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乱世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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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那个似箭，日月那个如梭。一转眼苒已经一把年纪啊不对重来，已经五岁了。
“生日快乐哟苒，来，这是礼物。”长谷川欣送给苒的是一本医学大典。
“谢谢阿姨。”苒心说阿姨果然是懂自己的人，知道自己中意这些实用的东西。
现在苒和长谷川欣，赤木华以及夏南在木叶的郊外野餐，晚上则等朔茂任务回来一起吃饭。
“夏南你今天不出任务真的没关系么？”苒想着夏南已经是中忍了，如今人才比金子还珍贵啊。
“我请过假了，你就少操那份心吧。”夏南说着把奶油抹到了苒的脸上，“来，给你美白一下。”
“我倒是很希望将来家里能有个这么懂事的媳妇啊。”长谷川欣对苒总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哈哈，那就让夏南娶回来咯。”赤木华捏了一下夏南的脸，“反正我看这小子也蛮喜欢我们苒的。”
“这家伙是兄控啦，况且我才不喜欢这种怪脾气的白痴。”夏南推开了赤木华。
突然感觉到什么人的气息，苒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有些不确定地说：“那个……阿姨，好像……有……”
“嗯？有什么？”长谷川欣回过头来问道。
“有人要杀你啊。”一个蒙面忍者忽然出现在长谷川欣身后，苦无已经抵上了她的脖子。
长谷川欣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想把对方扔出去，手腕却反被一扭，狠狠摔在了地上。
“姐姐！”赤木华把手里剑射出去，对方却头也不回便打落了。
“夏南，苒，你们快逃！”长谷川欣回头向他们大喊。
夏南拿出苦无便要冲上去，被苒死死地拉住了。
“放手啊！”夏南想要挣开却发现这时候苒的力气意外的大。
苒何尝不想冲上去给那家伙一刀，但是她知道长谷川欣和赤木华都是上忍，如果连她们都奈何不了那人的话，对她和夏南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逃，逃还有希望去搬救兵，逃才不至于给她们添麻烦。
“跟……我走……”苒用尽全身的力气拖着夏南往村子的方向走。
“噗”地一声，赤木华的血溅在夏南和苒身上。
“阿姨！”夏南终于挣开了苒，却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苒又开始发抖，完全没有办法动弹。
只是受伤而已……明明已经看见过很多次了不是么……快点恢复过来啊……这样下去都会死的啊……
苒在内心不断地喊着，可是感觉着赤木华的血沿着自己的脸颊滑下去，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蒙面人一下冲到了她面前，带血的苦无眼看着就要刺下去。
“苒！快走！”赤木华用手抓住了苦无，“我们会挡住他的，你们快跑。”
苒深吸一口气，猛得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剧痛让身体恢复了行动力，她拖起夏南向木叶狂奔。
不能回头……不能回头……不能回头……
她不断地告诫着自己。
只要一回头，就会连逃跑的勇气都失去；只要一回头，就会想干脆死在这里好了；只要一回头，就会觉得这样逃跑的自己太恶心了。
简直……令人作呕。
拼尽最后一点力气，苒和夏南摔在了木叶门前。
“喂！你们不是旗木家和长谷川家的小鬼么！怎么了！”看守的忍者立刻冲了上来。
“八点钟方向，大约3000米的位置，那棵最大的梧桐树，快点，去救长谷川欣和赤木华！”苒近乎疯狂地喊了起来。
“喂，警备班立刻跟我走，剩下的人去报告三代大人和照顾这两个孩子。”一个忍者下达命令后就出发了。
“你……”夏南踉跄着站了起来，一把抓住苒的衣领，“为什么拦住我？！”
“喂快住手。”一旁的忍者想要拉开他。
“如果你强到可以对付那家伙的话就不会被我拉到这里了。”苒的眼神凛冽了一下，夏南猛地被摔了出去。
夏南倒在地上，不再做声，只是想靠近他的忍者发现了地上深深的指痕。
“快！纲手大人已经在里面了！快！把伤者推进去！”
苒和夏南坐在急救室的外面，长谷川欣和赤木华被送进去了，带着满身的血……
“对不起。”苒缓缓地开了口。
“算了吧，”夏南并没有回头，只是无神看着天花板，“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还没有无耻到要救命恩人来背负这种责任，是我太弱了。”
“如果不是我……”苒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你又不是忍者，不要随便装英雄。”夏南拉住苒的手，将她揽进怀里。
急救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纲手大人！”夏南和苒同时喊道。
“赤木华下半辈子不能再当忍者了……”纲手回答道。
活下来了么……幸好。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那……我母亲也……”夏南追问着。
纲手闭上了眼睛，不忍看两人殷切的目光，道：“长谷川欣，失血过多，已经……”
没有吵闹，更没有疯狂，夏南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在苒的肩头。
苒回抱住夏南，少年的身体一点点冰冷下去，只有温热的液体，划过一个名为心的地方。
当长谷川睦森和茂朔、卡卡西赶到医院的时候，便看到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孩子，正低低啜泣着。
“夏南，忍者任何时候都不能流泪，更不能暴露自己的软弱。”长谷川睦森拉起夏南冷冷地说。
夏南没有辩解什么，只是擦干了眼泪，眼神坚定，只有还红着的眼圈提醒着人们这不过是个刚哭过的孩子。
朔茂看着他们，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先去看华吧。”
长谷川睦森点了点头，拉着夏南随朔茂向病房走去。
所谓忍者，就是要忍耐的人，即使最亲近的人重伤，甚至死亡，也不能流泪，更无法控诉。
因为他们是忍者，因为他们生于乱世。
那么我呢？苒突然自问，难道自己就不处在这战争的洪流之中么？
卡卡西把苒拉倒身边，拿出手帕细细擦掉她脸上的血和泪，又让苒把带血的外套脱下来，把自己的披在了她身上。
“卡卡西……”苒拉住卡卡西的衣角。
卡卡西叹了口气，抱住苒，轻声道：“想哭就哭吧。”
“因为我不是忍者么？”苒窝在卡卡西怀里，声音听起来软软的。
卡卡西拍了拍她的头，缓缓开口：“因为你有我。”
泪水突然不受控制，或许，所谓忍者，所谓村子，从来都不是守护的理由。
挥刀，只是为了守住眼前所能看到的，伸手所能触到的，这一份温暖。
“卡卡西你这么宠着我将来我会死皮赖脸地要你娶我哦……”
“赖就赖吧反正本来就要娶的。”
“卡卡西我把鼻涕蹭你身上了哦……”
“蹭就蹭吧反正将来我的衣服都是你洗。”
“卡卡西我不喜欢做家务……”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做就可以了。”
“卡卡西……”
“嗯，苒苒，我在这里。”
光阴那个似箭，日月那个如梭。一转眼苒已经一把年纪啊不对重来，已经五岁了。
“生日快乐哟苒，来，这是礼物。”长谷川欣送给苒的是一本医学大典。
“谢谢阿姨。”苒心说阿姨果然是懂自己的人，知道自己中意这些实用的东西。
现在苒和长谷川欣，赤木华以及夏南在木叶的郊外野餐，晚上则等朔茂任务回来一起吃饭。
“夏南你今天不出任务真的没关系么？”苒想着夏南已经是中忍了，如今人才比金子还珍贵啊。
“我请过假了，你就少操那份心吧。”夏南说着把奶油抹到了苒的脸上，“来，给你美白一下。”
“我倒是很希望将来家里能有个这么懂事的媳妇啊。”长谷川欣对苒总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哈哈，那就让夏南娶回来咯。”赤木华捏了一下夏南的脸，“反正我看这小子也蛮喜欢我们苒的。”
“这家伙是兄控啦，况且我才不喜欢这种怪脾气的白痴。”夏南推开了赤木华。
突然感觉到什么人的气息，苒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有些不确定地说：“那个……阿姨，好像……有……”
“嗯？有什么？”长谷川欣回过头来问道。
“有人要杀你啊。”一个蒙面忍者忽然出现在长谷川欣身后，苦无已经抵上了她的脖子。
长谷川欣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想把对方扔出去，手腕却反被一扭，狠狠摔在了地上。
“姐姐！”赤木华把手里剑射出去，对方却头也不回便打落了。
“夏南，苒，你们快逃！”长谷川欣回头向他们大喊。
夏南拿出苦无便要冲上去，被苒死死地拉住了。
“放手啊！”夏南想要挣开却发现这时候苒的力气意外的大。
苒何尝不想冲上去给那家伙一刀，但是她知道长谷川欣和赤木华都是上忍，如果连她们都奈何不了那人的话，对她和夏南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逃，逃还有希望去搬救兵，逃才不至于给她们添麻烦。
“跟……我走……”苒用尽全身的力气拖着夏南往村子的方向走。
“噗”地一声，赤木华的血溅在夏南和苒身上。
“阿姨！”夏南终于挣开了苒，却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苒又开始发抖，完全没有办法动弹。
只是受伤而已……明明已经看见过很多次了不是么……快点恢复过来啊……这样下去都会死的啊……
苒在内心不断地喊着，可是感觉着赤木华的血沿着自己的脸颊滑下去，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蒙面人一下冲到了她面前，带血的苦无眼看着就要刺下去。
“苒！快走！”赤木华用手抓住了苦无，“我们会挡住他的，你们快跑。”
苒深吸一口气，猛得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剧痛让身体恢复了行动力，她拖起夏南向木叶狂奔。
不能回头……不能回头……不能回头……
她不断地告诫着自己。
只要一回头，就会连逃跑的勇气都失去；只要一回头，就会想干脆死在这里好了；只要一回头，就会觉得这样逃跑的自己太恶心了。
简直……令人作呕。
拼尽最后一点力气，苒和夏南摔在了木叶门前。
“喂！你们不是旗木家和长谷川家的小鬼么！怎么了！”看守的忍者立刻冲了上来。
“八点钟方向，大约3000米的位置，那棵最大的梧桐树，快点，去救长谷川欣和赤木华！”苒近乎疯狂地喊了起来。
“喂，警备班立刻跟我走，剩下的人去报告三代大人和照顾这两个孩子。”一个忍者下达命令后就出发了。
“你……”夏南踉跄着站了起来，一把抓住苒的衣领，“为什么拦住我？！”
“喂快住手。”一旁的忍者想要拉开他。
“如果你强到可以对付那家伙的话就不会被我拉到这里了。”苒的眼神凛冽了一下，夏南猛地被摔了出去。
夏南倒在地上，不再做声，只是想靠近他的忍者发现了地上深深的指痕。
“快！纲手大人已经在里面了！快！把伤者推进去！”
苒和夏南坐在急救室的外面，长谷川欣和赤木华被送进去了，带着满身的血……
“对不起。”苒缓缓地开了口。
“算了吧，”夏南并没有回头，只是无神看着天花板，“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还没有无耻到要救命恩人来背负这种责任，是我太弱了。”
“如果不是我……”苒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你又不是忍者，不要随便装英雄。”夏南拉住苒的手，将她揽进怀里。
急救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纲手大人！”夏南和苒同时喊道。
“赤木华下半辈子不能再当忍者了……”纲手回答道。
活下来了么……幸好。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那……我母亲也……”夏南追问着。
纲手闭上了眼睛，不忍看两人殷切的目光，道：“长谷川欣，失血过多，已经……”
没有吵闹，更没有疯狂，夏南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在苒的肩头。
苒回抱住夏南，少年的身体一点点冰冷下去，只有温热的液体，划过一个名为心的地方。
当长谷川睦森和茂朔、卡卡西赶到医院的时候，便看到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孩子，正低低啜泣着。
“夏南，忍者任何时候都不能流泪，更不能暴露自己的软弱。”长谷川睦森拉起夏南冷冷地说。
夏南没有辩解什么，只是擦干了眼泪，眼神坚定，只有还红着的眼圈提醒着人们这不过是个刚哭过的孩子。
朔茂看着他们，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先去看华吧。”
长谷川睦森点了点头，拉着夏南随朔茂向病房走去。
所谓忍者，就是要忍耐的人，即使最亲近的人重伤，甚至死亡，也不能流泪，更无法控诉。
因为他们是忍者，因为他们生于乱世。
那么我呢？苒突然自问，难道自己就不处在这战争的洪流之中么？
卡卡西把苒拉倒身边，拿出手帕细细擦掉她脸上的血和泪，又让苒把带血的外套脱下来，把自己的披在了她身上。
“卡卡西……”苒拉住卡卡西的衣角。
卡卡西叹了口气，抱住苒，轻声道：“想哭就哭吧。”
“因为我不是忍者么？”苒窝在卡卡西怀里，声音听起来软软的。
卡卡西拍了拍她的头，缓缓开口：“因为你有我。”
泪水突然不受控制，或许，所谓忍者，所谓村子，从来都不是守护的理由。
挥刀，只是为了守住眼前所能看到的，伸手所能触到的，这一份温暖。
“卡卡西你这么宠着我将来我会死皮赖脸地要你娶我哦……”
“赖就赖吧反正本来就要娶的。”
“卡卡西我把鼻涕蹭你身上了哦……”
“蹭就蹭吧反正将来我的衣服都是你洗。”
“卡卡西我不喜欢做家务……”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做就可以了。”
“卡卡西……”
“嗯，苒苒，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