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出神入化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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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自从有了协理六宫的权利之后，刘贵妃在人前更是炫耀的不得了。不过，宫人们倒是很欢喜。这刘贵妃与皇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管理方式。
刘贵妃乃刘宋宗亲自小过惯了奢华富贵的生活，上任才短短几日已然比以往一月用的花费还要多。
皇后知道后，很是担心。对秀儿说，这刘贵妃在这么下去这国库都要让她败光。
秀儿闻言，却含笑回道皇后。
“娘娘，这不正好。陛下一直提倡节俭，而娘娘您又深得陛下心思。这刘贵妃这般铺张浪费定然会让陛下十分的不悦。到时候不用您说什么，她自然就将协理之权交回来。”
秀儿到底还是没有皇后考虑的长远，只见皇后听了秀儿说的话之后，面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欣喜之色。反而是一脸的忧愁，幽怨的叹气。
“秀儿，你将的这只是眼前的。这刘贵妃协理六宫之权哪里能那么容易就能交回来的，这后宫与前朝向来都是相辅相成的。”
秀儿不解，胆怯的瞧了皇后一眼。突然知道，皇后之所以能统领后宫自然是比别人想的更多，更长远。
皇后起身，自开年以来。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心中更是有着千万种的担忧。
秀儿下意识的去扶皇后，哪知皇后却摆摆手。她想看看自己还能不能自己独立站起，可是试了几次。她发现，已然疲惫到了极点。脑子里想的是明处的刘贵妃，暗处的赫连茵。
“娘娘，还是让秀儿扶着您吧！”
秀儿躬身伸手，皇后还是摇头。
“不用，秀儿如今也只有你陪在我身边。呵呵，想来陪着我苦陪着我忧的人从来一直都只有你而已！”
秀儿闻言大惊，她听的清清楚楚皇后称自己是“我”而不是那威严的“本宫”。
“娘娘，您身子不好。秀儿求您别想这些个伤心的事情了。”
秀儿扑通在皇后脚下，抬头用带泪的眸光凝望着皇后。
皇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弯腰扶起秀儿。
“来，坐下。”
秀儿内心百感交集，却也还是顺着皇后的意思坐在了她身边。
“秀儿，本宫先前跟你说的话你可是记住了。倘若以后本宫不在了，你可要替本宫保护太子以及两位王爷！”
皇后眼神哀怨，秀儿不敢直视。总是觉得，最近皇后心神太过敏感。
“娘娘，您不要吓秀儿。您这是……”
不等秀儿说完，皇后就垂下眼帘。悠悠的吐出一口气，阖眼叹息。
“秀儿，本宫的身体自己很清楚。只是心头上的这根刺儿没有拔，死都不能瞑目！”
秀儿吓的再一次的扑通跪在皇后金现绣凤的鞋旁，扣着头求着皇后。
“娘娘，求您了。就算不为了您自己，也要为了太子和两位王爷着想。娘娘自有天佑，还望娘娘莫要在多想。”
皇后拧眉摇头，深情恍惚。一口怨气时刻憋在心口，她使劲儿的按着心口，痛到她觉得稍微用力呼吸难。
“你不懂，你不懂！这血玉代表着什么，代表着王权，代表着萧齐的天下。陛下给了这么一个婢女，还费尽周折用尽心思的要保护。如果这贱婢出了掖庭，那将是乾坤扭转。陛下的脾气本宫是知道的，一旦爱了那绝对就是真爱，就像是对刘楚楚一般。就算刘楚楚飞扬跋扈所有人都厌恶她，可是，陛下就是喜欢她就要由着他……”
皇后说着说着就哽咽难语，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无力的撑在榻沿上。整个人悲伤到极点，憔悴了极点。
秀儿终于算是明白了自己主子的苦楚，就算刘贵妃在怎么无视她的存在在怎么的爬在她的头上。她都没有像这么的担忧和害怕过，只有这个悄然初出现的赫连茵才会让皇后这般的忌惮甚至是后怕。
“娘娘，您不要在想这些了。现如今她也还是一介的婢女，索性还没有成什么气候。我们将她处置了，也就一劳永逸了。”
秀儿想，要是娘娘真的真的忌惮那干脆除去好了。
“秀儿啊，不能是我们啊！本宫一直在等，在等刘贵妃动手。”
秀儿低头无语，不知该怎么安慰皇后。只是，有一点她是不愿意的。她无心后妃，皇后却希望她能在宫中有一席之地将来能够保护到太子和王爷。
主仆二人，各有各的打算和心思。只是，秀儿看着皇后这般的憔悴和无助心里到底还是难受的。倘若皇后不在了，那这后宫她又能依靠谁呢？
宣德殿内。
萧赜心烦意乱的随意翻着面前堆成小山奏折，尤其是那些人管东管西还能管到后宫中来。
有说刘贵妃太过铺张浪费，有说刘贵妃管理得当。
萧赜其实不在乎这些，他就是要刘贵妃得到满足。就是要做给掖庭的那位看，看她如何宠爱一个人。看做他的宠妃是如何的荣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赌气还是在发泄。或者是在刘贵妃身上寻求一点安慰。
萧赜在翻阅完最后一本奏章的时候，全德贵习惯性的奉上一杯热茶。
萧赜却懒散的向后一靠，挥手斜睨了一眼全德贵。
“拿下去，朕现在不想喝。”
全德贵迟疑了一下，而后小心的将茶碗放下。
“陛下，您可是要摆驾去后宫！”
萧赜只听着后宫二字，就莫名的想起一人。心中暗暗想，不知道这掖庭之人到底好不好。如若不是为了赫连茵着想，萧赜说不定早就去掖庭看赫连茵了。
全德贵小心的观察着萧赜的神色变化，见并没有排斥的意思。就又继续的说，“陛下，贵妃娘娘可是遣了好几拨人来请您去用晚膳了。”
萧赜闻言眉心一紧，却又在片刻之后舒展开来。拍了拍衣袖，起身说：“好，那就去灵犀宫。可不好辜负了贵妃的美意。”
萧赜没有让很多人跟着，也不坐轿子。只让全德贵跟着，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全德贵心里已然有数，这是又要绕着道从掖庭路过。跟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他对那个娘子能像对掖庭那位这么的上心。看着是一心要惩罚，却是满心的爱意。
萧赜还是隔着一条湖看着掖庭的宫匾，停了一会终究是叹息一声扭头抬脚向前走去。
“全德贵可打听到了掖庭那位近来可好？”
全德贵心里一惊，这陛下何时说要打听了。这冷不丁的问话，让全德贵一时慌了神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陛……下……”
全德贵躬身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不敢贸然回答又不敢不做声。
萧赜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颇为无奈的摇头。“嗯，是朕记错了。走吧，贵妃怕是要等的着急了。”
全德贵这才松了一口气，跟上萧赜的步子。心里暗暗嘀咕，要赶紧派人去看看掖庭的那位才好。这陛下的意思已然明了，这掖庭的那位这回倒是彻底的将陛下的心收到她哪里去了。不过，这掖庭的那位倒是胆大儿的主，敢拿命来赌。
全德贵见多了后宫中各路妃子争宠的伎俩，倒是没有那位能比得上掖庭的那位。这就是所谓的放长线钓大鱼，不过这也真够玄乎的。
萧赜内心惆怅万分，自然也不会去顾忌身后跟着的全德贵的心思。心中想着事情，一个走神。萧赜竟然被路边一树枝挂住了广袖的袖角，全德贵吓的脸都白了。
“陛下，稍安勿躁。奴才这就为您解开！”全德贵跪在地上，小心的将萧赜的衣服自树枝上解下来。奈何，最后还是留了一块在树枝上。
全德贵要去捡，萧赜却摆手。
“算了，不管了。还是快些去灵犀宫的要紧！”萧赜瞧着那挂在树枝上随风摇摆的龙纹袖角，莫名的伤感。就连落下的枝桠都知道挽留他一番，而那掖庭的人竟比草木都无情。
沉闷的行到灵犀宫内，萧赜心中不快尽数掩藏。嘴角弯弯勾起一抹笑意，轻轻的揽过早已经在门口等候的刘贵妃。
有那么一刻的恍惚，萧赜觉得他搂着的娇柔身躯就是那掖庭的可人儿。只是，下一刻他迎上了刘贵妃那殷勤的备至的妩媚笑颜就清醒了。赫连茵的眸光中只有坚定的冷然，她就像是那天山的雪莲。让他望而不得，而这怀中得到的人总是让他觉得始终少了一些什么情愫。
刘贵妃娇滴滴的在萧赜的怀中柔声说着，“陛下，楚楚等了你好些时辰了。还以为，您不来了。楚楚可好想您！”
其实刘楚楚早就听说朝中有人对她管理后宫颇为的不满，这下赶紧将萧赜迎到灵犀宫就是为了试探一番萧赜的口风。刚才在门口见到陛下一脸的笑意，她大抵就心里有数了。
萧赜闻言低头深情款款的在刘贵妃额上落下一吻，亲昵的抬手捏了捏刘贵妃娇嫩无比的脸蛋儿。
全德贵小心的一旁立着，额上竟然满是冷汗。这陛下如今的的演技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让他看不清楚到底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前一刻，隔岸望着掖庭还幽幽伤感。这会儿，在贵妃的温柔乡中已然是另外一副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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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协理六宫的权利之后，刘贵妃在人前更是炫耀的不得了。不过，宫人们倒是很欢喜。这刘贵妃与皇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管理方式。
刘贵妃乃刘宋宗亲自小过惯了奢华富贵的生活，上任才短短几日已然比以往一月用的花费还要多。
皇后知道后，很是担心。对秀儿说，这刘贵妃在这么下去这国库都要让她败光。
秀儿闻言，却含笑回道皇后。
“娘娘，这不正好。陛下一直提倡节俭，而娘娘您又深得陛下心思。这刘贵妃这般铺张浪费定然会让陛下十分的不悦。到时候不用您说什么，她自然就将协理之权交回来。”
秀儿到底还是没有皇后考虑的长远，只见皇后听了秀儿说的话之后，面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欣喜之色。反而是一脸的忧愁，幽怨的叹气。
“秀儿，你将的这只是眼前的。这刘贵妃协理六宫之权哪里能那么容易就能交回来的，这后宫与前朝向来都是相辅相成的。”
秀儿不解，胆怯的瞧了皇后一眼。突然知道，皇后之所以能统领后宫自然是比别人想的更多，更长远。
皇后起身，自开年以来。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心中更是有着千万种的担忧。
秀儿下意识的去扶皇后，哪知皇后却摆摆手。她想看看自己还能不能自己独立站起，可是试了几次。她发现，已然疲惫到了极点。脑子里想的是明处的刘贵妃，暗处的赫连茵。
“娘娘，还是让秀儿扶着您吧！”
秀儿躬身伸手，皇后还是摇头。
“不用，秀儿如今也只有你陪在我身边。呵呵，想来陪着我苦陪着我忧的人从来一直都只有你而已！”
秀儿闻言大惊，她听的清清楚楚皇后称自己是“我”而不是那威严的“本宫”。
“娘娘，您身子不好。秀儿求您别想这些个伤心的事情了。”
秀儿扑通在皇后脚下，抬头用带泪的眸光凝望着皇后。
皇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弯腰扶起秀儿。
“来，坐下。”
秀儿内心百感交集，却也还是顺着皇后的意思坐在了她身边。
“秀儿，本宫先前跟你说的话你可是记住了。倘若以后本宫不在了，你可要替本宫保护太子以及两位王爷！”
皇后眼神哀怨，秀儿不敢直视。总是觉得，最近皇后心神太过敏感。
“娘娘，您不要吓秀儿。您这是……”
不等秀儿说完，皇后就垂下眼帘。悠悠的吐出一口气，阖眼叹息。
“秀儿，本宫的身体自己很清楚。只是心头上的这根刺儿没有拔，死都不能瞑目！”
秀儿吓的再一次的扑通跪在皇后金现绣凤的鞋旁，扣着头求着皇后。
“娘娘，求您了。就算不为了您自己，也要为了太子和两位王爷着想。娘娘自有天佑，还望娘娘莫要在多想。”
皇后拧眉摇头，深情恍惚。一口怨气时刻憋在心口，她使劲儿的按着心口，痛到她觉得稍微用力呼吸难。
“你不懂，你不懂！这血玉代表着什么，代表着王权，代表着萧齐的天下。陛下给了这么一个婢女，还费尽周折用尽心思的要保护。如果这贱婢出了掖庭，那将是乾坤扭转。陛下的脾气本宫是知道的，一旦爱了那绝对就是真爱，就像是对刘楚楚一般。就算刘楚楚飞扬跋扈所有人都厌恶她，可是，陛下就是喜欢她就要由着他……”
皇后说着说着就哽咽难语，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无力的撑在榻沿上。整个人悲伤到极点，憔悴了极点。
秀儿终于算是明白了自己主子的苦楚，就算刘贵妃在怎么无视她的存在在怎么的爬在她的头上。她都没有像这么的担忧和害怕过，只有这个悄然初出现的赫连茵才会让皇后这般的忌惮甚至是后怕。
“娘娘，您不要在想这些了。现如今她也还是一介的婢女，索性还没有成什么气候。我们将她处置了，也就一劳永逸了。”
秀儿想，要是娘娘真的真的忌惮那干脆除去好了。
“秀儿啊，不能是我们啊！本宫一直在等，在等刘贵妃动手。”
秀儿低头无语，不知该怎么安慰皇后。只是，有一点她是不愿意的。她无心后妃，皇后却希望她能在宫中有一席之地将来能够保护到太子和王爷。
主仆二人，各有各的打算和心思。只是，秀儿看着皇后这般的憔悴和无助心里到底还是难受的。倘若皇后不在了，那这后宫她又能依靠谁呢？
宣德殿内。
萧赜心烦意乱的随意翻着面前堆成小山奏折，尤其是那些人管东管西还能管到后宫中来。
有说刘贵妃太过铺张浪费，有说刘贵妃管理得当。
萧赜其实不在乎这些，他就是要刘贵妃得到满足。就是要做给掖庭的那位看，看她如何宠爱一个人。看做他的宠妃是如何的荣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赌气还是在发泄。或者是在刘贵妃身上寻求一点安慰。
萧赜在翻阅完最后一本奏章的时候，全德贵习惯性的奉上一杯热茶。
萧赜却懒散的向后一靠，挥手斜睨了一眼全德贵。
“拿下去，朕现在不想喝。”
全德贵迟疑了一下，而后小心的将茶碗放下。
“陛下，您可是要摆驾去后宫！”
萧赜只听着后宫二字，就莫名的想起一人。心中暗暗想，不知道这掖庭之人到底好不好。如若不是为了赫连茵着想，萧赜说不定早就去掖庭看赫连茵了。
全德贵小心的观察着萧赜的神色变化，见并没有排斥的意思。就又继续的说，“陛下，贵妃娘娘可是遣了好几拨人来请您去用晚膳了。”
萧赜闻言眉心一紧，却又在片刻之后舒展开来。拍了拍衣袖，起身说：“好，那就去灵犀宫。可不好辜负了贵妃的美意。”
萧赜没有让很多人跟着，也不坐轿子。只让全德贵跟着，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全德贵心里已然有数，这是又要绕着道从掖庭路过。跟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他对那个娘子能像对掖庭那位这么的上心。看着是一心要惩罚，却是满心的爱意。
萧赜还是隔着一条湖看着掖庭的宫匾，停了一会终究是叹息一声扭头抬脚向前走去。
“全德贵可打听到了掖庭那位近来可好？”
全德贵心里一惊，这陛下何时说要打听了。这冷不丁的问话，让全德贵一时慌了神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陛……下……”
全德贵躬身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不敢贸然回答又不敢不做声。
萧赜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颇为无奈的摇头。“嗯，是朕记错了。走吧，贵妃怕是要等的着急了。”
全德贵这才松了一口气，跟上萧赜的步子。心里暗暗嘀咕，要赶紧派人去看看掖庭的那位才好。这陛下的意思已然明了，这掖庭的那位这回倒是彻底的将陛下的心收到她哪里去了。不过，这掖庭的那位倒是胆大儿的主，敢拿命来赌。
全德贵见多了后宫中各路妃子争宠的伎俩，倒是没有那位能比得上掖庭的那位。这就是所谓的放长线钓大鱼，不过这也真够玄乎的。
萧赜内心惆怅万分，自然也不会去顾忌身后跟着的全德贵的心思。心中想着事情，一个走神。萧赜竟然被路边一树枝挂住了广袖的袖角，全德贵吓的脸都白了。
“陛下，稍安勿躁。奴才这就为您解开！”全德贵跪在地上，小心的将萧赜的衣服自树枝上解下来。奈何，最后还是留了一块在树枝上。
全德贵要去捡，萧赜却摆手。
“算了，不管了。还是快些去灵犀宫的要紧！”萧赜瞧着那挂在树枝上随风摇摆的龙纹袖角，莫名的伤感。就连落下的枝桠都知道挽留他一番，而那掖庭的人竟比草木都无情。
沉闷的行到灵犀宫内，萧赜心中不快尽数掩藏。嘴角弯弯勾起一抹笑意，轻轻的揽过早已经在门口等候的刘贵妃。
有那么一刻的恍惚，萧赜觉得他搂着的娇柔身躯就是那掖庭的可人儿。只是，下一刻他迎上了刘贵妃那殷勤的备至的妩媚笑颜就清醒了。赫连茵的眸光中只有坚定的冷然，她就像是那天山的雪莲。让他望而不得，而这怀中得到的人总是让他觉得始终少了一些什么情愫。
刘贵妃娇滴滴的在萧赜的怀中柔声说着，“陛下，楚楚等了你好些时辰了。还以为，您不来了。楚楚可好想您！”
其实刘楚楚早就听说朝中有人对她管理后宫颇为的不满，这下赶紧将萧赜迎到灵犀宫就是为了试探一番萧赜的口风。刚才在门口见到陛下一脸的笑意，她大抵就心里有数了。
萧赜闻言低头深情款款的在刘贵妃额上落下一吻，亲昵的抬手捏了捏刘贵妃娇嫩无比的脸蛋儿。
全德贵小心的一旁立着，额上竟然满是冷汗。这陛下如今的的演技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让他看不清楚到底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前一刻，隔岸望着掖庭还幽幽伤感。这会儿，在贵妃的温柔乡中已然是另外一副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