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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另一个买通王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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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至圆桌旁,凌音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在余江的指挥下将桌上的酒水清理了干净。

    擦拭酒渍间,她不着痕迹看了眼与自己仅一尺之隔的男人。此刻,他并未因自己的到来而有任何不同。

    方才,二人不经意间的对视时,她也没有从他的目光中寻到丝毫的心绪之动。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余江再度入了座,而凌音则是按照他的示意退居到了一侧伺候。

    见琊染自坐下起,并未动过一口自己斟的酒水,余江心想这小子竟是如此狂妄,却又碍于现状不敢得罪,只得瞥了眼身旁伺候的女子,吩咐道,“给公子倒茶。磐”

    兀自看了眼他的神色,凌音几步上前执起了茶壶。将一旁的白瓷茶盏中斟满茶水,她将其缓缓端至了琊染手边,“公子请用茶。”

    一眼扫过面前盈着暖雾的茶水,琊染放下手中酒杯,眸色淡淡的将其端至唇畔浅饮了一口候。

    见这男人未再冷漠疏离的拒绝一切,余江只觉自己有了机会,至少他的排斥之意已相较于方才消减了不少。

    抬眼看向凌音,他沉凝了嗓音,“你就留在公子身旁伺候吧。”

    轻垂下眼眸,凌音只是淡淡的应了声,便退至了琊染身后。

    此时,院门处有一人快步行至了赵无天身旁,并附在他耳际低语了几句。拧眉思虑了片刻,赵无天不敢私自处理,还是决意向余江禀告。

    赵无天几步行至二人身旁,余江见他微有迟疑的看了眼琊染,忙开了口,“有什么便说吧,公子也不是外人。”

    眉目一凛,他忙应道:“方才在局子的后堂,有人抓到了一名形迹可疑的女子,护院便将她先行捆了起来。”

    “只是,在护院的多番询问无果下,他们原本是打算将她交给官府来处理。却不想,这姑娘却说认识琊公子。”

    嗓音中含了抹慎重之意,他继续道:“思来想去,他们怕这姑娘可能真是公子的朋友,且因一时贪玩误入了粮水局,才兜兜转转的迷了路。”

    听完他的一番言语,余江并未开口说什么,而是悄然打量了琊染一眼。

    此刻,这男人虽是面色无异,但他捏着茶盏的手却是微微紧致了几分。

    看来,他果然认识这名冒闯粮水局的女子。

    且不论这女子究竟是何身份,他任职粮水局掌事也位卑官小,可这粮水局怎么说也隶属户部。

    如此地方,又岂可随意让人进入?眼下,既然是天赐良机,他绝不能轻易放过。

    思虑间,余江眸色深深的凝了琊染一眼,笑道:“竟然有人敢冒充公子的朋友混入粮水局,真是不知死活。本官现在就命人将她带进来交由公子处置,可好?”

    不等琊染回应,他便将手轻轻一挥,朝一旁的赵无天渡了记眼色。

    片刻后,当那女子踏入院中的一瞬,她脸上的错愕之色便让凌音明白,司元絮已将自己认了出来。

    稍稍顿住几秒,她便不动声色的教身旁护院挟持着走了过来。刚一站定,这女子看向琊染那微颤的眼睫与闪烁无措的目光,便如她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般,尽是一副等待受罚的模样。

    这余江为官多年,自懂察言观色。他一瞧便知这姑娘定是与琊染相识。

    方才自己与这男人言语时,他态度淡薄冷然,极难寻到攻下的突破口。这般,还不如将计就计,卖给琊染一个人情。说不准,便能使二人间的关系得到一定的缓解。

    唇角轻轻一扬,他诚然笑道:“瞧这姑娘水灵可人,一副纤弱无骨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偷潜入粮水局的居心叵测之人。”

    “想必这是一场误会,就不要再追究了。”言语间,他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琊染。

    见这男人神色淡淡,似是默许的模样,他心中一喜。

    可正待他欲要命人松开司元絮,并邀她一道坐下时,琊染却不紧不慢的开了口,“自这女子方才进来起,余大人便未曾审问过她的姓名,以及她偷偷闯入粮水局的目的。”

    “而你现在,更是要径自将她放了去。这粮水局就是这样说来就来,说走便走的地方吗?想来余大人是想亲自到皇上面前去解释一番。”

    浅尝了一口手中茶水,琊染将之搁在了圆桌上。慵懒的抬起眼眸,他目光直直的投向了身旁男人,眸中尽是审视思疑之色。

    再度将笑意僵在唇间,余江的双眼微微轻闪了几分。

    他自认还算得一名颇懂察言观色之人,可他怎就没料到琊染竟会来这么一手。

    这男人道出的一番话语,言下之意便是指他玩忽职守,徇私枉法。他这明明是想借机讨好一番,怎就一下成了这样。

    此刻,就连候在一旁的凌音,心中也是蕴满了疑惑猜测。

    目光落向一旁轻垂着头的司元絮,凌音虽不知这女子如今到底是何心绪,但瞧她死死咬住唇瓣,双手紧握在身前的娇憨模样,倒是颇为惹人怜爱

    。

    好在一旁的赵无天机警,他一眼掠过心有犯难的余江,主动站了出来。

    忽的重重跪倒在地,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记耳光,“老爷,一切都是奴才的错,这姑娘不过是在粮水局外头来回徘徊了一阵,奴才见她可疑就命人抓了起来。”

    “奴才无非是想个立功,一切都是一场误会。这姑娘并未私闯粮水局,都是奴才一时心贼,起了歹念。”

    眼梢轻轻一挑,琊染将视线移向前方女子,凝声问道:“司元絮,事实果真是如他所言那般?”

    听得男人的问语,这女子并未抬头,而是沉吟片刻后,微微颔首,算作默认。

    见赵无天有意为他找台阶下,余江即刻便心领神会的顺着他的话语接了下去,“原来是误会一场,既然姑娘并未冒闯粮水局,那也自是没了私闯之罪。”

    “不过,你这奴才太过胆大,本官罚你三月的俸禄,禁足一月面壁思过,看你往后还敢不敢如此。”轻拧了眉,他低沉的嗓音中,尽是厉责之气。

    瞥了眼一旁男人,他再度斥道:“滚!还不赶紧下去领罚。”

    见琊染并无追究之意,赵无天在余江的眼神示意下,几乎是爬滚着仓惶的离开了院子。

    若他此刻不快速逃离此处,就怕琊染心有别念,再生变故。

    待一切皆归于沉静后,琊染才微扬了下颌,缓缓而语,“司元絮,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你的脚是怎么回事?”

    此刻,男人沉幽的嗓音中虽无太多心绪之动,但连一旁的凌音也能隐隐听出其间轻责浅忧的意味。

    方才的一切,她皆看在了眼里。所谓旁观者清,在锦溪府他们虽相处短暂,但她心知琊染城府极深。

    而她也自是明白这男人向来不喜教人抓住把柄威胁,更不屑于让那个余江以这样的方式卖他人情。

    故此,他借着要定司元絮罪名之事驳了余江的好意,那司元絮私闯粮水局的罪名事小,余江玩忽职守的罪名才是最大。

    这余江又怎会傻到冒险为司元絮这么点小事去开罪琊染,还落下罪名。如果因此丢了官职,他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司元絮的脚伤来得蹊跷,这琊染便是在权谋迂回中,不着痕迹的替那女子解了围。

    见男人嗓音中含了抹别样之绪,余江忙适时的朝刘二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搬张椅子来请姑娘上座!”

    “是是!奴才这就去!”言语间,刘二已快速的奔向了屋内,而凌音也在余江的吩咐下给桌上添置了一份新的茶具。

    见司元絮并未回应琊染的问语,只是微瘸着腿行至他身旁落座后,凌音从这女子看向他的眼中窥到了一抹娇羞讨好之色。

    再度行至几人身旁,她执起茶壶朝司元絮杯中斟满了茶水。在壶中水脉断开的一瞬,司元絮抬眼看向了她。

    低眉看向女子晦涩不明的眼,凌音眸色静宁的收了所思所想。

    已无心再去听那围座在桌旁的三人究竟道了什么话语,她只是心神离散的适时为他们添茶斟酒。

    期间,她与司元絮又有过几次眼神交流,可她猜不透这女子的想法,也不想去猜。

    不知过了多久,凌音才终是等到了席散人走。见琊染同身旁女子一道起身离去,她竟是瞬间觉得这二人相携执手的背影刺灼了自己的眼。

    在余江的一番吩咐后,凌音收拾好桌上的一切,便径自施了礼退下。

    可在她经过刘二身旁时,她竟瞧这男人朝自己莫名的抛了一记媚眼,还飞扬了几声口哨。

    眸光一转,她并未多想什么,只是快步离开了此处。

    不知是否该庆幸,她在这粮水局待了一个月黑屋出来后,便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厢房,看来这是做为赵总管婢女的福利。

    还是如往常一般,一到夜晚的戌时,王妈便会秘密造访送来一碗汤药。眸色谨慎的将厢房内的布置打量了一番,她好生嘱咐了几句让凌音多加小心的话语后,才快步离去。

    这一个月里,她都在黑屋里生不如死的待着,早已没了想要求活的念头。

    因此,她也从来不曾在意过王妈送来的究竟是什么汤药。就算那是致命的剧毒之药,她也没了所谓,反正于她而言,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只是,她原本揣测这汤药或许是楚晗与夏广南买通了王妈每夜给自己送来。

    可她与楚晗相识甚久,对于药草的功效也自是有了一些通晓。她这每日所服的汤药,想必就如楚晗为自己精心准备的丹药一样,过量服用都会有反噬之效。

    从那日楚晗的言语中,她已听出这女子并未秘密安排王妈每夜送来汤药,那另外一名买通王妈,并让其送来汤药的人会是谁呢?

    将手撑于脸颊旁,凌音眸若染雾的静静凝着铜台上的烛火,眼色幽离了几分。思绪间,她不觉又想起了今日在院中遇见的男人。

    <p日未见,他原本暗藏的贵气清美已教现在公然的身份,彰显得淋漓尽致,而她却如岁末凋残的花朵般,近乎苍萎到了尘埃里。

    教跳跃的橘色烛火轻灼了双眼,凌音低头将眸子徐徐柔抚而过。

    自嘲的轻笑一许,她待眼眸不再那么涩痛后,终是将目光落向了桌上已然凉透的黑色汤药。

    心中一念轻闪而过,她起身端着药碗行至了一尊盆栽旁。用手按压了一番花木四周的泥土以作试探,她将汤药徐徐倒入了盆钵中。

    看了眼夜幕中教晚风吹拂得摇曳轻摆的花树残木,凌音缓缓行至了内室的床榻旁。

    褪去脚上的麻鞋,她轻轻抚过脚踝处磨砺的红痕,攥上被衾躺上了床榻。眸色悠悠的看向丝缎床顶,凌音缓缓的合上了眼眸。

    许久,幽静的月夜中,传来了门栓被利器缓缓挑拨开来的声响。片刻后,雕花木门便教人轻轻的推开,有沉闷的脚步声徐徐而来。

    此刻,来人的鞋底正在地面辗转出了细微的沙粒之声。

    屏住气息,这刚进房中的男子,在听得内室传来女子均匀的呼吸声后,才悄然转身掩上了木门。

    眼眸在银月的映照下闪过一袭精光,他轻声道:“小美人,刘二爷来了。”

    微倾了身子,他轻缓着步履朝了内室行去。

    可就在刘二正欲掀开内室的帘帐进去之时,他身旁竟是忽的拂过了一抹轻风。尚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他便觉喉上一紧,随之直直的栽倒在了地上。

    此刻,静宁的厢房中,正有鲜血翻腾喷涌的汩汩之声从地面传来,那灼红的血色早已染湿了刘二的衣袍,并顺着他的脖颈滴答着融入了泥土中。

    一眼凝过地上张合着嘴,面容突爆青筋的男子,一抹身形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缓缓掀开帘帐,男人迈着轻雅的步履朝了内室行去。目光落向床榻上依旧睡得安稳的女子,待确定她并未被方才的一幕惊动之后,他才瞥了眼尚未完全关合的窗棂。

    此刻,那雕花窗栏正教晚风吹得摇晃作响。

    转身行至窗前一手将窗栏掩上,男人静观了片刻后,才朝着凌音的床榻旁行去。

    立在床榻旁看着女子恬然沉静的睡颜,他心弦微微一动。依着塌沿徐徐坐落,他微垂了头,眉目深深的静凝着她。

    在这般睡梦中,她看上去是那样的纤骨娇弱。相较于从前,她瘦了许多,下颌也变得更为尖俏,而她温莹的唇瓣亦是苍素得失了血色。

    轻凝着眉间,男人不再敛住眸中浅漾的心疼之色,而是让它在只属于自己的夜晚,肆意的绽放出浓烈悠长的情怀。

    就如这一个月以来的每一夜般,他伸手抚上了女子微凉的脸颊。

    温砺的指尖随她柔滑的肌肤徐徐而上,他将自己的轻暖盘恒在凌音的眉梢眼角,只为渡她夜夜湿凉在梦中的泪。

    迷蒙中,感受到有微热的触碰在自己肌肤上久久不散,凌音眼睫一颤,倏地张开了双眸。

    顷刻间与坐在床榻旁的男人目光相对,借着月华轻笼至他身上的浅耀,她将男人一瞬错愕的神色收入了眼底。

    看着男人倾绝的容颜在月夜的幽光下,绽放得愈发极致,凌音轻动了喉间,却未发出一个字息。

    二人相视许久,直到她略有无措的轻转了眼眸,才悠悠开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晚上会来?”

    静凝着女子的眉眼,淡薄如水的嗓音从他喉间缓缓逸出,“从你第一天来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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