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惆怅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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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说说笑笑步子实际放的的很慢，感觉却又很快就到了分道扬镳的十字路口，叶秋家在西边，段岳他两住东边，还顺一段路，叶秋一个人先回去了。
暑假在家叶秋好几次想约历寒出去玩结果都被拒了，后面历寒发短信告诉叶秋，她要去厦门玩。之后叶秋就再也没联系上她了，叶秋打她手机先是关机，后面成了停机。闲着没事叶秋终于想到还有点事可以做，找出暑假作业开始“发愤图强”。刚开始做语文英语还行，拿起数学、综合科，只会做选择题，其他的都是在参考答案帮助下勉强能理解。这暑假实在太没劲了，他现在巴不得早点开学，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想法。
随着一天天的日落西山，终于等到了开学。高二被迫回到了瑞市城南老校区，新校区还在建，只是高一年级暂时在新校区。老校区门口有一条混浊的小河，要不是这几年环保整治，换以前那河水还散发着浓烈的恶臭味。学校边上的房子还有一大片棚户区。操场就一块坑坑哇哇的草地，草也是这一坨，那一坨，稀稀拉拉的。教学楼破旧的墙面都开裂了，走到哪里都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看不见新校区的大理石或瓷砖地面，宿舍他从来没去过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叶秋特别不喜欢老校区。
开学第一天不用想也要迟到，叶秋知道很多老油条都会故意迟到，毕竟第一天开学家里远的赶过来难免要迟到，除了第一节课是变态班主任的，其他大多数老师及大多友好的班主任都是“通情达理。”所以迟到的家里都很远，哈哈！（相信以前的老一辈都有这种经历，现在的风气就不清楚了。）
其实叶秋今天来的算早了，第一节课就只是迟到了几分钟，在暑假他是巴不得早点开学的“好学生”。不过真开学了他坐在教室也无所适从，听不懂，很难受，不由自主就走神了。终于等到下课，一下完课趁着课间十分钟叶秋就去十六班上找芋头了，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在窗户上他把芋头喊出来，假意问道“老兄，最近都在干嘛呢？”眼睛却透过窗户一直在往里面瞟。
芋头毕竟是他好兄弟，有什么事叶秋都早已跟他说过。芋头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骂道：“你妹的，还以为你特意来看我的，还好意思问我最近干吗？前几天放假不还在一起玩，你会不知道？来找她直接说，还拿我当挡箭牌。”
叶秋只好拿出哥们义气，尴尬说道:“去，去，咱两什么关系，这点事还跟我叽叽歪歪，知道了也别说出来嘛，多不好意思。”
芋头又开始吹了：“要是我来，一定自己叫她出来就是了，你啊，该脸皮厚的时候脸皮却薄了。”
“别吵，咦，她人呢？怎么我看了半天没看见。”
“傻瓜，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她坐窗户边上一点可能被墙挡住了些。”芋头很淡定，没事人菜头一样笑道。
叶秋急了，“我靠，你干嘛不早说，有可能听都听见了，你妹的，这不是坑我吗？”
“你也没问我啊，我以为你看见了，怕什么，她听见了就听见了，有什么？”
“懒得跟你解释，好吧，你帮我叫下她出来吧。”叶秋懒得扯下去了。
芋头进去后不久，历寒就一个人出来了。叶秋真是太爱芋头了，芋头做人就像的他自己说的“胆大心细脸皮厚。”
历寒出来后，叶秋厚着脸皮问道：“同桌，近来可好啊，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还是这么贫嘴，有事吗？”
“没事啊，过来玩，顺便看看你。你，手机号码怎么打不通了，换号码了吗？”
“没，没用手机了。”
“现在全校也没几个不用手机了的吧！你就是其中一个。下午放学一起去吃东西吧，顺便聊聊天。”
“我今天下午要回家，明天吧。”历寒停顿了下，接着深沉地说：“正好我也跟你说些事。”
“恩，行，那明天见，回去上课了。”
第二天下午，放完学，历寒好像还在教室写东西，叶秋站外面默默地等着她。没过多久历寒可能是写完了，或许是察觉到了。站起来看见叶秋已经在外面等着，也就出来了。
“哪里有什么好吃的？你带路。”
历寒很低落的回了句“我没胃口，你要不先去吃点东西。”
“算了，我整天即不用动手也不用动脑的，暂时不饿。”
“那我们去操场那边走走吧。”
“恩”
到了操场，看到那凹凸不平的草坪，此刻叶秋的心也就像那草坪一样上上下下。
历寒问叶秋：“你是不想问我暑假干嘛去了？”
叶秋摸了下不长的留海，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是“嘿嘿”地傻笑到。
历寒白了叶秋一眼，冰冷地说：“还记得你追萧珊时候跟我说过什么吗？你这样子让我有点害怕。”
叶秋曾经说过的话当然记得，就算不记得但他知道在什么时候才会这个样子，这让他更加的尴尬和无以应对。历寒看着叶秋一直傻笑着，说不出话，只好继续说下去：“我今天跟你说的事别跟其他任何一个人提起好吗？”
对于这样的对话场景叶秋很熟悉，很多兄弟朋友要跟他说小秘密的时候他都会坚定说道：“我保证，相信我。”确实他也做到了守口如瓶……。
走着走着，已从操场走到了校门口河边，历寒顺着河岸梯子走到了最下面，再往前走两步就是河了。叶秋叫住她，“小心点，别过去了。”
历寒笑道：“干嘛，你还以为我会想不开？”
“依你的性格应该不会。”叶秋苦笑道，“小心点总是好的，我可不会游泳。”
“你先回去吃饭吧，我回去了，想一个人静静。”
“好吧！不管有什么事，记得有同桌的我在，虽然我并不管什么用，但起码还算一个合格的聆听者吧！”
历寒回教室后，叶秋那还有什么心情吃饭，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灵魂出窍了，行尸走肉般的回到教室，坐到座位上趴在哪就睡，他想睡着了就什么不用想了，权当这就是做了场梦。以前在高一上午大好晴天就开始睡，睡醒后变天了，起来睡眼朦胧，懵懵懂懂的问同桌“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同学们听见都在笑他，如果现在还能睡到那种境界，叶秋宁愿他们笑。
可是现在他怎么趴着都睡不着，心里很乱很乱。脑海里不断涌现历寒跟他说的事，一时间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对待历寒。那一晚他想了很多。他怪自己太幼稚，以前以为在学校，很了不起，可现在感觉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是，这样下去毕业后更是什么都不是。他连自己喜欢的都无力相拥，他还能拥有什么，这不是他想要的状态，不是他想要的人生。而历寒受这么大打击，她又会怎么样。叶秋甚至想历寒跟他说的话或许只是让他死心，让他不再有什么念想，但那也不至于要说出这样的事情来骗他。他恨老天，为什么他身边的好人总会出事，而他这个渣渣却总是活的好好的。
一路上说说笑笑步子实际放的的很慢，感觉却又很快就到了分道扬镳的十字路口，叶秋家在西边，段岳他两住东边，还顺一段路，叶秋一个人先回去了。
暑假在家叶秋好几次想约历寒出去玩结果都被拒了，后面历寒发短信告诉叶秋，她要去厦门玩。之后叶秋就再也没联系上她了，叶秋打她手机先是关机，后面成了停机。闲着没事叶秋终于想到还有点事可以做，找出暑假作业开始“发愤图强”。刚开始做语文英语还行，拿起数学、综合科，只会做选择题，其他的都是在参考答案帮助下勉强能理解。这暑假实在太没劲了，他现在巴不得早点开学，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想法。
随着一天天的日落西山，终于等到了开学。高二被迫回到了瑞市城南老校区，新校区还在建，只是高一年级暂时在新校区。老校区门口有一条混浊的小河，要不是这几年环保整治，换以前那河水还散发着浓烈的恶臭味。学校边上的房子还有一大片棚户区。操场就一块坑坑哇哇的草地，草也是这一坨，那一坨，稀稀拉拉的。教学楼破旧的墙面都开裂了，走到哪里都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看不见新校区的大理石或瓷砖地面，宿舍他从来没去过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叶秋特别不喜欢老校区。
开学第一天不用想也要迟到，叶秋知道很多老油条都会故意迟到，毕竟第一天开学家里远的赶过来难免要迟到，除了第一节课是变态班主任的，其他大多数老师及大多友好的班主任都是“通情达理。”所以迟到的家里都很远，哈哈！（相信以前的老一辈都有这种经历，现在的风气就不清楚了。）
其实叶秋今天来的算早了，第一节课就只是迟到了几分钟，在暑假他是巴不得早点开学的“好学生”。不过真开学了他坐在教室也无所适从，听不懂，很难受，不由自主就走神了。终于等到下课，一下完课趁着课间十分钟叶秋就去十六班上找芋头了，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在窗户上他把芋头喊出来，假意问道“老兄，最近都在干嘛呢？”眼睛却透过窗户一直在往里面瞟。
芋头毕竟是他好兄弟，有什么事叶秋都早已跟他说过。芋头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骂道：“你妹的，还以为你特意来看我的，还好意思问我最近干吗？前几天放假不还在一起玩，你会不知道？来找她直接说，还拿我当挡箭牌。”
叶秋只好拿出哥们义气，尴尬说道:“去，去，咱两什么关系，这点事还跟我叽叽歪歪，知道了也别说出来嘛，多不好意思。”
芋头又开始吹了：“要是我来，一定自己叫她出来就是了，你啊，该脸皮厚的时候脸皮却薄了。”
“别吵，咦，她人呢？怎么我看了半天没看见。”
“傻瓜，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她坐窗户边上一点可能被墙挡住了些。”芋头很淡定，没事人菜头一样笑道。
叶秋急了，“我靠，你干嘛不早说，有可能听都听见了，你妹的，这不是坑我吗？”
“你也没问我啊，我以为你看见了，怕什么，她听见了就听见了，有什么？”
“懒得跟你解释，好吧，你帮我叫下她出来吧。”叶秋懒得扯下去了。
芋头进去后不久，历寒就一个人出来了。叶秋真是太爱芋头了，芋头做人就像的他自己说的“胆大心细脸皮厚。”
历寒出来后，叶秋厚着脸皮问道：“同桌，近来可好啊，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还是这么贫嘴，有事吗？”
“没事啊，过来玩，顺便看看你。你，手机号码怎么打不通了，换号码了吗？”
“没，没用手机了。”
“现在全校也没几个不用手机了的吧！你就是其中一个。下午放学一起去吃东西吧，顺便聊聊天。”
“我今天下午要回家，明天吧。”历寒停顿了下，接着深沉地说：“正好我也跟你说些事。”
“恩，行，那明天见，回去上课了。”
第二天下午，放完学，历寒好像还在教室写东西，叶秋站外面默默地等着她。没过多久历寒可能是写完了，或许是察觉到了。站起来看见叶秋已经在外面等着，也就出来了。
“哪里有什么好吃的？你带路。”
历寒很低落的回了句“我没胃口，你要不先去吃点东西。”
“算了，我整天即不用动手也不用动脑的，暂时不饿。”
“那我们去操场那边走走吧。”
“恩”
到了操场，看到那凹凸不平的草坪，此刻叶秋的心也就像那草坪一样上上下下。
历寒问叶秋：“你是不想问我暑假干嘛去了？”
叶秋摸了下不长的留海，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是“嘿嘿”地傻笑到。
历寒白了叶秋一眼，冰冷地说：“还记得你追萧珊时候跟我说过什么吗？你这样子让我有点害怕。”
叶秋曾经说过的话当然记得，就算不记得但他知道在什么时候才会这个样子，这让他更加的尴尬和无以应对。历寒看着叶秋一直傻笑着，说不出话，只好继续说下去：“我今天跟你说的事别跟其他任何一个人提起好吗？”
对于这样的对话场景叶秋很熟悉，很多兄弟朋友要跟他说小秘密的时候他都会坚定说道：“我保证，相信我。”确实他也做到了守口如瓶……。
走着走着，已从操场走到了校门口河边，历寒顺着河岸梯子走到了最下面，再往前走两步就是河了。叶秋叫住她，“小心点，别过去了。”
历寒笑道：“干嘛，你还以为我会想不开？”
“依你的性格应该不会。”叶秋苦笑道，“小心点总是好的，我可不会游泳。”
“你先回去吃饭吧，我回去了，想一个人静静。”
“好吧！不管有什么事，记得有同桌的我在，虽然我并不管什么用，但起码还算一个合格的聆听者吧！”
历寒回教室后，叶秋那还有什么心情吃饭，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灵魂出窍了，行尸走肉般的回到教室，坐到座位上趴在哪就睡，他想睡着了就什么不用想了，权当这就是做了场梦。以前在高一上午大好晴天就开始睡，睡醒后变天了，起来睡眼朦胧，懵懵懂懂的问同桌“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同学们听见都在笑他，如果现在还能睡到那种境界，叶秋宁愿他们笑。
可是现在他怎么趴着都睡不着，心里很乱很乱。脑海里不断涌现历寒跟他说的事，一时间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对待历寒。那一晚他想了很多。他怪自己太幼稚，以前以为在学校，很了不起，可现在感觉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是，这样下去毕业后更是什么都不是。他连自己喜欢的都无力相拥，他还能拥有什么，这不是他想要的状态，不是他想要的人生。而历寒受这么大打击，她又会怎么样。叶秋甚至想历寒跟他说的话或许只是让他死心，让他不再有什么念想，但那也不至于要说出这样的事情来骗他。他恨老天，为什么他身边的好人总会出事，而他这个渣渣却总是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