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复仇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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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的身体总算好了些，夏南自那天之后精神也恢复了许多，只是仍呆在屋里不愿出门，苒随了他去，自己去看了飞鸟的情况，才知道他伤得竟是比自己重了许多，给他开了几副药，正起身打算离开，却听得他低声喃喃着些什么。
“白……夜……叉……”
苒的神色暗了暗，替他掖了掖被子，最终还是走了。
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辽跟着出来，见苒依旧脸色不好，问：“老师？”
摆摆手，苒说：“没事，中村真司的尸体还在吧，带我去看看。”
辽不再说话，领着苒去了。
苒仔细地检查了他的尸体，却始终觉得有些不自然，他身上的刀伤确确实实是由自己的两把刀留下的，可根据出招时的角度和用力不同，同一道伤口也会有深浅之分，而他有几道伤的深浅却有些诡异，似是不像她惯用的刀法留下的。
“辽，我醒来之前，两把刀是放在哪里的？”苒询问。
辽回想了一下，说：“我们把刀拿回来之后，就一直放在你的房间里。后来我和彩子总至少有一个人守着你，外面又有村子里的其他忍者看着，应该不会有人碰过。”
苒揉了揉眉心，说：“你再把那天的事情详细地和我说一遍。”
“那天我们根据你的要求去查探村子的情况了，我与飞鸟和彩子不同路，是他们碰上了你，彩子说他们看见的时候你已经受了重伤几近晕厥了，飞鸟就冲了上去，让她来找我。可我和彩子赶到的时候中村真司已经死了，而飞鸟也重伤倒地，当时我们就急急忙忙地带着你和飞鸟去医治。”辽低头思索着。
“当时你确定中村真司已经死了吗？”苒皱着眉问，“他的尸体是什么时候带回来的？我的刀又是什么时候拿回来的？”
辽忽然明白了苒的疑问，想到当时的情况，额头已冒出了些冷汗，说：“当时你和飞鸟伤得严重，我也慌了神，只是探了探他的鼻息，尸体和刀都是把你们送回来之后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才想到然后去了一趟……”
苒见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疏忽，倒没有责怪他，毕竟年龄和经历摆在那里，何况那时情况紧急，这些事情哪里是一个孩子能马上想到的。
又检查了一番尸体，苒发现中村真司的手上有因为长期用刀而磨出的茧子，冷笑了一声，这人果然不是真正的中村真司。
的确，用刀的人手上大多有茧子，可眼前这具尸体手上的茧子与一般的刀客手上的茧子并无不同，而那天苒分明看出中村真司握刀的方式与常人不同，茧子也断然不会是这个样子。若非她自己也是使刀的行家，倒的确不可能从这一点看出端倪来。
而这一次中村真司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以为自己心细，其实这才是最大的破绽。纵然使刀的人易生茧子，也并非没有办法除去，比如苒的手上就一点茧子也没有，倒不是因为爱美，而是怕在一些潜伏的任务中被人看出端倪，若这尸体上没茧子，她反而不敢下结论。
看来，对方竟是还活着……而且，在这个村子里一定有同伙。
苒回到屋里的时候，发现夏南不见了，辽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她，她只轻轻摇了摇头：“放心吧，轮不到我们来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辽点点头，问：“那中村真司的事情怎么办？”
苒叹了口气，坐在了沙发上：“敌在明我们在暗，我能有什么动作，暂时不要公开他没死这件事……还是得先查明中村真司到底是为了什么。”
“有什么办法？”辽接着问。
苒思索了会儿，起身说：“等夏南回来问问他吧，这些事他看得比我明白。你去替彩子照顾飞鸟吧，我刚才看她的脸色也不好，应该是这两天都没休息好，我先去熬药，好了就去换你，你也该歇歇了。”
“我知道了。”辽没多话，直接去了。
苒去抓了药，去了厨房煎药，一边看着药盅，一边却还在想着中村真司的事情。
忽然有人冲上来关了火，在她头上敲了敲，说：“什么事情这么入神？难得你熬药的时候还会分心。”
苒知道是夏南，只是此刻他已易了容，倒还是让她有几分陌生的感觉，听了他的话赶紧检查了下药，所幸还好，夏南关得及时。
滤了药渣，将药盛在碗里微微放凉，苒趁着这个时候和夏南说了中村真司的事情。
夏南想到自己曾经得到的一些消息，却没有直接说出口，而是问道：“你有什么想法了吗？”
“关于他在这个村子的目的，我本来是想到武士国，但以他的实力，要在武士国潜伏不是难事，没必要舍近求远，所以还是没有眉目……至于他到底属于哪方势力我就更加没有方向了。”苒显得有些疲惫。
夏南勾了勾嘴角：“他曾经是木叶暗部分队长，难道你觉得木叶的暗部已经没用到会让一个属于其他村子的人成功混入还成为传奇人物么？”
“就算你这么说……木叶的势力盘根错节，更何况，他在暗部已是多年以前的事情，就更加……”苒咬了咬下唇。
夏南摊了摊手：“的确，我曾经看过暗部很多人的资料，他行事可以算是滴水不漏，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我也不会知道他的事。”
“那你还故意和我绕圈子。”苒白了他一眼。
夏南无奈地说：“我这不是在引导你思考么？”
“少废话，你不就是享受耍人的乐趣么？快说吧。”苒挑了挑眉。
夏南确认了周围没人，回答说：“中村真司他……是大蛇丸的人。”
“什么？！”苒不敢置信。
“你应该知道大蛇丸进行过什么样的研究，”夏南直视着她的眼睛，“中村真司曾是他的实验体之一，他会到这里来，恐怕也是为了逃避大蛇丸。”
“不可能，如果只是为了逃避我师父，他又为什么对我下死手？那天我与他打斗，如果不是他步步紧逼我也不会以命相搏。”苒回想着那天的情况。
“这才是我担心的地方，大蛇丸曾经的手下，不论是谁恐怕都不敢重用，尤其是在这么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所以，他所做的一切应该是出于自身意志。而根据你所说，那天他并不是和人过招，而是自己在练刀，可一被你发现就要杀人灭口，你认为……他是为了什么？”
苒有些不确定：“你的意思是……他是为了报复我师父？”
的确，如果中村真司自己有别的图谋，也不至于被苒发现他在练刀就要狠下死手，如果说苒有什么身份会让他如此忌惮的话，也只会是大蛇丸的徒弟了。
“可能性很大，当年他深受大蛇丸的信任，只是在他的弟弟死于一次实验后，他就离开了暗部没了下落，只是没想到是来了这里。”夏南说道。
苒低头想了一会儿，说：“这么说来，那天救了他的同伙，很可能也是与我师父有过节的人。”
“总之你小心点，他们可能还会对你下手。”夏南说完便走了。
苒见药的温度已经差不多，便端了给飞鸟送去。
“辽，你去休息吧。”苒打发了辽，扶起飞鸟，又端起碗，舀了一勺药，递到他嘴边。
飞鸟惊了惊，微红了脸，急忙道：“老……老师？！”
“怎么了？”苒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飞鸟伸手去拿碗：“老师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别乱动，牵扯到伤口怎么办，不就是喝个药么。”苒不依不饶地端着药。
飞鸟只好一口一口地喝着，全身僵硬，除了嘴一张一合动也不敢动。
眼看着碗已经见了底，苒还是机械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老师……药喝完了。”飞鸟出声提醒。
“啊？哦。”苒放下碗，又让飞鸟躺下接着休息，自己则坐在一边想着事情。
刚才夏南和她说的话，看似解决了问题，可实际上却又有了更多的疑点，如果中村真司真的是怕她得知了他的事情……一来，中村真司第一次见她就该知道她是大蛇丸的徒弟，何必等到后来再动手，二来，如果没有夏南告知，自己根本不会知道中村真司曾是师父的人，中村真司难道这么不放心他当年的保密工作？三来，如果他过去真是师父的实验体，师父又怎么会允许他活着离开自己的掌控。
还有，他那天……刻意叫了她“白夜叉”。以中村真司离开木叶的时间来看，他应该是不知道自己便是白夜叉的……那很可能是他查探后才得到的消息，或许就是那时候才起了杀机，因而那天他是刻意被发现的。
如果这样解释，反倒说得通了些。只是，他离开暗部的时候自己还未入暗部，他又能与所谓的白夜叉有什么深仇大恨。
还有夏南……
苒觉得头疼，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不合理，却刻意引着自己往这个方向去想。明明他已脱离了长谷川家，又有什么事情非要瞒着自己不可。
苒揉着自己的头，不停地想着。
白夜叉……白夜叉……白夜叉……自己究竟漏掉了什么事情？
忽然，鬼使神差般的，苒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止水……”
苒甫一有这个想法旋即自嘲地笑笑，中村真司怎么会和止水有关系。更何况即便有，那就更没有要害自己的理由。
左右闲着无聊，苒见桌上有本破旧的书，便拿来信手翻了翻，只看了两眼又放了回去，那是牧野家传的二刀流，不是自己该看的。
但这却给了苒一个想法，她闭着眼回想着那日中村真司与自己对打时的一招一式，然后又抽出了别在腰间的两把刀。
一长一短，一黑一白。
白夜叉已死，旗木苒呢？苒在脑海中演练了几招，然后勾了勾嘴角，二刀流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白色那把，苒不愿再费心去再想一个名字，干脆取名为白牙，而黑色长刀……
苒轻抚刀身，最后叹息一声，唤作“南贺”。
南贺河，是止水自尽的地方。
苒的身体总算好了些，夏南自那天之后精神也恢复了许多，只是仍呆在屋里不愿出门，苒随了他去，自己去看了飞鸟的情况，才知道他伤得竟是比自己重了许多，给他开了几副药，正起身打算离开，却听得他低声喃喃着些什么。
“白……夜……叉……”
苒的神色暗了暗，替他掖了掖被子，最终还是走了。
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辽跟着出来，见苒依旧脸色不好，问：“老师？”
摆摆手，苒说：“没事，中村真司的尸体还在吧，带我去看看。”
辽不再说话，领着苒去了。
苒仔细地检查了他的尸体，却始终觉得有些不自然，他身上的刀伤确确实实是由自己的两把刀留下的，可根据出招时的角度和用力不同，同一道伤口也会有深浅之分，而他有几道伤的深浅却有些诡异，似是不像她惯用的刀法留下的。
“辽，我醒来之前，两把刀是放在哪里的？”苒询问。
辽回想了一下，说：“我们把刀拿回来之后，就一直放在你的房间里。后来我和彩子总至少有一个人守着你，外面又有村子里的其他忍者看着，应该不会有人碰过。”
苒揉了揉眉心，说：“你再把那天的事情详细地和我说一遍。”
“那天我们根据你的要求去查探村子的情况了，我与飞鸟和彩子不同路，是他们碰上了你，彩子说他们看见的时候你已经受了重伤几近晕厥了，飞鸟就冲了上去，让她来找我。可我和彩子赶到的时候中村真司已经死了，而飞鸟也重伤倒地，当时我们就急急忙忙地带着你和飞鸟去医治。”辽低头思索着。
“当时你确定中村真司已经死了吗？”苒皱着眉问，“他的尸体是什么时候带回来的？我的刀又是什么时候拿回来的？”
辽忽然明白了苒的疑问，想到当时的情况，额头已冒出了些冷汗，说：“当时你和飞鸟伤得严重，我也慌了神，只是探了探他的鼻息，尸体和刀都是把你们送回来之后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才想到然后去了一趟……”
苒见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疏忽，倒没有责怪他，毕竟年龄和经历摆在那里，何况那时情况紧急，这些事情哪里是一个孩子能马上想到的。
又检查了一番尸体，苒发现中村真司的手上有因为长期用刀而磨出的茧子，冷笑了一声，这人果然不是真正的中村真司。
的确，用刀的人手上大多有茧子，可眼前这具尸体手上的茧子与一般的刀客手上的茧子并无不同，而那天苒分明看出中村真司握刀的方式与常人不同，茧子也断然不会是这个样子。若非她自己也是使刀的行家，倒的确不可能从这一点看出端倪来。
而这一次中村真司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以为自己心细，其实这才是最大的破绽。纵然使刀的人易生茧子，也并非没有办法除去，比如苒的手上就一点茧子也没有，倒不是因为爱美，而是怕在一些潜伏的任务中被人看出端倪，若这尸体上没茧子，她反而不敢下结论。
看来，对方竟是还活着……而且，在这个村子里一定有同伙。
苒回到屋里的时候，发现夏南不见了，辽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她，她只轻轻摇了摇头：“放心吧，轮不到我们来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辽点点头，问：“那中村真司的事情怎么办？”
苒叹了口气，坐在了沙发上：“敌在明我们在暗，我能有什么动作，暂时不要公开他没死这件事……还是得先查明中村真司到底是为了什么。”
“有什么办法？”辽接着问。
苒思索了会儿，起身说：“等夏南回来问问他吧，这些事他看得比我明白。你去替彩子照顾飞鸟吧，我刚才看她的脸色也不好，应该是这两天都没休息好，我先去熬药，好了就去换你，你也该歇歇了。”
“我知道了。”辽没多话，直接去了。
苒去抓了药，去了厨房煎药，一边看着药盅，一边却还在想着中村真司的事情。
忽然有人冲上来关了火，在她头上敲了敲，说：“什么事情这么入神？难得你熬药的时候还会分心。”
苒知道是夏南，只是此刻他已易了容，倒还是让她有几分陌生的感觉，听了他的话赶紧检查了下药，所幸还好，夏南关得及时。
滤了药渣，将药盛在碗里微微放凉，苒趁着这个时候和夏南说了中村真司的事情。
夏南想到自己曾经得到的一些消息，却没有直接说出口，而是问道：“你有什么想法了吗？”
“关于他在这个村子的目的，我本来是想到武士国，但以他的实力，要在武士国潜伏不是难事，没必要舍近求远，所以还是没有眉目……至于他到底属于哪方势力我就更加没有方向了。”苒显得有些疲惫。
夏南勾了勾嘴角：“他曾经是木叶暗部分队长，难道你觉得木叶的暗部已经没用到会让一个属于其他村子的人成功混入还成为传奇人物么？”
“就算你这么说……木叶的势力盘根错节，更何况，他在暗部已是多年以前的事情，就更加……”苒咬了咬下唇。
夏南摊了摊手：“的确，我曾经看过暗部很多人的资料，他行事可以算是滴水不漏，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我也不会知道他的事。”
“那你还故意和我绕圈子。”苒白了他一眼。
夏南无奈地说：“我这不是在引导你思考么？”
“少废话，你不就是享受耍人的乐趣么？快说吧。”苒挑了挑眉。
夏南确认了周围没人，回答说：“中村真司他……是大蛇丸的人。”
“什么？！”苒不敢置信。
“你应该知道大蛇丸进行过什么样的研究，”夏南直视着她的眼睛，“中村真司曾是他的实验体之一，他会到这里来，恐怕也是为了逃避大蛇丸。”
“不可能，如果只是为了逃避我师父，他又为什么对我下死手？那天我与他打斗，如果不是他步步紧逼我也不会以命相搏。”苒回想着那天的情况。
“这才是我担心的地方，大蛇丸曾经的手下，不论是谁恐怕都不敢重用，尤其是在这么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所以，他所做的一切应该是出于自身意志。而根据你所说，那天他并不是和人过招，而是自己在练刀，可一被你发现就要杀人灭口，你认为……他是为了什么？”
苒有些不确定：“你的意思是……他是为了报复我师父？”
的确，如果中村真司自己有别的图谋，也不至于被苒发现他在练刀就要狠下死手，如果说苒有什么身份会让他如此忌惮的话，也只会是大蛇丸的徒弟了。
“可能性很大，当年他深受大蛇丸的信任，只是在他的弟弟死于一次实验后，他就离开了暗部没了下落，只是没想到是来了这里。”夏南说道。
苒低头想了一会儿，说：“这么说来，那天救了他的同伙，很可能也是与我师父有过节的人。”
“总之你小心点，他们可能还会对你下手。”夏南说完便走了。
苒见药的温度已经差不多，便端了给飞鸟送去。
“辽，你去休息吧。”苒打发了辽，扶起飞鸟，又端起碗，舀了一勺药，递到他嘴边。
飞鸟惊了惊，微红了脸，急忙道：“老……老师？！”
“怎么了？”苒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飞鸟伸手去拿碗：“老师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别乱动，牵扯到伤口怎么办，不就是喝个药么。”苒不依不饶地端着药。
飞鸟只好一口一口地喝着，全身僵硬，除了嘴一张一合动也不敢动。
眼看着碗已经见了底，苒还是机械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老师……药喝完了。”飞鸟出声提醒。
“啊？哦。”苒放下碗，又让飞鸟躺下接着休息，自己则坐在一边想着事情。
刚才夏南和她说的话，看似解决了问题，可实际上却又有了更多的疑点，如果中村真司真的是怕她得知了他的事情……一来，中村真司第一次见她就该知道她是大蛇丸的徒弟，何必等到后来再动手，二来，如果没有夏南告知，自己根本不会知道中村真司曾是师父的人，中村真司难道这么不放心他当年的保密工作？三来，如果他过去真是师父的实验体，师父又怎么会允许他活着离开自己的掌控。
还有，他那天……刻意叫了她“白夜叉”。以中村真司离开木叶的时间来看，他应该是不知道自己便是白夜叉的……那很可能是他查探后才得到的消息，或许就是那时候才起了杀机，因而那天他是刻意被发现的。
如果这样解释，反倒说得通了些。只是，他离开暗部的时候自己还未入暗部，他又能与所谓的白夜叉有什么深仇大恨。
还有夏南……
苒觉得头疼，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不合理，却刻意引着自己往这个方向去想。明明他已脱离了长谷川家，又有什么事情非要瞒着自己不可。
苒揉着自己的头，不停地想着。
白夜叉……白夜叉……白夜叉……自己究竟漏掉了什么事情？
忽然，鬼使神差般的，苒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止水……”
苒甫一有这个想法旋即自嘲地笑笑，中村真司怎么会和止水有关系。更何况即便有，那就更没有要害自己的理由。
左右闲着无聊，苒见桌上有本破旧的书，便拿来信手翻了翻，只看了两眼又放了回去，那是牧野家传的二刀流，不是自己该看的。
但这却给了苒一个想法，她闭着眼回想着那日中村真司与自己对打时的一招一式，然后又抽出了别在腰间的两把刀。
一长一短，一黑一白。
白夜叉已死，旗木苒呢？苒在脑海中演练了几招，然后勾了勾嘴角，二刀流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白色那把，苒不愿再费心去再想一个名字，干脆取名为白牙，而黑色长刀……
苒轻抚刀身，最后叹息一声，唤作“南贺”。
南贺河，是止水自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