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见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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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透亮的玻璃，程亦宁那熟悉的身影正映在苏芊艾的瞳孔中，虽然只是侧脸，但是她却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会看错的。
尤其不会看错的是坐在程亦宁对面的那个有着完美侧脸的女孩，那不是楼雨陌还会是谁？
只见两人正一边吃着一边聊着什么，还不时地两两相望会心一笑。
苏芊艾突然觉得心口传来阵阵疼痛之感。
妹妹的神色苏寒自然是看在心底的，再次拉起她的手，有些愧疚地说道：“是哥不好，哥选的地方不对，我们换一家地吃，不要因此影响了吃东西的心情。”
苏芊艾却任性地甩开了苏寒的手，径直往里走去：“干嘛要换地儿？我看这里就很不错。”
“小艾小艾！”苏寒似乎有些无奈地在后面干喊了两句，然后才跟上去。
桑岑青是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伴着悠扬的音乐声，还是蓝色的灯光下的蓝色世界，和数月前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次是程亦宁陪着自己来的，而这一次却是看着他陪着别的女人二人世界。
苏芊艾一边往前走着，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两个正在亲密交流着的身影。
程亦宁与楼雨陌坐在隔窗里一排的位置，程亦宁对着门口而坐，此时的苏芊艾虽然只能看到楼雨陌的背影，但却能将程亦宁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脸上挂着的不是平常难得一现的微笑吗？他眼中漾出的不是曾经看自己才会有的柔情吗？
苏芊艾只觉得自己有无数把小刀在分割着自己小小的心脏，如果低下头，她觉得自己一定可以看到自己的心口有无数道血柱在迸溅而出。
好像很痛！好像又不痛！
连脚步都变得有些机械的她，大概心脏也有些麻木了吧，眼眶中似乎有种湿湿的感觉。
“小艾……”苏寒跟在后面很小的声音喊着妹妹的名字。
只是苏芊艾却充耳不闻，脚步不停，正往程亦宁那桌边慢步走去。
她当然不会避开，她又没有做亏心事，人家都做得，她还看不得吗？
别这么没用！镇定会吗？她在心底叮嘱自己。
也许是因为音乐声比较响，也许是因为苏寒的呼唤声比较小，也许是因为那两个人聊得太投入，反正直到苏芊艾都快走到程亦宁的桌边，程亦宁与楼雨陌都没有注意到苏芊艾的靠近。
突然，一直与楼雨陌低声细语的程亦宁拿出餐巾往楼雨陌的脸上擦去，看动作应该是楼雨陌的脸上弄到了什么汤渍，程亦宁的动作很是轻柔，脸上还似乎带着几分戏谑之色，只是在外人看来，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宠溺啊！
自然，走在一边的苏芊艾也这么认为，她走到与程亦宁的餐桌有一道之隔的桌前，提起椅子用力一摔，大声吼了句：“服务员！”
那不逊于河东狮吼的声响瞬间传遍了整个餐厅，让餐厅里正在用餐的情侣们一个个都不由自主地投过来询问的目光，程亦宁与楼雨陌也不例外。
“小艾？你怎么来了？”程亦宁似乎有些尴尬，连忙站起来往苏芊艾身边走去。
楼雨陌也连忙起身，很是慌乱地对苏芊艾说道：“苏小姐别误会，我和亦宁只是一起吃个饭，我们，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楼雨陌因为起身起得急，一边解释的时候还差点碰倒了椅子，扶椅子的同时又差点把面前的碟子碰翻，差点人仰马翻，样子很是狼狈。
苏芊艾冷冷地瞥着这一对手忙脚乱的男女，觉得不给他们冠上“偷情”的罪名是怎么都说不过去了——如果真的像他们说的只是一起吃个便饭，至于这么慌张吗？
生怕妹妹吃亏的苏寒也快步追了过来，指着程亦宁的鼻子很是不屑地说道：“程亦宁，我好像记得几天前你去找我妹妹的时候，都是口口声声说非她不娶，说真心爱她，这心变得比外面的天还要快哈！”
“苏总您误会了，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的，我们真的只是在一起随便吃个饭，我，是我喊亦宁出来的。”楼雨陌连忙摆手为程亦宁解释，“苏小姐，亦宁他是真的很爱你的。”
“他爱谁还要麻烦你来代言吗？”苏芊艾很是恼火楼雨陌维护程亦宁的样子，又瞥向程亦宁说道，“哟，程总，您刚刚不还是很能说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哑巴了？”
“小艾我……”
程亦宁刚出声，却被才发现楼雨陌存在的苏寒给打断了话：“我还以为是新欢，没想到还是个旧爱，看来程总还是很恋旧的人啊！”
“不是不是，我们不是恋人关系，我们只是，只是好朋友啊！”楼雨陌连忙解释，只是觉得自己说不清楚，几乎要急哭了，眼泪汪汪地看向程亦宁。
程亦宁眉头皱成一团，上前去拉住苏芊艾的手，沉声解释道：“小艾，你别误会，我和雨陌之间没什么的。”
苏芊艾狠狠地甩开他的手，皮笑肉不笑地出声：“你们俩为什么要一个个都抢着说自己没什么？我难道说过你们之间有什么吗？你们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就是在诠释‘欲盖弥彰’这个成语的意思吗？”
“小艾！”
苏芊艾话里行间的冷嘲热讽刺得程亦宁觉得很是难受，不过想到自己与苏芊艾之间本来就有不浅的误会，他并不想又因为这一件事情让她将误会加深，也知道她的个性，所以语气刚刚提高马上又软了下来，低声说道，“小艾，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只是这突变的语气更让苏芊艾觉得他心里有鬼，压在她心底的火气又一次窜了上来，她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我们之间本来就分手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
“小艾，你别任性了好不好？”程亦宁的语气很软，他知道他的态度强的话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只是他现在服软了，好像事情也没有怎么好转。
“程亦宁，你自己在外面勾三搭四还说我妹妹任性？你以为我妹妹这么好欺负吗？自己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吧，就你这样朝三暮四的德性，还想娶我妹妹？”苏寒毫不客气地推开程亦宁，挡在程亦宁与苏芊艾之间。
“苏寒！”程亦宁很恼火苏寒不时的插一嘴。
楼雨陌却暗暗拉了拉程亦宁的衣袖，程亦宁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楼雨陌微微摇头，然后她再次耐心地向苏家兄妹解释着：“苏总，我和亦宁真的没有什么的，请你好好和苏小姐解释解释。我本来一直在外面拍戏的，只是听亦宁说他最近心情不太好，所以才回来看看他的，我们真的很久很久都没有联系了。苏小姐，你要相信亦宁啊，他是真的没有做过一丁点儿对不起你的事！”
只是那个拉衣服的动作以及两人眉目传言的举动都被苏芊艾看在了眼里，她更是觉得心中涌起了满满的怒意，这时程亦宁又接上了话道：“小艾，我们静下心来好好谈谈好吗？”
“谈？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你要谈就和你的雨陌妹妹关上房门亲亲我我地去谈吧。”苏芊艾大概是气晕了，看着程亦宁与楼雨陌之间那默契的样子，她脑中马上就想到了以前楼雨陌还怀过程亦宁孩子的事，所以这句话不由大脑就吐了出来。
“苏芊艾！”程亦宁的火气也上来了，自己这么低三下四，苏芊艾却不拿正眼瞧自己，还一个劲地讥讽着自己，况且不远处还围站着几个人在指指点点地看着热闹，他也终于失去了耐心，忿忿地说道，“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和我谈一回？难道拿言语刺着我你心里就好受了？”
苏芊艾的愤怒再一次爆满胸腔：“呵，你好像还有理了！我就不和你好好谈怎么了？我就拿言语刺你怎么了？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来指责别人！你是男人吗？”
“你倒是说说看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苏芊艾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程亦宁也怒了，他一直以为给苏芊艾一儿时间琢磨，以她的聪明，一定可以想通点什么的，谁知道过了这么多天，她不但没变聪明点，还处处听苏寒挑拨，变得更加地蛮不讲理了，叫他如何能不气？
“亦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小艾说话？你这样对小艾说话，小艾会很难过的！”楼雨陌看到战争要升级了，嗔怪程亦宁，又转身很是温婉地苏芊艾出声，“苏小姐，你不要误会亦宁了，他可能语言表达上有些词不达意，他是真的很有乎你的感受的。我知道是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向你道——哎呀！”
一个“歉”字还没说出来，楼雨陌想拉苏芊艾的手碰到了一个服务员端着的托盘，托盘中两杯滚烫的咖啡毫不留情地泼向了苏芊艾那边。
还在生气的苏芊艾并没有注意到这一情况，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傻了。
站在一边的程亦宁与苏寒马上冲过去要保护苏芊艾，只是他们到底都隔了一小段距离，想挡住杯子都来不急了。
眼看着杯中的那滚烫的咖啡就要飞向了苏芊艾的脸上了。
隔着透亮的玻璃，程亦宁那熟悉的身影正映在苏芊艾的瞳孔中，虽然只是侧脸，但是她却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会看错的。
尤其不会看错的是坐在程亦宁对面的那个有着完美侧脸的女孩，那不是楼雨陌还会是谁？
只见两人正一边吃着一边聊着什么，还不时地两两相望会心一笑。
苏芊艾突然觉得心口传来阵阵疼痛之感。
妹妹的神色苏寒自然是看在心底的，再次拉起她的手，有些愧疚地说道：“是哥不好，哥选的地方不对，我们换一家地吃，不要因此影响了吃东西的心情。”
苏芊艾却任性地甩开了苏寒的手，径直往里走去：“干嘛要换地儿？我看这里就很不错。”
“小艾小艾！”苏寒似乎有些无奈地在后面干喊了两句，然后才跟上去。
桑岑青是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伴着悠扬的音乐声，还是蓝色的灯光下的蓝色世界，和数月前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次是程亦宁陪着自己来的，而这一次却是看着他陪着别的女人二人世界。
苏芊艾一边往前走着，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两个正在亲密交流着的身影。
程亦宁与楼雨陌坐在隔窗里一排的位置，程亦宁对着门口而坐，此时的苏芊艾虽然只能看到楼雨陌的背影，但却能将程亦宁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脸上挂着的不是平常难得一现的微笑吗？他眼中漾出的不是曾经看自己才会有的柔情吗？
苏芊艾只觉得自己有无数把小刀在分割着自己小小的心脏，如果低下头，她觉得自己一定可以看到自己的心口有无数道血柱在迸溅而出。
好像很痛！好像又不痛！
连脚步都变得有些机械的她，大概心脏也有些麻木了吧，眼眶中似乎有种湿湿的感觉。
“小艾……”苏寒跟在后面很小的声音喊着妹妹的名字。
只是苏芊艾却充耳不闻，脚步不停，正往程亦宁那桌边慢步走去。
她当然不会避开，她又没有做亏心事，人家都做得，她还看不得吗？
别这么没用！镇定会吗？她在心底叮嘱自己。
也许是因为音乐声比较响，也许是因为苏寒的呼唤声比较小，也许是因为那两个人聊得太投入，反正直到苏芊艾都快走到程亦宁的桌边，程亦宁与楼雨陌都没有注意到苏芊艾的靠近。
突然，一直与楼雨陌低声细语的程亦宁拿出餐巾往楼雨陌的脸上擦去，看动作应该是楼雨陌的脸上弄到了什么汤渍，程亦宁的动作很是轻柔，脸上还似乎带着几分戏谑之色，只是在外人看来，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宠溺啊！
自然，走在一边的苏芊艾也这么认为，她走到与程亦宁的餐桌有一道之隔的桌前，提起椅子用力一摔，大声吼了句：“服务员！”
那不逊于河东狮吼的声响瞬间传遍了整个餐厅，让餐厅里正在用餐的情侣们一个个都不由自主地投过来询问的目光，程亦宁与楼雨陌也不例外。
“小艾？你怎么来了？”程亦宁似乎有些尴尬，连忙站起来往苏芊艾身边走去。
楼雨陌也连忙起身，很是慌乱地对苏芊艾说道：“苏小姐别误会，我和亦宁只是一起吃个饭，我们，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楼雨陌因为起身起得急，一边解释的时候还差点碰倒了椅子，扶椅子的同时又差点把面前的碟子碰翻，差点人仰马翻，样子很是狼狈。
苏芊艾冷冷地瞥着这一对手忙脚乱的男女，觉得不给他们冠上“偷情”的罪名是怎么都说不过去了——如果真的像他们说的只是一起吃个便饭，至于这么慌张吗？
生怕妹妹吃亏的苏寒也快步追了过来，指着程亦宁的鼻子很是不屑地说道：“程亦宁，我好像记得几天前你去找我妹妹的时候，都是口口声声说非她不娶，说真心爱她，这心变得比外面的天还要快哈！”
“苏总您误会了，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的，我们真的只是在一起随便吃个饭，我，是我喊亦宁出来的。”楼雨陌连忙摆手为程亦宁解释，“苏小姐，亦宁他是真的很爱你的。”
“他爱谁还要麻烦你来代言吗？”苏芊艾很是恼火楼雨陌维护程亦宁的样子，又瞥向程亦宁说道，“哟，程总，您刚刚不还是很能说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哑巴了？”
“小艾我……”
程亦宁刚出声，却被才发现楼雨陌存在的苏寒给打断了话：“我还以为是新欢，没想到还是个旧爱，看来程总还是很恋旧的人啊！”
“不是不是，我们不是恋人关系，我们只是，只是好朋友啊！”楼雨陌连忙解释，只是觉得自己说不清楚，几乎要急哭了，眼泪汪汪地看向程亦宁。
程亦宁眉头皱成一团，上前去拉住苏芊艾的手，沉声解释道：“小艾，你别误会，我和雨陌之间没什么的。”
苏芊艾狠狠地甩开他的手，皮笑肉不笑地出声：“你们俩为什么要一个个都抢着说自己没什么？我难道说过你们之间有什么吗？你们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就是在诠释‘欲盖弥彰’这个成语的意思吗？”
“小艾！”
苏芊艾话里行间的冷嘲热讽刺得程亦宁觉得很是难受，不过想到自己与苏芊艾之间本来就有不浅的误会，他并不想又因为这一件事情让她将误会加深，也知道她的个性，所以语气刚刚提高马上又软了下来，低声说道，“小艾，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只是这突变的语气更让苏芊艾觉得他心里有鬼，压在她心底的火气又一次窜了上来，她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我们之间本来就分手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
“小艾，你别任性了好不好？”程亦宁的语气很软，他知道他的态度强的话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只是他现在服软了，好像事情也没有怎么好转。
“程亦宁，你自己在外面勾三搭四还说我妹妹任性？你以为我妹妹这么好欺负吗？自己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吧，就你这样朝三暮四的德性，还想娶我妹妹？”苏寒毫不客气地推开程亦宁，挡在程亦宁与苏芊艾之间。
“苏寒！”程亦宁很恼火苏寒不时的插一嘴。
楼雨陌却暗暗拉了拉程亦宁的衣袖，程亦宁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楼雨陌微微摇头，然后她再次耐心地向苏家兄妹解释着：“苏总，我和亦宁真的没有什么的，请你好好和苏小姐解释解释。我本来一直在外面拍戏的，只是听亦宁说他最近心情不太好，所以才回来看看他的，我们真的很久很久都没有联系了。苏小姐，你要相信亦宁啊，他是真的没有做过一丁点儿对不起你的事！”
只是那个拉衣服的动作以及两人眉目传言的举动都被苏芊艾看在了眼里，她更是觉得心中涌起了满满的怒意，这时程亦宁又接上了话道：“小艾，我们静下心来好好谈谈好吗？”
“谈？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你要谈就和你的雨陌妹妹关上房门亲亲我我地去谈吧。”苏芊艾大概是气晕了，看着程亦宁与楼雨陌之间那默契的样子，她脑中马上就想到了以前楼雨陌还怀过程亦宁孩子的事，所以这句话不由大脑就吐了出来。
“苏芊艾！”程亦宁的火气也上来了，自己这么低三下四，苏芊艾却不拿正眼瞧自己，还一个劲地讥讽着自己，况且不远处还围站着几个人在指指点点地看着热闹，他也终于失去了耐心，忿忿地说道，“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和我谈一回？难道拿言语刺着我你心里就好受了？”
苏芊艾的愤怒再一次爆满胸腔：“呵，你好像还有理了！我就不和你好好谈怎么了？我就拿言语刺你怎么了？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来指责别人！你是男人吗？”
“你倒是说说看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苏芊艾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程亦宁也怒了，他一直以为给苏芊艾一儿时间琢磨，以她的聪明，一定可以想通点什么的，谁知道过了这么多天，她不但没变聪明点，还处处听苏寒挑拨，变得更加地蛮不讲理了，叫他如何能不气？
“亦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小艾说话？你这样对小艾说话，小艾会很难过的！”楼雨陌看到战争要升级了，嗔怪程亦宁，又转身很是温婉地苏芊艾出声，“苏小姐，你不要误会亦宁了，他可能语言表达上有些词不达意，他是真的很有乎你的感受的。我知道是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向你道——哎呀！”
一个“歉”字还没说出来，楼雨陌想拉苏芊艾的手碰到了一个服务员端着的托盘，托盘中两杯滚烫的咖啡毫不留情地泼向了苏芊艾那边。
还在生气的苏芊艾并没有注意到这一情况，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傻了。
站在一边的程亦宁与苏寒马上冲过去要保护苏芊艾，只是他们到底都隔了一小段距离，想挡住杯子都来不急了。
眼看着杯中的那滚烫的咖啡就要飞向了苏芊艾的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