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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事情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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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兮！”
这是顾盼兮昏迷前听到的最后声音。
是谁叫的？她已经听不出来了，周身的疼痛，令彻底失去意识。
口鼻之间都是紧缺的氧气，顾盼兮觉得头皮很疼，疼的让她清醒。
“小兮？”
有人惊喜的叫她，她抬手想揉眼，可才一抬手就被握住了，只好奋力睁眼，看这霍世晗。
他带着青色的胡茬，眼神却很光亮，拉着她的手，带着些紧张：“小兮，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有什么不舒服说出来，脚还疼吗？”
她哪里都疼，但这有什么好说的，受伤了疼总比直接死了的好，有那么一会儿，她真怕自己死了，萧茹生一次不容易，她真不想死。
看着顾盼兮不说话，霍世晗有点意外，没有伤到脸，虽然衣服破了但并没伤及要害，怎么不说话？难道……失忆了？
“小兮？”他又叫了一声。
顾盼兮口鼻上罩着氧气罩，就算笑了他也看不见，原本就有气，索性不说话了。
医生到的时候，霍世晗还在紧张，一张帅脸已经有些蓬头垢面的意思，却不离开。
“没有病态发展，是心理问题吧？可能受了大刺激，需要时间缓解，霍先生别着急，请您先出去，我们检查。”医生客气的把他推了出去。
顾盼兮任由他们看，心里在想自己昏迷几天，出了霍世晗，还有别人来过没有。
脑子里转了一圈，剩下的就是盛世和博文了。
霍世晗要是真收购盛世，她是拦不住的，但盛世真到那种地步她也不信，董事会那些人精是吃素的？
“没事啊……”
“那就是心理的吧……”
边上有助手小声说话，被医生看了一眼，立时闭口，顾盼兮睁着眼，一直在看。
“你好，还清醒吗？”医生看了一眼她的脚，脚踝骨折，最少得两月不能承重，腹部受创，只是皮肉伤，头皮被扯裂了，可能这几天都不能洗头，而且有些地方，因为上药，已经被刮了，斑秃似的。
顾盼兮听了这话，动了一下，头皮除了疼还有凉意，她估计头发已经没多少了，伸手摘了氧气罩，一阵气短：“我很好。”
“那就好，身体机能正常。”医生笑了一下：“你这脚要多养一段时间。”
“多久？”顾盼兮动了一下，脚上很重，无感。
“两三个月，看你身体恢复情况而定。”医生可以确定，说话这么清晰，脑子一定没问题，霍先生是关心则乱。
这是私立医院，A市条件最好的一家医院，当然，收费也高，一般人也不会来，医生和上层社会的人都认识，而且还相熟。
他看了看顾盼兮，好心的递过来一块便携镜。
顾盼兮一眼看到自己的头，直接打开他的手：“让霍世晗进来。”
那头发真是惨不忍睹，医生只管救人，不管美么？
穿着白大褂的弋阳从病房里出来，带着助手和护士，他拍了一眼在门外等着的霍世晗：“哪哪都好，就是见不得自己难看。”
“哪难看了？”霍世晗丝毫不觉得此时的顾盼兮难看，脸没有受伤，除了脚以为其他地方也没不能动，还是那么漂亮的。
“头发。”弋阳真无语，那斑秃似的，那么显眼，他都没看见？还是眼里只有那张脸？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还能长的，不算，她没事吧？”霍世晗指了一下头，一开始都不认识他了。
“她需要时间缓和，昏迷了十几个小时，很多时候都会愣一会儿的，正常，没事了你去看她吧，要不要我保密？”弋阳和他很熟，熟到你能想到的程度。
“嗯。”霍世晗点头，他这一次，已经查出来了，现在需要保密，等事情处理完，就不用了。
看他进去，弋阳摇头，顾盼兮哪儿好？值得他一头扎进去不出来？
当然，两个人的感情，他不懂，因为，他不是当事人。
看到还在躺着的顾盼兮，霍世晗笑了：“没事就好。”
这叫没事？脚上那一团石膏，是什么东西？还有她的头皮，还有肚子还在隐隐的疼，原本就有气，直接质问：“这叫没事？那些人是和我有仇还是和你有仇？还是因为你招惹我了然后有仇？”
她都听到了，要毁了她，划花脸，虽然她不靠样貌，但这和第一次，十分相似。
“我正在查，你好好养伤，这个不用管。”
“不是疼在你身上，你当然不用管，这是冲着我来的，不止一次了，你每次都知道的，不是吗？”
顾盼兮立刻接住他的话，她有个猜测，但不一定对，可以肯定**不离十的：“霍世晗，你离我远点就好了。”
霍世晗正在想陈少谦还没回报，突然听到这句，立刻抬眼看她。
顾盼兮头发凌乱，眼神锐利，字字如刀：“我发现，只要和你远离，没有关系的话，我就不会有事。第一次的时候，我记不清了，因为手机没了，所以没法证明，第二次的时候，连累了阑珊，这一次，他们找对了，我差点就死了。”
说的平淡，是因为她经历过死亡，纵然不想面对，但也面对过了，然而现在，处处被威胁，时时被监视，而且她还是后知，这么被动，她很恼火。
“你放心，会没事的。”
霍世晗不知要如何安慰了，顾盼兮的样子一点都不需要安慰，有她这眼神，任何安慰的话在嘴边都觉得说而无用。
顾盼兮笑了一下，没有接话，只是说：“我要回家。”
霍世晗不同意。
不说她现在脚上有伤不方便，就是真回去，也得先在医院两天，等他查清楚了再说。
回不去，那电子设备要齐全，手机，平板，笔记本，都要有。
顾盼兮住院就像在酒店的套房一样，霍世晗什么都给她准备妥，只要她现在安心在这儿，给他一点时间。
顾盼兮哪里能安心，她很多事，之前的那个手机，早已粉身碎骨了，现在这个号，别人还不知道。
用微博私了一下慕晨，他最常刷微，能很快看到。
果然，两分钟后，手机就响了。
“小兮，你怎么了？你在哪呢？这两天你失联吓死我了，你是不是在医院？阑珊出院了，我们去看你吧……”
慕晨一直不停的说，不给顾盼兮插话的机会，直到他说完，最后那一句是：“你身边有人吗？”
真是无语了，他不停的说，顾盼兮身边有没有人都说不了话：“我身边没人，我受伤了，在医院，你们不用来。”
“真受伤了？伤哪里了？严重吗？”慕晨又是一串问。
“脚，你见过的。”顾盼兮瞥了一眼自己的脚踝，真是太委屈左脚了，这次很亏它，不能走路了。
慕晨顿了一下：“我见过的？还是哪里啊？又严重了？”
他那天见的时候还能走，虽然是肿了些，现在他想象不出。
阑珊在一旁听着他说话，几乎都是问句，不由好笑，哪有这么聊天的，正想提醒一下，慕晨却把手机哪离了耳朵，递给她。
阑珊看了他一眼，慕晨示意她接，她才拿过来。
“阑珊，你最近就跟着慕晨吧，让他带你，如果人手不够，就去公司申请助理，这些天你会很忙，我这段时间不方便。”顾盼兮也没说别的，交代了工作又安慰了她，因为有慕晨的绯闻在前面，她的事情，已经算过去了。
一一答应了，阑珊没来的及问，那边就挂断了。
挂断的突兀，让阑珊心里咯噔了一下。
顾盼兮话还没说完，霍世晗进来了，直接挂了电话。
“有事？”顾盼兮不恼，她现在这样，恼也白恼，还不如心平气和，也利于养伤。
“让你受苦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如果想出院，我准备一下，明天出院。”霍世晗忽然很好说话了，口气带着一丝怒火，还没来得及压下去。
顾盼兮点头，她确实不想在医院，太压抑太无聊，不利她了解掌握信息，生活也不方便。
霍世晗刚才接到陈少谦的电话，说人已经找到，他听了之后就一头怒气，进来给顾盼兮交代之后就走了，他要亲自问。
某处公寓里，门窗紧闭，窗帘紧拉，屋里灯火通明。
地上几个人，都只剩下蠕动了，室内味道不好闻，这是已经受刑的原因。
“再说一点，说详细点！”陈少谦给霍世晗开了门，一鞭子打了下去。
“我说我说我说，我们都是跟着豹哥混的，上面只是交代要这么做，其他的真不知道啊，放过我吧，我知道都说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了……”
胖子一身肉，最能撑，可现在也是只剩半条命了，但都不想死。
“你知道什么？”霍世晗带着口罩，却隔绝不了气味。
“我……我就知道要找的人是叫顾盼兮，有照片，有行踪路线，我们跟踪了几天了，又只有你们俩，她的脚一看就受伤了，我们觉得这是个机会，就……爷爷，祖宗啊，我真是就知道这些了啊……如果真知道您，我打死也不敢动手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滚！”
陈少谦一脚踢开他的手，都这样了还想去拉霍总的裤脚。
“你上头的，是金钱豹？”霍世晗想了一下，又问：“是直接说的吗？”
“不是啊，上面是人跟着豹哥混，说这是豹哥交代的……我不知道啊……”
胖子被虐的很惨，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但不敢语无伦次，怕会更惨。
霍世晗转身出去，陈少谦跟上。
“你联系金钱豹，就是我要见他。”霍世晗声音发沉，对方虽然不算一手遮天，但也在A市有一定的地位，至少现在，还横着。
陈少谦立刻去办了，时间约在两个小时之后。
“少谦，你准备一下，找赵阳，他的刑警队的，该说的如实说，他是老警察。”霍世晗又交代了一番。
陈少谦没见过赵阳，要现查现找，耽误了些时间，不过还是有效果的，电话联系，说了之后，那个号码自然作废了。
“小兮！”
这是顾盼兮昏迷前听到的最后声音。
是谁叫的？她已经听不出来了，周身的疼痛，令彻底失去意识。
口鼻之间都是紧缺的氧气，顾盼兮觉得头皮很疼，疼的让她清醒。
“小兮？”
有人惊喜的叫她，她抬手想揉眼，可才一抬手就被握住了，只好奋力睁眼，看这霍世晗。
他带着青色的胡茬，眼神却很光亮，拉着她的手，带着些紧张：“小兮，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有什么不舒服说出来，脚还疼吗？”
她哪里都疼，但这有什么好说的，受伤了疼总比直接死了的好，有那么一会儿，她真怕自己死了，萧茹生一次不容易，她真不想死。
看着顾盼兮不说话，霍世晗有点意外，没有伤到脸，虽然衣服破了但并没伤及要害，怎么不说话？难道……失忆了？
“小兮？”他又叫了一声。
顾盼兮口鼻上罩着氧气罩，就算笑了他也看不见，原本就有气，索性不说话了。
医生到的时候，霍世晗还在紧张，一张帅脸已经有些蓬头垢面的意思，却不离开。
“没有病态发展，是心理问题吧？可能受了大刺激，需要时间缓解，霍先生别着急，请您先出去，我们检查。”医生客气的把他推了出去。
顾盼兮任由他们看，心里在想自己昏迷几天，出了霍世晗，还有别人来过没有。
脑子里转了一圈，剩下的就是盛世和博文了。
霍世晗要是真收购盛世，她是拦不住的，但盛世真到那种地步她也不信，董事会那些人精是吃素的？
“没事啊……”
“那就是心理的吧……”
边上有助手小声说话，被医生看了一眼，立时闭口，顾盼兮睁着眼，一直在看。
“你好，还清醒吗？”医生看了一眼她的脚，脚踝骨折，最少得两月不能承重，腹部受创，只是皮肉伤，头皮被扯裂了，可能这几天都不能洗头，而且有些地方，因为上药，已经被刮了，斑秃似的。
顾盼兮听了这话，动了一下，头皮除了疼还有凉意，她估计头发已经没多少了，伸手摘了氧气罩，一阵气短：“我很好。”
“那就好，身体机能正常。”医生笑了一下：“你这脚要多养一段时间。”
“多久？”顾盼兮动了一下，脚上很重，无感。
“两三个月，看你身体恢复情况而定。”医生可以确定，说话这么清晰，脑子一定没问题，霍先生是关心则乱。
这是私立医院，A市条件最好的一家医院，当然，收费也高，一般人也不会来，医生和上层社会的人都认识，而且还相熟。
他看了看顾盼兮，好心的递过来一块便携镜。
顾盼兮一眼看到自己的头，直接打开他的手：“让霍世晗进来。”
那头发真是惨不忍睹，医生只管救人，不管美么？
穿着白大褂的弋阳从病房里出来，带着助手和护士，他拍了一眼在门外等着的霍世晗：“哪哪都好，就是见不得自己难看。”
“哪难看了？”霍世晗丝毫不觉得此时的顾盼兮难看，脸没有受伤，除了脚以为其他地方也没不能动，还是那么漂亮的。
“头发。”弋阳真无语，那斑秃似的，那么显眼，他都没看见？还是眼里只有那张脸？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还能长的，不算，她没事吧？”霍世晗指了一下头，一开始都不认识他了。
“她需要时间缓和，昏迷了十几个小时，很多时候都会愣一会儿的，正常，没事了你去看她吧，要不要我保密？”弋阳和他很熟，熟到你能想到的程度。
“嗯。”霍世晗点头，他这一次，已经查出来了，现在需要保密，等事情处理完，就不用了。
看他进去，弋阳摇头，顾盼兮哪儿好？值得他一头扎进去不出来？
当然，两个人的感情，他不懂，因为，他不是当事人。
看到还在躺着的顾盼兮，霍世晗笑了：“没事就好。”
这叫没事？脚上那一团石膏，是什么东西？还有她的头皮，还有肚子还在隐隐的疼，原本就有气，直接质问：“这叫没事？那些人是和我有仇还是和你有仇？还是因为你招惹我了然后有仇？”
她都听到了，要毁了她，划花脸，虽然她不靠样貌，但这和第一次，十分相似。
“我正在查，你好好养伤，这个不用管。”
“不是疼在你身上，你当然不用管，这是冲着我来的，不止一次了，你每次都知道的，不是吗？”
顾盼兮立刻接住他的话，她有个猜测，但不一定对，可以肯定**不离十的：“霍世晗，你离我远点就好了。”
霍世晗正在想陈少谦还没回报，突然听到这句，立刻抬眼看她。
顾盼兮头发凌乱，眼神锐利，字字如刀：“我发现，只要和你远离，没有关系的话，我就不会有事。第一次的时候，我记不清了，因为手机没了，所以没法证明，第二次的时候，连累了阑珊，这一次，他们找对了，我差点就死了。”
说的平淡，是因为她经历过死亡，纵然不想面对，但也面对过了，然而现在，处处被威胁，时时被监视，而且她还是后知，这么被动，她很恼火。
“你放心，会没事的。”
霍世晗不知要如何安慰了，顾盼兮的样子一点都不需要安慰，有她这眼神，任何安慰的话在嘴边都觉得说而无用。
顾盼兮笑了一下，没有接话，只是说：“我要回家。”
霍世晗不同意。
不说她现在脚上有伤不方便，就是真回去，也得先在医院两天，等他查清楚了再说。
回不去，那电子设备要齐全，手机，平板，笔记本，都要有。
顾盼兮住院就像在酒店的套房一样，霍世晗什么都给她准备妥，只要她现在安心在这儿，给他一点时间。
顾盼兮哪里能安心，她很多事，之前的那个手机，早已粉身碎骨了，现在这个号，别人还不知道。
用微博私了一下慕晨，他最常刷微，能很快看到。
果然，两分钟后，手机就响了。
“小兮，你怎么了？你在哪呢？这两天你失联吓死我了，你是不是在医院？阑珊出院了，我们去看你吧……”
慕晨一直不停的说，不给顾盼兮插话的机会，直到他说完，最后那一句是：“你身边有人吗？”
真是无语了，他不停的说，顾盼兮身边有没有人都说不了话：“我身边没人，我受伤了，在医院，你们不用来。”
“真受伤了？伤哪里了？严重吗？”慕晨又是一串问。
“脚，你见过的。”顾盼兮瞥了一眼自己的脚踝，真是太委屈左脚了，这次很亏它，不能走路了。
慕晨顿了一下：“我见过的？还是哪里啊？又严重了？”
他那天见的时候还能走，虽然是肿了些，现在他想象不出。
阑珊在一旁听着他说话，几乎都是问句，不由好笑，哪有这么聊天的，正想提醒一下，慕晨却把手机哪离了耳朵，递给她。
阑珊看了他一眼，慕晨示意她接，她才拿过来。
“阑珊，你最近就跟着慕晨吧，让他带你，如果人手不够，就去公司申请助理，这些天你会很忙，我这段时间不方便。”顾盼兮也没说别的，交代了工作又安慰了她，因为有慕晨的绯闻在前面，她的事情，已经算过去了。
一一答应了，阑珊没来的及问，那边就挂断了。
挂断的突兀，让阑珊心里咯噔了一下。
顾盼兮话还没说完，霍世晗进来了，直接挂了电话。
“有事？”顾盼兮不恼，她现在这样，恼也白恼，还不如心平气和，也利于养伤。
“让你受苦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如果想出院，我准备一下，明天出院。”霍世晗忽然很好说话了，口气带着一丝怒火，还没来得及压下去。
顾盼兮点头，她确实不想在医院，太压抑太无聊，不利她了解掌握信息，生活也不方便。
霍世晗刚才接到陈少谦的电话，说人已经找到，他听了之后就一头怒气，进来给顾盼兮交代之后就走了，他要亲自问。
某处公寓里，门窗紧闭，窗帘紧拉，屋里灯火通明。
地上几个人，都只剩下蠕动了，室内味道不好闻，这是已经受刑的原因。
“再说一点，说详细点！”陈少谦给霍世晗开了门，一鞭子打了下去。
“我说我说我说，我们都是跟着豹哥混的，上面只是交代要这么做，其他的真不知道啊，放过我吧，我知道都说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了……”
胖子一身肉，最能撑，可现在也是只剩半条命了，但都不想死。
“你知道什么？”霍世晗带着口罩，却隔绝不了气味。
“我……我就知道要找的人是叫顾盼兮，有照片，有行踪路线，我们跟踪了几天了，又只有你们俩，她的脚一看就受伤了，我们觉得这是个机会，就……爷爷，祖宗啊，我真是就知道这些了啊……如果真知道您，我打死也不敢动手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滚！”
陈少谦一脚踢开他的手，都这样了还想去拉霍总的裤脚。
“你上头的，是金钱豹？”霍世晗想了一下，又问：“是直接说的吗？”
“不是啊，上面是人跟着豹哥混，说这是豹哥交代的……我不知道啊……”
胖子被虐的很惨，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但不敢语无伦次，怕会更惨。
霍世晗转身出去，陈少谦跟上。
“你联系金钱豹，就是我要见他。”霍世晗声音发沉，对方虽然不算一手遮天，但也在A市有一定的地位，至少现在，还横着。
陈少谦立刻去办了，时间约在两个小时之后。
“少谦，你准备一下，找赵阳，他的刑警队的，该说的如实说，他是老警察。”霍世晗又交代了一番。
陈少谦没见过赵阳，要现查现找，耽误了些时间，不过还是有效果的，电话联系，说了之后，那个号码自然作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