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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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几天假期，张寒就没那么轻松了，被妈妈给带到了公司，每天跟着她学习，看她是怎么样处理各项事务的，同时宫南倩还为张寒找了很多各方的专业精英人才教他各项建筑方面的专业知识：统一模数制、建筑密度…再加上师父给的功课，搞的张寒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对张寒来说，也有高兴的事情，紫气东来在长时间的努力之后，较之前有了进步，从原来的一个循环六脉同动，到了现在一个循环到了十二脉，伴随着修习的进步，心法的效果是明显的，张寒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精力有了明显的增强，尤其是六识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
十一长假在忙碌中很快过去了…
假期结束，学生们的日子又回到了正轨上，又开始三点一线的日子，虽然如此，但是张寒并不觉得枯燥，或许是因为能够经常见到林嫣的背影了？
“传球，这边。”
接到王皓的传球，张寒一个假动作带球晃过了防守他的人一个急停跳投，球划着一道优美的弧线空心如框。
“好球！”周围看球的人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篮球是张寒喜欢的一项运动，一有空就经常跟朋友同学玩，上到高中虽然时间少了，但是体育课，周日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他总是来玩会，本来就帅气的他，加行球打的很好，经常是他来打球的时候，周围总是有很多人围观呐喊。
因为场地有限，所以一般都是斗牛模式，但是张寒、徐强、王皓三人配合很是默契，加上徐强也打的很好，所以一般他们三个上场后就很难下来，虽然最近徐强没来打球，不过加上自己班的宋超，效果基本还是一样的。
“不行了，打不动了。”又一个五比三赢了后，王皓坐到在地上，喘着粗气说道。
张寒看他确实有点体力透支了，自己也不太想玩了，就示意旁边另一帮在等的人上场玩，自己也下去了。
“怎么最近没怎么见徐强人啊，忙啥呢他？球都不来打了？喝着水坐在球场边休息的张寒问王皓。
“他…我也不太清楚。”
“不会是看上哪个女同学一直在忙这个吧。”张寒随便开了个玩笑。
听见张寒这么说，王皓…张寒可曾想到王皓的沉默正是因为张寒猜到了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了会儿球，张寒觉得没啥意思就回班里去了。而王皓在球场旁有些无措地坐好久，我该咋办呢？难道就这么看着好友们渐行渐远？…
十一之后，随着课业的加重，学校开始让高一新生们开始上晚自习，学生虽然各种不情愿，可是又能怎样呢，只能是将更多地精力投入到学海中去。
第一节晚自习的铃声刚刚响起，教室中就空了大半，有的学生到教学楼外打打羽毛球的，有的则去操场上跑两圈的，通过各种方式缓解下自己学习压力。
张寒正准备去洗手间，刚从座位上站起来就听到教室门口有人急切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张寒认识他，是和徐强一个班的，有时候还一起打球。
“张寒，快去，好多人来我们班给徐强堵了，那边已经动手打起来了，对面的人都带了家伙，是校外的…
听到徐强同学说的，张寒虽然很着急，但并没有失去冷静，一把拽过了前面的刘华“去高二三班找一个叫赵亮的，就说我喊他需要帮忙，有人来打徐强。”说着就跑了出去，因为那个徐强的同班同学是站在教室门口喊的，教室里的人呢也都听见了，宋超几个平时要好的也都跟张寒跑向了四班…看着张寒跑了出去，在自己座位上看书的林嫣抬起了头一脸的担忧地看着张寒跑出去的背影。
张寒不是没有想着去喊老师，毕竟听那意思来的应该是校外的混混，但是要是喊了老师，或许徐强又要因为打架被学校记过，他想着是将事情尽快平息。
四班在二楼，但是张寒还是很快赶到了，只见场面一片混乱，几个人堵着教室门口再加上从教室里跑出来的无关人士，堵在走廊上，徐强他们根本出不来。看到这种情况，张寒果断从走廊窗户跳进了教室。
因为学生们都穿着校服，所以跳进教室的张寒还是很快分辨清楚了情况，虽然有几个人在帮徐强，但是来找事的人明显人多势众，徐强他们几个要不被堵在墙角被几个人围着打，有的则早被打倒在地上。张寒一脚踢掉正踹着躺在地上同学的人手中的钢管，接着一拳将其放倒在地，然后捡起掉到地上的钢管，冲向了围着徐强的动手的几个人…
刘华找到了赵亮，和他说明情况后，赵亮很快了喊了很多高年纪的学生赶了过来，再加上一早赶过来的宋超等人将堵在门口的几个人打倒后冲入了教室中。因为加入了新的生力军，场面也逐渐平衡了起来。
毕竟闹得声音太大了，也有学生跑去报告了老师，很快老师、校长带着几个保安赶到了四班教室，但是面对这么多人打斗，赶到现场的教职工也有点无奈，喊话也没人听，甚至两个保安也被打了，没办法的校长选择了报警。
“滴~呜~~滴~呜~~滴~”
因为学校距离派出所不远，校园里很快响起了警笛声，刺耳的警笛声终于让现场的人冷静了下来，校外来闹事的人除了被打倒跑不动的都快速地往外跑去，不一会教室里就安静了下来…
张寒把围着徐强的最后一个也给打倒在地，看着场面被控制了下来，张寒扔掉了手中的钢管，喘着粗气拉起了被打倒在地的徐强。
“没事吧？”
“没事。”
看着徐强什么事，张寒则回过头来和同样喘着粗气的赵亮打了个招呼“谢了亮哥。”
“谢啥啊，这群混混敢跑咱学校来闹事，也不打听打听谁罩的。”赵亮的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
正说着呢，校长带着警察就走进了教室，看着凌乱的现场，校长皱着眉头，很是头疼，要知道校外人员来校滋事，还有这么多学生参与了打架，对学校声誉影响很是恶劣的，想了一会李校长“所以参加打架的都到校长室报道，受伤的到楼下救护车。”
教室外站着的学生这时候也进了教室，搀扶着躺在地上的同学上到楼下的救护车，而没怎么受伤的则都去到了校长室。至于来滋事的混混则是被赶来的警察给拽到了警车上，一些受伤厉害的，同样被送到了救护车上。将现场交给几个其他老师处理后，李校长先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赵亮是不是又是你惹事？”因为赵亮在李校长这是挂了号的，所以很是扎李校长的眼。
“我是去帮忙劝架的。”
“劝架？我在外面看你打的挺凶的吗？劝架要动手的？用手劝？”
“还有你，看你表现很抢眼啊？”李校长指着张寒说道。
“总不能看着自己同学受欺负吧？”正视着李校长愤怒的眼神，张寒缓缓说道。
因为不了解事情起因，而且是学校外的人来学校打学生，看着眼前的这二十多个人，李校长有点法不责众的感觉。
“你们都先回去，等候学校的处理意见。”黑着脸的李校长来回看了两圈站在眼前的这些学生有些无奈地说道。
听了校长的话，张寒等人都很快地走出了校长室，出去不多远，徐强回过头来对身后人的说道，“事情是因我为而起，有一个算一个校门口烧烤摊走一个，谢谢今天晚上你们这么多人过来帮我。”
学校里还因为刚才的斗殴显得很乱，所以一群人很容易地走出了校门口，王皓后来听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早就等在了校长室门口，也跟众人一起出来了。怎么说也是一起打了一架，又是这个年纪，所有人很快都熟稔了，场面很是热闹…
终于，热闹完了，人也都散了，只剩下张寒三个人了，而徐强有点喝高了。
“张寒，今晚上我应该感谢你，可是为啥我心里并不高兴呢？是不是打倒那么多人你觉得自己干的很不错呢？很照顾兄弟？”两眼有点朦胧的徐强，看着张寒，这时他脸上挂着一中说不清的表情，说完后徐强踉踉跄跄地走了…
张寒很是诧异地看着离去的徐强，怔了半晌，然后似是明悟了什么一口干掉了自己杯中的酒。
“他喝多了，瞎…”
“别说了。”没等王皓说完，张寒就打断了他，然后也起身走了。
还是发生了，是不是所有要发生的事真的无可逆转？王皓默默坐在桌前好久好久…
走在回家路上的张寒心中的真的好难受，为什么徐强那么说自己不懂吗？想一想这一段时间没再在一起，想一想假期一起去水上公园…聪明的他很快就找到的事情的源头：唐雅静。自己真的不懂唐雅静的想法呢？什么自己觉得都还小，觉得没什么意义，装作不知…这些是不是都是借口呢？不然林嫣呢？或许那句话是对的，一段感情的开始的前提，是要在正确的时候遇到正确的人…
多年以后，每当张寒回忆那个夜晚，不时地想如果当时要是拉住徐强，说些什么，是不是后来也不会是那样，但是，凡事没有如果，命运的脚步如同江河，只会向前，没有倒流…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刚回到家的张寒就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问道。
听到爸爸问自己，张寒来了客厅。
闻到了来到客厅自己的儿子身上的酒味，张默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像其他的父母那样上来一顿教育，毕竟这个年纪喝酒…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喝酒了？现在喝酒对你的身体发育不好。”
张寒一下坐到了沙发上“爸，你说是不是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一定会失去什么？”
“当初给张书记干秘书的时候，他要去省里任职了，问我的意思，是否跟他一起去。最终我选择了下去工作，回来后干到现在的位置。或许我当时跟张书记一起去省里的话，现在我的行政位置更高，但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随我自己的想法而行。取舍两字，看似简单，鱼肉熊掌不可兼得，当遇到问题，面对怎么去选择的时候对每个人来说确实很难，但是就现在来说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张父答非所问的回答张寒道。
听了自己父亲的话，张寒在沙发上坐了好久，而张默也没有出声打扰自己的儿子，只有电视的声音在客厅里回响…
坐了一会，张寒没有再问什么就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张父也相信自己的儿子明白了自己所说的意思，一夜无话…
第二天，在院门口张寒等到了王皓，俩人也没说任何昨天晚上的话题，一起默默地去往学校。
或许是因为学校考虑到声誉的问题，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所有人都缄口未提，也没有提什么关于处分前一天晚上参与打架学生的处分。
对张寒来说，从来没觉得上学时间过得这么慢。终于熬到了放学，收拾好东西的他走出了校门，自己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等等我，张寒。”
听到喊自己，张寒挺住了自己的脚步，回头看去，发现喊自己的竟然是林嫣。
“看你今天一直都不开心，是因为昨天晚上打架的事情吗？不是学校也没给你们什么处分吗。”追上张寒的林嫣安慰张寒道。
“不是的，你不是也说了吗，没处分，再说就是有处分，也没啥。只是丢了一个兄弟…”面对林嫣，张寒很是放松，有啥说啥了。
“是因为唐雅静吗？”
“你怎么知道？”虽然，张寒和林嫣说的不是一件事，但是，纠其根本，源头还是一样的。
“女人看女人的时候，往往比男人看到的更多。”
“或许吧。”
“那你…喜欢她吗？”
听到林嫣这么问自己，看着静静站在那看着自己的她，张寒说道：“在我看来，她是我的红颜知己，这应该不是喜欢。”
两人对视了一会…
“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就好。”
“我送你回家。”
......
虽然林嫣家离学校还是有段距离的，但是两个人一路上随意地聊着天，感觉不多久就到了。
“我到家了，你回吧。”说完，林嫣就向家门走去，走了几步，又转头道：“张寒，加油，没问题的。”说完后就进了家门。张寒听到林嫣说的笑了笑，看到林嫣进了家门也就转头回家了。
林嫣背靠着家门站了好一会，很少跟男生交流，更不用说让一个男生送自己回家了，虽然一路上林嫣表现得很淡然，但是其实还是很紧张的。可是看到张寒有些落寞眼神，自己就不由自主地追了上去…难道自己…想到这，林嫣的脸一下红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
剩下的几天假期，张寒就没那么轻松了，被妈妈给带到了公司，每天跟着她学习，看她是怎么样处理各项事务的，同时宫南倩还为张寒找了很多各方的专业精英人才教他各项建筑方面的专业知识：统一模数制、建筑密度…再加上师父给的功课，搞的张寒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对张寒来说，也有高兴的事情，紫气东来在长时间的努力之后，较之前有了进步，从原来的一个循环六脉同动，到了现在一个循环到了十二脉，伴随着修习的进步，心法的效果是明显的，张寒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精力有了明显的增强，尤其是六识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
十一长假在忙碌中很快过去了…
假期结束，学生们的日子又回到了正轨上，又开始三点一线的日子，虽然如此，但是张寒并不觉得枯燥，或许是因为能够经常见到林嫣的背影了？
“传球，这边。”
接到王皓的传球，张寒一个假动作带球晃过了防守他的人一个急停跳投，球划着一道优美的弧线空心如框。
“好球！”周围看球的人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篮球是张寒喜欢的一项运动，一有空就经常跟朋友同学玩，上到高中虽然时间少了，但是体育课，周日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他总是来玩会，本来就帅气的他，加行球打的很好，经常是他来打球的时候，周围总是有很多人围观呐喊。
因为场地有限，所以一般都是斗牛模式，但是张寒、徐强、王皓三人配合很是默契，加上徐强也打的很好，所以一般他们三个上场后就很难下来，虽然最近徐强没来打球，不过加上自己班的宋超，效果基本还是一样的。
“不行了，打不动了。”又一个五比三赢了后，王皓坐到在地上，喘着粗气说道。
张寒看他确实有点体力透支了，自己也不太想玩了，就示意旁边另一帮在等的人上场玩，自己也下去了。
“怎么最近没怎么见徐强人啊，忙啥呢他？球都不来打了？喝着水坐在球场边休息的张寒问王皓。
“他…我也不太清楚。”
“不会是看上哪个女同学一直在忙这个吧。”张寒随便开了个玩笑。
听见张寒这么说，王皓…张寒可曾想到王皓的沉默正是因为张寒猜到了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了会儿球，张寒觉得没啥意思就回班里去了。而王皓在球场旁有些无措地坐好久，我该咋办呢？难道就这么看着好友们渐行渐远？…
十一之后，随着课业的加重，学校开始让高一新生们开始上晚自习，学生虽然各种不情愿，可是又能怎样呢，只能是将更多地精力投入到学海中去。
第一节晚自习的铃声刚刚响起，教室中就空了大半，有的学生到教学楼外打打羽毛球的，有的则去操场上跑两圈的，通过各种方式缓解下自己学习压力。
张寒正准备去洗手间，刚从座位上站起来就听到教室门口有人急切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张寒认识他，是和徐强一个班的，有时候还一起打球。
“张寒，快去，好多人来我们班给徐强堵了，那边已经动手打起来了，对面的人都带了家伙，是校外的…
听到徐强同学说的，张寒虽然很着急，但并没有失去冷静，一把拽过了前面的刘华“去高二三班找一个叫赵亮的，就说我喊他需要帮忙，有人来打徐强。”说着就跑了出去，因为那个徐强的同班同学是站在教室门口喊的，教室里的人呢也都听见了，宋超几个平时要好的也都跟张寒跑向了四班…看着张寒跑了出去，在自己座位上看书的林嫣抬起了头一脸的担忧地看着张寒跑出去的背影。
张寒不是没有想着去喊老师，毕竟听那意思来的应该是校外的混混，但是要是喊了老师，或许徐强又要因为打架被学校记过，他想着是将事情尽快平息。
四班在二楼，但是张寒还是很快赶到了，只见场面一片混乱，几个人堵着教室门口再加上从教室里跑出来的无关人士，堵在走廊上，徐强他们根本出不来。看到这种情况，张寒果断从走廊窗户跳进了教室。
因为学生们都穿着校服，所以跳进教室的张寒还是很快分辨清楚了情况，虽然有几个人在帮徐强，但是来找事的人明显人多势众，徐强他们几个要不被堵在墙角被几个人围着打，有的则早被打倒在地上。张寒一脚踢掉正踹着躺在地上同学的人手中的钢管，接着一拳将其放倒在地，然后捡起掉到地上的钢管，冲向了围着徐强的动手的几个人…
刘华找到了赵亮，和他说明情况后，赵亮很快了喊了很多高年纪的学生赶了过来，再加上一早赶过来的宋超等人将堵在门口的几个人打倒后冲入了教室中。因为加入了新的生力军，场面也逐渐平衡了起来。
毕竟闹得声音太大了，也有学生跑去报告了老师，很快老师、校长带着几个保安赶到了四班教室，但是面对这么多人打斗，赶到现场的教职工也有点无奈，喊话也没人听，甚至两个保安也被打了，没办法的校长选择了报警。
“滴~呜~~滴~呜~~滴~”
因为学校距离派出所不远，校园里很快响起了警笛声，刺耳的警笛声终于让现场的人冷静了下来，校外来闹事的人除了被打倒跑不动的都快速地往外跑去，不一会教室里就安静了下来…
张寒把围着徐强的最后一个也给打倒在地，看着场面被控制了下来，张寒扔掉了手中的钢管，喘着粗气拉起了被打倒在地的徐强。
“没事吧？”
“没事。”
看着徐强什么事，张寒则回过头来和同样喘着粗气的赵亮打了个招呼“谢了亮哥。”
“谢啥啊，这群混混敢跑咱学校来闹事，也不打听打听谁罩的。”赵亮的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
正说着呢，校长带着警察就走进了教室，看着凌乱的现场，校长皱着眉头，很是头疼，要知道校外人员来校滋事，还有这么多学生参与了打架，对学校声誉影响很是恶劣的，想了一会李校长“所以参加打架的都到校长室报道，受伤的到楼下救护车。”
教室外站着的学生这时候也进了教室，搀扶着躺在地上的同学上到楼下的救护车，而没怎么受伤的则都去到了校长室。至于来滋事的混混则是被赶来的警察给拽到了警车上，一些受伤厉害的，同样被送到了救护车上。将现场交给几个其他老师处理后，李校长先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赵亮是不是又是你惹事？”因为赵亮在李校长这是挂了号的，所以很是扎李校长的眼。
“我是去帮忙劝架的。”
“劝架？我在外面看你打的挺凶的吗？劝架要动手的？用手劝？”
“还有你，看你表现很抢眼啊？”李校长指着张寒说道。
“总不能看着自己同学受欺负吧？”正视着李校长愤怒的眼神，张寒缓缓说道。
因为不了解事情起因，而且是学校外的人来学校打学生，看着眼前的这二十多个人，李校长有点法不责众的感觉。
“你们都先回去，等候学校的处理意见。”黑着脸的李校长来回看了两圈站在眼前的这些学生有些无奈地说道。
听了校长的话，张寒等人都很快地走出了校长室，出去不多远，徐强回过头来对身后人的说道，“事情是因我为而起，有一个算一个校门口烧烤摊走一个，谢谢今天晚上你们这么多人过来帮我。”
学校里还因为刚才的斗殴显得很乱，所以一群人很容易地走出了校门口，王皓后来听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早就等在了校长室门口，也跟众人一起出来了。怎么说也是一起打了一架，又是这个年纪，所有人很快都熟稔了，场面很是热闹…
终于，热闹完了，人也都散了，只剩下张寒三个人了，而徐强有点喝高了。
“张寒，今晚上我应该感谢你，可是为啥我心里并不高兴呢？是不是打倒那么多人你觉得自己干的很不错呢？很照顾兄弟？”两眼有点朦胧的徐强，看着张寒，这时他脸上挂着一中说不清的表情，说完后徐强踉踉跄跄地走了…
张寒很是诧异地看着离去的徐强，怔了半晌，然后似是明悟了什么一口干掉了自己杯中的酒。
“他喝多了，瞎…”
“别说了。”没等王皓说完，张寒就打断了他，然后也起身走了。
还是发生了，是不是所有要发生的事真的无可逆转？王皓默默坐在桌前好久好久…
走在回家路上的张寒心中的真的好难受，为什么徐强那么说自己不懂吗？想一想这一段时间没再在一起，想一想假期一起去水上公园…聪明的他很快就找到的事情的源头：唐雅静。自己真的不懂唐雅静的想法呢？什么自己觉得都还小，觉得没什么意义，装作不知…这些是不是都是借口呢？不然林嫣呢？或许那句话是对的，一段感情的开始的前提，是要在正确的时候遇到正确的人…
多年以后，每当张寒回忆那个夜晚，不时地想如果当时要是拉住徐强，说些什么，是不是后来也不会是那样，但是，凡事没有如果，命运的脚步如同江河，只会向前，没有倒流…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刚回到家的张寒就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问道。
听到爸爸问自己，张寒来了客厅。
闻到了来到客厅自己的儿子身上的酒味，张默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像其他的父母那样上来一顿教育，毕竟这个年纪喝酒…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喝酒了？现在喝酒对你的身体发育不好。”
张寒一下坐到了沙发上“爸，你说是不是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一定会失去什么？”
“当初给张书记干秘书的时候，他要去省里任职了，问我的意思，是否跟他一起去。最终我选择了下去工作，回来后干到现在的位置。或许我当时跟张书记一起去省里的话，现在我的行政位置更高，但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随我自己的想法而行。取舍两字，看似简单，鱼肉熊掌不可兼得，当遇到问题，面对怎么去选择的时候对每个人来说确实很难，但是就现在来说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张父答非所问的回答张寒道。
听了自己父亲的话，张寒在沙发上坐了好久，而张默也没有出声打扰自己的儿子，只有电视的声音在客厅里回响…
坐了一会，张寒没有再问什么就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张父也相信自己的儿子明白了自己所说的意思，一夜无话…
第二天，在院门口张寒等到了王皓，俩人也没说任何昨天晚上的话题，一起默默地去往学校。
或许是因为学校考虑到声誉的问题，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所有人都缄口未提，也没有提什么关于处分前一天晚上参与打架学生的处分。
对张寒来说，从来没觉得上学时间过得这么慢。终于熬到了放学，收拾好东西的他走出了校门，自己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等等我，张寒。”
听到喊自己，张寒挺住了自己的脚步，回头看去，发现喊自己的竟然是林嫣。
“看你今天一直都不开心，是因为昨天晚上打架的事情吗？不是学校也没给你们什么处分吗。”追上张寒的林嫣安慰张寒道。
“不是的，你不是也说了吗，没处分，再说就是有处分，也没啥。只是丢了一个兄弟…”面对林嫣，张寒很是放松，有啥说啥了。
“是因为唐雅静吗？”
“你怎么知道？”虽然，张寒和林嫣说的不是一件事，但是，纠其根本，源头还是一样的。
“女人看女人的时候，往往比男人看到的更多。”
“或许吧。”
“那你…喜欢她吗？”
听到林嫣这么问自己，看着静静站在那看着自己的她，张寒说道：“在我看来，她是我的红颜知己，这应该不是喜欢。”
两人对视了一会…
“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就好。”
“我送你回家。”
......
虽然林嫣家离学校还是有段距离的，但是两个人一路上随意地聊着天，感觉不多久就到了。
“我到家了，你回吧。”说完，林嫣就向家门走去，走了几步，又转头道：“张寒，加油，没问题的。”说完后就进了家门。张寒听到林嫣说的笑了笑，看到林嫣进了家门也就转头回家了。
林嫣背靠着家门站了好一会，很少跟男生交流，更不用说让一个男生送自己回家了，虽然一路上林嫣表现得很淡然，但是其实还是很紧张的。可是看到张寒有些落寞眼神，自己就不由自主地追了上去…难道自己…想到这，林嫣的脸一下红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