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如何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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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和苒结束了任务，走在木叶的街上，止水又一次无奈地被苒拉着去菜市场。
“话说你和旗木君要冷战到什么时候？你不打算住回去了？”止水看着专心挑秋刀鱼的苒问。
“压根见不到怎么冷战？”苒翻个白眼，“再说我住在师父家里是为了专心修炼，说起来你答应过的幻术训练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止水叹了口气，道：“最近暗部里关于他的谣言还挺多的，你不打算关心一下么？”
“关于他的谣言什么时候少过了，再说，难道关于我的事情就不多了么？我还自顾不暇呢。”苒看了一圈还是买了条最大的，又往蔬菜摊走去看起了茄子。
止水挑眉：“我记得你是不吃茄子的。”
“喂狗。”苒回答得很淡定。
苒回到大蛇丸的屋子，在锅里煮起了茄子，自己捧着本《亲热天堂》在一旁等着。
最近似乎自己迟到的频率变高了啊。
多可笑，她拼命把他从生活中剔除，却把自己活成了他的样子。
苒与卡卡西的矛盾，是这样开始的。
当苒好不容易结束了雷之国的任务回到家，卡卡西仍没有摆脱痛苦，但至少已经正常吃饭休息，执行任务了。
只是好不容易才开朗几分的性子，又变得寡淡，即便是苒和他说话，也很少得到回应。
苒却并不在意这些，她知道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也不曾奢望卡卡西能这么快完全恢复，所以即使被冷漠对待，她也照常与他搭话，每日做一桌他喜欢的菜。
她相信他终会是旗木卡卡西。
直到一天她为他整理房间，在枕头下面看见一本书——《如何死去》。
她苦笑，她冷笑。
旗木卡卡西，是不是你觉得我就不会痛？
在沙发上呆坐了一天，听到开门的声音，苒抬头望去，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还是被她硬生生忍了下去。
“旗木卡卡西，这是什么？”苒举起手中的书问他。
卡卡西看了看，没做声。
“我问你这是什么？！”苒冲到他面前拽住了他，少见的失态。
卡卡西避开她的目光，道：“就是你看到的。”
苒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了些，试图压抑着所有负面的情绪。
卡卡西只是用力拉开她的手，绕过她走向房间。
苒最终还是忍不住，大吼道：“旗木卡卡西你干脆去死啊混蛋！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摆给谁看？！”
“旗木卡卡西已经死了。”卡卡西没有回头。
苒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话。
是，旗木卡卡西已经死了，现在的他只是作为宇智波带土的眼睛，作为野原琳的心愿，作为波风皆人的期望活着。
“那我算什么？你的负累？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能更安心了？”苒只觉得多年来压抑在心头的那些黑暗一下子都冲破囚笼跑了出来。
卡卡西抬头望着天花板，好半晌，终于出声道：“你从来不是负累，我才是，从小到大都是。其实你我都知道的，不是么？离不了对方的那个人是我，不是你。没有我，你一样可以活得很好，甚至比现在更好，更自在。”
苒忽然笑出了声，原来，从头至尾，你竟然是这样想的。
她缓缓道：“你说得对，既然这样，我们也没必要相互拖累。”
说罢，冲回房间收拾了东西便离开了。
卡卡西从猫眼里看着苒离开的身影，似乎一下失去了力气，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到了门上，慢慢跌坐在地上。
苒草草扒了几口饭，夹了两筷子秋刀鱼，就没再吃什么，整盘的茄子更是动也没动就倒进了垃圾桶。
“好烦。”
直接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还是干脆跑到地下室里研究大蛇丸留下来的卷轴了。
从地牢里出来已经是深夜，苒感应到某个人的气息，无奈地走到客厅。
灯没开，一个黑影端坐在桌前喝着茶。
“宇智波止水别告诉我你是特地来吓我的。”苒没好气地开了灯，在他的对面坐下。
“有任务。”止水依旧淡定地看着茶杯。
苒白他一眼，道：“那你还喝什么茶？”
“明天早上才集合，我不过是来通知你准备好行装而已。”止水一手撑着头道，“还有我今天就在这里住下了。”
“很麻烦？”苒想着平时出任务拿上暗部准备的忍具就能走，能让止水特地跑一趟的肯定不轻松。
“是啊……”止水点点头，“说真的我不想再招惹雷之国了啊。”
苒轻笑两声：“到底是什么任务？”
“护送一个女人，说起来这本来不是暗部的任务，不过上面接到情报有可能雷之国的人会出手，说是带上我们两个会稳妥一点。”止水解释道。
“能有这么大面子的，身份必定不同凡响咯？”苒斜眼问。
“嗯，火之国大名的女儿要嫁给水之国的政坛新秀，这次派的人可都是精英啊。”止水若有所指地看了苒一眼。
苒拨了拨杯子里的茶叶，问：“任务是皆人哥哥直接安排的？”
止水笑了笑不作回答。
“他倒是不死心。”苒在心里轻叹一口气，看来这次任务肯定会有卡卡西了。
自从她和卡卡西吵了一架后，来劝的最多的便是皆人，一而再再而三，有一次苒实在不耐烦了，抢白一句“在你眼里你的学生是宝贝疙瘩说不得碰不得凡事都得顺着他的意，那我就不是人么？我就没有心了么”，话一出口苒就后悔了，皆人当时面露尴尬，也好一阵没来找过她了，可说到底还是没有放弃。
苒不是不理解皆人一片好意，但这件事不是她或者卡卡西谁先低头就能解决的。
“好了，收拾东西吧，你家手里剑放在哪里？”止水拍了拍苒的肩膀问。
苒拍掉他的手，道：“跟我来。”
随着苒走向地下室，止水哼起了歌。
“再唱就滚回去。”
“喂喂我唱得很好听的。”
“滚。”
“啊呀小苒你不要这么傲娇嘛，再说我只是觉得被允许到你的秘密基地什么的心里有点小激动。”
“宇智波止水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做队友了。”
“不做队友做女友也可以嘛。”
…………
“哎哟卧槽打人不打脸……”
止水和苒结束了任务，走在木叶的街上，止水又一次无奈地被苒拉着去菜市场。
“话说你和旗木君要冷战到什么时候？你不打算住回去了？”止水看着专心挑秋刀鱼的苒问。
“压根见不到怎么冷战？”苒翻个白眼，“再说我住在师父家里是为了专心修炼，说起来你答应过的幻术训练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止水叹了口气，道：“最近暗部里关于他的谣言还挺多的，你不打算关心一下么？”
“关于他的谣言什么时候少过了，再说，难道关于我的事情就不多了么？我还自顾不暇呢。”苒看了一圈还是买了条最大的，又往蔬菜摊走去看起了茄子。
止水挑眉：“我记得你是不吃茄子的。”
“喂狗。”苒回答得很淡定。
苒回到大蛇丸的屋子，在锅里煮起了茄子，自己捧着本《亲热天堂》在一旁等着。
最近似乎自己迟到的频率变高了啊。
多可笑，她拼命把他从生活中剔除，却把自己活成了他的样子。
苒与卡卡西的矛盾，是这样开始的。
当苒好不容易结束了雷之国的任务回到家，卡卡西仍没有摆脱痛苦，但至少已经正常吃饭休息，执行任务了。
只是好不容易才开朗几分的性子，又变得寡淡，即便是苒和他说话，也很少得到回应。
苒却并不在意这些，她知道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也不曾奢望卡卡西能这么快完全恢复，所以即使被冷漠对待，她也照常与他搭话，每日做一桌他喜欢的菜。
她相信他终会是旗木卡卡西。
直到一天她为他整理房间，在枕头下面看见一本书——《如何死去》。
她苦笑，她冷笑。
旗木卡卡西，是不是你觉得我就不会痛？
在沙发上呆坐了一天，听到开门的声音，苒抬头望去，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还是被她硬生生忍了下去。
“旗木卡卡西，这是什么？”苒举起手中的书问他。
卡卡西看了看，没做声。
“我问你这是什么？！”苒冲到他面前拽住了他，少见的失态。
卡卡西避开她的目光，道：“就是你看到的。”
苒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了些，试图压抑着所有负面的情绪。
卡卡西只是用力拉开她的手，绕过她走向房间。
苒最终还是忍不住，大吼道：“旗木卡卡西你干脆去死啊混蛋！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摆给谁看？！”
“旗木卡卡西已经死了。”卡卡西没有回头。
苒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话。
是，旗木卡卡西已经死了，现在的他只是作为宇智波带土的眼睛，作为野原琳的心愿，作为波风皆人的期望活着。
“那我算什么？你的负累？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能更安心了？”苒只觉得多年来压抑在心头的那些黑暗一下子都冲破囚笼跑了出来。
卡卡西抬头望着天花板，好半晌，终于出声道：“你从来不是负累，我才是，从小到大都是。其实你我都知道的，不是么？离不了对方的那个人是我，不是你。没有我，你一样可以活得很好，甚至比现在更好，更自在。”
苒忽然笑出了声，原来，从头至尾，你竟然是这样想的。
她缓缓道：“你说得对，既然这样，我们也没必要相互拖累。”
说罢，冲回房间收拾了东西便离开了。
卡卡西从猫眼里看着苒离开的身影，似乎一下失去了力气，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到了门上，慢慢跌坐在地上。
苒草草扒了几口饭，夹了两筷子秋刀鱼，就没再吃什么，整盘的茄子更是动也没动就倒进了垃圾桶。
“好烦。”
直接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还是干脆跑到地下室里研究大蛇丸留下来的卷轴了。
从地牢里出来已经是深夜，苒感应到某个人的气息，无奈地走到客厅。
灯没开，一个黑影端坐在桌前喝着茶。
“宇智波止水别告诉我你是特地来吓我的。”苒没好气地开了灯，在他的对面坐下。
“有任务。”止水依旧淡定地看着茶杯。
苒白他一眼，道：“那你还喝什么茶？”
“明天早上才集合，我不过是来通知你准备好行装而已。”止水一手撑着头道，“还有我今天就在这里住下了。”
“很麻烦？”苒想着平时出任务拿上暗部准备的忍具就能走，能让止水特地跑一趟的肯定不轻松。
“是啊……”止水点点头，“说真的我不想再招惹雷之国了啊。”
苒轻笑两声：“到底是什么任务？”
“护送一个女人，说起来这本来不是暗部的任务，不过上面接到情报有可能雷之国的人会出手，说是带上我们两个会稳妥一点。”止水解释道。
“能有这么大面子的，身份必定不同凡响咯？”苒斜眼问。
“嗯，火之国大名的女儿要嫁给水之国的政坛新秀，这次派的人可都是精英啊。”止水若有所指地看了苒一眼。
苒拨了拨杯子里的茶叶，问：“任务是皆人哥哥直接安排的？”
止水笑了笑不作回答。
“他倒是不死心。”苒在心里轻叹一口气，看来这次任务肯定会有卡卡西了。
自从她和卡卡西吵了一架后，来劝的最多的便是皆人，一而再再而三，有一次苒实在不耐烦了，抢白一句“在你眼里你的学生是宝贝疙瘩说不得碰不得凡事都得顺着他的意，那我就不是人么？我就没有心了么”，话一出口苒就后悔了，皆人当时面露尴尬，也好一阵没来找过她了，可说到底还是没有放弃。
苒不是不理解皆人一片好意，但这件事不是她或者卡卡西谁先低头就能解决的。
“好了，收拾东西吧，你家手里剑放在哪里？”止水拍了拍苒的肩膀问。
苒拍掉他的手，道：“跟我来。”
随着苒走向地下室，止水哼起了歌。
“再唱就滚回去。”
“喂喂我唱得很好听的。”
“滚。”
“啊呀小苒你不要这么傲娇嘛，再说我只是觉得被允许到你的秘密基地什么的心里有点小激动。”
“宇智波止水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做队友了。”
“不做队友做女友也可以嘛。”
…………
“哎哟卧槽打人不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