊。好气派啊。一个南菀就这样,那其它东西北不知怎么样?”阿真回过神来惊叹向柳风扬问道。

    “拂扬见过真哥。”说完说就微微一躬抱歉到。

    “说来听听?”阿真好奇道。

    “都拿出来给真哥看看。”柳风扬点点头微笑的对他这些弟妹道。

    风风火火的走进山庄里,一大片葱繁的树林,小桥流水很是清雅。阿真跟着柳风扬进入前厅,见一群人有男有女站在大厅不知低语着什么。一位白袍俊雅的年青人见柳风扬走了进来,满脸笑容的跑了过来。

    一说完惊觉不对,望了望众人,见众人脸黑一片。

    柳风扬见阿真盯着他三弟疑虑的看。

    “哪个。哈哈,信手拈来的当不得真。”阿真被侃的一阵面红耳赤。暗暗叫苦。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婉儿也被这一片景象惊的小嘴微微张开。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位隐士。”风扬说完抓着阿真的手满脸喜气带着他向前面一堆人走去。

    阿真白眼一翻,这古人就是造作,如果有事还能走进来啊。

    “有啥捞子事?”

    阿真接过来看了看。里面清晰地见柳风扬井井有条的记得那些注解。

    “好好好,吃饭皇帝大,先吃了再批。”阿真哈哈大笑。向婉儿走了过去。

    “这些是去年润月二爷批过的帐本。”

    “三弟四弟,大妹小妹你们过来。”柳风扬向桌子上挥了挥手。就见四个人走了过来。

    “管事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晚上再批可以吧?”阿真问着。

    柳风扬拿起他三弟的扳指转了转给阿真看道:“我的上刻着虎,三弟扳指上刻着豹,四弟赢刻着鹰。大妹有鹿,小妹有兔。还有大哥的板指有狮子”

    原来是柳风扬这家伙干的。现在请他来,八成天天吃饱没事干上青楼抱姑娘了。想到这,阿真又一阵咬牙切齿。

    一群人见柳二爷竟然把生杀大权全交给真哥了。顿时一声惊呼。

    柳风扬一解说,一挥。他们就把扳指给收进怀里。

    柳风扬陆陆续续介绍了一大堆人,阿真听了一阵头晕,一大堆柳一大堆扬。

    阿真看到,哇。怎么一模一样啊?

    向少云见柳二少不知怎么把真哥给惹怒了。赶紧走过来劝解到:“坐坐,先吃饭喝酒。”

    “东院是我们几位兄弟姐妹们居住,和这也就差不多。至于西北菀就显的简陋了些。”柳风扬谦虚的说。

    柳风扬心一缓:“哈哈,真哥真爱开玩笑。”

    婉儿一愣,在大厅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脸一红,没说什么就收进怀里。

    “青扬见过真哥。”柳青扬温温有礼,很是上道。

    少云呵呵直笑道:“也只有真哥这样的人才配的南菀。”

    一群人也缓缓低笑,羞的婉儿直抬不起头来。

    “二哥,你可回来了。听闻路上遇刺了?有没怎么样?”说完就见白袍年青人往柳风扬身上摸来摸去。

    妈的。说完嘴压在婉儿的红脸颊上狠狠一亲。才起身开门。

    旁边年青的管事,见这位爷年纪轻轻竟把那些帐目处理的井井有条,应对得体,一丝不苟。对他这种高超的手腕肃然起敬。

    下面是柳风扬批的一个大大的“准”字。红笔一勾就完事了。

    年青管事被二少一顿怒斥惊徨的匆匆跑去收拾。

    柳风扬见他来了。赶紧站起来拉着他道:“真哥有一套,那些帐本批的井井有条。看法想法比小弟强多了。”说完他忍俊不住高兴的哈哈大笑。

    赶紧陪笑到:“那个,好奇。好奇而已,小弟绝对,肯定相信真哥。”

    一会儿就见年青的管事领着一批仆人走了进来,个个手里都捧着厚厚如砖的帐本。

    “真哥可能还不知道吧。这南菀不是一般人居住的。自燃柳山庄建立七百年来,住过这南菀的还不到五十人。”向少云呵呵的道。

    “二少吩咐小的把所有的帐本都搬到您书房了。请您去看看。”年青的管事一说完,阿真一瞬间脸就黑了。妈的格你个老子的柳风扬还说要叫老子休息,这么快就来了。

    “二爷派奴婢们来伺服真爷、夫人。”小丫环低着头,低低地说。

    柳清扬,柳杨扬和柳莹扬他已见过,还有一位少年阿真就不知道了。

    柳风扬见状哈哈笑道:“真哥果然疼嫂子至深啊。”

    “真哥,这位是我四弟。柳青扬”

    哼。阿真又一哼。顿时惹的两人你望我,我看你。不知该怎么办。

    随既就见柳风扬含笑的道:“四弟莫慌,我没大碍。”

    “真爷,真爷。”阿真见那年青的管事急急的从hua园里向他跑来。

    最先是洪州各地的银铺收入支出,琳琅满目的记得着每天大大小小的散银成银。后面是洪洲银库总共存银多少。最后管事的提上看法想法。洪洲是商农之都,今月提多存少,存银下线共几两几分,请爷恩准从总库调取存银几十万两往洪州以备不时之须等等等等。。。

    “二少,西菀已打理好了,可以让客人们下榻了。”一位年青的管理匆匆走来向柳风扬躬道。

    通州、兰州、杭州……这月丝绸有些供应不求,布匹衣料供不应求,须要再提调些来应付刁钻的夫人、小姐们。数量二千匹。

    阿真批到就想到柳三刀哪里的婉儿,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幽幽的发起呆来。

    五六个奴婢打扮的小丫环看见他这么凶狠吓地顿时往地上一跪。

    他点了点头大笔匹道:“中秋将近,准通州提调。增至数量五千匹,多塾促各布行染行研发新颖布料、高贵色彩,衣铺还须推陈出新,大笔一勾。

    “来来,我给介绍一下。这是我在仙山个寻得的一位隐士。姓林,名阿真。”说着柳风扬就把他介绍给在场的一群人。

    “来,真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风扬的三弟柳拂扬。”

    kao。这燃柳山庄这么大派头啊。再一咋舌。

    “不,不好,先起身开门吧,晚上……晚上婉儿再伺候夫君。”说完她小脸就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阿真大手一批:真定库存布料发往太原再调新布五百匹,桂州布料六百匹布料挑新艳发往秦州其它退回染行重染。真定布料无须退回,再调三百匹混杂出柜。

    “真哥,这是大妹,柳杨扬。”

    我kao。阿真见那三本是他刚批完的怎么就跑进这小子手里了。一顿假怒道:“你小子不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吗?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的眼光?”

    陆陆续续看完后。阿真把老帐往旁一丢,心中有数的。开始批着那些还没被那姓柳的大爷批过的帐本。

    “什么西菀,那是我们真哥能住的吗?快去收拾南苑。”柳风扬大惊怒斥年青管事。

    南菀?这是菀苑皇宫都不及吧。

    说完那几个小丫环就站了起来。

    阿真一愣:“我才刚刚批完,也没见你进来,你怎么看到的?”

    他刚踏进书房,正厅上摆着一张巨大的书桌,笔墨纸砚整齐的摆在那张巨大的书桌上。旁边放满着一堆一堆帐溥。阿真脸黑了。该死的柳风扬,像是不*死他不甘心似的。

    “二少飞鸽传来真哥所作的明月、敬酒佳词,少云和众位以惊为天人,今见真哥风采。少云一生无憾诶。”说完手一挥指向众人,众人点点头。

    陆陆续续那几个小环丫就捧着水果糕点低着头走进门来。

    “真哥果然谦虚,二少说来少云还不信,今见了少云比不及也。”那小子说完众人赞赏的点了点头。小姐们杏脸羞泛。

    “那个……这个……哈哈,开开玩笑嘛。”他呐呐搭笑。

    这时清晰的敲门声又阵阵传来。

    阿真咬着牙黑着脸往椅子上一坐。旁边年青的管事看他黑着脸,发抖的捧起一叠账簿道:“真爷,这是这月银簿的帐本,请你过目。”

    婉儿娇羞的在他身上轻呼:“夫君,夫君。有人敲门。”

    一路上小桥流水,湖里还有水车缓缓转动打水。鱼儿在水面上嘻戏玩耍着。鸟儿在枝头低声鸣唱。甚是诗情画意。阿真惊叹,有钱人就是好。过了座座拱门。终于来到传说中的南苑。朱门玉壁,百hua齐放。空旷典雅,流水山峰。像人间仙境一般。阿真暗暗咋舌。这……这燃柳山庄到底有多大,单一个南菀就一望无际的hua田葱树。还有山峰耶,不是那种假山,是真的山耶。远处那一座山上树木林密。一座瀑布从山腰往下面的湖中倾泻而下。甚是壮观。

    他随便的翻了些帐本,那些帐上有些写着管事的看法和想法。下面还留下一片空白处,是要给老大作批解的。同意不同意都都掌握在他手上了。

    “这些帐以前是谁处理的?”阿真挑起眉问着管事。

    “当然不能卖了。”向少云愣愣的反问他:“难道你不知道?”

    阿真见了一喜。“哇,这扳指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原来是太常大人。阿真见这位少年仔年纪轻轻,却极为稳重。

    哼。阿真轻哼一声。

    凌子皓的不妥人人皆见,白瑞怡似笑非笑地旁观一会“妹夫这是怎么了?倒像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凌子皓震惊难褪,他目光怔怔地看着也在看他的妻子白瑞雅,恍惚问道:“你为何劝她初五才去?”

    凌子皓守礼,可很多时候他更痴心,否则也不会在与白瑞宁互未嫁娶之时就屡屡想着与她见面,如今与白瑞雅成亲,又点了头名状元,心里明白与白瑞宁已相行渐远,为了昔日伊人与自家亲人,他都得以礼相待,不得有半分轻浮孟浪之举!

    可现在,却是任谁都明白,他心里因白瑞宁藏着一段难言之苦!

    白瑞雅已面色发青!

    原以为……与凌子皓成亲两个多月,得他无比关怀、呵护倍至,这几乎是她上辈子想要得到的全部!

    原以为……凌子皓没有娶到白瑞宁,改为向自己求亲,自己便会再次经历当年的痛苦……说不清是因为赌气还是太爱他,她依然是嫁了!可不想嫁过来后,她与他的世界里没有白瑞宁、没有日日的长吁短叹,更没有通房与恼人的小妾……有的只是无尽的甜蜜与开怀,她便觉得,这辈子她真的是真正的赢家了。

    若非真的忘记,又岂会待她与前世这般不同?若非真的不在意?又怎会屡屡放弃她数次提议的多与娘家走动?要知道,她提出的那些回娘家的日子,大多是白瑞宁一定会回去的场合。

    她已经完全摆脱了白瑞宁!

    只这么想着,白瑞雅便会笑出声来。

    多少年的愤恨与不甘、痛苦与伤心?就算当年白瑞宁未嫁凌子皓,却留给她一个天大的阴影,毁了她的整个人生!

    她终于翻了身,两世为人,她处处小心,甚至扎心窝子地与白瑞宁假意交好,终于如愿让她错过本应与凌子皓相识的时间去上香,更匿名使人向刘明睿送信,让他初五无论如何也要去庙中,让倾慕者远远一观,以了相思之情。

    白瑞宁与刘明睿果然如愿相识。

    刘明睿少年英材,白瑞宁这样从小养在深闺、没见过什么世界的姑娘当然会情动倾心,白瑞雅更暗中以白瑞宁的名义多次写信给刘明睿,这才促成他们之间的一段好事!

    看,她是多么体帖,和善解人意。

    白瑞宁如愿落入与刘明睿的苦恋之中,最后更私下探看刘明睿而惹怒了老夫人,这简直是连上天都在帮她!

    只要白瑞宁不嫁给凌子皓……白瑞雅原想,只要白瑞宁不来搅和她的生活就行了,可谁想到,刘明睿竟考中了状元。

    不应该是这样的,上辈子,刘明睿因重病难起,错过了这次科考……可这一世,他却因白瑞宁的资助而彻底改变了命运!

    这怎么能行?这样一个夺人所爱的贱妇,如何配做状元夫人?白瑞雅便以白瑞宁之名通信刘明睿,希望他做出任何举动之前都先知会一下自己。这么做,是怕刘明睿突然上门提亲。

    以往白瑞雅便做过他们之间的信使,加上事情闹开不便使用自己的婢女,而用白瑞雅身边的丫头传信更是说得过去,刘明睿果然没有半点怀疑,当即回信说明一旦获官,便上门提亲之事。

    刘明睿不愿做自在的京官,他更乐于做一个实干的地方官员,于是向皇上自请外放,皇上应允,放了内蜀之地的县官给他。

    得了确切的回信之后,刘明睿托白瑞雅递信,说内蜀之地苦热,自己不愿白瑞宁跟着受苦,信中言辞恳切,询问白瑞宁可否能与他先行订亲,等他两年,等他做出一些成绩的时候,再行成亲。

    和上辈子一样,上辈子刘明睿错过科考,通过重重关系谋了个京外的刀笔吏的差使,也是像现在这样,让白瑞宁等他三年后重考。

    不同的是,上辈子白瑞宁等了,并且最终与他成亲,婚后和乐美满。而这辈子,白瑞宁注定没有这个机会了。

    白瑞雅借着白瑞宁的名义回信,直言刘明睿是个无用之人,外放县令如何会有前途?莫说两年,只要想想将来跟着他在外乡吃苦,便连两日也不愿等。

    刘明睿得了回信,不愿相信此信出于白瑞宁之手,辗转之下托人想私下见白瑞宁一面,却不想托来托去,又托到了白瑞雅头上。

    白瑞雅正关心着这事,又岂会不上心?那段时间的月例银子差不多都给了门房和后门的婆子,刘明睿在白府后门苦等不已的时候,白瑞雅正拉着白瑞宁劝她:自古多有状元负心之事,他虽不来提亲,但好歹你清白尚在,已是不错了。

    后来,刘明睿伤心之下娶了吏部尚书李大人的千金,外放为官,白瑞宁入庵静心,此事彻底告一段落!

    她真是不错,白瑞雅觉得自己真是悲悯,没有在白瑞宁与刘明睿打得火热的时候,算计她的清白。

    可此时,白瑞雅又后悔了。

    她应该那么做的,那么白瑞宁便再没有翻身余地,此生在庵中常伴青灯,或者一条绫子悬在梁上,早死早超生。

    她为什么要那样慈悲?亲手送了自己的未来!

    她还以为自己这次胜得彻底的……所以喊来众人,让她们看自己一身荣耀。嫁进国公府又如何?还不是与人共侍一夫,屈居二房么?白瑞珍与人做继室,如今安保弃了前程改去经商,简直要笑掉旁人大牙!上辈子害了她的白瑞宁嫁了人人称恶的莫如意,听闻日日垂泪至天明,真是大快人心!至于白瑞静,总以为自己多么聪明,到现在还不是生不如死?竟跑来求问自己未来……她如何知道?她只知道她的未来已然改变,一片光明!

    可姐妹间毕竟有着情份,看瑞静的样子,她也不好受,便说了些秘密,白瑞静果然动了心。

    很好、很好,越乱越好。

    本来,她该是笑看云卷云舒的最大赢家,可如今……看着凌子皓这样的失魂落魄,这样纠结于前世相识之期,一些往日隐有的猜测顿时有了〖答〗案!

    这很不可思议……可她自己就是最好的例证,她可以,为什么凌子皓不可以!

    都是装的,两个多月的恩爱甜蜜,都是装出来的!他根本没有一时一刻,忘掉那个贱妇!

    看着周遭一张张或看好戏或显讥诮的面孔,白瑞雅手脚发抖,指尖发凉,望着看向自己,目光中同样充斥了猜疑与混乱的凌子皓,怨毒一笑。

    为什么要害她?既忘不了那贱妇,为何要求娶于她?既不喜欢她,为什么那样假惺惺地装着爱她?

    四目相望,一切清楚了然,只有经历过他们那样际遇的人,才懂得那目光的含义。

    凌子皓低下头,失魂落魄。

    白瑞雅的指甲深陷掌心,裙裾上闪耀的红宝石刺疼了她的眼睛,鬓边的金凤变得万分沉重,似要坠下一般。

    “是我失礼了。”凌子皓突然说。

    凌子皓浅吸一口气,朝白瑞宁作了个长揖“是我失礼了。”礼罢直身,与白瑞雅笑道:“我前厅还有客人……”

    说到这里,厅外现出两道身影。

    “怎么了?”一身红衣锦带的林渊探进头来,看见满座的女宾,便没进来,却朝旁边那人笑道:“看看,今天一家人都在这齐聚了。”

    众人齐齐起身,白瑞怡、顾月皎和白瑞宁则分别迎了出来。

    “怎么来了?”白瑞怡托着后腰,有些吃力地长喘一声。

    林渊一指身旁“陪他来的。”

    一旁莫如意的目光自凌子皓身上挪回来,看着身前的白瑞宁,闲闲地道:“与‘妹夫’有事商量。”

    白瑞宁是知道他又接了皇帝的差事的,想起凌子皓刚刚进门时意气风发的样子,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大事,当着众人的面,也不便发问,便只温顺地点了点头。

    林渊“哎?”了一声“不是你有了岳母的下落,巴巴地赶着来通知媳妇么?”

    白瑞宁错愕之余大喜“是真的?”

    莫如意轻哼一声“什么了不得的事,值得我跑一趟?我来是有正事。”

    白瑞宁连连点头“是是是,我娘那事算什么?哪值得你老人家跑这一趟?”

    这样的小心献媚,竟连自己母亲都贬低了……见白瑞宁如此作为,除了始终与她站同一战线的白瑞珍外,其他几人均心有所想。

    白瑞宁不觉有失,小声问道:“我娘现下在何处?”

    莫如意轻理素衣袍袖“这等小事,回家再说。”

    这便是真有下落了,白瑞宁笑弯了眼睛,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

    凌子皓已缓过神来,与众人告罪一声,出来道:“有关老师之事,还请两位姐夫多多帮忙。”

    林渊与莫如意都不置可否,凌子皓长吐一口气“我们去水榭那边说话。”

    凌子皓等人来去匆匆,众人再坐回来,均已是不同的心思。

    看了半天戏码的尚玉环好奇问道:“凌大人所说的老师,是否是他的启蒙恩师柳先生?”

    白瑞雅思绪浮沉,十分的没心思,随口答道:“是,柳先生五年前触了忌讳,被发放到关外,子皓……”她的声音沉了沉,也恍惚了一下,继而又变得坚定起来“子皓这几日常说,或许柳先生可以回来了。”

    白瑞宁心里念着夏芷娟终于有消息的事,又不知这柳先生是谁,便只是听着,只有顾月皎面现了悟之色“柳先生难得的清流,可以回来倒是一件好事。”

    凌子皓失礼一事就此揭过,没人再提。

    众人再叙几句,都是围绕着不相干的话题,干巴巴地听得人有些犯困。这时有丫头急匆匆跑来,神色慌乱地与白瑞雅禀道:“少夫人,少爷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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