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低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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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段先生，这个人要怎么处理？”之前勇敢从楼梯拐角处站出来开枪的年轻人略微迟疑了一下，目光看向红莲，最终转向了段天书。
没等段天书回答，红莲当即转过头去，瞪着一双美目看着年轻人不悦道：“喂，怎么说我也算是主人，主人还在场的情况下，你却去征求一个客人的意见，这合理吗？”
“呃……这个。”年轻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低下头默不作声。看上去倒也算是老实巴交的。
段天书算是挺欣赏这个年轻人的，如果不是他忽然开枪吸引住了那个胖师傅的注意力的话，他想要从大理石柱子后面出去也不太容易，更不要说反击了。
红莲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走到被捆的像是一只螃蟹似的中年男人跟前停住了脚步：“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
中年男人满脸的不屑：“我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还在穿开裆裤呢！”
“放肆！给我好好说话！”红莲朝着中年男人的脸上便是一巴掌，清脆的耳光声回响在大厅当中，段天书却并不吃惊，红莲本身性格就十分泼辣大胆，这样的做法似乎也符合她的身份。
中年男人唇角流出鲜血，阴沉着脸看了红莲一眼，眼神狠狠的就像是想要把红莲吃了似的。当时多亏了这个臭丫头的福气，一下子踩断了他的手指骨，一时之间失去了战斗力，接着便被众人围上捆成这幅德行。
红莲从腰处掏出一把匕首，匕首的手柄位置镶嵌着七彩的宝石，看上去光彩夺目，似乎装饰性多于实用性。红莲把匕首从刀鞘当中抽出来，放在中年男人脸上比划了一下，虽然看上去匕首有些华而不实，但实际上却很锋利。
旁人看上去匕首只是贴了一下男人的脸，但是匕首离开的时候，男人的脸颊却出现了一道鲜红的口子。红莲扬起唇角冷声道：“我问你什么你最好回答什么，如果答案没能让我满意的话，那就抱歉了。”
中年男人脸上露出悲愤的表情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现在的他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不服老不行了，如果放在年轻的时候或许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现在也只能想想而已了。
“你的名字。”红莲专心的把玩这匕首。翻来覆去的在白炽灯下看来看去。像是在仔细的观察一件令人爱不释手的宝贝。
“乔尼。”
红莲斜着眼睛看中年男人一眼，红唇再次开启：“全名。”
中年男人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道：“乔尼，怀特。”
红莲眼前一亮，显得有些吃惊的样子：“那个有名的s级的特工，专攻狙击的那个人？”
“呵呵，真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竟然还有点东西，是的，我就是那个s级的特工。”中年男人棕色的眼眸当中闪过一丝光，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有人用这种语气说话了，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红莲看到乔尼脸上闪过得意，忍不住冷笑一声嘲讽道：“什么有名的s级，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我说你来着的目的是为了给自己赚养老金吗？哈哈哈好笑，你看看你现在的这幅德行。”
乔尼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只觉得胸口冲血，红莲的话无比刺耳，句句都敲打在他的心窝上，强行把他拉出内心构造的壁垒。世界上每天都会有幸运的人出现，同时每天都会有被上帝抛弃的人存在。
现在乔尼就像是被上帝抛弃了一样，明明只是想要证明自己还没有老，结果却错误的估计了对方的战斗力，弄到现在这个下场，说起来都怪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乔尼阴沉的眼神看向段天书。
段天书双手抱胸斜坐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去上面看看周雪现状如何的想法，但同时，他又很想相信马修，上次在法尔岛的时候就亲眼目睹过马修的实力，可以说马修的实力绝对不弱，甚至能够算的上强大，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来说，只有天才能够形容他。
所以段天书只顾着纠结这些，丝毫没有注意到乔尼在看他。
气氛越来越凝重，柳长生终于忍耐不住了。双手从风衣当中各掏出一把手枪来，看着对面的马修笑道：“那么现在开始我也要认真起来了，不知道是天才神枪手厉害还是我这后天神枪手更胜一筹。”柳长生把自己的射击才能描述成后天得来之物。
马修冷冰冰的扫视过去，视线对柳长生所在的范围进行了简短的锁定，二话不说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扣下板子，‘砰砰’两声，子弹擦着柳长生的衣角射了过去。柳长生终究还是没能够忍住，皱起了眉头。
“我说你能不能专心的听人讲话？我话才说完你一点表示都没有就开枪吗？”柳长生愠怒道，脚下的速度却加快了不少，他这样的速度能够很轻易的躲开别人的攻击，可是面对这个马修的时候，却逐渐的感受到吃力，这可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马修神情平静如水：“为什么你那么多废话？！给我死吧！”说着就对准柳长生开了两枪。
柳长生干脆停住脚步，脸上重新恢复镇定的模样，抬起手中的枪朝着马修开枪的轨迹扣下扳机。
子弹在空中相遇，发出激烈的火花碰撞，马修和柳长生见此情景都不约而同的后退几步避开了子弹。柳长生注意到马修和自己出于同步的防卫状态，当即扣下扳机。用枪对准马修的额头。
马修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后翻了个滚，顺势躲在了沙发的后面。柳长生的子弹落了空。
柳长生见到这样的场景不禁怒道：“你出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男人？这叫做什么堂堂正正的对决？”
马修躲在沙发后面幽幽道：“按照我的年纪，现在应该被称作少年才是。”
“哼，歪理倒是不少，那我问你是不是男的？如果你要说你不是男的，我就认了，从此就叫你马修妹妹，当然我要是心情好的话，或许不会杀了你，留你一条活口。”
“柳姐姐，你的心思可真是恶毒。”
柳长生听到这句话立刻炸毛了，怒道：“你给我滚出来，该死。”竟然敢叫他姐姐，这分明就是刻意的侮辱自己！柳长生握着手枪的手紧了几分。忽然，柳长生想是想到了什么，笑的好像路边的花都要开放了似的。
马修不禁有些迷惑，现在他在沙发后面根本看不清楚柳长生的表情，但是光听他的笑声，就觉得十分恶心。
柳长生微微歪着头，额头间的碎发轻轻的斜了下来，柳长生随意的甩了一下发端，笑道：“原本想要杀了你，现在想想倒也没有这个必要，要是连你都杀了的话，谁来做我和周雪的见证人呢？毕竟周雪的父母已经死了，她似乎除了你之外也没有什么关系好的亲人呢！”
马修顿时一愣，见证人？当即握紧手枪就想要站起来反驳，周雪小姐什么时候和他关系很好了？但是随即便冷静了下来。听这话的意思，似乎是还八字没一撇，只要自己在这里杀了他，去他的什么乱七八糟，都会一起下地狱的。
“闭嘴，你这个低贱的人，周雪小姐的名字你不配提。”马修提高声音怒声道。
柳长生听到这话慢慢收起了笑容，低贱的人？柳长生轻轻的摸了一下脸颊，是在说他吗？
你这个低贱的人！这句话倒是似曾相识呢。
脑海里面的记忆像是开了阀门的水龙头，源源不断的涌出。柳长生出生在贫民窟，四处都是饥饿的，衣不蔽体的人。那里的人没有活着的尊严，每天最担心的一件事情便是如何填饱肚子。
而他在那个地方生活了十六年，后来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把有些损坏的步枪。刚开始不懂，自己摸索着，第一颗子弹射中了天上飞着的雄鹰，柳长生感到很震撼，更是小心的呵护这把步枪。
后来他带着这把步枪来到了城市当中，城市当中的繁华是生活在贫民窟当中的他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只是他刚背着这把枪茫然的站在路口的时候，就被警方逮到了公安局做调查。就在他以为出不去的时候，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想起来记忆当中的那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或许勉强能够算的上是自己师父吧，训练了自己三个月的时间，然后便带着自己到了一处纪律严明的地方，不过说起来自己真正的厄运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原本他应该是很感激师父的，说到底毕竟是师父带着自己摆脱了生活上的困境，虽然没吃着什么多么昂贵的珍馐，没穿什么价值不菲的衣服，但相比较贫民窟的每日每夜和流浪狗抢食物的生活，粗茶淡饭干净衣服已经算是奢侈了。
只是师父的脾气实在是太火爆了，一旦他没办法按照师父的要求完成任务，师父就会开始破口大骂，甚至还会惩罚他让他不许吃东西，以及在房子外面跪上一晚。
不仅仅如此，师父最常骂的就是那几句。
“你这个下贱的胚子，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顽劣不堪，就算是有好的天分也能被你作成****！“
“你这个低贱的人，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对你的希望吗？你也不想想到底是谁把你从那种垃圾场里面捡回来的！你要做的就是拼命努力的报答我！”
“你简直就是个废物，我想不出你还能够做什么？你为什么不去死呢，你这低贱的人！”
“……”
柳长生收起记忆，忽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低声道：“啊呀，都过去这么久了居然还是会想起来，真是不容易，难道说师父在地狱里面想念我了吗？”
“那个……段先生，这个人要怎么处理？”之前勇敢从楼梯拐角处站出来开枪的年轻人略微迟疑了一下，目光看向红莲，最终转向了段天书。
没等段天书回答，红莲当即转过头去，瞪着一双美目看着年轻人不悦道：“喂，怎么说我也算是主人，主人还在场的情况下，你却去征求一个客人的意见，这合理吗？”
“呃……这个。”年轻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低下头默不作声。看上去倒也算是老实巴交的。
段天书算是挺欣赏这个年轻人的，如果不是他忽然开枪吸引住了那个胖师傅的注意力的话，他想要从大理石柱子后面出去也不太容易，更不要说反击了。
红莲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走到被捆的像是一只螃蟹似的中年男人跟前停住了脚步：“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
中年男人满脸的不屑：“我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还在穿开裆裤呢！”
“放肆！给我好好说话！”红莲朝着中年男人的脸上便是一巴掌，清脆的耳光声回响在大厅当中，段天书却并不吃惊，红莲本身性格就十分泼辣大胆，这样的做法似乎也符合她的身份。
中年男人唇角流出鲜血，阴沉着脸看了红莲一眼，眼神狠狠的就像是想要把红莲吃了似的。当时多亏了这个臭丫头的福气，一下子踩断了他的手指骨，一时之间失去了战斗力，接着便被众人围上捆成这幅德行。
红莲从腰处掏出一把匕首，匕首的手柄位置镶嵌着七彩的宝石，看上去光彩夺目，似乎装饰性多于实用性。红莲把匕首从刀鞘当中抽出来，放在中年男人脸上比划了一下，虽然看上去匕首有些华而不实，但实际上却很锋利。
旁人看上去匕首只是贴了一下男人的脸，但是匕首离开的时候，男人的脸颊却出现了一道鲜红的口子。红莲扬起唇角冷声道：“我问你什么你最好回答什么，如果答案没能让我满意的话，那就抱歉了。”
中年男人脸上露出悲愤的表情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现在的他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不服老不行了，如果放在年轻的时候或许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现在也只能想想而已了。
“你的名字。”红莲专心的把玩这匕首。翻来覆去的在白炽灯下看来看去。像是在仔细的观察一件令人爱不释手的宝贝。
“乔尼。”
红莲斜着眼睛看中年男人一眼，红唇再次开启：“全名。”
中年男人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道：“乔尼，怀特。”
红莲眼前一亮，显得有些吃惊的样子：“那个有名的s级的特工，专攻狙击的那个人？”
“呵呵，真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竟然还有点东西，是的，我就是那个s级的特工。”中年男人棕色的眼眸当中闪过一丝光，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有人用这种语气说话了，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红莲看到乔尼脸上闪过得意，忍不住冷笑一声嘲讽道：“什么有名的s级，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我说你来着的目的是为了给自己赚养老金吗？哈哈哈好笑，你看看你现在的这幅德行。”
乔尼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只觉得胸口冲血，红莲的话无比刺耳，句句都敲打在他的心窝上，强行把他拉出内心构造的壁垒。世界上每天都会有幸运的人出现，同时每天都会有被上帝抛弃的人存在。
现在乔尼就像是被上帝抛弃了一样，明明只是想要证明自己还没有老，结果却错误的估计了对方的战斗力，弄到现在这个下场，说起来都怪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乔尼阴沉的眼神看向段天书。
段天书双手抱胸斜坐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去上面看看周雪现状如何的想法，但同时，他又很想相信马修，上次在法尔岛的时候就亲眼目睹过马修的实力，可以说马修的实力绝对不弱，甚至能够算的上强大，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来说，只有天才能够形容他。
所以段天书只顾着纠结这些，丝毫没有注意到乔尼在看他。
气氛越来越凝重，柳长生终于忍耐不住了。双手从风衣当中各掏出一把手枪来，看着对面的马修笑道：“那么现在开始我也要认真起来了，不知道是天才神枪手厉害还是我这后天神枪手更胜一筹。”柳长生把自己的射击才能描述成后天得来之物。
马修冷冰冰的扫视过去，视线对柳长生所在的范围进行了简短的锁定，二话不说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扣下板子，‘砰砰’两声，子弹擦着柳长生的衣角射了过去。柳长生终究还是没能够忍住，皱起了眉头。
“我说你能不能专心的听人讲话？我话才说完你一点表示都没有就开枪吗？”柳长生愠怒道，脚下的速度却加快了不少，他这样的速度能够很轻易的躲开别人的攻击，可是面对这个马修的时候，却逐渐的感受到吃力，这可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马修神情平静如水：“为什么你那么多废话？！给我死吧！”说着就对准柳长生开了两枪。
柳长生干脆停住脚步，脸上重新恢复镇定的模样，抬起手中的枪朝着马修开枪的轨迹扣下扳机。
子弹在空中相遇，发出激烈的火花碰撞，马修和柳长生见此情景都不约而同的后退几步避开了子弹。柳长生注意到马修和自己出于同步的防卫状态，当即扣下扳机。用枪对准马修的额头。
马修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后翻了个滚，顺势躲在了沙发的后面。柳长生的子弹落了空。
柳长生见到这样的场景不禁怒道：“你出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男人？这叫做什么堂堂正正的对决？”
马修躲在沙发后面幽幽道：“按照我的年纪，现在应该被称作少年才是。”
“哼，歪理倒是不少，那我问你是不是男的？如果你要说你不是男的，我就认了，从此就叫你马修妹妹，当然我要是心情好的话，或许不会杀了你，留你一条活口。”
“柳姐姐，你的心思可真是恶毒。”
柳长生听到这句话立刻炸毛了，怒道：“你给我滚出来，该死。”竟然敢叫他姐姐，这分明就是刻意的侮辱自己！柳长生握着手枪的手紧了几分。忽然，柳长生想是想到了什么，笑的好像路边的花都要开放了似的。
马修不禁有些迷惑，现在他在沙发后面根本看不清楚柳长生的表情，但是光听他的笑声，就觉得十分恶心。
柳长生微微歪着头，额头间的碎发轻轻的斜了下来，柳长生随意的甩了一下发端，笑道：“原本想要杀了你，现在想想倒也没有这个必要，要是连你都杀了的话，谁来做我和周雪的见证人呢？毕竟周雪的父母已经死了，她似乎除了你之外也没有什么关系好的亲人呢！”
马修顿时一愣，见证人？当即握紧手枪就想要站起来反驳，周雪小姐什么时候和他关系很好了？但是随即便冷静了下来。听这话的意思，似乎是还八字没一撇，只要自己在这里杀了他，去他的什么乱七八糟，都会一起下地狱的。
“闭嘴，你这个低贱的人，周雪小姐的名字你不配提。”马修提高声音怒声道。
柳长生听到这话慢慢收起了笑容，低贱的人？柳长生轻轻的摸了一下脸颊，是在说他吗？
你这个低贱的人！这句话倒是似曾相识呢。
脑海里面的记忆像是开了阀门的水龙头，源源不断的涌出。柳长生出生在贫民窟，四处都是饥饿的，衣不蔽体的人。那里的人没有活着的尊严，每天最担心的一件事情便是如何填饱肚子。
而他在那个地方生活了十六年，后来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把有些损坏的步枪。刚开始不懂，自己摸索着，第一颗子弹射中了天上飞着的雄鹰，柳长生感到很震撼，更是小心的呵护这把步枪。
后来他带着这把步枪来到了城市当中，城市当中的繁华是生活在贫民窟当中的他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只是他刚背着这把枪茫然的站在路口的时候，就被警方逮到了公安局做调查。就在他以为出不去的时候，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想起来记忆当中的那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或许勉强能够算的上是自己师父吧，训练了自己三个月的时间，然后便带着自己到了一处纪律严明的地方，不过说起来自己真正的厄运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原本他应该是很感激师父的，说到底毕竟是师父带着自己摆脱了生活上的困境，虽然没吃着什么多么昂贵的珍馐，没穿什么价值不菲的衣服，但相比较贫民窟的每日每夜和流浪狗抢食物的生活，粗茶淡饭干净衣服已经算是奢侈了。
只是师父的脾气实在是太火爆了，一旦他没办法按照师父的要求完成任务，师父就会开始破口大骂，甚至还会惩罚他让他不许吃东西，以及在房子外面跪上一晚。
不仅仅如此，师父最常骂的就是那几句。
“你这个下贱的胚子，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顽劣不堪，就算是有好的天分也能被你作成****！“
“你这个低贱的人，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对你的希望吗？你也不想想到底是谁把你从那种垃圾场里面捡回来的！你要做的就是拼命努力的报答我！”
“你简直就是个废物，我想不出你还能够做什么？你为什么不去死呢，你这低贱的人！”
“……”
柳长生收起记忆，忽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低声道：“啊呀，都过去这么久了居然还是会想起来，真是不容易，难道说师父在地狱里面想念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