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周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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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人生比作一款rpg游戏，那么每个人生中总要有一个大boss，而颜正的大boss就是周密。
光阴似箭，寒假快来了，周密的到来打破了我想要的平静生活。他穿着纯白的棉袄，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操场上看着我们打篮球。
那天颜正冒雪为朴轻语修自行车，鞋子埋在厚厚的雪中，脚的温度融化了雪，湿了鞋，结果得了感冒，所以倒在床上睡觉没有来练球。场子里厉害的只有黄宏还有我，我们都感觉到了他的眼神。
仿佛猛虎看着幼狮。
猛虎观察许久，终于走了上来，幼狮们警惕地分散开，让猛虎走进他们的领地。
猛虎悠然自得，没有丝毫的不自在。他开口：“怎么样？练一局？”幼狮们互相看看，把最强壮的推了出去。
黄宏站出来，说：“我和你打。”他把球扔给了猛虎。猛虎持球。
然后那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了颜正。
但我马上有否定了，因为颜正不可能打得赢黄宏。
但是他打赢了。一个风格和颜正很像，但是实力远超颜正的人！三比零，他三，黄宏零！
“还有谁？”他笑的很阳光，但是在我看来很欠扁，我就说：“还有我。”
他很绅士地让我先持球，我笑了，说：“那我不客气了。”他点头示意。我瞬间起跳投篮。命中！
他笑着问：“你认识颜正么？”“认识，他是我师傅。”我点头。
他说我听过颜正提起你，他说他有一个投篮很准的徒弟，原来就是你。他捡起球扔给我。我持球突破，他突进防上我，我后跳，结果他突然挥手打掉了我手中的球。他抢到了球，在我来不及反应时转身冲进去扣了一个篮。换我防守，防不住他，然后看他又扣了一个，再扣了一个。
他只比我高半个头，和颜正差不多而已。但是却可以扣篮。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光凭跳跃力扣篮的高中生。
他的表情很轻松，似笑非笑者看着我。“我输了，三比一。”我说。他走过来想拍拍我的肩。我闪开了。我说：“只有颜正才可以拍我肩膀。”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但是却很自然地收回去。“颜正拍别人肩膀的习惯是学我的，他打篮球是学我的。等你认识我后，你就会慢慢发现，颜正的一切都是学我的。”他带一点残忍的笑说。仿佛否定了一个人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从看到他开始，我就有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
“我叫周密，叫你师傅有空就来体中找我。”周密离开，摆了摆手。真的，连离开是的摆手都和那下雨天时我和颜正的分别时一样。我出离地愤怒了。
朴轻语不知何时出现在场中。周密和她打个招呼：“嗨，最近好么？”朴轻语对他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朴轻语对别人露出微笑。不同于她以前对别人的回应只是淡漠地点点头。
“铁树开花了。”我喃喃。看着周密和朴轻语亲密的背影。
然后我把消息告诉了颜正，他只是哦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看见颜正仿佛永远挂着开朗的笑容的脸上出现凝重的神色。
这一个寒假我都在和颜正练球。我说周密叫你有空时过去，我问颜正什么时候算有空，颜正说等我的球练到我觉得足够时才算有空。
体中，体育中学，是以体育为特色教育的中学，专门为国家输送新鲜血液。对于这所中学的评价，是省重点。专业的射击、体操、游泳等教育，全面的体育设施，相比之下仅仅以网球出名的紫荆就显得小气许多。
紫荆中学的体育生寒假是不放假的，体中更严格，不仅是寒假，连暑假也不放。不过对于那些体育生来说，除了训练比较枯燥外，其他时候都是放假吧。
颜正和其他紫荆的体育生坚持晨练，我作为小弟也坚持地跟随老大的步伐一直苦练球技。
我和体育生么早就是熟人了，在一起可以聊天打屁，可以打球，我还可以帮他们请假，帮他们签到。有时网球的裁判缺人时，我还可以坐在裁判椅上吹哨报分，我好像也融入了这个集体。在篮球场缺人时，网球场上的待练球员也会蹭一下球。在没有经过我爸妈的许可下，我也没有主动去请求他们的许可，我在寒假里几乎天天和体育生在一起，有时候友谊建立起来只需要几秒钟，更别说我和他们在一起好几天。父母没有时间管我了，我才能和他们建立友谊。在我看来，我除了学习，剩下的就是和他们一起玩，一起训练。有时我觉得我还不如去学体育算了。我甚至还可以和朴轻语和胡璃学姐她们上街购物，和她们一起去看电影，和颜正和牛贵民和黄宏他们去网吧开黑，然后骂骂咧咧地分享一包中华。
快乐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一天，那一天颜正突然说：“我该去找他了。”我问他是不是练够了，颜正摇摇头说没有，他发现自己再怎么练好像都没有可以打赢周密的感觉。我说又这么玄乎？颜正说：“你应该发现了吧，我和周密是很像的两个人。”我点点头，颜正又说：“我是我不想再提，但我承认我一直在追着他，所以他一直走在前面，我怎么可能打赢他呢？我越练越没有打赢他的信心，所以我觉得我要快点去找他。”
打不赢还去找他？我嘲讽。颜正笑了：“我只是说我打不赢他，没说我们打不赢他们。别忘了我们还有黄宏啊还有你啊！”看他笑的挺开心。
“看这架势是校级的比赛？”我有点小兴奋，然后摩拳擦掌。颜正说需要你帮忙啊！徒弟！
哈哈！觉得小宇宙燃起来了呢！遵命师傅！徒儿一定不负厚望！
颜正说那就今天下午吧，我说好啊好啊，反正家里没人，黄宏他们有空吧？颜正说黄宏和牛贵民就是今天有空，确切的说我们几个篮球生就是今天有空，明天我们都要去xx市参与选拔，就是一选，今年暑假进行的是二选。所以今天是最后期限。但是你不能去了，我会叫人顶你。我说为什么呀！我的实力不够首发？板凳球员也可以呀！颜正解释：“不是你实力不行，是本来我今天有了约，本来下午该赴约，但是要打球所以让你顶我。顶你个肺呀我说，不对呀，你们一选回来不是还可以打吗？还有非得叫我顶啊！你是故意的吧卧槽！颜正说：“不是说了吗？去找周密的时间越早越好，今天就是最后期限。还有叫你顶我是有原因的，呐！这是张电影票。今天下午五点半！晚饭先别吃了，就陪胡璃看这个。还有我就是故意的诶诶你打我啊？”呵呵。我皮笑肉不笑。你让我陪学姐啊！她的攻击力好强，我招架不住啊。我说！你们去挥洒汗水我去挥洒泪水啊？这不是新上映的言情电影嘛？你们去打比赛我去泡妞？这也不够哥么啊。
颜正带着诡异的笑容说：“说了叫你去是有原因的，不过你还真说对了。记得今天下午要去赴约，你也知道学姐发起飙来是你师傅我都怕的。拜！玩的愉快！”
我说对了？我说对了什么？我大喊。
颜正背对着我摆摆手。这个姿势果然颜正摆起来才舒服。
看看电影票，然后突然手机响了，看看是学姐，来的这么快？我接通：“学弟啊！颜正和你说了吗？”我说说了啊！下午五点半不是？胡璃说早一点啊！你踩点成习惯了吧！三点半我们去图书馆！学姐要认真看书！
我嘲讽道：“哟哟哟，看什么小说？大叔和正太不得不说的故事？”胡璃学姐吼了一句：“滚！下午三点半图书馆啊！记住了波？迟到我发飙啊！”
我说绝对不会，你不是说我踩点成习惯了吗？胡璃咯咯笑着挂断了电话。
我看看手机，长叹一句：“女人真是难伺候。”然后继续练球。
中午吃完饭后应该洗个澡，然后揣上几百块钱...我的小荷包。哭。
三点出门，我收拾好东西后，把家门反锁。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图书馆门口，看见一身白裙的胡璃学姐。
“哟！这么清纯？”我心里想着走上前。“你傻逼吧！说踩点就真踩点啊！我都等半天了！”胡璃学姐看见了我破口大骂。我想这也太难伺候了吧，不是说好了踩点么...我竟无言以，只能对说学姐别生气，你刚刚还是林黛玉呢现在就变孙二娘了。”我发现学姐竟然还把头发拉直了。白裙高跟鞋、长发拉直，这是什么节奏？相亲的节奏啊！我调戏学姐说哟！学姐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相亲呐！学姐咯咯笑着然后白了我一眼，挽着我的手就往书店里走。
我的心竟然砰砰跳起来了，我忽然想起颜正上午对我说的一句话：“说了叫你去是有原因的，不过你还真猜对了！”
猜对了？我猜对了什么？我说了什么我记不起来了。我不安起来。
学姐一进去就把我拉到畅销书专区，同时还商量着买了书先吃完饭，在哪吃听她的。我说颜正叫别吃完饭先看电影。学姐说听她的听我的。我错了听你的...
然后学姐说看电影饿肚子可不好，看这部电影会哭的。我说饿肚子和哭有什么联系？学姐说你傻啊饿肚子怎么有力气哭？我说好吧你的逻辑真强大，我被你打败了。还有我们是在图书馆啊，别这么大声，你看别人都望着我们！被打扰的人们皱着眉望着我们。
嘻嘻！学姐看样子可高兴了，洁白的脸上铺了一层红晕，分外娇媚。学姐的体香也让我晕乎乎的。什么香水？我心不在焉地想着。
我们分头找书，我在找我最近看的小说的实体书，学姐在找青年言情作家的书（想都不要想，学姐最爱这类的书，什么霸道总裁？什么冷酷王爷？或者大叔和正太不得不说的故事？）
我看到了实体书，刚想翻开看看，学姐叫我过去。我走过去，看见学姐把一本书抽出来，说：“这本好看，可感人了，你看看封面！”书被塑料纸包装起来，我接过去看看书名，叫做《亲我》。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学姐，发现她闭着眼，带着期待的脸朝着我...我还发现学姐的唇上还有透明的唇膏...
...
此时颜正带着黄宏、牛贵民还有其他球员登上了直达体校的公交车。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和周密打一场比赛，轰轰烈烈的！
体校的大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了。周密和他的球员们。
“记得随时上传战报！”周密对一个同学说道，同学推推眼镜，然后低头刷手机。他一手一个手机，分别开着体校贴吧和紫荆中学的贴吧。
两个贴吧同时出现两个帖子。
《紫荆除了网球一无是处，且看体校用篮球打爆紫荆：战况实时更新》
“我们真的打得赢他们吗？老大？他们除了颜正还有一个将近两米的黄宏啊，还有一个投篮很准的萧声。”周密旁边的人小声说，怕长了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周密眯着眼想，颜正也喜欢别人叫他老大，这一点也是学我。但是颜正已经收了一个徒弟，我还真没有过徒弟。原来颜正已经和自己的轨道偏离了啊...
不过这又如何呢？
周密冷笑：“要打的话，我们还真就一定会赢！”
如果把人生比作一款rpg游戏，那么每个人生中总要有一个大boss，而颜正的大boss就是周密。
光阴似箭，寒假快来了，周密的到来打破了我想要的平静生活。他穿着纯白的棉袄，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操场上看着我们打篮球。
那天颜正冒雪为朴轻语修自行车，鞋子埋在厚厚的雪中，脚的温度融化了雪，湿了鞋，结果得了感冒，所以倒在床上睡觉没有来练球。场子里厉害的只有黄宏还有我，我们都感觉到了他的眼神。
仿佛猛虎看着幼狮。
猛虎观察许久，终于走了上来，幼狮们警惕地分散开，让猛虎走进他们的领地。
猛虎悠然自得，没有丝毫的不自在。他开口：“怎么样？练一局？”幼狮们互相看看，把最强壮的推了出去。
黄宏站出来，说：“我和你打。”他把球扔给了猛虎。猛虎持球。
然后那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了颜正。
但我马上有否定了，因为颜正不可能打得赢黄宏。
但是他打赢了。一个风格和颜正很像，但是实力远超颜正的人！三比零，他三，黄宏零！
“还有谁？”他笑的很阳光，但是在我看来很欠扁，我就说：“还有我。”
他很绅士地让我先持球，我笑了，说：“那我不客气了。”他点头示意。我瞬间起跳投篮。命中！
他笑着问：“你认识颜正么？”“认识，他是我师傅。”我点头。
他说我听过颜正提起你，他说他有一个投篮很准的徒弟，原来就是你。他捡起球扔给我。我持球突破，他突进防上我，我后跳，结果他突然挥手打掉了我手中的球。他抢到了球，在我来不及反应时转身冲进去扣了一个篮。换我防守，防不住他，然后看他又扣了一个，再扣了一个。
他只比我高半个头，和颜正差不多而已。但是却可以扣篮。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光凭跳跃力扣篮的高中生。
他的表情很轻松，似笑非笑者看着我。“我输了，三比一。”我说。他走过来想拍拍我的肩。我闪开了。我说：“只有颜正才可以拍我肩膀。”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但是却很自然地收回去。“颜正拍别人肩膀的习惯是学我的，他打篮球是学我的。等你认识我后，你就会慢慢发现，颜正的一切都是学我的。”他带一点残忍的笑说。仿佛否定了一个人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从看到他开始，我就有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
“我叫周密，叫你师傅有空就来体中找我。”周密离开，摆了摆手。真的，连离开是的摆手都和那下雨天时我和颜正的分别时一样。我出离地愤怒了。
朴轻语不知何时出现在场中。周密和她打个招呼：“嗨，最近好么？”朴轻语对他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朴轻语对别人露出微笑。不同于她以前对别人的回应只是淡漠地点点头。
“铁树开花了。”我喃喃。看着周密和朴轻语亲密的背影。
然后我把消息告诉了颜正，他只是哦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看见颜正仿佛永远挂着开朗的笑容的脸上出现凝重的神色。
这一个寒假我都在和颜正练球。我说周密叫你有空时过去，我问颜正什么时候算有空，颜正说等我的球练到我觉得足够时才算有空。
体中，体育中学，是以体育为特色教育的中学，专门为国家输送新鲜血液。对于这所中学的评价，是省重点。专业的射击、体操、游泳等教育，全面的体育设施，相比之下仅仅以网球出名的紫荆就显得小气许多。
紫荆中学的体育生寒假是不放假的，体中更严格，不仅是寒假，连暑假也不放。不过对于那些体育生来说，除了训练比较枯燥外，其他时候都是放假吧。
颜正和其他紫荆的体育生坚持晨练，我作为小弟也坚持地跟随老大的步伐一直苦练球技。
我和体育生么早就是熟人了，在一起可以聊天打屁，可以打球，我还可以帮他们请假，帮他们签到。有时网球的裁判缺人时，我还可以坐在裁判椅上吹哨报分，我好像也融入了这个集体。在篮球场缺人时，网球场上的待练球员也会蹭一下球。在没有经过我爸妈的许可下，我也没有主动去请求他们的许可，我在寒假里几乎天天和体育生在一起，有时候友谊建立起来只需要几秒钟，更别说我和他们在一起好几天。父母没有时间管我了，我才能和他们建立友谊。在我看来，我除了学习，剩下的就是和他们一起玩，一起训练。有时我觉得我还不如去学体育算了。我甚至还可以和朴轻语和胡璃学姐她们上街购物，和她们一起去看电影，和颜正和牛贵民和黄宏他们去网吧开黑，然后骂骂咧咧地分享一包中华。
快乐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一天，那一天颜正突然说：“我该去找他了。”我问他是不是练够了，颜正摇摇头说没有，他发现自己再怎么练好像都没有可以打赢周密的感觉。我说又这么玄乎？颜正说：“你应该发现了吧，我和周密是很像的两个人。”我点点头，颜正又说：“我是我不想再提，但我承认我一直在追着他，所以他一直走在前面，我怎么可能打赢他呢？我越练越没有打赢他的信心，所以我觉得我要快点去找他。”
打不赢还去找他？我嘲讽。颜正笑了：“我只是说我打不赢他，没说我们打不赢他们。别忘了我们还有黄宏啊还有你啊！”看他笑的挺开心。
“看这架势是校级的比赛？”我有点小兴奋，然后摩拳擦掌。颜正说需要你帮忙啊！徒弟！
哈哈！觉得小宇宙燃起来了呢！遵命师傅！徒儿一定不负厚望！
颜正说那就今天下午吧，我说好啊好啊，反正家里没人，黄宏他们有空吧？颜正说黄宏和牛贵民就是今天有空，确切的说我们几个篮球生就是今天有空，明天我们都要去xx市参与选拔，就是一选，今年暑假进行的是二选。所以今天是最后期限。但是你不能去了，我会叫人顶你。我说为什么呀！我的实力不够首发？板凳球员也可以呀！颜正解释：“不是你实力不行，是本来我今天有了约，本来下午该赴约，但是要打球所以让你顶我。顶你个肺呀我说，不对呀，你们一选回来不是还可以打吗？还有非得叫我顶啊！你是故意的吧卧槽！颜正说：“不是说了吗？去找周密的时间越早越好，今天就是最后期限。还有叫你顶我是有原因的，呐！这是张电影票。今天下午五点半！晚饭先别吃了，就陪胡璃看这个。还有我就是故意的诶诶你打我啊？”呵呵。我皮笑肉不笑。你让我陪学姐啊！她的攻击力好强，我招架不住啊。我说！你们去挥洒汗水我去挥洒泪水啊？这不是新上映的言情电影嘛？你们去打比赛我去泡妞？这也不够哥么啊。
颜正带着诡异的笑容说：“说了叫你去是有原因的，不过你还真说对了。记得今天下午要去赴约，你也知道学姐发起飙来是你师傅我都怕的。拜！玩的愉快！”
我说对了？我说对了什么？我大喊。
颜正背对着我摆摆手。这个姿势果然颜正摆起来才舒服。
看看电影票，然后突然手机响了，看看是学姐，来的这么快？我接通：“学弟啊！颜正和你说了吗？”我说说了啊！下午五点半不是？胡璃说早一点啊！你踩点成习惯了吧！三点半我们去图书馆！学姐要认真看书！
我嘲讽道：“哟哟哟，看什么小说？大叔和正太不得不说的故事？”胡璃学姐吼了一句：“滚！下午三点半图书馆啊！记住了波？迟到我发飙啊！”
我说绝对不会，你不是说我踩点成习惯了吗？胡璃咯咯笑着挂断了电话。
我看看手机，长叹一句：“女人真是难伺候。”然后继续练球。
中午吃完饭后应该洗个澡，然后揣上几百块钱...我的小荷包。哭。
三点出门，我收拾好东西后，把家门反锁。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图书馆门口，看见一身白裙的胡璃学姐。
“哟！这么清纯？”我心里想着走上前。“你傻逼吧！说踩点就真踩点啊！我都等半天了！”胡璃学姐看见了我破口大骂。我想这也太难伺候了吧，不是说好了踩点么...我竟无言以，只能对说学姐别生气，你刚刚还是林黛玉呢现在就变孙二娘了。”我发现学姐竟然还把头发拉直了。白裙高跟鞋、长发拉直，这是什么节奏？相亲的节奏啊！我调戏学姐说哟！学姐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相亲呐！学姐咯咯笑着然后白了我一眼，挽着我的手就往书店里走。
我的心竟然砰砰跳起来了，我忽然想起颜正上午对我说的一句话：“说了叫你去是有原因的，不过你还真猜对了！”
猜对了？我猜对了什么？我说了什么我记不起来了。我不安起来。
学姐一进去就把我拉到畅销书专区，同时还商量着买了书先吃完饭，在哪吃听她的。我说颜正叫别吃完饭先看电影。学姐说听她的听我的。我错了听你的...
然后学姐说看电影饿肚子可不好，看这部电影会哭的。我说饿肚子和哭有什么联系？学姐说你傻啊饿肚子怎么有力气哭？我说好吧你的逻辑真强大，我被你打败了。还有我们是在图书馆啊，别这么大声，你看别人都望着我们！被打扰的人们皱着眉望着我们。
嘻嘻！学姐看样子可高兴了，洁白的脸上铺了一层红晕，分外娇媚。学姐的体香也让我晕乎乎的。什么香水？我心不在焉地想着。
我们分头找书，我在找我最近看的小说的实体书，学姐在找青年言情作家的书（想都不要想，学姐最爱这类的书，什么霸道总裁？什么冷酷王爷？或者大叔和正太不得不说的故事？）
我看到了实体书，刚想翻开看看，学姐叫我过去。我走过去，看见学姐把一本书抽出来，说：“这本好看，可感人了，你看看封面！”书被塑料纸包装起来，我接过去看看书名，叫做《亲我》。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学姐，发现她闭着眼，带着期待的脸朝着我...我还发现学姐的唇上还有透明的唇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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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颜正带着黄宏、牛贵民还有其他球员登上了直达体校的公交车。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和周密打一场比赛，轰轰烈烈的！
体校的大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了。周密和他的球员们。
“记得随时上传战报！”周密对一个同学说道，同学推推眼镜，然后低头刷手机。他一手一个手机，分别开着体校贴吧和紫荆中学的贴吧。
两个贴吧同时出现两个帖子。
《紫荆除了网球一无是处，且看体校用篮球打爆紫荆：战况实时更新》
“我们真的打得赢他们吗？老大？他们除了颜正还有一个将近两米的黄宏啊，还有一个投篮很准的萧声。”周密旁边的人小声说，怕长了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周密眯着眼想，颜正也喜欢别人叫他老大，这一点也是学我。但是颜正已经收了一个徒弟，我还真没有过徒弟。原来颜正已经和自己的轨道偏离了啊...
不过这又如何呢？
周密冷笑：“要打的话，我们还真就一定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