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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不好打发的赵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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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没让她等太久，八点一过，赵阳就打来电话，说要她去一趟公安局，带着昨天受伤的那位。
阑珊没有明星自觉，说去就直接这么要去，顾盼兮急忙拿了口罩给她，自己戴了帽子。
“有必要吗？”阑珊捏了捏鼻子，她不喜欢这样，而且她也没明星体质，一般也不会认出她。
顾盼兮没说话，因为要开车，帽子就暂时放一边了，到公安局的时候，她立刻就戴上了，结果进大门的时候，被拦住了。
“请正面和出示证件对比。”
阑珊笑了，大方摘下口罩，顾盼兮勉强把帽子往后推了一点。她只是不想被好事者看见而已。
赵阳从办公楼下来，接住了她们，带到接待室，倒了水：“你们来了？坐，说一下昨天的事情经过。”
看到同在的还有一个人，顾盼兮指了一下阑珊：“稍微保密一点哈，谢谢。”
“保密？”那人看了一眼阑珊，没明白什么意思。
“她们是艺人。”赵阳解释了一句。
阑珊摇头：“不是。”
“我是经纪人，艺海文化影视传媒的，昨天晚上，我们从活动现场回家，然后……”顾盼兮直接转入正题，说了昨天晚上她见的事情经过。
阑珊说了她当时见到的，那个人的正面，但因为当时慌张，她并没有记清那个人的脸，但伤情是真严重。
“你去医院验伤了吗？”赵阳看她的肩头，现在是冬天，只能看到肩头稍显高了些。
顾盼兮摇头：“没有，我们请来私人医生到了家里，如果需要验伤，我们现在去医院。”
“需要验伤报告，还有，昨天那个人，说他不是故意要伤顾盼兮的。我记得，你才顾盼兮吧？”赵阳认识她，虽然受伤的就在眼前，他也知道是叫阑珊。
“这个，我倒不知道，是我连累了阑珊？”顾盼兮瞪大了眼，很是无辜。
“顾小姐要是顾虑，那我们单独谈谈。”赵阳一眼就看出来顾盼兮在伪装。
说的真直白，顾盼兮拉了拉帽檐：“我没什么好说的，应该是那个人要仔细交代吧？”
“那和你有关，你不说，单方之言不为凭。”赵阳眼神通透，直盯的顾盼兮无处可藏。
这种感觉很不好，顾盼兮直接拒绝：“我没时间，你知道的，我手下艺人比较多，最近阑珊的新歌大热，活动很多。”
“我知道你忙，所以请你吃个饭可以吧？”赵阳忽然伸手到她面前：“今天中午，就算工作餐。”
顾盼兮差点起巴掌，如果这不是警察局的话，就他这样——
“咳咳。”一旁另一位警察咳了一声，看了一眼赵阳，合上手里的笔记本，拿起一旁的录音笔起身出去。
阑珊看了看顾盼兮，她是不是也该走？
“赵警官，你工作时间还可以说私事？”顾盼兮对警察这个职业，没什么好感，或许是因为萧茹的死，现在还没有结果，她对上警察，没什么好说的。
赵阳是因为找不到时间说，他和顾盼兮每次见面都是有事情，然而每次连事情都说不完，他也知道这次说到有些冒昧，但不借着这次事情问出点什么，不是他的作风。
于是他说：“你不一样。”
这话太过暧昧，连阑珊都直接起身要回避，顾盼兮忍了，起身拉住阑珊，还算礼貌的和赵阳说：“赵警官，我们还有事，这算结束了吧，我们可以走了吗？”
“录完了，你们可以走，但顾小姐，我是真诚的。”赵阳最后这一句，顾盼兮是真没忍住，踢了他一脚。
“谢谢你，到时候再说吧。”顾盼兮勉强回了一句，赶紧拉着阑珊走。
坐上车立刻启动，偏冬天还得热车。
“小兮。”阑珊欲言又止。
顾盼兮此时只想赶紧热车，鼻音应了一声，关注着温度。
“小兮，赵警官和你认识啊？他在追你吗？”
这还是阑珊少有的说的长话，顾盼兮踩下油门，车子差点撞到大门拐角，但好在有惊无险的出去了。
阑珊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幸好系着安全带，没有撞到。
“我讨厌警察。”顾盼兮又转了一个弯，平稳的开车：“阑珊，你的伤口会影响你的气息，休息几天吧，准备过年。”
“早着的吧？还不到腊月。”
到腊月就晚了，顾盼兮真是对阑珊服了，想到她现在受伤，都是因为她，什么都没说出来，还有点儿内疚。
顾盼兮还想再去一趟盛世的，但赵阳执意要请顾盼兮吃饭，艺海现在人不少，那么多人看着，赵阳虽然一身便装，但气场很强，大叔范儿很正。
“我真没时间。”顾盼兮无语的看着他那的那束花。
赵阳捧着那花，一直送不出去，有些尴尬：“顾小姐，我真的很有诚意。”
“那好，你说地点。”顾盼兮也不矫情，接了花，直接问地址，她自己开车。
赵阳顺便蹭车，坐在副驾上，让顾盼兮自己选地方。
“赵警官，我真不敢选，万一一顿饭吃你一个月半年的，那你拿什么养家糊口？”顾盼兮看着他那笑脸，有点无奈：“你笑起来坏坏的，真不像警察。”
“警察还分长相？又不是艺人，不能和大明星相比。”赵阳也夸了她：“顾小姐气质出众，不做艺人，也是可惜。”
“哪一行不是工作？三百六十行呢。”顾盼兮停了车：“日式料理，吃不惯早说。”
“我不挑食。”赵阳下车替顾盼兮开门：“您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顾盼兮一眼瞥过去，这句话清楚的透给他。
赵阳也不在意，该吃饭还是吃，该说话还是说。
“顾小姐，两次了，都是巧合？”赵阳夹着鱼籽，吃的很少。
就知道在这儿等着，顾盼兮笑了一下：“或许是巧合吧，这事，不是你的工作范围吗？”
赵阳又问：“那两次都被我碰上了，你不觉得很巧吗？”
顾盼兮点头，牙关紧闭，油盐不进。
赵阳换着法儿问了好几遍，什么都没问出来，反倒问出了火气：“顾小姐，我是在帮你。”
“噗——警察要是真有用，杀人案怎么不破？还有，你是个老刑警了大叔，你信不信鬼神？”顾盼兮就是仗着年纪的便宜，才毕业一年的小女孩，就装幼稚。
“信，世界太大，很多东西我未必知道，但我宁信其有。”赵阳也调查过她，顾盼兮前后反差那么大，说是判若两人也不过分，他有时候是真怀疑，顾盼兮是灵魂换了。
“你还信这个？那你办案不怕吗？”顾盼兮咬着筷子，一副符合她年纪的蠢萌感。
赵阳摇头：“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再装也不像。”
顾盼兮索性不说，继续吃东西。
回去的路上，顾盼兮笑言：“你这顿饭有点冤，没收获。”
“怎么没有，你不是对我印象改观了吗？”赵阳没想到这顿日料这么贵，他觉得顾盼兮没点什么，但半个月的薪水就没了。
“没有，你这个大叔不适合我，不过，谢谢你这顿午餐，AA。”顾盼兮直接拿出一叠钱给他：“虽然你有图谋，但也没得逞。”
“呵呵，我有什么图谋啊，你都叫我大叔了。”赵阳没收那些钱：“说了请你吃的，一顿饭而已，大叔没穷到那地步。”
顾盼兮才不占他这点便宜：“你没办法给家里交代的，说了AA的，你给我留点自尊。喏，你到了，下车吧。”
赵阳看了一眼，竟然到公安局门口了，对顾盼兮又高看了一分：“谢谢。”
“客气，只要你专心破了你范畴之内的案件，就算是真谢我了。”顾盼兮说的一语双关。
直至赵阳下车，他都没想出为什么，难道女人真是瞬间变化？他知道的顾盼兮不是这样的，但又不像是装的。
随他怎么想，此刻顾盼兮总算把他打发了，终于清静了，老刑警就是不一样，就算是普通的对话，那太过锋利的眼神，也让她不好抵挡。
————
这次各台的排练，每样不能缺，顾盼兮一边辛苦安排手下艺人的作息排表，一边头疼着孟兴然的事。
然后她的头疼，霍世晗也看在眼里，很体谅的让沈倩兮把挑衅上郭妮娜，把孟兴然的私事搅的更混乱。
然后，他去找顾盼兮，要犒劳。
“我要吃鱼。”
霍少在客厅一坐，直接开口。
顾盼兮不吃他这一套，她前脚打发了警察，后脚都没顾得上去盛世查自己，郭妮娜天天去盛世闹，据说孟兴然劈腿设计师。虽然是等于报复了郭妮娜，但她也不能去了，那里的安保天天十几号人。
现在见到霍世晗自然没好脸色：“你家佣人那么多，别拿我当佣人使唤。”
她家里现在什么都没有，别说做鱼，就是做个素菜都得去买菜，倒是可以做素面，阳春面，不用青菜。
“你做的好吃。而且，我有事情和你说。”霍世晗起身起范儿，直接压她在墙上。
壁咚？顾盼兮此时对自己的身高很不满意，他这么过来，比她高了一头多，尽然俯视。
“有事说事。”脾气蹭蹭的，对上霍少，她的手已经举起来了，要么巴掌要么手刀。
霍世晗微微俯身，声音很轻：“我帮你调查盛世，如何？”
“不用，”顾盼兮偏头，拉开他的嘴唇距离：“你要和我抢？”
对于之前霍世晗做的事，她还历历在目，好不容易把艺人带出来了，他还在别的地方为难她，是上辈子欠他了还是怎么了？
话没有被回答，反倒是那脸越来越近，五官眉目格外清晰，带着压迫感就下来了。
“啪！”
顾盼兮一巴掌横拍在他嘴上，挡住了他落下的半张脸：“没话说了？起开！”
“你怎么还这么蛮横？”他抓下她的手，直接压了下来，强势的吻住了她。
“唔——”
被他这么直接侵入，顾盼兮直接就开始挣扎，最反感他这种的！
力气没他大，挣扎不开，顾盼兮脚下一动——可是还没等她踩下去，就被架住了腿，只剩一条腿支撑了。她此时嘴被堵着，手被扣着，腿被架着，完全被压在墙上。
好在没让她等太久，八点一过，赵阳就打来电话，说要她去一趟公安局，带着昨天受伤的那位。
阑珊没有明星自觉，说去就直接这么要去，顾盼兮急忙拿了口罩给她，自己戴了帽子。
“有必要吗？”阑珊捏了捏鼻子，她不喜欢这样，而且她也没明星体质，一般也不会认出她。
顾盼兮没说话，因为要开车，帽子就暂时放一边了，到公安局的时候，她立刻就戴上了，结果进大门的时候，被拦住了。
“请正面和出示证件对比。”
阑珊笑了，大方摘下口罩，顾盼兮勉强把帽子往后推了一点。她只是不想被好事者看见而已。
赵阳从办公楼下来，接住了她们，带到接待室，倒了水：“你们来了？坐，说一下昨天的事情经过。”
看到同在的还有一个人，顾盼兮指了一下阑珊：“稍微保密一点哈，谢谢。”
“保密？”那人看了一眼阑珊，没明白什么意思。
“她们是艺人。”赵阳解释了一句。
阑珊摇头：“不是。”
“我是经纪人，艺海文化影视传媒的，昨天晚上，我们从活动现场回家，然后……”顾盼兮直接转入正题，说了昨天晚上她见的事情经过。
阑珊说了她当时见到的，那个人的正面，但因为当时慌张，她并没有记清那个人的脸，但伤情是真严重。
“你去医院验伤了吗？”赵阳看她的肩头，现在是冬天，只能看到肩头稍显高了些。
顾盼兮摇头：“没有，我们请来私人医生到了家里，如果需要验伤，我们现在去医院。”
“需要验伤报告，还有，昨天那个人，说他不是故意要伤顾盼兮的。我记得，你才顾盼兮吧？”赵阳认识她，虽然受伤的就在眼前，他也知道是叫阑珊。
“这个，我倒不知道，是我连累了阑珊？”顾盼兮瞪大了眼，很是无辜。
“顾小姐要是顾虑，那我们单独谈谈。”赵阳一眼就看出来顾盼兮在伪装。
说的真直白，顾盼兮拉了拉帽檐：“我没什么好说的，应该是那个人要仔细交代吧？”
“那和你有关，你不说，单方之言不为凭。”赵阳眼神通透，直盯的顾盼兮无处可藏。
这种感觉很不好，顾盼兮直接拒绝：“我没时间，你知道的，我手下艺人比较多，最近阑珊的新歌大热，活动很多。”
“我知道你忙，所以请你吃个饭可以吧？”赵阳忽然伸手到她面前：“今天中午，就算工作餐。”
顾盼兮差点起巴掌，如果这不是警察局的话，就他这样——
“咳咳。”一旁另一位警察咳了一声，看了一眼赵阳，合上手里的笔记本，拿起一旁的录音笔起身出去。
阑珊看了看顾盼兮，她是不是也该走？
“赵警官，你工作时间还可以说私事？”顾盼兮对警察这个职业，没什么好感，或许是因为萧茹的死，现在还没有结果，她对上警察，没什么好说的。
赵阳是因为找不到时间说，他和顾盼兮每次见面都是有事情，然而每次连事情都说不完，他也知道这次说到有些冒昧，但不借着这次事情问出点什么，不是他的作风。
于是他说：“你不一样。”
这话太过暧昧，连阑珊都直接起身要回避，顾盼兮忍了，起身拉住阑珊，还算礼貌的和赵阳说：“赵警官，我们还有事，这算结束了吧，我们可以走了吗？”
“录完了，你们可以走，但顾小姐，我是真诚的。”赵阳最后这一句，顾盼兮是真没忍住，踢了他一脚。
“谢谢你，到时候再说吧。”顾盼兮勉强回了一句，赶紧拉着阑珊走。
坐上车立刻启动，偏冬天还得热车。
“小兮。”阑珊欲言又止。
顾盼兮此时只想赶紧热车，鼻音应了一声，关注着温度。
“小兮，赵警官和你认识啊？他在追你吗？”
这还是阑珊少有的说的长话，顾盼兮踩下油门，车子差点撞到大门拐角，但好在有惊无险的出去了。
阑珊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幸好系着安全带，没有撞到。
“我讨厌警察。”顾盼兮又转了一个弯，平稳的开车：“阑珊，你的伤口会影响你的气息，休息几天吧，准备过年。”
“早着的吧？还不到腊月。”
到腊月就晚了，顾盼兮真是对阑珊服了，想到她现在受伤，都是因为她，什么都没说出来，还有点儿内疚。
顾盼兮还想再去一趟盛世的，但赵阳执意要请顾盼兮吃饭，艺海现在人不少，那么多人看着，赵阳虽然一身便装，但气场很强，大叔范儿很正。
“我真没时间。”顾盼兮无语的看着他那的那束花。
赵阳捧着那花，一直送不出去，有些尴尬：“顾小姐，我真的很有诚意。”
“那好，你说地点。”顾盼兮也不矫情，接了花，直接问地址，她自己开车。
赵阳顺便蹭车，坐在副驾上，让顾盼兮自己选地方。
“赵警官，我真不敢选，万一一顿饭吃你一个月半年的，那你拿什么养家糊口？”顾盼兮看着他那笑脸，有点无奈：“你笑起来坏坏的，真不像警察。”
“警察还分长相？又不是艺人，不能和大明星相比。”赵阳也夸了她：“顾小姐气质出众，不做艺人，也是可惜。”
“哪一行不是工作？三百六十行呢。”顾盼兮停了车：“日式料理，吃不惯早说。”
“我不挑食。”赵阳下车替顾盼兮开门：“您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顾盼兮一眼瞥过去，这句话清楚的透给他。
赵阳也不在意，该吃饭还是吃，该说话还是说。
“顾小姐，两次了，都是巧合？”赵阳夹着鱼籽，吃的很少。
就知道在这儿等着，顾盼兮笑了一下：“或许是巧合吧，这事，不是你的工作范围吗？”
赵阳又问：“那两次都被我碰上了，你不觉得很巧吗？”
顾盼兮点头，牙关紧闭，油盐不进。
赵阳换着法儿问了好几遍，什么都没问出来，反倒问出了火气：“顾小姐，我是在帮你。”
“噗——警察要是真有用，杀人案怎么不破？还有，你是个老刑警了大叔，你信不信鬼神？”顾盼兮就是仗着年纪的便宜，才毕业一年的小女孩，就装幼稚。
“信，世界太大，很多东西我未必知道，但我宁信其有。”赵阳也调查过她，顾盼兮前后反差那么大，说是判若两人也不过分，他有时候是真怀疑，顾盼兮是灵魂换了。
“你还信这个？那你办案不怕吗？”顾盼兮咬着筷子，一副符合她年纪的蠢萌感。
赵阳摇头：“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再装也不像。”
顾盼兮索性不说，继续吃东西。
回去的路上，顾盼兮笑言：“你这顿饭有点冤，没收获。”
“怎么没有，你不是对我印象改观了吗？”赵阳没想到这顿日料这么贵，他觉得顾盼兮没点什么，但半个月的薪水就没了。
“没有，你这个大叔不适合我，不过，谢谢你这顿午餐，AA。”顾盼兮直接拿出一叠钱给他：“虽然你有图谋，但也没得逞。”
“呵呵，我有什么图谋啊，你都叫我大叔了。”赵阳没收那些钱：“说了请你吃的，一顿饭而已，大叔没穷到那地步。”
顾盼兮才不占他这点便宜：“你没办法给家里交代的，说了AA的，你给我留点自尊。喏，你到了，下车吧。”
赵阳看了一眼，竟然到公安局门口了，对顾盼兮又高看了一分：“谢谢。”
“客气，只要你专心破了你范畴之内的案件，就算是真谢我了。”顾盼兮说的一语双关。
直至赵阳下车，他都没想出为什么，难道女人真是瞬间变化？他知道的顾盼兮不是这样的，但又不像是装的。
随他怎么想，此刻顾盼兮总算把他打发了，终于清静了，老刑警就是不一样，就算是普通的对话，那太过锋利的眼神，也让她不好抵挡。
————
这次各台的排练，每样不能缺，顾盼兮一边辛苦安排手下艺人的作息排表，一边头疼着孟兴然的事。
然后她的头疼，霍世晗也看在眼里，很体谅的让沈倩兮把挑衅上郭妮娜，把孟兴然的私事搅的更混乱。
然后，他去找顾盼兮，要犒劳。
“我要吃鱼。”
霍少在客厅一坐，直接开口。
顾盼兮不吃他这一套，她前脚打发了警察，后脚都没顾得上去盛世查自己，郭妮娜天天去盛世闹，据说孟兴然劈腿设计师。虽然是等于报复了郭妮娜，但她也不能去了，那里的安保天天十几号人。
现在见到霍世晗自然没好脸色：“你家佣人那么多，别拿我当佣人使唤。”
她家里现在什么都没有，别说做鱼，就是做个素菜都得去买菜，倒是可以做素面，阳春面，不用青菜。
“你做的好吃。而且，我有事情和你说。”霍世晗起身起范儿，直接压她在墙上。
壁咚？顾盼兮此时对自己的身高很不满意，他这么过来，比她高了一头多，尽然俯视。
“有事说事。”脾气蹭蹭的，对上霍少，她的手已经举起来了，要么巴掌要么手刀。
霍世晗微微俯身，声音很轻：“我帮你调查盛世，如何？”
“不用，”顾盼兮偏头，拉开他的嘴唇距离：“你要和我抢？”
对于之前霍世晗做的事，她还历历在目，好不容易把艺人带出来了，他还在别的地方为难她，是上辈子欠他了还是怎么了？
话没有被回答，反倒是那脸越来越近，五官眉目格外清晰，带着压迫感就下来了。
“啪！”
顾盼兮一巴掌横拍在他嘴上，挡住了他落下的半张脸：“没话说了？起开！”
“你怎么还这么蛮横？”他抓下她的手，直接压了下来，强势的吻住了她。
“唔——”
被他这么直接侵入，顾盼兮直接就开始挣扎，最反感他这种的！
力气没他大，挣扎不开，顾盼兮脚下一动——可是还没等她踩下去，就被架住了腿，只剩一条腿支撑了。她此时嘴被堵着，手被扣着，腿被架着，完全被压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