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陈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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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着高兴啊，我还没说要退出考核呢。啧啧，牙币。”
方睿倒提着钱袋，银色的牙币哗啦啦掉到办公桌上，叮叮当当滚落四周。
茅刚的笑声戛然而止，提百万的表情也僵在脸上。
“方睿，你别给脸不要脸。”茅刚一拍桌子，指着方睿大骂。
“也就是我舅舅看你可怜才给你点钱，不然的话，你连一羽币都捞不到。你一个连幻兽都没有的废物，还想参加升学考核？识相的就把考核资格交出来，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在暮山镇，我舅舅捏死你就想捏死只赤牙蚁一样简单！”
提百万挥挥手，打断茅刚的叫嚷。
“升学考核你肯定是参加不了了，要么拿钱走人，要么一分没有。”
“舅舅，这家伙就是个贱骨头，软的对他没用。”
方睿捡起一枚硬币，捏在手中把玩。
有些人啊，明明要过来抢你的东西，完事给你丢点钱，竟然还想要你感谢他？
这些家伙是不是脑子有病？方睿默默摇头。
“原来在你们眼里，我们这些人竟然和赤牙蚁一样可以随手捏死。”
“但像你这样的渣滓应该不知道，赤牙蚁的牙有剧毒，是不能用手捏的。被赤牙蚁咬到，轻则残疾，重则丧命。”
“你在威胁我？”提百万神色阴冷下来，脸上的肥肉将眼睛挤成了一条缝。
“舅舅你还跟他废话什么，咱们直接联系黑心虎，打断他两条腿，看他怎么参加升学考核！”茅刚激动地叫喊，眼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威胁？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牙币还你，接好了。”方睿将牙币捏在手中，屈指一弹，牙币化作一道银光射向茅刚的额头。
“啊！”茅刚惨叫一声，捂着头蹲在地上，嘴里不住地哀嚎。
“你好大的胆子！”提百万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喝骂道。
方睿仿若未闻，冷哼一声后转身离开办公室，顺手轻轻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舅舅杀了他，我要杀了他！疼啊，舅舅。”
提百万气得浑身肥肉乱颤，蹲下身来查看茅刚的伤势。掰开茅刚捂着额头的双手，提百万从淋漓的血迹中看到了伤口——银色的牙币平贴在茅刚的额头，深深嵌入肉里。
伤口处正不断向外流着血，将茅刚的脸染成红色。
提百万瞳孔剧震，这小子得多大的手劲？
茅刚不是说他是可怜方睿没有幻兽，准备给他留点脸面，结果被方睿暗算才被淘汰的吗？
可从方睿刚才显露出的实力来看，恐怕多少个茅刚也不是他的对手。这怕不是个人形幻兽吧？
可事已至此，也来不及追究是不是被骗了，方睿竟然敢在他办公室打伤茅刚，那这事就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他教务主任的威严何在？
在确认了茅刚只是皮外伤后，提百万怒气冲冲地追了出去。
“方睿，你给我站住！”
方睿还没走出教学楼的广场，便被追出来的提百万叫住。
“提主任还有什么指教？”方睿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看得提百万直想杀人。
“在我的办公室伤了人还想走？”
“伤人？没有啊。”方睿表情无辜。
“我只是把茅刚同学的钱还给他而已，没想到他看见钱太激动，拿头去接了。”
“你……”提百万气得发抖。
“你在我办公室伤了人，跟我走，你需要接受校规的惩罚。”
傻子才跟你走呢！方睿嗤之以鼻，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可由不得你。”
提百万不再和方睿废话，短粗的手指捏出个手势，直接召唤起了自己的幻兽。
“以血为媒，以魂为契，听从指引，现身此间。”
随着提百万念出召唤口诀，一道淡红色的光环在提百万身前缓缓浮现。
方睿震惊地转过身来，提百万这是疯了吗？竟然在学校召唤幻兽攻击学生！
四道光线在光环中飞速交织，最后在中心汇聚，形成一副玄奥的图案，那是召唤幻兽的阵纹。
召唤阵纹完成瞬间，红色光芒闪烁，一头体型肥大的幻兽从光芒中显出身形。
看着出现在召唤阵中的幻兽，方睿一阵错愕，然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提百万的幻兽真的是头猪！
烈牙猪王，兽种，弱火属性。
种族等级：低阶统领。
方睿止住笑，在心里默默回忆烈牙猪王的有关信息，脸色有些严肃。
依据幻兽的战力高低可以将幻兽分为不同等级，由低到高分别是凡尘、出众、精英、统领……每个大等级又分为初、中、高三阶。
像暮山镇中学这样的学校，大部分毕业生的幻兽能达到精英级，最高也不过成长到精英级巅峰。
低阶统领级，是方睿从未遇到过的强大对手。
幻兽与幻兽师心意相通，不需要提百万发出指令，烈牙猪王蹄子蹬了蹬地面，便向方睿冲了过来。
方睿后撤半步，身体微躬，眼睛死死盯着冲过来的烈牙猪王。
在烈牙猪王即将撞到他的瞬间，方睿魂力涌动，后撤的右脚猛踩地面，积蓄着巨大的力量向前踢出，踩踏在烈牙猪王的鼻梁上。
烈牙猪王猪头磕在地上，被巨大的惯性带着往前，在地上犁出一道痕迹，激起一片灰尘。
反观方睿，借着冲撞的力量悠然后撤，此时正轻松地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
提百万愣了愣，虽然在暮山镇中学摸鱼多年，但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
方睿刚刚那一脚看似轻松，但要求却极高，必须对幻兽的弱点有充分地了解，且对时机要把握得格外精准，二者缺一不可。
尤其是刚刚抬脚的刹那，提百万明显感觉到方睿身上强大的魂力，甚至已经超越了这个年龄段应有的水准。
提百万皱着眉，不是说这小子没有幻兽的吗？怎么会有这么深厚的魂力？
“哟，提主任竟然对我一个小小的学生动手，还召唤幻兽？啧啧。”
方睿阴阳怪气地嘲讽着，提百万脸色铁青，嘴角抽了抽，露出一丝冷笑。
“呵，看来是我小看了你。接下来你可没那么幸运了。烈牙猪王，撤开距离。”
烈牙猪王从地上爬起来，甩了甩大头后撤几步，留出冲锋的距离。
方睿表情严肃起来，刚刚那一脚看似潇洒，但也有提百万掉以轻心的缘故，这一次可没那么轻松了。
“哟，提胖子你长本事了啊，竟然召唤幻兽和学生动手，还没打赢？”
轻蔑的嘲讽从方睿身后传来，提百万一下子涨红了脸，方睿却如释重负，整个人又恢复到先前松松垮垮的状态。
“陈老师你怎么才来啊，再晚点我就被提胖子打死了。”
方睿哭丧着脸走到班主任陈志诚身旁，表情贱兮兮的。
“别怕，我这不是来了吗？”陈志诚安抚了两句，目光越过方睿冷冷地看向提百万。
“死胖子，连我的学生都敢打？”
提百万伸出粗短的手指指向方睿，气得肥肉乱颤。
“他在我的办公室伤人，我还不能教训教训他？你说方睿是你的学生，难不成在我办公室伤人也是你教的？”
胆子这么大？陈志诚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方睿，方睿表情无辜。
“他和茅刚想让我退出升学考核，不然就打断我的腿。”
陈志诚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扭头看向提百万，眼里涌动着怒火。
如果是学生之间小打小闹，只要方睿没吃亏，他不介意大事化小，和和稀泥就算了。但提百万竟然想要用手段威逼学生放弃升学考核资格，这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打的哪？”
“头。”
“记住了，这种垃圾一定要打脸。把他们打成猪头，没脸出来见人，下次就不敢了。”
“好。”
陈志诚拍拍方睿的肩膀，往前跨出一步将方睿护在身后。
“死肥猪，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
提百万脸色青红交加，陈志诚从五年前进校开始就一直和他不对付，钱买不动，说说不通。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做派在他看来不过是自恃清高，沽名钓誉。
以往没碍着他也就算了，毕竟表面的和气还是要有的。但现在既然挡了他的路，那就不得不撕破脸了。
都是学校的老师，谁怕谁？
“既然你要保这个学生，那就别怪我了。闹到校长那去，你看校长向着谁？”
提百万心一横，索性把事情闹大。就算闹到校长那里，也不过是各打五十大板，他罚酒三杯，方睿勒令退学，这升学考核的名额最后还是会落到他手里。
像陈志诚这样的楞木头永远不会明白，人脉才是最重要的。
学生带的再好又怎样？最终做决定的还是上面！
“烈牙猪王，冲锋！”
烈牙猪王低下头颅，暗红色的獠牙对着前方，喘着粗气向前冲锋而去，十几步的距离转瞬而至。
陈志诚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方睿便见头顶上浮现一座召唤阵，出现的瞬间便已勾勒完毕，一根巨大的石柱从召唤阵中轰然落下。
柱子？
方睿仔细一看，哪是什么柱子？分明是一条粗壮的岩石巨腿！
那大腿足有两人环抱，硕大的脚掌凌空踩下，精准地踩中奔袭中的烈牙猪王，像是踩住脚边的老鼠。
轰隆一声，烟尘四起，烈牙猪王甚至都来不及发出哀嚎便被脚掌踩进土里，肥大的身躯被脚掌盖得严严实实，足见脚掌的巨大。
我草草草草草！
方睿眼睛放光，默召加瞬召？
老陈牛逼啊！
陈志诚挥了挥手，驱散眼前的灰尘，岩石巨腿又踮起脚碾了几下，而后缩回召唤阵中消失不见。
方睿从陈志诚身后探出脑袋，烈牙猪王正陷在土坑里，呼吸微弱，估计一般人还抠不出来。
再看提百万，牙关打颤，脸色煞白，方睿忍不住心里暗爽。
提百万目光从烈牙猪王转移到陈志诚身上，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
“垃圾。”
陈志诚冷哼一声，转身带着方睿离开，甚至都没有正眼看提百万一下。
“别急着高兴啊，我还没说要退出考核呢。啧啧，牙币。”
方睿倒提着钱袋，银色的牙币哗啦啦掉到办公桌上，叮叮当当滚落四周。
茅刚的笑声戛然而止，提百万的表情也僵在脸上。
“方睿，你别给脸不要脸。”茅刚一拍桌子，指着方睿大骂。
“也就是我舅舅看你可怜才给你点钱，不然的话，你连一羽币都捞不到。你一个连幻兽都没有的废物，还想参加升学考核？识相的就把考核资格交出来，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在暮山镇，我舅舅捏死你就想捏死只赤牙蚁一样简单！”
提百万挥挥手，打断茅刚的叫嚷。
“升学考核你肯定是参加不了了，要么拿钱走人，要么一分没有。”
“舅舅，这家伙就是个贱骨头，软的对他没用。”
方睿捡起一枚硬币，捏在手中把玩。
有些人啊，明明要过来抢你的东西，完事给你丢点钱，竟然还想要你感谢他？
这些家伙是不是脑子有病？方睿默默摇头。
“原来在你们眼里，我们这些人竟然和赤牙蚁一样可以随手捏死。”
“但像你这样的渣滓应该不知道，赤牙蚁的牙有剧毒，是不能用手捏的。被赤牙蚁咬到，轻则残疾，重则丧命。”
“你在威胁我？”提百万神色阴冷下来，脸上的肥肉将眼睛挤成了一条缝。
“舅舅你还跟他废话什么，咱们直接联系黑心虎，打断他两条腿，看他怎么参加升学考核！”茅刚激动地叫喊，眼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威胁？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牙币还你，接好了。”方睿将牙币捏在手中，屈指一弹，牙币化作一道银光射向茅刚的额头。
“啊！”茅刚惨叫一声，捂着头蹲在地上，嘴里不住地哀嚎。
“你好大的胆子！”提百万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喝骂道。
方睿仿若未闻，冷哼一声后转身离开办公室，顺手轻轻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舅舅杀了他，我要杀了他！疼啊，舅舅。”
提百万气得浑身肥肉乱颤，蹲下身来查看茅刚的伤势。掰开茅刚捂着额头的双手，提百万从淋漓的血迹中看到了伤口——银色的牙币平贴在茅刚的额头，深深嵌入肉里。
伤口处正不断向外流着血，将茅刚的脸染成红色。
提百万瞳孔剧震，这小子得多大的手劲？
茅刚不是说他是可怜方睿没有幻兽，准备给他留点脸面，结果被方睿暗算才被淘汰的吗？
可从方睿刚才显露出的实力来看，恐怕多少个茅刚也不是他的对手。这怕不是个人形幻兽吧？
可事已至此，也来不及追究是不是被骗了，方睿竟然敢在他办公室打伤茅刚，那这事就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他教务主任的威严何在？
在确认了茅刚只是皮外伤后，提百万怒气冲冲地追了出去。
“方睿，你给我站住！”
方睿还没走出教学楼的广场，便被追出来的提百万叫住。
“提主任还有什么指教？”方睿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看得提百万直想杀人。
“在我的办公室伤了人还想走？”
“伤人？没有啊。”方睿表情无辜。
“我只是把茅刚同学的钱还给他而已，没想到他看见钱太激动，拿头去接了。”
“你……”提百万气得发抖。
“你在我办公室伤了人，跟我走，你需要接受校规的惩罚。”
傻子才跟你走呢！方睿嗤之以鼻，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可由不得你。”
提百万不再和方睿废话，短粗的手指捏出个手势，直接召唤起了自己的幻兽。
“以血为媒，以魂为契，听从指引，现身此间。”
随着提百万念出召唤口诀，一道淡红色的光环在提百万身前缓缓浮现。
方睿震惊地转过身来，提百万这是疯了吗？竟然在学校召唤幻兽攻击学生！
四道光线在光环中飞速交织，最后在中心汇聚，形成一副玄奥的图案，那是召唤幻兽的阵纹。
召唤阵纹完成瞬间，红色光芒闪烁，一头体型肥大的幻兽从光芒中显出身形。
看着出现在召唤阵中的幻兽，方睿一阵错愕，然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提百万的幻兽真的是头猪！
烈牙猪王，兽种，弱火属性。
种族等级：低阶统领。
方睿止住笑，在心里默默回忆烈牙猪王的有关信息，脸色有些严肃。
依据幻兽的战力高低可以将幻兽分为不同等级，由低到高分别是凡尘、出众、精英、统领……每个大等级又分为初、中、高三阶。
像暮山镇中学这样的学校，大部分毕业生的幻兽能达到精英级，最高也不过成长到精英级巅峰。
低阶统领级，是方睿从未遇到过的强大对手。
幻兽与幻兽师心意相通，不需要提百万发出指令，烈牙猪王蹄子蹬了蹬地面，便向方睿冲了过来。
方睿后撤半步，身体微躬，眼睛死死盯着冲过来的烈牙猪王。
在烈牙猪王即将撞到他的瞬间，方睿魂力涌动，后撤的右脚猛踩地面，积蓄着巨大的力量向前踢出，踩踏在烈牙猪王的鼻梁上。
烈牙猪王猪头磕在地上，被巨大的惯性带着往前，在地上犁出一道痕迹，激起一片灰尘。
反观方睿，借着冲撞的力量悠然后撤，此时正轻松地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
提百万愣了愣，虽然在暮山镇中学摸鱼多年，但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
方睿刚刚那一脚看似轻松，但要求却极高，必须对幻兽的弱点有充分地了解，且对时机要把握得格外精准，二者缺一不可。
尤其是刚刚抬脚的刹那，提百万明显感觉到方睿身上强大的魂力，甚至已经超越了这个年龄段应有的水准。
提百万皱着眉，不是说这小子没有幻兽的吗？怎么会有这么深厚的魂力？
“哟，提主任竟然对我一个小小的学生动手，还召唤幻兽？啧啧。”
方睿阴阳怪气地嘲讽着，提百万脸色铁青，嘴角抽了抽，露出一丝冷笑。
“呵，看来是我小看了你。接下来你可没那么幸运了。烈牙猪王，撤开距离。”
烈牙猪王从地上爬起来，甩了甩大头后撤几步，留出冲锋的距离。
方睿表情严肃起来，刚刚那一脚看似潇洒，但也有提百万掉以轻心的缘故，这一次可没那么轻松了。
“哟，提胖子你长本事了啊，竟然召唤幻兽和学生动手，还没打赢？”
轻蔑的嘲讽从方睿身后传来，提百万一下子涨红了脸，方睿却如释重负，整个人又恢复到先前松松垮垮的状态。
“陈老师你怎么才来啊，再晚点我就被提胖子打死了。”
方睿哭丧着脸走到班主任陈志诚身旁，表情贱兮兮的。
“别怕，我这不是来了吗？”陈志诚安抚了两句，目光越过方睿冷冷地看向提百万。
“死胖子，连我的学生都敢打？”
提百万伸出粗短的手指指向方睿，气得肥肉乱颤。
“他在我的办公室伤人，我还不能教训教训他？你说方睿是你的学生，难不成在我办公室伤人也是你教的？”
胆子这么大？陈志诚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方睿，方睿表情无辜。
“他和茅刚想让我退出升学考核，不然就打断我的腿。”
陈志诚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扭头看向提百万，眼里涌动着怒火。
如果是学生之间小打小闹，只要方睿没吃亏，他不介意大事化小，和和稀泥就算了。但提百万竟然想要用手段威逼学生放弃升学考核资格，这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打的哪？”
“头。”
“记住了，这种垃圾一定要打脸。把他们打成猪头，没脸出来见人，下次就不敢了。”
“好。”
陈志诚拍拍方睿的肩膀，往前跨出一步将方睿护在身后。
“死肥猪，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
提百万脸色青红交加，陈志诚从五年前进校开始就一直和他不对付，钱买不动，说说不通。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做派在他看来不过是自恃清高，沽名钓誉。
以往没碍着他也就算了，毕竟表面的和气还是要有的。但现在既然挡了他的路，那就不得不撕破脸了。
都是学校的老师，谁怕谁？
“既然你要保这个学生，那就别怪我了。闹到校长那去，你看校长向着谁？”
提百万心一横，索性把事情闹大。就算闹到校长那里，也不过是各打五十大板，他罚酒三杯，方睿勒令退学，这升学考核的名额最后还是会落到他手里。
像陈志诚这样的楞木头永远不会明白，人脉才是最重要的。
学生带的再好又怎样？最终做决定的还是上面！
“烈牙猪王，冲锋！”
烈牙猪王低下头颅，暗红色的獠牙对着前方，喘着粗气向前冲锋而去，十几步的距离转瞬而至。
陈志诚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方睿便见头顶上浮现一座召唤阵，出现的瞬间便已勾勒完毕，一根巨大的石柱从召唤阵中轰然落下。
柱子？
方睿仔细一看，哪是什么柱子？分明是一条粗壮的岩石巨腿！
那大腿足有两人环抱，硕大的脚掌凌空踩下，精准地踩中奔袭中的烈牙猪王，像是踩住脚边的老鼠。
轰隆一声，烟尘四起，烈牙猪王甚至都来不及发出哀嚎便被脚掌踩进土里，肥大的身躯被脚掌盖得严严实实，足见脚掌的巨大。
我草草草草草！
方睿眼睛放光，默召加瞬召？
老陈牛逼啊！
陈志诚挥了挥手，驱散眼前的灰尘，岩石巨腿又踮起脚碾了几下，而后缩回召唤阵中消失不见。
方睿从陈志诚身后探出脑袋，烈牙猪王正陷在土坑里，呼吸微弱，估计一般人还抠不出来。
再看提百万，牙关打颤，脸色煞白，方睿忍不住心里暗爽。
提百万目光从烈牙猪王转移到陈志诚身上，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
“垃圾。”
陈志诚冷哼一声，转身带着方睿离开，甚至都没有正眼看提百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