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进步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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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夏老师非常高兴，正在上课的学生们不约而同的这样想着。
而讲台上的女人的确很高兴，因为她的主人作业差人给她递了封信，告诉她，今天会有一位新老师来这里任教。
曾经是女仆，之后伪装成淑女，现在变成老师的莎夏站在讲台上，台下是大大小小的农夫的孩子，他们都没有超过十四岁，所以为了让他们学点文化，也为了让家里少出几口粮食，那些农夫们听到学校的政策以后毫不犹豫的就把家里的小劳动力们送来了。
和他们的父母不一样，这些孩子每节课都上的认认真真，尽管现在这所学校里只有她一个老师和她教的三门课罢了，她本以为耕作课和畜牧课会让这些小家伙们更有兴趣，毕竟这是他们真正能接触到的东西，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她还记得那次上课，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儿在同伴的鼓动下颤巍巍的举起了手，在她点头示意后，男孩儿小声地说：“我想请您每周去掉两节耕作和畜牧课，换成语言课。”
语言课，这是莎夏正经的从老女仆那里学来的知识，虽然相当正统，但是实属无聊至极，从字母到单词到句子，从情景到条件到虚拟，大不列颠贵族发音比起乡下地区要难上不少，她当年学的都忍不住的抱怨，没想到这个孩子却这样要求。
听到男孩儿的要求后，莎夏并没有立即点头，她将男孩儿的话大声的复述了一遍，让全班的学生都能听的清楚。随后，她目光扫过每一位学生，说：“同意汤姆这个提议的举手，不同意或者其他意见的不举手。”
顿时，许多胳膊都举了起来，一眼望去就知道远超半数。不举手的大多是年纪真的很小的学生，他们可能连她说的这句话的意思都不能很好的理解，在清点完举手的人数后，莎夏拿着黑板擦和粉笔在墙上的课程表里涂涂画画，正式的同意了男孩儿和学生们的要求。
然后，她站在提出要求的男孩儿面前，周围的学生立刻给她让出来个小位置，同时他们都竖起耳朵，想听听他们的老师会说一些什么话。
莎夏直截了当，盯着男孩的眼睛，问：“为什么你要增加语言课？别和老师撒谎，这门课老师都觉得枯燥。”
男孩像是被看透了心思一样，红着脸低下头，用比刚才还要小的声音回答道：“我不想当农夫。”
说罢，他自以为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他的老师，见到老师没有别的反应后，才继续开口：“我不想当农夫了，虽然史密斯女士对农夫很好，准时上班准时下班，中午还有一顿饭可以吃。但是，我想当工人！”
“我从我爸那里听说，帕拉达斯最西边荒山下面的工厂已经竣工了！”他抬起头，弓着腰看着眼前其实并没有他高的老师，继续说：“领主掏了那么多钱修这座厂子，还有那座工厂附近的砖窑和木材厂都要竣工了，她一定会大量招工的，但是我不识字，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莎夏看着眼前沮丧的男孩儿，他已经十三岁了，等到今年圣诞节后他就可以作为劳动力去工作赚钱了，同样，这也代表着他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去学习语言文字了。
有些学生也开始沮丧了，他们之中大多数也是十二十三岁的，甚至还有两个十四岁但是错过了登记时间导致今年不能工作的。再打听到工厂要招工之后，他们都通过各自的渠道打听要求，但是因为工厂管理的像个不透光的瓮一样，除了想让他们知道的以外他们什么也打听不到。最后，还是那个经常全身脏兮兮的老工人向他们的父母透露——要多读书多认字。
他们要知道，工人一般都是上过学的，不说他们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他们能看得懂各种各样奇怪的符号，还有密密麻麻让人看一眼就恶心的各种通知，但这只是门槛。所以为了能达到试用的标准，这些孩子每天都花好几倍的时间去学习语言语法。
莎夏看着教室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沮丧，她在脑中稍稍的构思了一下后，大声的对下面的学生说：“老师有办法解决的，你们不要担心！”
于是就有了以后的事情，她去找她的主人说出这些孩子的愿望，她主人欣然答应，没过几天就派来了新的老师，虽然这位新老师她没见过，但是既然是主人派来的，那么教书的本领肯定比她这个半路出家的强。
中午放学后，孩子们三三两两的下楼，去食堂吃饭。莎夏收拾好教材后也准备离开，她锁上门，看了眼走廊里微暖和煦的阳光，漫射在新刷的白墙上，自己穿着得体的休闲中性装，这种衣服她只穿一次就爱上了。无论是走路还是上楼梯，再也不用去和裙摆斗争了，夏天也足够凉快，要不是在曼彻斯特没有先例，她早就想试试裤子了。
莎夏刚走出教学楼，一个同样穿着中性装的男人刚迈进校园，在看到她后，立刻调转方向朝她走来。莎夏看着越来越清晰的男人，却发现这个男人打着耳洞纹着眉毛，一个猜测在她的心中浮现，随后‘男人’的声音证实了她的猜测。
‘男人’用沙哑但是柔和的声音说：“莎夏校长，您好，我是新来的老师，叫我法妮就好了。”
莎夏连连摆手，说：“哪里是什么校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代课老师罢了！”
“您可别这么说，那些农夫都在夸赞着您的仁慈和善良呢。”法妮理了一头干净的短发，穿着中性装还去掉了耳钉，也难怪莎夏没有人出来这个男人其实是个女的。
“还没吃饭吧？吃了饭再说吧。”莎夏不知道怎么去反驳女人的恭维，只好带着她去了食堂，准备在那里讨论一些教学问题。
法妮打量着眼前温和的女人，她很早就从那些农夫那儿得知，眼前这个普通的女人才是史密斯女士最亲密的人，无论是学校还是工作餐都是由她提出的。当然，这些话法妮一句都不信。但是那位淑女如果愿意把这些好名声挂在这个叫莎夏的女人身上，那么她跟这个女人的关系一定不一般，所以哪怕是为了和她的老板更进一步，她也要满足这个女人的要求，哪怕是去当一个初级学校的老师。
吃完饭后，学生们主动地把饭碗和餐盘仔仔细细的刷了一遍，这也是他们父母千叮咛万嘱咐的，他们说做事情要有眼力价，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干就干，毕竟这顿不要钱饭来之不易，不要让那位莎夏女士为此烦心。
当他们回到了明亮的教室之后，讲台上却站着一个他们从没有见过的女人。
“大家好，我叫法妮·勒内·伯纳德。”那个女人这么自我介绍着，在看到下面的学生没有发出任何疑问或者窃窃私语后，她满意的说：“我是你们其中一部分人的新老师，叫我伯纳德女士就好了。”
于是，在莎夏的眼神暗示下，班长带着全班同学一起尊敬的喊出“伯纳德女士”。
也许是看出了班长的困惑，这位‘伯纳德女士’叫起来了班长，问他：“你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我说我是你们其中一部分人的新老师？”
当班长的男孩儿微微的避开法妮的目光，点了点头，他可不是因为害羞，实在是眼前锋利的目光和莎夏老师截然不同，他有些畏惧。
莎夏在心里也摇了摇头，她觉得这位新老师可能很有经验，但是在面对这些孩子的态度上未免有些骄傲和冷酷了。
“你们的莎夏校长跟我的老板说你们需要一些工人教育，对吗？”法妮俯视着眼前这些年龄跨度巨大的孩子，她每看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低下头，只有少数几个小孩子不懂得她眼神里的意思，傻乎乎的盯着她看。
“是的，伯纳德女士。”最后还是班长顶着心里的恐惧开口说到。
“好，所以我来了。”她看向勇敢起身的班长，又看了看全班的学生，说：“现在所有超过十二岁并且有这方面想法的学生站起来。”
话音未落，那个之前提出要求的男孩儿便站了起来，他之前是见过这位女士的，如果他没有记错，这位女士俨然就是那些工厂的总厂长。
但他想要吸引这位女士目光的想法却落空了，她对这些纷纷站起来的‘未来工人’一视同仁，把他们叫到了走廊上，迅速的分成四组，每组十个人。
在分好组后，她跟莎夏打了个招呼，让他们继续上课，而她带着这四组‘小工人’们走向了临时搭好的仓库。
打开仓库，里面是成堆成堆的矿石和煤，这些东西已经堆到了仓库的顶部。
法妮此时转过头，对着这四组学生说：“当工人可不仅仅需要看得懂命令。”她看着那些拘谨的小鹌鹑们，笑着补充到：“当工人还需要相当艰苦的劳动，看到这堆矿石了吗？如果你们是分拣工人，你们要对着着这些大小各异的矿石挑挑拣拣，把岩屑和矿石分开，一干就是半天，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活。”
果然，有些学生的眼神已经开始飘忽不定，不知道是因为面前这成山的矿石还是因为严厉的老师。
“不仅如此，你们每天除了要来这儿学习矿物分拣和常规检查之外，你们每天依然要上由莎夏校长教学的三门课程，也就是说，你们以后只有在晚上才能来这里学习，听懂了吗！”最后一句，法妮突然加重语气，让所有来这儿的学生都不约而同的大喊一声：“了解！长官。”
在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后，法妮又切回了温和的声线，说：“我希望这里的每个人都能认真学习，不要辜负你们父母的勤劳和领主的善意。”
夏天就要过去了，带着清凉的风吹进这间不大的仓库，法妮看着这些跟着工人努力学习的学生，尽管她仍然面无表情，但在心里满意地笑了。
以后这些本土学生，就是她的工人了。
莎夏老师非常高兴，正在上课的学生们不约而同的这样想着。
而讲台上的女人的确很高兴，因为她的主人作业差人给她递了封信，告诉她，今天会有一位新老师来这里任教。
曾经是女仆，之后伪装成淑女，现在变成老师的莎夏站在讲台上，台下是大大小小的农夫的孩子，他们都没有超过十四岁，所以为了让他们学点文化，也为了让家里少出几口粮食，那些农夫们听到学校的政策以后毫不犹豫的就把家里的小劳动力们送来了。
和他们的父母不一样，这些孩子每节课都上的认认真真，尽管现在这所学校里只有她一个老师和她教的三门课罢了，她本以为耕作课和畜牧课会让这些小家伙们更有兴趣，毕竟这是他们真正能接触到的东西，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她还记得那次上课，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儿在同伴的鼓动下颤巍巍的举起了手，在她点头示意后，男孩儿小声地说：“我想请您每周去掉两节耕作和畜牧课，换成语言课。”
语言课，这是莎夏正经的从老女仆那里学来的知识，虽然相当正统，但是实属无聊至极，从字母到单词到句子，从情景到条件到虚拟，大不列颠贵族发音比起乡下地区要难上不少，她当年学的都忍不住的抱怨，没想到这个孩子却这样要求。
听到男孩儿的要求后，莎夏并没有立即点头，她将男孩儿的话大声的复述了一遍，让全班的学生都能听的清楚。随后，她目光扫过每一位学生，说：“同意汤姆这个提议的举手，不同意或者其他意见的不举手。”
顿时，许多胳膊都举了起来，一眼望去就知道远超半数。不举手的大多是年纪真的很小的学生，他们可能连她说的这句话的意思都不能很好的理解，在清点完举手的人数后，莎夏拿着黑板擦和粉笔在墙上的课程表里涂涂画画，正式的同意了男孩儿和学生们的要求。
然后，她站在提出要求的男孩儿面前，周围的学生立刻给她让出来个小位置，同时他们都竖起耳朵，想听听他们的老师会说一些什么话。
莎夏直截了当，盯着男孩的眼睛，问：“为什么你要增加语言课？别和老师撒谎，这门课老师都觉得枯燥。”
男孩像是被看透了心思一样，红着脸低下头，用比刚才还要小的声音回答道：“我不想当农夫。”
说罢，他自以为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他的老师，见到老师没有别的反应后，才继续开口：“我不想当农夫了，虽然史密斯女士对农夫很好，准时上班准时下班，中午还有一顿饭可以吃。但是，我想当工人！”
“我从我爸那里听说，帕拉达斯最西边荒山下面的工厂已经竣工了！”他抬起头，弓着腰看着眼前其实并没有他高的老师，继续说：“领主掏了那么多钱修这座厂子，还有那座工厂附近的砖窑和木材厂都要竣工了，她一定会大量招工的，但是我不识字，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莎夏看着眼前沮丧的男孩儿，他已经十三岁了，等到今年圣诞节后他就可以作为劳动力去工作赚钱了，同样，这也代表着他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去学习语言文字了。
有些学生也开始沮丧了，他们之中大多数也是十二十三岁的，甚至还有两个十四岁但是错过了登记时间导致今年不能工作的。再打听到工厂要招工之后，他们都通过各自的渠道打听要求，但是因为工厂管理的像个不透光的瓮一样，除了想让他们知道的以外他们什么也打听不到。最后，还是那个经常全身脏兮兮的老工人向他们的父母透露——要多读书多认字。
他们要知道，工人一般都是上过学的，不说他们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他们能看得懂各种各样奇怪的符号，还有密密麻麻让人看一眼就恶心的各种通知，但这只是门槛。所以为了能达到试用的标准，这些孩子每天都花好几倍的时间去学习语言语法。
莎夏看着教室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沮丧，她在脑中稍稍的构思了一下后，大声的对下面的学生说：“老师有办法解决的，你们不要担心！”
于是就有了以后的事情，她去找她的主人说出这些孩子的愿望，她主人欣然答应，没过几天就派来了新的老师，虽然这位新老师她没见过，但是既然是主人派来的，那么教书的本领肯定比她这个半路出家的强。
中午放学后，孩子们三三两两的下楼，去食堂吃饭。莎夏收拾好教材后也准备离开，她锁上门，看了眼走廊里微暖和煦的阳光，漫射在新刷的白墙上，自己穿着得体的休闲中性装，这种衣服她只穿一次就爱上了。无论是走路还是上楼梯，再也不用去和裙摆斗争了，夏天也足够凉快，要不是在曼彻斯特没有先例，她早就想试试裤子了。
莎夏刚走出教学楼，一个同样穿着中性装的男人刚迈进校园，在看到她后，立刻调转方向朝她走来。莎夏看着越来越清晰的男人，却发现这个男人打着耳洞纹着眉毛，一个猜测在她的心中浮现，随后‘男人’的声音证实了她的猜测。
‘男人’用沙哑但是柔和的声音说：“莎夏校长，您好，我是新来的老师，叫我法妮就好了。”
莎夏连连摆手，说：“哪里是什么校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代课老师罢了！”
“您可别这么说，那些农夫都在夸赞着您的仁慈和善良呢。”法妮理了一头干净的短发，穿着中性装还去掉了耳钉，也难怪莎夏没有人出来这个男人其实是个女的。
“还没吃饭吧？吃了饭再说吧。”莎夏不知道怎么去反驳女人的恭维，只好带着她去了食堂，准备在那里讨论一些教学问题。
法妮打量着眼前温和的女人，她很早就从那些农夫那儿得知，眼前这个普通的女人才是史密斯女士最亲密的人，无论是学校还是工作餐都是由她提出的。当然，这些话法妮一句都不信。但是那位淑女如果愿意把这些好名声挂在这个叫莎夏的女人身上，那么她跟这个女人的关系一定不一般，所以哪怕是为了和她的老板更进一步，她也要满足这个女人的要求，哪怕是去当一个初级学校的老师。
吃完饭后，学生们主动地把饭碗和餐盘仔仔细细的刷了一遍，这也是他们父母千叮咛万嘱咐的，他们说做事情要有眼力价，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干就干，毕竟这顿不要钱饭来之不易，不要让那位莎夏女士为此烦心。
当他们回到了明亮的教室之后，讲台上却站着一个他们从没有见过的女人。
“大家好，我叫法妮·勒内·伯纳德。”那个女人这么自我介绍着，在看到下面的学生没有发出任何疑问或者窃窃私语后，她满意的说：“我是你们其中一部分人的新老师，叫我伯纳德女士就好了。”
于是，在莎夏的眼神暗示下，班长带着全班同学一起尊敬的喊出“伯纳德女士”。
也许是看出了班长的困惑，这位‘伯纳德女士’叫起来了班长，问他：“你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我说我是你们其中一部分人的新老师？”
当班长的男孩儿微微的避开法妮的目光，点了点头，他可不是因为害羞，实在是眼前锋利的目光和莎夏老师截然不同，他有些畏惧。
莎夏在心里也摇了摇头，她觉得这位新老师可能很有经验，但是在面对这些孩子的态度上未免有些骄傲和冷酷了。
“你们的莎夏校长跟我的老板说你们需要一些工人教育，对吗？”法妮俯视着眼前这些年龄跨度巨大的孩子，她每看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低下头，只有少数几个小孩子不懂得她眼神里的意思，傻乎乎的盯着她看。
“是的，伯纳德女士。”最后还是班长顶着心里的恐惧开口说到。
“好，所以我来了。”她看向勇敢起身的班长，又看了看全班的学生，说：“现在所有超过十二岁并且有这方面想法的学生站起来。”
话音未落，那个之前提出要求的男孩儿便站了起来，他之前是见过这位女士的，如果他没有记错，这位女士俨然就是那些工厂的总厂长。
但他想要吸引这位女士目光的想法却落空了，她对这些纷纷站起来的‘未来工人’一视同仁，把他们叫到了走廊上，迅速的分成四组，每组十个人。
在分好组后，她跟莎夏打了个招呼，让他们继续上课，而她带着这四组‘小工人’们走向了临时搭好的仓库。
打开仓库，里面是成堆成堆的矿石和煤，这些东西已经堆到了仓库的顶部。
法妮此时转过头，对着这四组学生说：“当工人可不仅仅需要看得懂命令。”她看着那些拘谨的小鹌鹑们，笑着补充到：“当工人还需要相当艰苦的劳动，看到这堆矿石了吗？如果你们是分拣工人，你们要对着着这些大小各异的矿石挑挑拣拣，把岩屑和矿石分开，一干就是半天，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活。”
果然，有些学生的眼神已经开始飘忽不定，不知道是因为面前这成山的矿石还是因为严厉的老师。
“不仅如此，你们每天除了要来这儿学习矿物分拣和常规检查之外，你们每天依然要上由莎夏校长教学的三门课程，也就是说，你们以后只有在晚上才能来这里学习，听懂了吗！”最后一句，法妮突然加重语气，让所有来这儿的学生都不约而同的大喊一声：“了解！长官。”
在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后，法妮又切回了温和的声线，说：“我希望这里的每个人都能认真学习，不要辜负你们父母的勤劳和领主的善意。”
夏天就要过去了，带着清凉的风吹进这间不大的仓库，法妮看着这些跟着工人努力学习的学生，尽管她仍然面无表情，但在心里满意地笑了。
以后这些本土学生，就是她的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