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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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的手臂受伤之后虽然去医院治疗了一下，不过医生叮嘱小孩子是正在长身体的阶段，在完全恢复之前不能做重活，否则很容易留下后遗症。
于是苒乐得逍遥，家里的所有家务都落到了卡卡西身上。
“卡卡西，书柜很久没擦了擦一下。”
“卡卡西，地板再抹一遍比较干净。”
“卡卡西，我饿了。”
诸如此类……的。
卡卡西无奈地全部照做，趁着这段时间苒直接指使着他把宅子从里到外大扫除了一遍。
全部做完卡卡西有点累了，靠着被炉歇了歇，苒走过来给卡卡西捶着肩。
“你就少动弹吧。”卡卡西摆了摆手让她去休息。
“卡卡西你生气了哦？”苒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卡卡西戳了一下苒的额头，虽然做了这么多事情有点累，不过卡卡西想到平时似乎家里的事情都是苒做的啊，倒是从来没听见她抱怨过，“晚上想吃什么？”
“秋刀鱼。”苒笑盈盈地回答。
卡卡西知道苒素来不喜欢吃鱼，也不揭穿她，只是让她在家里等着，自己去买菜了。
大蛇丸再看到活蹦乱跳的苒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不得不说这半个月来卡卡西把苒养得很好，以至于大蛇丸看见苒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半个月不见胖了这么多？一个阿姨辈的人了吃东西也不知道节制啊。”
苒发誓要不是自己打不过大蛇丸真的很想动手。
“准备一下吧，下午我带你去找人。”大蛇丸淡定地从苒手里接过食盒开始吃拔丝苹果。
苒回想起那时候大蛇丸好像的确是要带自己去找什么人的，歪着头想了想也猜不到，干脆也就不想了。
下午跟着大蛇丸出了木叶去了一个挺繁华的小村子，一路上都是铁匠铺。
“这个村子是专门给火之国供应武器的。”大蛇丸介绍着。
苒跟在大蛇丸后面，大概能猜到大蛇丸带自己来的理由了。
大蛇丸带着苒走进了路边一家普普通通的铺子，一个和苒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跑出来道：“现成的兵器都在墙上，请慢慢挑选吧。”
大蛇丸随意地扫了扫墙上的武器，道：“你爷爷在么？”
“爷爷现在已经不接活了，请回吧。”女孩抿了抿嘴说道。
“麻烦你帮我和他说一声旗木家的人来拜访可以么？”大蛇丸继续说道。
“好，你们稍等一下。”女孩说着走进了里屋。
“师父，这家手艺很好么？”苒抬头问着。
“朔茂的白牙刀是他打的。”大蛇丸淡淡地说。
苒一下子来了精神，颇为期待地等着。
不一会儿出来了一个老人，看了看大蛇丸，道：“老朽已经不再打兵器了。”
“连给旗木家都不打么？”大蛇丸问道。
“那就让旗木家人的自己来。”老人说着就要离开。
大蛇丸指了指苒，道：“她就是。”
“旗木家什么时候有这么个丫头了。”老人细细打量着苒。
“我叫旗木苒，是朔茂爸爸收养的。”苒解释道。
“那就回去吧。”老人没什么耐性地说。
“但是朔茂把旗木家的刀术教给她了。”大蛇丸开口道。
老人惊讶地抓住苒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她，半晌才放开，道；“跟我来吧。”
苒跟着老人进了里屋，大蛇丸则在外面等着。
老人把一个卷轴打开，里面有一个术式。
“把血滴上去。”老人面无表情地说。
苒看着老人不善的脸色，没说什么，难得爽快地割开食指滴了几滴血。
“三天后过来拿。”老人收了卷轴把苒赶了出去。
从头到尾苒只觉得莫名其妙，见到大蛇丸她无力地吐了个槽，大蛇丸在她头上又是一敲，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每个人都请得动他的。”
苒的头发越长越长了，披着已经漫过腰际了，之前一直是扎个马尾辫完事的，不过现在似乎扎起来也会妨碍到练刀术了，苒想咨询一下他人，却发现自己结识的人几乎都是男性，总不能去问纲手吧……那么唯一剩下的就是红豆了，可是红豆一直和自己一样是马尾派，而且她的长度完全不会影响来着。
想了很久苒决定去买点盘发神器把头发盘起来，去店里转了一会儿手里被热情地售货员塞满了各种簪子发卡和皮筋……苒迷惘了一下还是全部买回去一个一个试。
于是当卡卡西下午回家的时候就看见苒拿着几个发卡在头上各种捣鼓。
“卡卡西厨房桌上有点心，你饿的话就吃吧。”苒一时没顾上回头。
结果当卡卡西正喝着八宝粥的时候，突然听到苒的求救声：“次奥痛死我了！卡卡西救命啊！”
可是当卡卡西冲到苒的房间的时候看到的是苒的头发被缠在发卡里死活拉不出来了……
“卡卡西……”苒眼泪汪汪地看着卡卡西。
卡卡西叹了口气，让苒松开，然后小心地把头发一缕缕从发卡里抽出来。
“嘶……卡卡西你轻点痛死我了！”苒忍不住喊了一声。
“别乱动。”卡卡西不耐烦地戳了戳苒的额头，不过拉头发的动作却更轻更小心了。
过了好久卡卡西终于成功地把苒解救出来了。
“太坑爹了。”苒摸着自己的头觉得头都被拉大了一个型号。
“所以呢，”卡卡西看着苒，“你是在干嘛？”
“呃呃呃……头发太长我想盘起来，结果失败了。”苒无奈地解释。
卡卡西道：“太长剪短一点不就好了？”
“你不觉得长头发好看一点么？”苒侧着头询问卡卡西的意见，“还是短头发更好？”
卡卡西仔细看了看苒，难得看到她头发披下来的样子，又想象了一下现在的苒短头发的样子，道：“唔……还是长头发好一点吧。”
“所以还是要盘起来啊，”苒说着换了个簪子又开始尝试，不过又失败了，“诶诶诶，明明我是按那人说的方法盘的啊啊啊……”
卡卡西把簪子拿了过来，理了理苒的头发，照着她刚才的样子三下五除二地盘了上去。
“……”苒无语地看着镜子里头发被盘起来的自己。
“……”卡卡西无语地看着苒。
嘤嘤嘤最讨厌你这种天才了魂淡为什么一个男的都会盘头发啊啊啊卡卡西你开挂了吧啊啊啊。“卡卡西……教我。”苒扯了扯卡卡西的袖子。
“好。”
苒很蛋疼，非常蛋疼，她看着手里那把纯黑的短刀，再看着打刀的老人。
“为什么……是纯黑的？”苒幽幽地问。
“这是你灵魂的颜色。”老人淡淡地解释。
卧槽什么叫我灵魂的颜色啊！是说我黑心眼么啊喂！苒不淡定了，结果大蛇丸还一脸满意地摸了摸下巴，道：“原来如此，不错的颜色。”
“拿了刀赶紧滚。”老人说着就往里屋走。
“那个……这刀叫什么？”苒在背后喊着。
“自己的刀自己取名。”老人不耐烦地随口应着。
苒跟着大蛇丸走在回木叶的路上，想着要给刀取什么名字好呢……
“果然还是洞●湖吧……不不不或许和道一●字也不错，啊啊●月也很帅的感觉~”苒各种自言自语。
大蛇丸依旧没忍住敲了敲苒，道：“随便取一个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一定要取一个威武霸气的。”苒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反正你这种灵魂是黑色的人也取不出什么高雅的名字吧，干脆就叫黑魂之类的好了。”大蛇丸随口吐着槽。
苒瞬间受伤地看着大蛇丸，道：“师父……你……你嫌弃我了么……岂可修我的灵魂是黑色的话师父你绝对是比我那种还纯的黑色啊啊啊。”
大蛇丸无语地看着苒耍宝，决定还是不理她了。
“师父，我真的取名无能啊。”苒拉着大蛇丸的衣角投降了。
“阿姨你能不拉衣角么？”大蛇丸嘴角一抽。
苒嘴角跟着一抽，道：“师父你够了，就算我是阿姨辈的你以为你是小正太么？”
“起码我没到处拉人衣角卖萌。”大蛇丸淡定地回应着。
“人家哪有到处拉人衣角，人家只拉了师父你的衣角而已。”苒觉得节操这种东西随缘就好。
“你知道黑色的灵魂意味着什么吗？”大蛇丸实在不想继续那个话题。
“唔？我黑心眼？”苒蛋疼地问。
大蛇丸轻笑一声，道：“没错你黑心眼。”
“师父我错了。”苒默默地捂了脸。
“所谓黑色，看似是最阴暗的颜色，但也是最纯正的颜色，无论其他什么颜色的浸染，都不能改变它分毫。”大蛇丸缓缓道。
“所以，所谓白牙……是不能够被玷污的意思么？”苒轻声回问。
大蛇丸默默拍了拍苒的脑袋，不再言语。
“决定了，这把刀就叫游刃好了。”苒突然道。
“游刃？何解？”大蛇丸问。
“古有庖丁，其于游刃必有余地，他所用的刀十几年亦刃口如新，故后人曰‘游刃有余’，几乎所有的刀都是杀人的利器，而唯独这把刀宣扬的却是随波沉浮，消极无为，一切顺其自然，再普通的事物都能“游刃有余”，刀不在利，而在用刀之人。”苒回忆着以前看到过的解释。
“倒也算符合你的性子。”大蛇丸点了点头，似乎有几分赞赏之意。
苒的手臂受伤之后虽然去医院治疗了一下，不过医生叮嘱小孩子是正在长身体的阶段，在完全恢复之前不能做重活，否则很容易留下后遗症。
于是苒乐得逍遥，家里的所有家务都落到了卡卡西身上。
“卡卡西，书柜很久没擦了擦一下。”
“卡卡西，地板再抹一遍比较干净。”
“卡卡西，我饿了。”
诸如此类……的。
卡卡西无奈地全部照做，趁着这段时间苒直接指使着他把宅子从里到外大扫除了一遍。
全部做完卡卡西有点累了，靠着被炉歇了歇，苒走过来给卡卡西捶着肩。
“你就少动弹吧。”卡卡西摆了摆手让她去休息。
“卡卡西你生气了哦？”苒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卡卡西戳了一下苒的额头，虽然做了这么多事情有点累，不过卡卡西想到平时似乎家里的事情都是苒做的啊，倒是从来没听见她抱怨过，“晚上想吃什么？”
“秋刀鱼。”苒笑盈盈地回答。
卡卡西知道苒素来不喜欢吃鱼，也不揭穿她，只是让她在家里等着，自己去买菜了。
大蛇丸再看到活蹦乱跳的苒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不得不说这半个月来卡卡西把苒养得很好，以至于大蛇丸看见苒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半个月不见胖了这么多？一个阿姨辈的人了吃东西也不知道节制啊。”
苒发誓要不是自己打不过大蛇丸真的很想动手。
“准备一下吧，下午我带你去找人。”大蛇丸淡定地从苒手里接过食盒开始吃拔丝苹果。
苒回想起那时候大蛇丸好像的确是要带自己去找什么人的，歪着头想了想也猜不到，干脆也就不想了。
下午跟着大蛇丸出了木叶去了一个挺繁华的小村子，一路上都是铁匠铺。
“这个村子是专门给火之国供应武器的。”大蛇丸介绍着。
苒跟在大蛇丸后面，大概能猜到大蛇丸带自己来的理由了。
大蛇丸带着苒走进了路边一家普普通通的铺子，一个和苒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跑出来道：“现成的兵器都在墙上，请慢慢挑选吧。”
大蛇丸随意地扫了扫墙上的武器，道：“你爷爷在么？”
“爷爷现在已经不接活了，请回吧。”女孩抿了抿嘴说道。
“麻烦你帮我和他说一声旗木家的人来拜访可以么？”大蛇丸继续说道。
“好，你们稍等一下。”女孩说着走进了里屋。
“师父，这家手艺很好么？”苒抬头问着。
“朔茂的白牙刀是他打的。”大蛇丸淡淡地说。
苒一下子来了精神，颇为期待地等着。
不一会儿出来了一个老人，看了看大蛇丸，道：“老朽已经不再打兵器了。”
“连给旗木家都不打么？”大蛇丸问道。
“那就让旗木家人的自己来。”老人说着就要离开。
大蛇丸指了指苒，道：“她就是。”
“旗木家什么时候有这么个丫头了。”老人细细打量着苒。
“我叫旗木苒，是朔茂爸爸收养的。”苒解释道。
“那就回去吧。”老人没什么耐性地说。
“但是朔茂把旗木家的刀术教给她了。”大蛇丸开口道。
老人惊讶地抓住苒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她，半晌才放开，道；“跟我来吧。”
苒跟着老人进了里屋，大蛇丸则在外面等着。
老人把一个卷轴打开，里面有一个术式。
“把血滴上去。”老人面无表情地说。
苒看着老人不善的脸色，没说什么，难得爽快地割开食指滴了几滴血。
“三天后过来拿。”老人收了卷轴把苒赶了出去。
从头到尾苒只觉得莫名其妙，见到大蛇丸她无力地吐了个槽，大蛇丸在她头上又是一敲，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每个人都请得动他的。”
苒的头发越长越长了，披着已经漫过腰际了，之前一直是扎个马尾辫完事的，不过现在似乎扎起来也会妨碍到练刀术了，苒想咨询一下他人，却发现自己结识的人几乎都是男性，总不能去问纲手吧……那么唯一剩下的就是红豆了，可是红豆一直和自己一样是马尾派，而且她的长度完全不会影响来着。
想了很久苒决定去买点盘发神器把头发盘起来，去店里转了一会儿手里被热情地售货员塞满了各种簪子发卡和皮筋……苒迷惘了一下还是全部买回去一个一个试。
于是当卡卡西下午回家的时候就看见苒拿着几个发卡在头上各种捣鼓。
“卡卡西厨房桌上有点心，你饿的话就吃吧。”苒一时没顾上回头。
结果当卡卡西正喝着八宝粥的时候，突然听到苒的求救声：“次奥痛死我了！卡卡西救命啊！”
可是当卡卡西冲到苒的房间的时候看到的是苒的头发被缠在发卡里死活拉不出来了……
“卡卡西……”苒眼泪汪汪地看着卡卡西。
卡卡西叹了口气，让苒松开，然后小心地把头发一缕缕从发卡里抽出来。
“嘶……卡卡西你轻点痛死我了！”苒忍不住喊了一声。
“别乱动。”卡卡西不耐烦地戳了戳苒的额头，不过拉头发的动作却更轻更小心了。
过了好久卡卡西终于成功地把苒解救出来了。
“太坑爹了。”苒摸着自己的头觉得头都被拉大了一个型号。
“所以呢，”卡卡西看着苒，“你是在干嘛？”
“呃呃呃……头发太长我想盘起来，结果失败了。”苒无奈地解释。
卡卡西道：“太长剪短一点不就好了？”
“你不觉得长头发好看一点么？”苒侧着头询问卡卡西的意见，“还是短头发更好？”
卡卡西仔细看了看苒，难得看到她头发披下来的样子，又想象了一下现在的苒短头发的样子，道：“唔……还是长头发好一点吧。”
“所以还是要盘起来啊，”苒说着换了个簪子又开始尝试，不过又失败了，“诶诶诶，明明我是按那人说的方法盘的啊啊啊……”
卡卡西把簪子拿了过来，理了理苒的头发，照着她刚才的样子三下五除二地盘了上去。
“……”苒无语地看着镜子里头发被盘起来的自己。
“……”卡卡西无语地看着苒。
嘤嘤嘤最讨厌你这种天才了魂淡为什么一个男的都会盘头发啊啊啊卡卡西你开挂了吧啊啊啊。“卡卡西……教我。”苒扯了扯卡卡西的袖子。
“好。”
苒很蛋疼，非常蛋疼，她看着手里那把纯黑的短刀，再看着打刀的老人。
“为什么……是纯黑的？”苒幽幽地问。
“这是你灵魂的颜色。”老人淡淡地解释。
卧槽什么叫我灵魂的颜色啊！是说我黑心眼么啊喂！苒不淡定了，结果大蛇丸还一脸满意地摸了摸下巴，道：“原来如此，不错的颜色。”
“拿了刀赶紧滚。”老人说着就往里屋走。
“那个……这刀叫什么？”苒在背后喊着。
“自己的刀自己取名。”老人不耐烦地随口应着。
苒跟着大蛇丸走在回木叶的路上，想着要给刀取什么名字好呢……
“果然还是洞●湖吧……不不不或许和道一●字也不错，啊啊●月也很帅的感觉~”苒各种自言自语。
大蛇丸依旧没忍住敲了敲苒，道：“随便取一个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一定要取一个威武霸气的。”苒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反正你这种灵魂是黑色的人也取不出什么高雅的名字吧，干脆就叫黑魂之类的好了。”大蛇丸随口吐着槽。
苒瞬间受伤地看着大蛇丸，道：“师父……你……你嫌弃我了么……岂可修我的灵魂是黑色的话师父你绝对是比我那种还纯的黑色啊啊啊。”
大蛇丸无语地看着苒耍宝，决定还是不理她了。
“师父，我真的取名无能啊。”苒拉着大蛇丸的衣角投降了。
“阿姨你能不拉衣角么？”大蛇丸嘴角一抽。
苒嘴角跟着一抽，道：“师父你够了，就算我是阿姨辈的你以为你是小正太么？”
“起码我没到处拉人衣角卖萌。”大蛇丸淡定地回应着。
“人家哪有到处拉人衣角，人家只拉了师父你的衣角而已。”苒觉得节操这种东西随缘就好。
“你知道黑色的灵魂意味着什么吗？”大蛇丸实在不想继续那个话题。
“唔？我黑心眼？”苒蛋疼地问。
大蛇丸轻笑一声，道：“没错你黑心眼。”
“师父我错了。”苒默默地捂了脸。
“所谓黑色，看似是最阴暗的颜色，但也是最纯正的颜色，无论其他什么颜色的浸染，都不能改变它分毫。”大蛇丸缓缓道。
“所以，所谓白牙……是不能够被玷污的意思么？”苒轻声回问。
大蛇丸默默拍了拍苒的脑袋，不再言语。
“决定了，这把刀就叫游刃好了。”苒突然道。
“游刃？何解？”大蛇丸问。
“古有庖丁，其于游刃必有余地，他所用的刀十几年亦刃口如新，故后人曰‘游刃有余’，几乎所有的刀都是杀人的利器，而唯独这把刀宣扬的却是随波沉浮，消极无为，一切顺其自然，再普通的事物都能“游刃有余”，刀不在利，而在用刀之人。”苒回忆着以前看到过的解释。
“倒也算符合你的性子。”大蛇丸点了点头，似乎有几分赞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