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六章 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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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人，穿着跟罗群差不多的衣服，年纪在二十来岁；罗群有些抱怨的，说道：“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是不是又偷偷看a级影片呢？”
“呵呵！队长，今天早上新租的……”这个保安小伙刚刚说到这里，就发现自己队长身后还跟着两位，因此赶忙停住话头，说道：“这两位是？”
罗群作了介绍，然后带着周航和高进走进了监控室，里面有八台显示器，每个屏幕上都有一个或者几个窗口，分别显示在商场的各处的情况。
“你们要看什么时间的录像？一个月前的看不了，都已经删除了！”罗群转头问道。
“一个星期内的！”周航说道。
“哦！那没问题。”罗群答应一句，然后将头转向了那个二十来岁的保安，说道：“龙仔，帮两位警探将一个星期内的……”
“不好意思，我说的是，商场上面正对着街道对面的那个监控！”周航打断了罗群，随即说道：“最好是能够看到斜对面的那个艺术馆的！”
“哦。”罗群队长点了点说道：“龙仔，听到了，将一星期内的画面找出来。”
“没问题。”这个叫龙仔的小青年保安，答应一声，然后便在其中的一台显示器前操作起来，翻找到了门口的一号监控，在一星期内的录像，随即说道：“就是这些，每一个代表一天的，日期上面有标注。”
“好了，谢谢，下面我们自己看就好了。”高进倒是很客气，然后自动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说道。
“那你们慢慢看吧。”保安员龙仔说完，在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开始忙活自己的事，周航发现他正在那几张碟片收集起来，而且还有点躲躲闪闪的。恩！总看着玩意容易肾虚，他很想告诉对方一声。
但他显然没这么做，随即也在高进的旁边坐下，后者用鼠标点击了一号视频，随即播放了起来，并且用了两倍速度，他是从最远的，一周前，往后看。
看了一会之后，周航说道：“老大，咱们用四倍速度呗。”
高进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然后点击鼠标，将速度调节到四倍，不过仅仅过了二十分钟，周航觉得自己的反应和观察力已经不是刚到这里的时候了，应该还能够再次提升，于是说道：“老大，试试八倍的。”
“你能看得见？”高进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仍然用手点击了八倍速度。画面上的车与人随即飞快的动了起来，一个个都好像是超人一样，飞速前进。
周航给自己下了个强烈的心理暗示，集中全部精神，倒也能够跟得上，只是开始有点别扭，但后来感觉这个速度自己还是能够应付的，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恩，就这个速度吧，我先看个大概。”
“好吧。”高进说罢，也开始认真的看了起来，虽然画面闪动的比较快速，但是他依然很是认真的分辨着可疑的情况。
就这样，两个人开始看着画面上的情况，一上午看了将近三个，等到了中午，周航从事先看好的那个地方，买回了法式馅饼。与高进分享了一顿，不错的外国风情。
然后接着往下看录像，只不过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等到了下午，第四个录像看到将近一半的时候，高进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随即从兜里将其拿了出来，周航则是继续用一双扫描仪般的眼睛，看着屏幕中，“超人”的表演。
“喂！我是高进。”高进示意周航接着看，然后走到了一边接起电话说道：“发现什么了？……是吗？好的……好的……恩！可以申请搜查令……周航？他在，你等等。”
说到这里，高进走了回来，将电话往前一递，说道：“是阿礼，他说他找到了范金龙的犯罪动机，他名下的金龙艺术投资公司，近两年都在亏损，而在一个月前，他曾经和一个法国犹太人接触过，那个家伙是个国际收藏家，叫希拉克。阿礼现在怀疑范金龙是监守自盗，用那副《裸女》来填补公司的亏空。”
“这事不归廉政公署管吗？”周航问道。
见高进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先调查了再说，他又没贪污。”
周航点了点头，接过电话，说道：“喂，阿礼啊！我是周航，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的阿礼说道：“阿航，根据昨天和今早你跟我说的，我查到。。”
“老大给我介绍了一遍，说吧，你想找我干什么？”周航直接插嘴说道。
“哦！那个收藏家希拉克说见范金龙只是谈论收藏艺术，我现在正打算和雷叔去找范金龙盘问他，你有什么好建议吗？”阿礼说道。
“当然有，呵呵，成败都在你身上了。”周航略带调侃的看了眼对面的高进说道。
“听你这么说，我感觉压力很大。不过说吧，我能挺住。”阿礼在电话那头说道。
而且周航还能听见雷叔的笑声。
“别紧张，你和雷叔可以去找那个馆长范金龙，当然，他什么也不会承认的。然后在谈话结束后，记住，就好像无意中提到那个昨天的苗族仪式，最好再扯上两句政府要在那里动工的言辞，或者是这两天测量人员就会过去之类的。”周航说道。
“动工？我怎么不知道。”阿礼忽然有些明白了说道：“哦，你也不知道，对吧。”
“事实上我确实也不知道，你可以先提上一句，就说看到有工程队，正打算清理那片地方。这样就可以了，轻描淡写，明白吗？”周航说道。“好吧！阿航，我尽量。”阿礼说道：“但我可不是演员。”“演员怎么能和你比？ok，如果所料不差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走了。”周航说道：“好了，你们去吧。”等放下了电话，高进看了看他，一手扶在椅背上，另一手接过电话，说道：“你在和阿礼说什么？这么神秘？”
开门的人，穿着跟罗群差不多的衣服，年纪在二十来岁；罗群有些抱怨的，说道：“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是不是又偷偷看a级影片呢？”
“呵呵！队长，今天早上新租的……”这个保安小伙刚刚说到这里，就发现自己队长身后还跟着两位，因此赶忙停住话头，说道：“这两位是？”
罗群作了介绍，然后带着周航和高进走进了监控室，里面有八台显示器，每个屏幕上都有一个或者几个窗口，分别显示在商场的各处的情况。
“你们要看什么时间的录像？一个月前的看不了，都已经删除了！”罗群转头问道。
“一个星期内的！”周航说道。
“哦！那没问题。”罗群答应一句，然后将头转向了那个二十来岁的保安，说道：“龙仔，帮两位警探将一个星期内的……”
“不好意思，我说的是，商场上面正对着街道对面的那个监控！”周航打断了罗群，随即说道：“最好是能够看到斜对面的那个艺术馆的！”
“哦。”罗群队长点了点说道：“龙仔，听到了，将一星期内的画面找出来。”
“没问题。”这个叫龙仔的小青年保安，答应一声，然后便在其中的一台显示器前操作起来，翻找到了门口的一号监控，在一星期内的录像，随即说道：“就是这些，每一个代表一天的，日期上面有标注。”
“好了，谢谢，下面我们自己看就好了。”高进倒是很客气，然后自动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说道。
“那你们慢慢看吧。”保安员龙仔说完，在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开始忙活自己的事，周航发现他正在那几张碟片收集起来，而且还有点躲躲闪闪的。恩！总看着玩意容易肾虚，他很想告诉对方一声。
但他显然没这么做，随即也在高进的旁边坐下，后者用鼠标点击了一号视频，随即播放了起来，并且用了两倍速度，他是从最远的，一周前，往后看。
看了一会之后，周航说道：“老大，咱们用四倍速度呗。”
高进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然后点击鼠标，将速度调节到四倍，不过仅仅过了二十分钟，周航觉得自己的反应和观察力已经不是刚到这里的时候了，应该还能够再次提升，于是说道：“老大，试试八倍的。”
“你能看得见？”高进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仍然用手点击了八倍速度。画面上的车与人随即飞快的动了起来，一个个都好像是超人一样，飞速前进。
周航给自己下了个强烈的心理暗示，集中全部精神，倒也能够跟得上，只是开始有点别扭，但后来感觉这个速度自己还是能够应付的，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恩，就这个速度吧，我先看个大概。”
“好吧。”高进说罢，也开始认真的看了起来，虽然画面闪动的比较快速，但是他依然很是认真的分辨着可疑的情况。
就这样，两个人开始看着画面上的情况，一上午看了将近三个，等到了中午，周航从事先看好的那个地方，买回了法式馅饼。与高进分享了一顿，不错的外国风情。
然后接着往下看录像，只不过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等到了下午，第四个录像看到将近一半的时候，高进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随即从兜里将其拿了出来，周航则是继续用一双扫描仪般的眼睛，看着屏幕中，“超人”的表演。
“喂！我是高进。”高进示意周航接着看，然后走到了一边接起电话说道：“发现什么了？……是吗？好的……好的……恩！可以申请搜查令……周航？他在，你等等。”
说到这里，高进走了回来，将电话往前一递，说道：“是阿礼，他说他找到了范金龙的犯罪动机，他名下的金龙艺术投资公司，近两年都在亏损，而在一个月前，他曾经和一个法国犹太人接触过，那个家伙是个国际收藏家，叫希拉克。阿礼现在怀疑范金龙是监守自盗，用那副《裸女》来填补公司的亏空。”
“这事不归廉政公署管吗？”周航问道。
见高进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先调查了再说，他又没贪污。”
周航点了点头，接过电话，说道：“喂，阿礼啊！我是周航，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的阿礼说道：“阿航，根据昨天和今早你跟我说的，我查到。。”
“老大给我介绍了一遍，说吧，你想找我干什么？”周航直接插嘴说道。
“哦！那个收藏家希拉克说见范金龙只是谈论收藏艺术，我现在正打算和雷叔去找范金龙盘问他，你有什么好建议吗？”阿礼说道。
“当然有，呵呵，成败都在你身上了。”周航略带调侃的看了眼对面的高进说道。
“听你这么说，我感觉压力很大。不过说吧，我能挺住。”阿礼在电话那头说道。
而且周航还能听见雷叔的笑声。
“别紧张，你和雷叔可以去找那个馆长范金龙，当然，他什么也不会承认的。然后在谈话结束后，记住，就好像无意中提到那个昨天的苗族仪式，最好再扯上两句政府要在那里动工的言辞，或者是这两天测量人员就会过去之类的。”周航说道。
“动工？我怎么不知道。”阿礼忽然有些明白了说道：“哦，你也不知道，对吧。”
“事实上我确实也不知道，你可以先提上一句，就说看到有工程队，正打算清理那片地方。这样就可以了，轻描淡写，明白吗？”周航说道。“好吧！阿航，我尽量。”阿礼说道：“但我可不是演员。”“演员怎么能和你比？ok，如果所料不差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走了。”周航说道：“好了，你们去吧。”等放下了电话，高进看了看他，一手扶在椅背上，另一手接过电话，说道：“你在和阿礼说什么？这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