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谁是谁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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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高旭东一个愣神，以为自己听错了，夹着香烟的一只手停在了半空中——这即将开口的家伙，没头没脑地蹦出这么一句，他根本没反应过来。
“嗯，再说一次！她喜欢穿紫色蕾丝内裤。别看她平时挺飒爽的一个人，但毕竟是女孩子嘛，爱漂亮可以理解，平时一身警服已经够压抑了，还不许人家内里花点心思？”
刚才龙笑笑对着自己生出的些许闷气，早已被程枫捕捉到。此刻，所读取到那仅有的一点资料终于可以派上用场。惹怒他，彻底激怒他！困兽唯一能做的，就是掌握这龟儿子的背景资料后，十倍百倍还于他！
高旭东的脸色由红变黑，由黑变青，终于他克制不住了。猛冲过来，一把揪住程枫的衣服，怒道：“你他.妈的，跟我说什么？！”
程枫笑了，话里开始真假参半，要彻底击溃高旭东：“呵呵，龙笑笑刚才对你说谎呢！她哪里会不认识我？！想当年，我们还在学校里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呢！我还可以告诉你，她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戴罩罩，因为她觉得那玩意儿会把她的奶.子给箍变形。我还知道，她家住在……”
“砰——”
没等程枫把话说完，高旭东愤怒的拳头已经落在他脸上，只打得程枫满眼都是星星。高旭东又是提起右膝盖，朝程枫的笑肚子狠狠地撞了两下——腹部受压后的一波积水夹着秽物从程枫嘴里喷出，溅了高旭东一身。
“你他.妈胡说什么！老子都不知道，你他.妈怎么知道！老子叫你胡说！”高旭东根本无视溅到自己身上的污秽，一边狠狠地朝程枫身上发泄，一边暴吼道。
男人天生不可容忍的弱点，就是绿帽子。对高旭东来说，即使自己是冲着龙笑笑那身为浦江市公.安副局长父亲的背景而去，即使自己和龙笑笑之间才是发展的初期，即使这帽子还真算不上。但不管真假，眼前这杂碎既然是个见了棺材都不落泪的主儿，那就让他粉骨碎身！
被击倒在地的程枫一边脸肿胀，嘴角渗着血丝，往一旁地上吐了一口血痰后，却是咳嗽着哈哈大笑起来：“我就是知道！而且我没有胡说哦！你说她是你女朋友，该不会连这些都不清楚吧？哈哈哈……”
程枫料定这在人前道貌岸然的高旭东，城府之深令人难测，或许连龙笑笑的手有没有摸过还不一定。这一趟浑水摸鱼，自己铁定把他惹急了！
但是，高旭东的面目变得比程枫意想中的还要狰狞，眼里已满是与其身份不符的杀机。
他抓过桌上的警棍，几大步走到程枫身旁。几个战兢兢的jc见支队长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有些担心折腾出人命来，忙上去想拉住他。高旭东却胡乱挥舞着警棍，朝他们狠狠地瞪了一眼后，小jc们全都胆战心惊地默默退回去了。
“你这狗杂碎继续得意！老子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躲猫猫死！放心，最多弄你个半死！”高旭东攥紧警棍朝地上程枫的头部瞄了瞄，阴险地狞笑道：“反正你斗殴被我抓来时，就这身伤了！”
“好手段！那我不妨告诉你一句，最好给个痛快，不然，你会后悔的！”
看来这姓高的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程枫想着要不要等他一棍子落下来时，搏个你死我活，先把他踹废了再说。
高旭东往警棍顶上缠好几圈布条后，冷哼一声道：“我倒想知道怎么个后悔法！”
语毕，警棍带着呼啸即将迎头劈来，程枫正瞄着他裆部犹豫着是否要踹过去时，却见高旭东僵止在了那里……
……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熟悉的冲锋枪连射声，终于从大楼外边传了过来……
此刻，公安局大院里里外外，顷刻间已经停满了齐一色的墨绿色三菱大越野，三十多辆，全部是“南a”打头的南陵军区牌号车，从车里瞬间飞窜出来的二百多号全副武装的部队精锐，眨眼功夫就把大院的里外堵了个严严实实……
楼里楼外的所有jc见到这个阵势，不管警衔高低与否，全都呆立在了那里。他们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过会碰上这样的事情——大批武.装部队毫无预兆地冲到jc局？这到底是想要……
有想象力丰富的，直认为是天气预报不准确，已经变天起“台风”了，吓得在原地浑身哆嗦！
沉重的大头靴声音“刷刷”响起，一队身着迷彩的十余个军人进到了大楼里面。
走在前头的是一个身材魁硕，白净脸蛋上有稍许雀斑的军官，他一手拽着从头上揪下来的帽子，曝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双让人起寒颤的嗜血眼神。
矫健的步伐中凌厉带风，他几大步走到大厅一个文职jc前，一把攥起他的衣领，怒目圆睁道：“妈拉个巴子，审讯室在哪里？！”
那小jc几乎就要被提离地面，看着这恶军官身后那些面无表情荷枪实弹的武j，吓得差点要把尿液喷出来，就哆哆嗦嗦地往一个方向指了指。
随意把他往地上一丢，那小jc就瘫软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军官带着十来个精锐大步流星直奔所指的审讯室。
愤怒的鼻翼搧合了下，他大手猛一挥，身后兵士们的手里想起整齐划一的“咔噌”声。
枪械上膛的声音在静寂的办公楼大厅回响，真真切切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这种压抑诡谲的气氛几乎让所有楼内的jc窒息。
“砰——”
审讯室刚开了个缝的铁门已被踹得哐当作响，一个正开门要出来一窥究竟的jc顿时被震出五米开外的地上。
里面的高旭东和其他几个jc下意识地想要拔枪，却突地见到眼前一片黑洞洞的半自动步枪，已经瞄向自己，一下子全懵在那儿了。
军官看清了那被拷在铁板凳上，一边脸肿胀且有些血迹的人后，一个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个兵士就忙过去搜这几个jc的身，去找钥匙。
军官沉脸紧抿着嘴，凌厉的目光最终落在警衔最高的高旭东身上。
他眼里的精光迅速聚拢，微微一蹙眉，瞬间移步一个飞蹬——防备不足又不明所以的高旭东，顿时横飞到身后的墙体上去又滚落了下来。
这似乎才是开胃菜，军官又走过去，坚硬厚底的军靴使劲往高旭东身上猛踹了四五脚，高旭东每挨一下，惨叫一声，像个瘪瘪的皮球似的，几乎要被踹破烂。
军官往他身上狠命再踹最后一下后，高旭东已是疼得快哼不出声来。
这边其他的兵士们也不闲着，对着其他的四五个jc一阵拳打脚踢，这几个同样也是毫无反抗之力，抱头打滚哭喊狼嚎成一片。
“老三！下手悠着点，可别折腾出人命。”
已经卸了铐的程枫，松了松发麻的双肩和手腕，看着比先前那高旭东更加失控的火爆军官，有点心忧道。
“这次我可不听你的！二哥！老子还没解气呢！”
军官撸起袖管，朝着那高旭东的脸颊，左右开弓，卯足了劲猛扇了七八个巴掌后，才气呼呼地站起身来，看似终于要收手了。
却不料他站起来后，又想了下，果断地回转身来，抬脚又朝高旭东的一只手奋力碾了下去……
“啊——”撕心裂肺又含糊不清地声音从高旭东嘴里发了出来，这也是他现在全身唯一能动的地方了。
军官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他.妈没这么容易死！让你给老子装犊子！”
程枫望着他一脸的得意之色，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草！差点认不出来了！这班孙子真他.妈狠！敢把你伤成这样！”军官眼神接触到程枫脸上的伤痕，火气又噌地冒了上来，转身又想朝高旭东发泄去。
程枫忙拽住了他，道：“算了，老三！赶紧让弟兄把监控里的内存卡先给取了。”
军官眉毛一横：“二哥，我怕他个鸟啊？！他们动用私刑打人在先，我还没理了？”
程枫无语道：“所以说啊，小心他们删了刚才对我用刑的纪录。”
“我靠，妈拉个巴子，老子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军官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几个上楼取证据的兵士很快就下来了，把要的东西交到军官手里。这东西唯一的用处就是作为一个把柄，让今天这事儿根本走不上程序。要是硬要讲道理，浦.南公安局这种地方上的小机关，基本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份，更何况是理亏在先。
“走吧，二哥，要不要扶着？”军官过来想要搀程枫。
程枫笑道：“于宁啊，你可别想趁机磕碜我！”
军官一愣之后，哑笑道：“艹！老子哪有这资格！”
两人相顾一笑不再言语，径直出了审讯室往门外走去。到了大厅时，众人却见到一个怒气冲冲的女警官，不知怎么地从大院外闯了进来……
“你说什么！”
高旭东一个愣神，以为自己听错了，夹着香烟的一只手停在了半空中——这即将开口的家伙，没头没脑地蹦出这么一句，他根本没反应过来。
“嗯，再说一次！她喜欢穿紫色蕾丝内裤。别看她平时挺飒爽的一个人，但毕竟是女孩子嘛，爱漂亮可以理解，平时一身警服已经够压抑了，还不许人家内里花点心思？”
刚才龙笑笑对着自己生出的些许闷气，早已被程枫捕捉到。此刻，所读取到那仅有的一点资料终于可以派上用场。惹怒他，彻底激怒他！困兽唯一能做的，就是掌握这龟儿子的背景资料后，十倍百倍还于他！
高旭东的脸色由红变黑，由黑变青，终于他克制不住了。猛冲过来，一把揪住程枫的衣服，怒道：“你他.妈的，跟我说什么？！”
程枫笑了，话里开始真假参半，要彻底击溃高旭东：“呵呵，龙笑笑刚才对你说谎呢！她哪里会不认识我？！想当年，我们还在学校里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呢！我还可以告诉你，她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戴罩罩，因为她觉得那玩意儿会把她的奶.子给箍变形。我还知道，她家住在……”
“砰——”
没等程枫把话说完，高旭东愤怒的拳头已经落在他脸上，只打得程枫满眼都是星星。高旭东又是提起右膝盖，朝程枫的笑肚子狠狠地撞了两下——腹部受压后的一波积水夹着秽物从程枫嘴里喷出，溅了高旭东一身。
“你他.妈胡说什么！老子都不知道，你他.妈怎么知道！老子叫你胡说！”高旭东根本无视溅到自己身上的污秽，一边狠狠地朝程枫身上发泄，一边暴吼道。
男人天生不可容忍的弱点，就是绿帽子。对高旭东来说，即使自己是冲着龙笑笑那身为浦江市公.安副局长父亲的背景而去，即使自己和龙笑笑之间才是发展的初期，即使这帽子还真算不上。但不管真假，眼前这杂碎既然是个见了棺材都不落泪的主儿，那就让他粉骨碎身！
被击倒在地的程枫一边脸肿胀，嘴角渗着血丝，往一旁地上吐了一口血痰后，却是咳嗽着哈哈大笑起来：“我就是知道！而且我没有胡说哦！你说她是你女朋友，该不会连这些都不清楚吧？哈哈哈……”
程枫料定这在人前道貌岸然的高旭东，城府之深令人难测，或许连龙笑笑的手有没有摸过还不一定。这一趟浑水摸鱼，自己铁定把他惹急了！
但是，高旭东的面目变得比程枫意想中的还要狰狞，眼里已满是与其身份不符的杀机。
他抓过桌上的警棍，几大步走到程枫身旁。几个战兢兢的jc见支队长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有些担心折腾出人命来，忙上去想拉住他。高旭东却胡乱挥舞着警棍，朝他们狠狠地瞪了一眼后，小jc们全都胆战心惊地默默退回去了。
“你这狗杂碎继续得意！老子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躲猫猫死！放心，最多弄你个半死！”高旭东攥紧警棍朝地上程枫的头部瞄了瞄，阴险地狞笑道：“反正你斗殴被我抓来时，就这身伤了！”
“好手段！那我不妨告诉你一句，最好给个痛快，不然，你会后悔的！”
看来这姓高的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程枫想着要不要等他一棍子落下来时，搏个你死我活，先把他踹废了再说。
高旭东往警棍顶上缠好几圈布条后，冷哼一声道：“我倒想知道怎么个后悔法！”
语毕，警棍带着呼啸即将迎头劈来，程枫正瞄着他裆部犹豫着是否要踹过去时，却见高旭东僵止在了那里……
……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熟悉的冲锋枪连射声，终于从大楼外边传了过来……
此刻，公安局大院里里外外，顷刻间已经停满了齐一色的墨绿色三菱大越野，三十多辆，全部是“南a”打头的南陵军区牌号车，从车里瞬间飞窜出来的二百多号全副武装的部队精锐，眨眼功夫就把大院的里外堵了个严严实实……
楼里楼外的所有jc见到这个阵势，不管警衔高低与否，全都呆立在了那里。他们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过会碰上这样的事情——大批武.装部队毫无预兆地冲到jc局？这到底是想要……
有想象力丰富的，直认为是天气预报不准确，已经变天起“台风”了，吓得在原地浑身哆嗦！
沉重的大头靴声音“刷刷”响起，一队身着迷彩的十余个军人进到了大楼里面。
走在前头的是一个身材魁硕，白净脸蛋上有稍许雀斑的军官，他一手拽着从头上揪下来的帽子，曝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双让人起寒颤的嗜血眼神。
矫健的步伐中凌厉带风，他几大步走到大厅一个文职jc前，一把攥起他的衣领，怒目圆睁道：“妈拉个巴子，审讯室在哪里？！”
那小jc几乎就要被提离地面，看着这恶军官身后那些面无表情荷枪实弹的武j，吓得差点要把尿液喷出来，就哆哆嗦嗦地往一个方向指了指。
随意把他往地上一丢，那小jc就瘫软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军官带着十来个精锐大步流星直奔所指的审讯室。
愤怒的鼻翼搧合了下，他大手猛一挥，身后兵士们的手里想起整齐划一的“咔噌”声。
枪械上膛的声音在静寂的办公楼大厅回响，真真切切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这种压抑诡谲的气氛几乎让所有楼内的jc窒息。
“砰——”
审讯室刚开了个缝的铁门已被踹得哐当作响，一个正开门要出来一窥究竟的jc顿时被震出五米开外的地上。
里面的高旭东和其他几个jc下意识地想要拔枪，却突地见到眼前一片黑洞洞的半自动步枪，已经瞄向自己，一下子全懵在那儿了。
军官看清了那被拷在铁板凳上，一边脸肿胀且有些血迹的人后，一个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个兵士就忙过去搜这几个jc的身，去找钥匙。
军官沉脸紧抿着嘴，凌厉的目光最终落在警衔最高的高旭东身上。
他眼里的精光迅速聚拢，微微一蹙眉，瞬间移步一个飞蹬——防备不足又不明所以的高旭东，顿时横飞到身后的墙体上去又滚落了下来。
这似乎才是开胃菜，军官又走过去，坚硬厚底的军靴使劲往高旭东身上猛踹了四五脚，高旭东每挨一下，惨叫一声，像个瘪瘪的皮球似的，几乎要被踹破烂。
军官往他身上狠命再踹最后一下后，高旭东已是疼得快哼不出声来。
这边其他的兵士们也不闲着，对着其他的四五个jc一阵拳打脚踢，这几个同样也是毫无反抗之力，抱头打滚哭喊狼嚎成一片。
“老三！下手悠着点，可别折腾出人命。”
已经卸了铐的程枫，松了松发麻的双肩和手腕，看着比先前那高旭东更加失控的火爆军官，有点心忧道。
“这次我可不听你的！二哥！老子还没解气呢！”
军官撸起袖管，朝着那高旭东的脸颊，左右开弓，卯足了劲猛扇了七八个巴掌后，才气呼呼地站起身来，看似终于要收手了。
却不料他站起来后，又想了下，果断地回转身来，抬脚又朝高旭东的一只手奋力碾了下去……
“啊——”撕心裂肺又含糊不清地声音从高旭东嘴里发了出来，这也是他现在全身唯一能动的地方了。
军官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他.妈没这么容易死！让你给老子装犊子！”
程枫望着他一脸的得意之色，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草！差点认不出来了！这班孙子真他.妈狠！敢把你伤成这样！”军官眼神接触到程枫脸上的伤痕，火气又噌地冒了上来，转身又想朝高旭东发泄去。
程枫忙拽住了他，道：“算了，老三！赶紧让弟兄把监控里的内存卡先给取了。”
军官眉毛一横：“二哥，我怕他个鸟啊？！他们动用私刑打人在先，我还没理了？”
程枫无语道：“所以说啊，小心他们删了刚才对我用刑的纪录。”
“我靠，妈拉个巴子，老子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军官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几个上楼取证据的兵士很快就下来了，把要的东西交到军官手里。这东西唯一的用处就是作为一个把柄，让今天这事儿根本走不上程序。要是硬要讲道理，浦.南公安局这种地方上的小机关，基本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份，更何况是理亏在先。
“走吧，二哥，要不要扶着？”军官过来想要搀程枫。
程枫笑道：“于宁啊，你可别想趁机磕碜我！”
军官一愣之后，哑笑道：“艹！老子哪有这资格！”
两人相顾一笑不再言语，径直出了审讯室往门外走去。到了大厅时，众人却见到一个怒气冲冲的女警官，不知怎么地从大院外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