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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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赜见王淑妃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在瞧着那绯红的脸颊上满是羞赧之色。
“爱妃，你可不要这么的不好意思。这有孕乃是大喜的事情，如此说来，朕都做最小皇弟的爷爷了。帝王之家，向来只求多子多福……”萧赜含笑的凝望着王淑妃。
其实，也不是因为他对王淑妃有多少感情只因为这个孩子是他欢喜迎接的。连日来，每每去灵犀宫他的心里都是沉重异常的。
王淑妃不想与萧赜呆在一起很长时间，就借故说是很累。见此，萧赜自然不好在多留。再三的嘱咐了宝珠等人几句，就唤着全德贵离去。
出了雨蝶宫，萧赜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王淑妃总是觉得她不是很欢心。
“全德贵，替朕好生的看着这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安，这王淑妃的孩子可是不能有半点闪失的。真寻思着，这要打垮刘家没有王家的帮助是不行的，这个孩子来的真是及时。这可是朕与王家修护关系最有力的筹码，你可要给朕十分的上心才是！”萧赜再三的叮嘱道。
全德贵悄悄的抬眼看了一番萧赜，心中暗自嘀咕不知道这陛下是真的在乎王叔妃腹中的孩子还是假的在乎。总之，这帝王的心思他这个一直跟在身侧的贴身奴才有的时候也是十分的不解的。
才出了雨蝶宫没多远，萧赜就见着前方有婢女火急火燎的跑着。全德贵定睛一看，认得那是灵犀宫中的奴婢。
“去问问，这婢女何事慌张成这个样子！”萧赜当即顿住，让全德贵赶紧上前去问个究竟。
不出一会的功夫，全德贵就回来禀告萧赜说是灵犀宫的婢女说是这刘贵妃身体不适。闻言，萧赜赶紧催促道：“走，赶紧去灵犀宫中看看！”
到底时候怀着他的孩子，哪里有不急的。只是，当见到刘贵妃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言语了。
此时的刘贵妃浑身无力的躺在榻上，双唇毫无血色。看的萧赜很是心疼，待太医把脉过后他便问了缘由。
“楚楚，这是怎么了，何事让你忧心了。如今，你可是有了身子的人了，这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腹中的孩子好生的着想，瞧你这个样子朕看的当真难受极了。”萧赜俯身拨了拨刘贵妃额前的散落在的乌黑。
刘贵妃却负气的别过头去，顷刻间泪水就夺眶而出。吓的萧赜连连安慰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你哭什么呢？可是谁惹你生气了么？快些告诉朕，朕为你做主！”
刘贵妃仍旧只是掉眼泪，并不言语。如此，萧赜便责令宁儿道：“你这是怎么伺候你家主子的，朕前些日子告诫过你的话想来都当做了耳旁风了吧！”
宁儿闻言赶紧跪下道：“回皇上，奴婢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只是，主子见着您去了……”
宁儿是故意实话实说的，他甚至希望萧赜在刘贵妃的面前发火，这样她的主子似乎就能对这个薄情的帝王失望。
“楚楚，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啊！都是朕的疏忽了，原本是打算看完了王淑妃就来你宫中用膳的。朕的口味，还是楚楚记得最清楚。朕也最喜欢吃楚楚准备的膳食，这番倒是白跑了一趟！”萧赜笑盈盈的拉起刘贵妃的双手，捧在心口处紧紧的握着。
如此这番，让刘贵妃感动的更是人泪盈眶慌忙让左右伺候的人都退下。这才软绵绵的扑到萧赜的怀中，喃喃的叫着：“陛下，楚楚好想你！楚楚为了您，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求您能都来楚楚这里一些，哪怕将来要是生了皇子要楚楚去死也是值得的。”
刘贵妃越是这么的说，萧赜的心里就越是愧疚难当。当下只紧紧的搂着怀中的人，不断的安慰道：“楚楚，莫怕有朕在！其实……”
其实什么呢？萧赜自己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他终究是要面对残酷的现实的，要是刘贵妃生的是皇子不是母死就是子死。这件事上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的，也不可能有一丁点儿的商量余地的。
“陛下，您放心楚楚不会让您为难的。楚楚如今什么也不求了，就只当自己的命还有几月可活。只要在孩子出生之前，陛下是属于楚楚的这就够了。可以么？楚楚的这个心愿可以要求的么？”刘贵妃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是刺痛了帝王的心。
这个曾经十年如一日的爱着她的女子，他竟然对她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来。可是，他始终先是帝王然后才是后宫妃子们的陛下。身子在赫连茵哪里，他都是这个样子的。
看到如今的刘楚楚，萧赜竟然恨不起来她将赫连茵逼到宫外去的。
“楚楚，别想那么多了，太医不是都说你这一定是公主的么？你就安心的将我们的小公主生下来就好了。朕寻思着，这公主一定长的像你一样的好看。呵呵……朕的三个公主都出嫁了，这要是在得一个小公主那真是此生无憾了。”萧赜搂着刘贵妃含笑的安慰着。
其实，刘贵妃想告诉萧赜这太医实际上告诉她的是九成是个皇子。几番话到嘴边，都被她生生的咽了回去。她不想让萧赜为难，既然她心中已经有了决定那又何苦在让她的陛下为难呢？
萧赜答应刘贵妃日后每日都来她的宫中，陪着她一起等到生产。听到萧赜这么说，刘贵妃高兴的就像是一个孩子般。
“陛下，楚楚是幸福的。已然在无遗憾了，日后要是楚楚不在了只希望您能对孩子好一些……”
“楚楚，该打！朕都说了，是个小公主了以后啊！我们两就看着小公主一点点的长大，等着她喊我们父皇和母妃……呵呵！”萧赜一脸憧憬的说着，一边还拿手比划着。
帝妃之间的情谊，已经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只是，这终究只能是想想而已。萧赜面上笑的有多开心，内心就有多纠结与痛苦。
而此刻在衡阳王府涟漪苑中的赫连茵的痛苦，决定不必萧赜少一分一毫。秦淮安按着萧钧的意思，将救她的法子告诉她的时候。她简直极尽要疯狂，这两种方法她都不想去试。
“茵王妃，老头儿我也不想瞒着您。这该如何抉择都取决与您自己了！”秦淮安一五一十的告知与赫连茵。
赫连茵被这晴天霹雳震的浑身僵硬，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思量了良久之后，方才艰难的开口问道：“秦大夫，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这茵儿怎么可以与王爷……茵儿还没有成婚就永远的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这些茵儿该如何抉择？”
赫连茵忍不住的落泪，可是秦淮安告诉她越拖下去就会越来越严重。
“如此，要是茵儿什么都不选择呢？该是何种结果？”赫连茵当即抱着一线希望的问道。
“最后人不人兽不兽的，渐渐的您回失去言语能力……”秦淮安也毫不隐瞒的一一将可怕的后果告知赫连茵。
闻言，赫连茵踉跄的站起。愣怔的看着秦淮安良久才缓缓开口道：“如此，茵儿只能选择第二种法子了。不管什么后果，茵儿都愿意承担！”
赫连茵坚定的眸光让秦坏安都有些动容了，他十分不解的问道：“茵王妃，难道与王爷在一起就那么的让您不愿么？您可知，要是您在这个时候与王爷圆房……”
“您别说了，茵儿心中一直只有陛下一人。”赫连茵不等秦淮安说完就当即打断道。
闻言，秦淮安自然不在多说什么。只叹息一声道：“哎，真是可惜了。其实，这王爷哪一点比不上那足足可以做您爹的陛下呢？老头儿我真是越活越看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赫连茵接过秦淮安递过来的一个药包，颤声的道了一声谢意。
待到秦淮安出来的时候，萧钧赶紧上前问道：“茵儿如何抉择？”
秦淮安无奈的摇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叹道：“这真是作孽啊！作孽啊！”
“怎么了，大夫我家主子怎了？”
“大夫，赫连娘子到底怎么回事呢？”
……
李嬷嬷与裴舒业二人急的连连询问着，却只听到秦淮安不住的叹息声。在看萧钧就差没有流泪了，像是悲伤到了极点。
“果然，茵儿就是茵儿。倘若……罢了，本王知道没有倘若……”萧钧踉跄的后退几步，甩了甩宽袖悲伤而去。
不到他行了数之远，屋内就传来赫连茵撕心裂肺的叫声。
“赫连娘子……”
“主子……”
“嬷嬷你且去好生的照顾着茵王妃吧！我等男子可不好入内！”秦淮安一把拉住裴舒业。
李嬷嬷来不及多想就快步的推门进入屋内，才一眼她就彻底的傻眼了。见着赫连茵痛苦的卷缩在榻上，身下到处都是黑乎乎的乌血……
“娘子，您这是怎么了……”李嬷嬷失声叫道。
赫连茵一把拉住李嬷嬷的手，另一只手紧紧的捂着下腹。耳中是秦淮安那句，这种痛就是如生产一般。这是要她深刻的体验一次生产的感受，不然又怎么对得起她亲手扼杀掉日后还未能出生孩儿的怨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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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赜见王淑妃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在瞧着那绯红的脸颊上满是羞赧之色。
“爱妃，你可不要这么的不好意思。这有孕乃是大喜的事情，如此说来，朕都做最小皇弟的爷爷了。帝王之家，向来只求多子多福……”萧赜含笑的凝望着王淑妃。
其实，也不是因为他对王淑妃有多少感情只因为这个孩子是他欢喜迎接的。连日来，每每去灵犀宫他的心里都是沉重异常的。
王淑妃不想与萧赜呆在一起很长时间，就借故说是很累。见此，萧赜自然不好在多留。再三的嘱咐了宝珠等人几句，就唤着全德贵离去。
出了雨蝶宫，萧赜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王淑妃总是觉得她不是很欢心。
“全德贵，替朕好生的看着这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安，这王淑妃的孩子可是不能有半点闪失的。真寻思着，这要打垮刘家没有王家的帮助是不行的，这个孩子来的真是及时。这可是朕与王家修护关系最有力的筹码，你可要给朕十分的上心才是！”萧赜再三的叮嘱道。
全德贵悄悄的抬眼看了一番萧赜，心中暗自嘀咕不知道这陛下是真的在乎王叔妃腹中的孩子还是假的在乎。总之，这帝王的心思他这个一直跟在身侧的贴身奴才有的时候也是十分的不解的。
才出了雨蝶宫没多远，萧赜就见着前方有婢女火急火燎的跑着。全德贵定睛一看，认得那是灵犀宫中的奴婢。
“去问问，这婢女何事慌张成这个样子！”萧赜当即顿住，让全德贵赶紧上前去问个究竟。
不出一会的功夫，全德贵就回来禀告萧赜说是灵犀宫的婢女说是这刘贵妃身体不适。闻言，萧赜赶紧催促道：“走，赶紧去灵犀宫中看看！”
到底时候怀着他的孩子，哪里有不急的。只是，当见到刘贵妃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言语了。
此时的刘贵妃浑身无力的躺在榻上，双唇毫无血色。看的萧赜很是心疼，待太医把脉过后他便问了缘由。
“楚楚，这是怎么了，何事让你忧心了。如今，你可是有了身子的人了，这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腹中的孩子好生的着想，瞧你这个样子朕看的当真难受极了。”萧赜俯身拨了拨刘贵妃额前的散落在的乌黑。
刘贵妃却负气的别过头去，顷刻间泪水就夺眶而出。吓的萧赜连连安慰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你哭什么呢？可是谁惹你生气了么？快些告诉朕，朕为你做主！”
刘贵妃仍旧只是掉眼泪，并不言语。如此，萧赜便责令宁儿道：“你这是怎么伺候你家主子的，朕前些日子告诫过你的话想来都当做了耳旁风了吧！”
宁儿闻言赶紧跪下道：“回皇上，奴婢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只是，主子见着您去了……”
宁儿是故意实话实说的，他甚至希望萧赜在刘贵妃的面前发火，这样她的主子似乎就能对这个薄情的帝王失望。
“楚楚，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啊！都是朕的疏忽了，原本是打算看完了王淑妃就来你宫中用膳的。朕的口味，还是楚楚记得最清楚。朕也最喜欢吃楚楚准备的膳食，这番倒是白跑了一趟！”萧赜笑盈盈的拉起刘贵妃的双手，捧在心口处紧紧的握着。
如此这番，让刘贵妃感动的更是人泪盈眶慌忙让左右伺候的人都退下。这才软绵绵的扑到萧赜的怀中，喃喃的叫着：“陛下，楚楚好想你！楚楚为了您，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求您能都来楚楚这里一些，哪怕将来要是生了皇子要楚楚去死也是值得的。”
刘贵妃越是这么的说，萧赜的心里就越是愧疚难当。当下只紧紧的搂着怀中的人，不断的安慰道：“楚楚，莫怕有朕在！其实……”
其实什么呢？萧赜自己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他终究是要面对残酷的现实的，要是刘贵妃生的是皇子不是母死就是子死。这件事上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的，也不可能有一丁点儿的商量余地的。
“陛下，您放心楚楚不会让您为难的。楚楚如今什么也不求了，就只当自己的命还有几月可活。只要在孩子出生之前，陛下是属于楚楚的这就够了。可以么？楚楚的这个心愿可以要求的么？”刘贵妃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是刺痛了帝王的心。
这个曾经十年如一日的爱着她的女子，他竟然对她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来。可是，他始终先是帝王然后才是后宫妃子们的陛下。身子在赫连茵哪里，他都是这个样子的。
看到如今的刘楚楚，萧赜竟然恨不起来她将赫连茵逼到宫外去的。
“楚楚，别想那么多了，太医不是都说你这一定是公主的么？你就安心的将我们的小公主生下来就好了。朕寻思着，这公主一定长的像你一样的好看。呵呵……朕的三个公主都出嫁了，这要是在得一个小公主那真是此生无憾了。”萧赜搂着刘贵妃含笑的安慰着。
其实，刘贵妃想告诉萧赜这太医实际上告诉她的是九成是个皇子。几番话到嘴边，都被她生生的咽了回去。她不想让萧赜为难，既然她心中已经有了决定那又何苦在让她的陛下为难呢？
萧赜答应刘贵妃日后每日都来她的宫中，陪着她一起等到生产。听到萧赜这么说，刘贵妃高兴的就像是一个孩子般。
“陛下，楚楚是幸福的。已然在无遗憾了，日后要是楚楚不在了只希望您能对孩子好一些……”
“楚楚，该打！朕都说了，是个小公主了以后啊！我们两就看着小公主一点点的长大，等着她喊我们父皇和母妃……呵呵！”萧赜一脸憧憬的说着，一边还拿手比划着。
帝妃之间的情谊，已经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只是，这终究只能是想想而已。萧赜面上笑的有多开心，内心就有多纠结与痛苦。
而此刻在衡阳王府涟漪苑中的赫连茵的痛苦，决定不必萧赜少一分一毫。秦淮安按着萧钧的意思，将救她的法子告诉她的时候。她简直极尽要疯狂，这两种方法她都不想去试。
“茵王妃，老头儿我也不想瞒着您。这该如何抉择都取决与您自己了！”秦淮安一五一十的告知与赫连茵。
赫连茵被这晴天霹雳震的浑身僵硬，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思量了良久之后，方才艰难的开口问道：“秦大夫，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这茵儿怎么可以与王爷……茵儿还没有成婚就永远的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这些茵儿该如何抉择？”
赫连茵忍不住的落泪，可是秦淮安告诉她越拖下去就会越来越严重。
“如此，要是茵儿什么都不选择呢？该是何种结果？”赫连茵当即抱着一线希望的问道。
“最后人不人兽不兽的，渐渐的您回失去言语能力……”秦淮安也毫不隐瞒的一一将可怕的后果告知赫连茵。
闻言，赫连茵踉跄的站起。愣怔的看着秦淮安良久才缓缓开口道：“如此，茵儿只能选择第二种法子了。不管什么后果，茵儿都愿意承担！”
赫连茵坚定的眸光让秦坏安都有些动容了，他十分不解的问道：“茵王妃，难道与王爷在一起就那么的让您不愿么？您可知，要是您在这个时候与王爷圆房……”
“您别说了，茵儿心中一直只有陛下一人。”赫连茵不等秦淮安说完就当即打断道。
闻言，秦淮安自然不在多说什么。只叹息一声道：“哎，真是可惜了。其实，这王爷哪一点比不上那足足可以做您爹的陛下呢？老头儿我真是越活越看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赫连茵接过秦淮安递过来的一个药包，颤声的道了一声谢意。
待到秦淮安出来的时候，萧钧赶紧上前问道：“茵儿如何抉择？”
秦淮安无奈的摇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叹道：“这真是作孽啊！作孽啊！”
“怎么了，大夫我家主子怎了？”
“大夫，赫连娘子到底怎么回事呢？”
……
李嬷嬷与裴舒业二人急的连连询问着，却只听到秦淮安不住的叹息声。在看萧钧就差没有流泪了，像是悲伤到了极点。
“果然，茵儿就是茵儿。倘若……罢了，本王知道没有倘若……”萧钧踉跄的后退几步，甩了甩宽袖悲伤而去。
不到他行了数之远，屋内就传来赫连茵撕心裂肺的叫声。
“赫连娘子……”
“主子……”
“嬷嬷你且去好生的照顾着茵王妃吧！我等男子可不好入内！”秦淮安一把拉住裴舒业。
李嬷嬷来不及多想就快步的推门进入屋内，才一眼她就彻底的傻眼了。见着赫连茵痛苦的卷缩在榻上，身下到处都是黑乎乎的乌血……
“娘子，您这是怎么了……”李嬷嬷失声叫道。
赫连茵一把拉住李嬷嬷的手，另一只手紧紧的捂着下腹。耳中是秦淮安那句，这种痛就是如生产一般。这是要她深刻的体验一次生产的感受，不然又怎么对得起她亲手扼杀掉日后还未能出生孩儿的怨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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