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说不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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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班主任上完课，赶过来，把我叫到了一边，先笑笑的说“看你没什么事的样子，没打到哪里吧？”
叶秋也诚实的说“是没什么事，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接着班主任认真地说“没事就算了，你打别人时候被打了人家也难过，这次你是被打了我也知道，你好强，咽不下这口气。但要知道当你班主任我也很难啊，你看能算了就算了，不要让大家，让我也不好做。”
以前都是叶秋打别人，打了那么多次架，班主任都宽容了他，没对他怎么样。所以叶秋也挺喜欢这个班主任的，最后叶秋还是给了班主任面子。
叶父接过了赔的钱，叶秋也没再说什么。下午放学回家叶秋问父亲“我叫人去讨说法，请了他们吃夜宵花了点钱还是借的，那赔的药费给我吧。”
父亲还是义正言辞地说“给你干嘛，你不是挺能打，继续去打架啊，迟早有一天会把你打残废了，你自己要去叫人的，跟着你那群狐朋狗友就知道鬼混，钱给你也不会去买药吃，自己想办法还，省的你以后不长记性。”
叶秋气的跳脚，“不管我做的对还是错，但我借了别人的钱，欠债还钱总没错。”
父亲还是固执己见，说道：“你那么有本事，自己解决。”
“那是赔我的医药费，你拿着这点钱干嘛？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叶秋已经怒不可遏。
父亲也发起火来，“要拿给你去赌，去打老虎机，去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就好，花了我这么多钱，惹那么多事，每次要我出面担着，你修面（本事）大，你自己想办法去……”叶父总觉得自己在理，倔强的根本说不动，本是就是论事。他还搬出一大堆的陈年往事，叶秋受不了了，直接摔门而去。
因为打架的事，班主任要求叶秋晚修得回学校上。晚上回到教室，他憋着一肚子火，同桌注意到我的反常，关心的问我：“怎么了，很少看你这样。”
叶秋这时没心情管同桌，敷衍道：“没事，让我静一静。”
他坐在位置上越想越生气，一怒之下把自己课桌翻了，直接离开了教室跑外面找猪八玩去了。猪八在网吧打电话，一帮人聚在哪里。我也没问什么，后面直接坐上他的摩托，还有些见过但是不认识的开车走在了前面。
来到溜冰场后，叶秋看着阵势猜肯定是要打架，以前叶秋那打架跟这比就不是一个档次，他心里面有点激动，又有点害怕，一想到中午在家受的气，害怕就没了。他们中有一群人先冲进去，不一会把一个叫山羊的给抓了出来，听说是城西这带混的。出来后，这边来的一大群人，把他弄倒在地，就是一顿爆踢。山羊被打的在地上打滚，惨叫。叶秋因为心情不好，也凑过去踢了几脚。打完又是去吃夜宵。
吃夜宵时候叶秋听到猪八接到电话，电话里说好像一个女的说，山羊躺床上动不了，留了好多的血，下手太重了。后面又有电话来：是对面山羊的大哥一休，和猪八的大哥贝古说算了，一休还要做东叫大家过去喝酒。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个时候叶秋难得清醒了一回。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什么好学生了，但也有人会关心、爱他，也有那么多他爱的人。平时打架只是图争一口气，不至于下手这么狠，像他们这打法，万一有一天仇家报复，叶秋可不想让关心他的人伤心难过。于是叶秋找借口学校有事，要回去一趟，就离开了。其实学校晚修已经结束，叶秋直接回了家。
第二天回到教室，看到课桌已经被同学搬起来了，书本也帮叶秋全部整整齐齐码好了。一问兄弟芋头，原来他一走，课桌芋头就帮他搬起来了，历寒帮忙把书本捡了起来。心里是一震感动。班主任课间来过，朝叶秋望了几眼，叶秋坦诚的与他对视着，似乎在告诉班主任自己没事了，请您放心。自此之后叶秋和社会上的朋友玩的变少了。因为少了酒肉，关系也慢慢疏远了。到是和同桌聊闲天的机会多了，聊到天使般的班主任都不得不站出来叫叶秋注意点，不要影响其他同学。当然只是叫叶秋，没历寒什么事。
叶秋头脑一热想洗心革面，发愤图强，自愿把座位搬到了讲台边上一小段时间。当然历寒还是叶秋同桌，叶秋怎么舍得脱离她，要不然生活得多没乐趣。历寒当时坐第一排（桌位每两周是一排排前后轮动的。要不然怎么说班主任是天使，一点不偏心），就在叶秋旁边，手一伸就能打到她，那天数学课，数学课本就叶秋最头疼的，所以又开始“勾引”同桌聊天，后面聊着聊着叶秋说了句“你是不更年期提前了？”同桌立马踩了叶秋一脚，叶秋回敬一脚。马上收回腿，把脚放到了讲台上。叶秋难得欺负同桌一回，带着胜利的嘴脸看着同桌，脸上好像写着“看你怎么办，没招了吧，踩不到，踩不到。”没想到同桌居然拿起一本书朝叶秋就丢过来了，这么大动作，不用想，老师肯定看到了。然后那老师批评道：“个别女生要注意自己形象，要懂得自重，好好的课堂看就被某些人给打乱了”。第一次听同桌被老师批评，叶秋心里特别开心。表面上坐的端端正正一脸受害者的样子，等老师骂完回头板书，叶秋再也忍不住了趴课桌掩着脸偷笑，笑的桌子都咯吱咯吱的响。下课后就算给同桌回踩十脚，丢一堆书他现在也不介意没。没想到结果远比这严重痛苦，事后历寒好几天理叶秋。
所谓日久生情，叶秋渐渐的发现他对历寒有了喜欢的感觉，但叶秋不知道这种感觉对不对。萧珊一直也没谈男朋友，作为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很难放下藏在心里那么久的人而重新去喜欢另一个，叶秋也一直认为等一个人比爱一个人更伟大，他经常以这句话来激励自己，他还放不下萧珊。他也知道自己一个全年级有名的刺头学生，历寒也不可能和他一直在一起。同时叶秋也无法面对另一个人——段岳。叶秋和段岳是朋友，他失恋之后，父亲又离开了，叶秋心里就把他当成了亲弟弟，夺人所爱而且如此要好的兄弟，让叶秋于心不忍，所以叶秋选择了沉默。
这一学期就快要结束了，周末叶秋约了段岳，还是在市里那个开放的纪念馆广场，躺在草坪上叶秋问岳老三，“你现在还有经常和历寒聊聊天吗”
“会聊，但是很少，一般都是我主动找她，不过也好少找她。”
“哦，这么久了，你还喜欢她？”
段岳沉默了一会，忽然变的不耐烦，“今天是怎么了，你老说她干嘛？”“岳老三在“你”字上加重了语气。
叶秋心想试探岳老三一下，故作神秘地说：“告诉你件事”
“什么事”段岳虽然表现出很关切样子，但眼神中看到的是更多的好奇。
叶秋接着卖关子道：“我和她的事。”
段岳眼睛离开了叶秋的视线，从表情上看沉思了一下，又一脸不乐意的样子，急道：“什么事你说啊，不说算了，真是的。”要是在以前他非得拉着叶秋手说“什么事啊，你快说，你说不说。”
叶秋满怀歉意，跟岳老三说出了心里说，“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了她。”说完叶秋就盯着岳老三。
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岳老三转过头仰望着星空，张开双手像是伸懒腰，一边说“哦，关我什么事，她又不是我的……”说完双手已经枕在了头下。
一个人开多了玩笑，当他不开玩笑的时候，很多人反而认为他是在开玩笑。叶秋怕他以为自己是在开玩笑，强调道：“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就真的咯，那也是你的事。”
看来叶秋的心结已经解了一个，“常言道‘兄弟之妻不可欺’，不是，算了，差不多的意思你明白就够了，你心里难道不会有一点不爽？跟我说实话。”
“你先追到手再说。”岳老三不以为然的说。
“我就说对她有点好感，还没到那种地步，我心里还放不下萧珊，先让我静静吧，我想静静。”
后面班主任上完课，赶过来，把我叫到了一边，先笑笑的说“看你没什么事的样子，没打到哪里吧？”
叶秋也诚实的说“是没什么事，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接着班主任认真地说“没事就算了，你打别人时候被打了人家也难过，这次你是被打了我也知道，你好强，咽不下这口气。但要知道当你班主任我也很难啊，你看能算了就算了，不要让大家，让我也不好做。”
以前都是叶秋打别人，打了那么多次架，班主任都宽容了他，没对他怎么样。所以叶秋也挺喜欢这个班主任的，最后叶秋还是给了班主任面子。
叶父接过了赔的钱，叶秋也没再说什么。下午放学回家叶秋问父亲“我叫人去讨说法，请了他们吃夜宵花了点钱还是借的，那赔的药费给我吧。”
父亲还是义正言辞地说“给你干嘛，你不是挺能打，继续去打架啊，迟早有一天会把你打残废了，你自己要去叫人的，跟着你那群狐朋狗友就知道鬼混，钱给你也不会去买药吃，自己想办法还，省的你以后不长记性。”
叶秋气的跳脚，“不管我做的对还是错，但我借了别人的钱，欠债还钱总没错。”
父亲还是固执己见，说道：“你那么有本事，自己解决。”
“那是赔我的医药费，你拿着这点钱干嘛？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叶秋已经怒不可遏。
父亲也发起火来，“要拿给你去赌，去打老虎机，去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就好，花了我这么多钱，惹那么多事，每次要我出面担着，你修面（本事）大，你自己想办法去……”叶父总觉得自己在理，倔强的根本说不动，本是就是论事。他还搬出一大堆的陈年往事，叶秋受不了了，直接摔门而去。
因为打架的事，班主任要求叶秋晚修得回学校上。晚上回到教室，他憋着一肚子火，同桌注意到我的反常，关心的问我：“怎么了，很少看你这样。”
叶秋这时没心情管同桌，敷衍道：“没事，让我静一静。”
他坐在位置上越想越生气，一怒之下把自己课桌翻了，直接离开了教室跑外面找猪八玩去了。猪八在网吧打电话，一帮人聚在哪里。我也没问什么，后面直接坐上他的摩托，还有些见过但是不认识的开车走在了前面。
来到溜冰场后，叶秋看着阵势猜肯定是要打架，以前叶秋那打架跟这比就不是一个档次，他心里面有点激动，又有点害怕，一想到中午在家受的气，害怕就没了。他们中有一群人先冲进去，不一会把一个叫山羊的给抓了出来，听说是城西这带混的。出来后，这边来的一大群人，把他弄倒在地，就是一顿爆踢。山羊被打的在地上打滚，惨叫。叶秋因为心情不好，也凑过去踢了几脚。打完又是去吃夜宵。
吃夜宵时候叶秋听到猪八接到电话，电话里说好像一个女的说，山羊躺床上动不了，留了好多的血，下手太重了。后面又有电话来：是对面山羊的大哥一休，和猪八的大哥贝古说算了，一休还要做东叫大家过去喝酒。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个时候叶秋难得清醒了一回。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什么好学生了，但也有人会关心、爱他，也有那么多他爱的人。平时打架只是图争一口气，不至于下手这么狠，像他们这打法，万一有一天仇家报复，叶秋可不想让关心他的人伤心难过。于是叶秋找借口学校有事，要回去一趟，就离开了。其实学校晚修已经结束，叶秋直接回了家。
第二天回到教室，看到课桌已经被同学搬起来了，书本也帮叶秋全部整整齐齐码好了。一问兄弟芋头，原来他一走，课桌芋头就帮他搬起来了，历寒帮忙把书本捡了起来。心里是一震感动。班主任课间来过，朝叶秋望了几眼，叶秋坦诚的与他对视着，似乎在告诉班主任自己没事了，请您放心。自此之后叶秋和社会上的朋友玩的变少了。因为少了酒肉，关系也慢慢疏远了。到是和同桌聊闲天的机会多了，聊到天使般的班主任都不得不站出来叫叶秋注意点，不要影响其他同学。当然只是叫叶秋，没历寒什么事。
叶秋头脑一热想洗心革面，发愤图强，自愿把座位搬到了讲台边上一小段时间。当然历寒还是叶秋同桌，叶秋怎么舍得脱离她，要不然生活得多没乐趣。历寒当时坐第一排（桌位每两周是一排排前后轮动的。要不然怎么说班主任是天使，一点不偏心），就在叶秋旁边，手一伸就能打到她，那天数学课，数学课本就叶秋最头疼的，所以又开始“勾引”同桌聊天，后面聊着聊着叶秋说了句“你是不更年期提前了？”同桌立马踩了叶秋一脚，叶秋回敬一脚。马上收回腿，把脚放到了讲台上。叶秋难得欺负同桌一回，带着胜利的嘴脸看着同桌，脸上好像写着“看你怎么办，没招了吧，踩不到，踩不到。”没想到同桌居然拿起一本书朝叶秋就丢过来了，这么大动作，不用想，老师肯定看到了。然后那老师批评道：“个别女生要注意自己形象，要懂得自重，好好的课堂看就被某些人给打乱了”。第一次听同桌被老师批评，叶秋心里特别开心。表面上坐的端端正正一脸受害者的样子，等老师骂完回头板书，叶秋再也忍不住了趴课桌掩着脸偷笑，笑的桌子都咯吱咯吱的响。下课后就算给同桌回踩十脚，丢一堆书他现在也不介意没。没想到结果远比这严重痛苦，事后历寒好几天理叶秋。
所谓日久生情，叶秋渐渐的发现他对历寒有了喜欢的感觉，但叶秋不知道这种感觉对不对。萧珊一直也没谈男朋友，作为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很难放下藏在心里那么久的人而重新去喜欢另一个，叶秋也一直认为等一个人比爱一个人更伟大，他经常以这句话来激励自己，他还放不下萧珊。他也知道自己一个全年级有名的刺头学生，历寒也不可能和他一直在一起。同时叶秋也无法面对另一个人——段岳。叶秋和段岳是朋友，他失恋之后，父亲又离开了，叶秋心里就把他当成了亲弟弟，夺人所爱而且如此要好的兄弟，让叶秋于心不忍，所以叶秋选择了沉默。
这一学期就快要结束了，周末叶秋约了段岳，还是在市里那个开放的纪念馆广场，躺在草坪上叶秋问岳老三，“你现在还有经常和历寒聊聊天吗”
“会聊，但是很少，一般都是我主动找她，不过也好少找她。”
“哦，这么久了，你还喜欢她？”
段岳沉默了一会，忽然变的不耐烦，“今天是怎么了，你老说她干嘛？”“岳老三在“你”字上加重了语气。
叶秋心想试探岳老三一下，故作神秘地说：“告诉你件事”
“什么事”段岳虽然表现出很关切样子，但眼神中看到的是更多的好奇。
叶秋接着卖关子道：“我和她的事。”
段岳眼睛离开了叶秋的视线，从表情上看沉思了一下，又一脸不乐意的样子，急道：“什么事你说啊，不说算了，真是的。”要是在以前他非得拉着叶秋手说“什么事啊，你快说，你说不说。”
叶秋满怀歉意，跟岳老三说出了心里说，“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了她。”说完叶秋就盯着岳老三。
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岳老三转过头仰望着星空，张开双手像是伸懒腰，一边说“哦，关我什么事，她又不是我的……”说完双手已经枕在了头下。
一个人开多了玩笑，当他不开玩笑的时候，很多人反而认为他是在开玩笑。叶秋怕他以为自己是在开玩笑，强调道：“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就真的咯，那也是你的事。”
看来叶秋的心结已经解了一个，“常言道‘兄弟之妻不可欺’，不是，算了，差不多的意思你明白就够了，你心里难道不会有一点不爽？跟我说实话。”
“你先追到手再说。”岳老三不以为然的说。
“我就说对她有点好感，还没到那种地步，我心里还放不下萧珊，先让我静静吧，我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