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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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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旋的音乐回荡充斥在整个空间。
更是一时间让宋璟和萧澜久久都沉浸在那种氛围之中。
整支曲子荡漾从头至尾两种情绪不断交错变换着，忧郁而苍凉和热情奔放，在不同的乐段交互浮现，左右着听者的心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整个音乐在指尖所弹奏，舞蹈的音阶及琶音流动音型中结束。
一曲终了，萧澜垂手渐渐结束。
可纵然如此，但那强烈鲜明而奇特的旋律和音符，千变万化，带着无限可能，都在一片绚烂和耀眼灯光的照耀下，久久绕梁，挥之不去...
自然，在期间，宋璟也不忘掏出手机，记录下全程。
这也是为什么他带萧澜来这里的用意。
新专的mv里需要场景。
开头，便是需要一位女生坐在一架钢琴前弹奏钢琴的场景。
在无尽的黑暗中，低沉而热烈且带着几分苍郁的钢琴声中，逐渐拉开序幕。
那是专辑主打歌里的mv。
本来团内讨论是让他们其中一个人来完成这个拍摄场景。
但几经了尝试之后发现这个效果他们并不满意。
当然，也是有找过认识的女明星来帮忙，可效果还是达不到他们满意的一个度。
以至于那么长久的专辑准备都完成的差不多了，就是在mv拍摄这一块给卡上了。
不过当时宋璟对于这一段拍摄犯难的队友放了“豪言”，肯定会找到一个满意的效果并且顺利完成。
带着疑惑有着些不可置信，在队友的眼神下，宋璟率先走出了录音棚。
之所以他有这般自信，不是因为有许多认识圈内的女明星。
对于女明星，他一般都极少接触，私底下更是没玩儿到一块儿去。
所以极少有认识的。
要么有，也是合作，要么就是很少接到剧的时候有过合作的。
直到钢琴余音彻底消失在这个空间里，宋璟才结束录制，走到萧澜面前。
不过萧澜又怎么没看到宋璟这个小动作？
不过那会儿她还没猜测到宋璟的用意，对他刚才举手机对准自己很是疑惑。
看着他收了手机在自己面前站定，她这才缓缓起身，看着他，环顾了一圈四周，又挑了挑眉，“看来，你们这里，似乎还挺特别的。”
“在我的认知里，这样的地方，一般都不可能钢琴的存在，放电子琴，电钢琴的，倒是见的多了。”
“不过我也是很好奇，这钢琴应该也是不怎么用了吧？但为什么在角落里，还焕然一新，被保护的这样好？”
对此的解释，宋璟倒是没怎么表现的不知所措和在脑海苦苦的酝酿说词。
反而一副自然而然地模样，将一手搭在钢琴上，边看着萧澜说道：“凡事也要往多样性方面延伸。”
“虽然它在演出的时候不用到，也没亮过相，一直被放在不起眼的角落用绸布盖着。”
“不过我和这里乐队的几个人对于不同的乐器，也是有所研究和兴趣。”
“而且我们这里的另个老板是爱乐乐团的团长，那会儿我们大家在抱有对钢琴的一时兴趣想要弄一架来研究研究，也是他帮我们挑的牌子买下来，练习的时候就放这儿了。”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倒是没想到后来大家对弹古典钢琴越发觉得感兴趣和觉着有意思，找到了感兴趣的曲子，或者音乐，都会在这儿弹一二。”
这也就解释了之前萧澜所发出的两个疑问。
也难怪。
为什么觉着不常用，长时间没有落灰。
原来是这样子。
不过她也有点好奇这个老板。
不，准确的来说，所谓的另个老板...
但她还是有些好奇，方才宋璟那个举动的用意。
在宋璟跟她说，任务完成了，要准备带她离开之际，她还是问出了她的疑惑。
“所以说，感情是这样的？”
在离开的路上边听宋璟有些支支吾吾的和她各种解释，这会儿在上车彻底扣上安全带的刹那，她终于是听了个明白，瞬间整个人感觉恍然大悟。
不，准确的来说，有些哭笑不得。
“笑什么？”
关上车门坐上主驾的刹那，宋璟就看到了某人在听到他接近有些支支吾吾说完的真相之后，一脸毫不犹豫看着他就在那儿嘲笑他。
刚刚他那样，难道真看起来，有点儿傻么？
可要说他们的性子有时候都是接近乎一样的。
有求于人的时候绝对不会藏着掖着，扭扭捏捏。
有什么事，更不会一个人憋着不说，不告诉。
但是，若是换成这对象是他们对方的其中一人，而且还是自己有求于对方。
那情况和结果，一定程度上就会发生一些改变。
例如，现在这样...
“不是。”
萧澜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笑。
或许是想到了她刚才问宋璟时候，他有些心虚，支支吾吾的样子？
还是，明明是要找自己帮忙，却拉不下脸，偏偏要用这种常人所想不到且有些意料的这种奇怪方式。
不过想想她和宋璟之间的关系，后来竟又觉得这异常的合理，没有哪里不通的地方。
她想，换做是她的话大抵也不怎么好意思对宋璟开口说让他帮忙什么的吧？
这样再一换个角度，她几乎可以想到宋璟那模样。
“不是。”
“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不早说？”
“而且还要大费周折特意带我来这里？”
“家里不行吗？我们家里的客厅不是也放着那样一架钢琴吗？”转头看向宋璟，她边说着，边用手比划着。
“那可不行。”宋璟笑道，“场景不同，意境也不同。”
“而且那还是专辑主打的mv，当然马虎大意不得。”
“不过，我倒是也好奇，你们音乐圈里，那么厉害的那些女歌手还有制作人什么的，这些方面应该也不比我差，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偏偏想让我帮你？”
“还是因为其实你跟那些人玩的不太熟，又或是你不太信任他们？”
“嗯...”
额。
严格来说，萧澜这话，无意也说对了大半。
看着宋璟现在这神色反应，萧澜十有八九就觉得她对了些。
不过也让她觉着不可思议。
毕竟是歌手，在音乐圈里怎么也认识些音乐制作人，男女歌手什么的吧？
说都不熟，她可是实在不太相信。
要么，以她了解宋璟的性格是，找了，倒是效果没让他满意，或者是根本弄不出他们想要的效果。
可...
哎，算了吧，毕竟这是他们自己的事，好像，和自己也没有多大关系。
想想，就摇头，驱散了脑子因此越发胡思乱想，毫无逻辑可言的那些想法，让自己重新恢复了些理智镇定。
可看起来，纵然萧澜算说对了一半儿，宋璟还是怕这个死女人胡思乱想。
又怕他难得且下意识溜出一句夸她的话让她飘了。
想想便掩唇虚咳了声，在脑中是酝酿好了说辞，可是话到嘴边，最后还是莫名有些难以说出口。
且看着怎么不太自然和有些别扭：“因为从小到大听听惯了你弹琴的声音，觉得..别人和你弹的，还是有那么些差别的。”
“不单单从听的感觉，我说的是，其他的方面...”
额。
要么说有时候他们有些地方都一样。
夸赞，认同对方的时候，都要表现出这么一副傲娇“别误会”“不要以为我是夸奖你”的死样子。
要真不是从小到大他们了解对方的性子。
估计宋璟这话说完，萧澜都还没反应过来。
这家伙也是变相的夸她的弹琴技术。
不过，听完以后，纵然看着宋璟有些无奈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再没说话和其他表示，但眼神里表现的真不是被他这话给气的。
倒是被她这变相的夸弄的有些一惊以及有些想笑。
有时候，对对方，他们就是这样别扭和不自然的表达。
“而且，我觉得，和你之间，算是比较熟，所以...”
嗯。
这样一听，才觉着正常。
像是宋璟他会说的话。
不过...嗯。
也是。
如果有些随意的找场景拍，能在家找到的场景，放在mv怎么来说，也不太符合...
嗯，虽然她不知道。
但看起来肯定是不符合宋璟他们专辑主打歌的风格。
虽然她是个出道就走演艺道路的，对音乐，歌手这个圈很少涉及，知识面也不广。
不过也正因为认识了宋璟，也让她对宋璟他们那个圈一次又一次的有的新的认识，增加了新的知识面。
从live house出来，直到锁好门，上车。
刚才一路上宋璟还废了些唇舌和萧澜解释。
这会儿见萧澜刚要对自己说什么，而手机似乎又响了。
瞥了一眼手机上打来的联系人，忙一个眼神示意让萧澜先噤声安静。
这打给他的人，自然是他们的经纪人大哥，欧晔。
而通过方才宋璟对自己的示意，余光间自然也瞥见了屏幕跳动出来的两个字。
当即心领会神的对宋璟点了点头，示意他接起来就好，自己可以不说话。
见状，宋璟这边也是很放心的就摁下了接听键。
“阿璟？”电话那头这会儿倒是没直接说明，反而先试探性的问起他来，“你们那边新专辑的工作准备的怎么样了？”
“嗯。”
“已经差不多了，几乎没太大问题，进展的也很顺利...”
当然，作为出道就形影不离的经纪人和团队，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彼此之间也就练就了某些程度的感应和默契，经纪人了解自家艺人，艺人也深知自己经纪人的行事作风。
所以有时候宋璟觉着，欧晔打电话过来给他们团的任何一个人，绝非有什么闲事。
当然，这样的情况自然是少之又少。
屈指可数。
啧。
好不容易以为自己拍戏结束了，新专辑也准备差不多了，可以适当喘口气的时候，没想到...
虽然那会儿宋璟是当她的面接起了电话，可是总归不是外放。
而且她也没有厉害到通过宋璟那事儿皱眉不约，时而看着有些无奈，又突然放松的这样复杂的神色，判断他们家的经纪人大人
到底是和他说了什么事情，以至于才会有她现在看到的这样...复杂的神色体现。
虽然那会儿内心一副好奇，甚至内心开始有些往他这是不是有新行程这一块开始猜测。
但是她还是礼貌且耐心的看着宋璟同欧晔说要了事儿，并且看着他挂断电话，才问：“是什么事？”
“唔...”
“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以为晔哥那里又有工作给我安排了，本来还想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一下的。”
看着他的模样，萧澜着实有些忍不住笑意，“然后呢？他是觉得你最近太累了，想通给你们放假？”
“那怕是梦里才会有的事儿吧？”宋璟摇了摇头，“你觉得，依照我们团现在的流量和人气，晔哥舍得让我放一天半天的假吗？就算他肯，我怕公司老板怕也不会点头的。”
“那是什么...”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概是导演那边说我们的戏已经杀青了，估计后天就会放出大结局。”
“今天晚上他请了剧组所有人员，还有所有的演员们参加杀青宴。”
“诶？没听错吗？就在今晚？”
唔。
不说她倒是忘了。
明明杀青，拍摄完了戏份都是昨天前天的事儿，她都还以为是昨天来着。
刚这么想着，她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彻底打断了她的思绪。
点进去wetchat一看。
果然啊...
和宋璟接起来他经纪人电话的表情如出一辙...的复杂。
“你还是直接把我送回家吧，看起来我们还是不能一起出现...起码目前的形势来看，不能够。”
“诶，你又是...”
那会儿宋璟觉着萧澜这一说有些莫名又好笑。
刚刚想问她什么情况，下一秒，被萧澜点开wechat给他看了一下经纪人发给了她的消息，直接沉默，再没说出后半句话来。
直接二话不说，改了方向，先往家中驶去。
好家伙。
感情这女人遇到的事和他一样。
难怪有那么一刻，看那女人复杂的神色，有些陌生，却有有那么一丝熟悉的...
引旋的音乐回荡充斥在整个空间。
更是一时间让宋璟和萧澜久久都沉浸在那种氛围之中。
整支曲子荡漾从头至尾两种情绪不断交错变换着，忧郁而苍凉和热情奔放，在不同的乐段交互浮现，左右着听者的心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整个音乐在指尖所弹奏，舞蹈的音阶及琶音流动音型中结束。
一曲终了，萧澜垂手渐渐结束。
可纵然如此，但那强烈鲜明而奇特的旋律和音符，千变万化，带着无限可能，都在一片绚烂和耀眼灯光的照耀下，久久绕梁，挥之不去...
自然，在期间，宋璟也不忘掏出手机，记录下全程。
这也是为什么他带萧澜来这里的用意。
新专的mv里需要场景。
开头，便是需要一位女生坐在一架钢琴前弹奏钢琴的场景。
在无尽的黑暗中，低沉而热烈且带着几分苍郁的钢琴声中，逐渐拉开序幕。
那是专辑主打歌里的mv。
本来团内讨论是让他们其中一个人来完成这个拍摄场景。
但几经了尝试之后发现这个效果他们并不满意。
当然，也是有找过认识的女明星来帮忙，可效果还是达不到他们满意的一个度。
以至于那么长久的专辑准备都完成的差不多了，就是在mv拍摄这一块给卡上了。
不过当时宋璟对于这一段拍摄犯难的队友放了“豪言”，肯定会找到一个满意的效果并且顺利完成。
带着疑惑有着些不可置信，在队友的眼神下，宋璟率先走出了录音棚。
之所以他有这般自信，不是因为有许多认识圈内的女明星。
对于女明星，他一般都极少接触，私底下更是没玩儿到一块儿去。
所以极少有认识的。
要么有，也是合作，要么就是很少接到剧的时候有过合作的。
直到钢琴余音彻底消失在这个空间里，宋璟才结束录制，走到萧澜面前。
不过萧澜又怎么没看到宋璟这个小动作？
不过那会儿她还没猜测到宋璟的用意，对他刚才举手机对准自己很是疑惑。
看着他收了手机在自己面前站定，她这才缓缓起身，看着他，环顾了一圈四周，又挑了挑眉，“看来，你们这里，似乎还挺特别的。”
“在我的认知里，这样的地方，一般都不可能钢琴的存在，放电子琴，电钢琴的，倒是见的多了。”
“不过我也是很好奇，这钢琴应该也是不怎么用了吧？但为什么在角落里，还焕然一新，被保护的这样好？”
对此的解释，宋璟倒是没怎么表现的不知所措和在脑海苦苦的酝酿说词。
反而一副自然而然地模样，将一手搭在钢琴上，边看着萧澜说道：“凡事也要往多样性方面延伸。”
“虽然它在演出的时候不用到，也没亮过相，一直被放在不起眼的角落用绸布盖着。”
“不过我和这里乐队的几个人对于不同的乐器，也是有所研究和兴趣。”
“而且我们这里的另个老板是爱乐乐团的团长，那会儿我们大家在抱有对钢琴的一时兴趣想要弄一架来研究研究，也是他帮我们挑的牌子买下来，练习的时候就放这儿了。”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倒是没想到后来大家对弹古典钢琴越发觉得感兴趣和觉着有意思，找到了感兴趣的曲子，或者音乐，都会在这儿弹一二。”
这也就解释了之前萧澜所发出的两个疑问。
也难怪。
为什么觉着不常用，长时间没有落灰。
原来是这样子。
不过她也有点好奇这个老板。
不，准确的来说，所谓的另个老板...
但她还是有些好奇，方才宋璟那个举动的用意。
在宋璟跟她说，任务完成了，要准备带她离开之际，她还是问出了她的疑惑。
“所以说，感情是这样的？”
在离开的路上边听宋璟有些支支吾吾的和她各种解释，这会儿在上车彻底扣上安全带的刹那，她终于是听了个明白，瞬间整个人感觉恍然大悟。
不，准确的来说，有些哭笑不得。
“笑什么？”
关上车门坐上主驾的刹那，宋璟就看到了某人在听到他接近有些支支吾吾说完的真相之后，一脸毫不犹豫看着他就在那儿嘲笑他。
刚刚他那样，难道真看起来，有点儿傻么？
可要说他们的性子有时候都是接近乎一样的。
有求于人的时候绝对不会藏着掖着，扭扭捏捏。
有什么事，更不会一个人憋着不说，不告诉。
但是，若是换成这对象是他们对方的其中一人，而且还是自己有求于对方。
那情况和结果，一定程度上就会发生一些改变。
例如，现在这样...
“不是。”
萧澜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笑。
或许是想到了她刚才问宋璟时候，他有些心虚，支支吾吾的样子？
还是，明明是要找自己帮忙，却拉不下脸，偏偏要用这种常人所想不到且有些意料的这种奇怪方式。
不过想想她和宋璟之间的关系，后来竟又觉得这异常的合理，没有哪里不通的地方。
她想，换做是她的话大抵也不怎么好意思对宋璟开口说让他帮忙什么的吧？
这样再一换个角度，她几乎可以想到宋璟那模样。
“不是。”
“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不早说？”
“而且还要大费周折特意带我来这里？”
“家里不行吗？我们家里的客厅不是也放着那样一架钢琴吗？”转头看向宋璟，她边说着，边用手比划着。
“那可不行。”宋璟笑道，“场景不同，意境也不同。”
“而且那还是专辑主打的mv，当然马虎大意不得。”
“不过，我倒是也好奇，你们音乐圈里，那么厉害的那些女歌手还有制作人什么的，这些方面应该也不比我差，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偏偏想让我帮你？”
“还是因为其实你跟那些人玩的不太熟，又或是你不太信任他们？”
“嗯...”
额。
严格来说，萧澜这话，无意也说对了大半。
看着宋璟现在这神色反应，萧澜十有八九就觉得她对了些。
不过也让她觉着不可思议。
毕竟是歌手，在音乐圈里怎么也认识些音乐制作人，男女歌手什么的吧？
说都不熟，她可是实在不太相信。
要么，以她了解宋璟的性格是，找了，倒是效果没让他满意，或者是根本弄不出他们想要的效果。
可...
哎，算了吧，毕竟这是他们自己的事，好像，和自己也没有多大关系。
想想，就摇头，驱散了脑子因此越发胡思乱想，毫无逻辑可言的那些想法，让自己重新恢复了些理智镇定。
可看起来，纵然萧澜算说对了一半儿，宋璟还是怕这个死女人胡思乱想。
又怕他难得且下意识溜出一句夸她的话让她飘了。
想想便掩唇虚咳了声，在脑中是酝酿好了说辞，可是话到嘴边，最后还是莫名有些难以说出口。
且看着怎么不太自然和有些别扭：“因为从小到大听听惯了你弹琴的声音，觉得..别人和你弹的，还是有那么些差别的。”
“不单单从听的感觉，我说的是，其他的方面...”
额。
要么说有时候他们有些地方都一样。
夸赞，认同对方的时候，都要表现出这么一副傲娇“别误会”“不要以为我是夸奖你”的死样子。
要真不是从小到大他们了解对方的性子。
估计宋璟这话说完，萧澜都还没反应过来。
这家伙也是变相的夸她的弹琴技术。
不过，听完以后，纵然看着宋璟有些无奈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再没说话和其他表示，但眼神里表现的真不是被他这话给气的。
倒是被她这变相的夸弄的有些一惊以及有些想笑。
有时候，对对方，他们就是这样别扭和不自然的表达。
“而且，我觉得，和你之间，算是比较熟，所以...”
嗯。
这样一听，才觉着正常。
像是宋璟他会说的话。
不过...嗯。
也是。
如果有些随意的找场景拍，能在家找到的场景，放在mv怎么来说，也不太符合...
嗯，虽然她不知道。
但看起来肯定是不符合宋璟他们专辑主打歌的风格。
虽然她是个出道就走演艺道路的，对音乐，歌手这个圈很少涉及，知识面也不广。
不过也正因为认识了宋璟，也让她对宋璟他们那个圈一次又一次的有的新的认识，增加了新的知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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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见萧澜刚要对自己说什么，而手机似乎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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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打给他的人，自然是他们的经纪人大哥，欧晔。
而通过方才宋璟对自己的示意，余光间自然也瞥见了屏幕跳动出来的两个字。
当即心领会神的对宋璟点了点头，示意他接起来就好，自己可以不说话。
见状，宋璟这边也是很放心的就摁下了接听键。
“阿璟？”电话那头这会儿倒是没直接说明，反而先试探性的问起他来，“你们那边新专辑的工作准备的怎么样了？”
“嗯。”
“已经差不多了，几乎没太大问题，进展的也很顺利...”
当然，作为出道就形影不离的经纪人和团队，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彼此之间也就练就了某些程度的感应和默契，经纪人了解自家艺人，艺人也深知自己经纪人的行事作风。
所以有时候宋璟觉着，欧晔打电话过来给他们团的任何一个人，绝非有什么闲事。
当然，这样的情况自然是少之又少。
屈指可数。
啧。
好不容易以为自己拍戏结束了，新专辑也准备差不多了，可以适当喘口气的时候，没想到...
虽然那会儿宋璟是当她的面接起了电话，可是总归不是外放。
而且她也没有厉害到通过宋璟那事儿皱眉不约，时而看着有些无奈，又突然放松的这样复杂的神色，判断他们家的经纪人大人
到底是和他说了什么事情，以至于才会有她现在看到的这样...复杂的神色体现。
虽然那会儿内心一副好奇，甚至内心开始有些往他这是不是有新行程这一块开始猜测。
但是她还是礼貌且耐心的看着宋璟同欧晔说要了事儿，并且看着他挂断电话，才问：“是什么事？”
“唔...”
“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以为晔哥那里又有工作给我安排了，本来还想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一下的。”
看着他的模样，萧澜着实有些忍不住笑意，“然后呢？他是觉得你最近太累了，想通给你们放假？”
“那怕是梦里才会有的事儿吧？”宋璟摇了摇头，“你觉得，依照我们团现在的流量和人气，晔哥舍得让我放一天半天的假吗？就算他肯，我怕公司老板怕也不会点头的。”
“那是什么...”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概是导演那边说我们的戏已经杀青了，估计后天就会放出大结局。”
“今天晚上他请了剧组所有人员，还有所有的演员们参加杀青宴。”
“诶？没听错吗？就在今晚？”
唔。
不说她倒是忘了。
明明杀青，拍摄完了戏份都是昨天前天的事儿，她都还以为是昨天来着。
刚这么想着，她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彻底打断了她的思绪。
点进去wetchat一看。
果然啊...
和宋璟接起来他经纪人电话的表情如出一辙...的复杂。
“你还是直接把我送回家吧，看起来我们还是不能一起出现...起码目前的形势来看，不能够。”
“诶，你又是...”
那会儿宋璟觉着萧澜这一说有些莫名又好笑。
刚刚想问她什么情况，下一秒，被萧澜点开wechat给他看了一下经纪人发给了她的消息，直接沉默，再没说出后半句话来。
直接二话不说，改了方向，先往家中驶去。
好家伙。
感情这女人遇到的事和他一样。
难怪有那么一刻，看那女人复杂的神色，有些陌生，却有有那么一丝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