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皇妹玉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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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裙女子笑了起来，柔声回道：“我是你的皇妹玉茗啊，皇姐，小的时候，我们见过几次，还一起放过风筝呢。”
凤玉茗！
李贵妃的女儿，凤无情的亲妹。
凤飞扬虽然不太记得小时候和她有过什么交集，但却是知道她的，毕竟有关凤玉茗的情报在幽灵使者呈给自己的密函中出现过可不止一次。
随着一阵甜腻的香气侵入鼻孔，一双白皙柔软的手轻轻挽上了凤飞扬的手臂。
“皇姐，你不会真的不记得我了吧？”
凤玉茗一张明艳动人的脸上涌上了失落，这句话说得更是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若凤飞扬是个男人，恐怕早就被这样玉软花柔，含羞带怯的美人迷得骨头都酥了。
只可惜，她不是男人，也不吃这套。
“本王确实不记得你。”
望着自己被甩开的双手，凤玉茗一时怔住了。
凤飞扬冷笑一声，语带讽刺地说道：“本王这些年来，不是在被人光明正大地追杀，就是在被偷偷摸摸地暗杀，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为怎么样能活到第二天而发愁，哪里还敢和皇妹你一样，把心思花到这种儿女小事上来！”
凤飞扬的这番话，不止让天启皇变了脸色，更让在座的其他人，看凤飞扬和凤玉茗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当年皇后娘娘被害惨死，凤飞扬好不容易才逃出皇宫，这其中所经历的危险和心酸，就算没有亲身经历过，也能想象得到，而凤玉茗这个从小就被贵妃娘娘疼着护着，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公主，可能她连想都不敢想那是怎样的生活吧。
凤玉茗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而且这些话，自己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接。
但她毕竟不是普通的女子，在短暂的窘迫过后，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原来这些年，皇姐竟过得如此艰难，这样的日子，玉茗连想都不敢想，若是换做玉茗，恐怕早就已经尸骨无存了，不过还好，皇姐你终于回来了。”凤玉茗望着风飞扬，满脸的心疼与愧疚，险些就要流下泪来。
“玉茗这几年也听说了一些关于皇姐的传闻，只以为皇姐武艺高强，无人能敌，却没想到，这看似光鲜的背后，皇姐不知付出了多少艰辛，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凤玉茗感动的话，说着说着却在不知不觉间变了味道：“玉茗自从听说了皇姐退敌的那些事迹，便对皇姐十分钦佩，前几日知道皇姐回宫了，便急着想要早日见到皇姐呢，只可惜，玉茗这两日在寿康宫里侍奉，还没有抽出空去拜见皇姐，皇姐可不要怪罪妹妹才好。”
她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只是，皇姐你怎么也不来皇祖母这里坐坐呢？这样的话我们姐妹便能早两日相见了……”
看着凤玉茗难过又惋惜的神情，听着她絮絮叨叨说了那么多，凤飞扬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忍不住打断道：“本王记得，与你并无交情，为何要去见你？”
凤玉茗大概没想到会被再一次下了面子，怔忡了一下，脸颊再一次涨红，但却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微笑，只是，笑意却未达眼底：“倒是妹妹冒犯皇姐了，还请皇姐原谅。”
说着，她看了一眼太后，眼中尽是心疼与无奈“只是，这么多年未见，皇祖母她老人家也很想皇姐，但是皇姐公务繁忙……”
凤飞扬已经有些烦了，不想再与她多费唇舌。
眯起幽蓝的双眸看向站在太后身边的巧蓉姑姑，说道：“本王前日下朝后，曾去过寿康宫想要拜见太后娘娘，只可惜，本王去的时机似乎不太对，听闻太后娘娘身体不适，都巳时了还在睡觉，为了不打搅娘娘休息，本王便只好先行离开了，不过，本王曾叮嘱过这位巧蓉姑姑，等太后醒了，一定要记得告诉太后本王来过了，但是现在看来，这位姑姑似乎并未将本王再三叮嘱过的话放在心上。”
“嗯？竟有此事，哀家并未听说，巧蓉，为何你没有同哀家提起过？”太后立刻板起脸不高兴地问道。
巧蓉姑姑不慌不忙，十分镇定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凤飞扬，才对着太后说道：“启禀太后娘娘，奴婢从未见过这位惊鸿王，也不记得她何时来过寿康宫。”
……
听到这里，众人都有些迷惑了，不知道这祖孙两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惊鸿王如今可是战功赫赫，手握重兵的王爷，就算哪个奴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当面跟她叫板吧？可是太后身边的这个巧蓉姑姑却敢直接和她对上，看来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天启皇脸色铁青，前日是自己让荣康公公带着扬儿去的寿康宫，若是扬儿没有去，依着她的性子，也不可能会有这套说辞，所以这件事情，定是母后有意为难了，她想要给扬儿扣上一个不孝的罪名，让天启国的人都唾弃她。
但是扬儿并非从小在皇宫里长的孩子，她的性格狂放张扬，从不在意世俗眼光，母后此举，恐怕会适得其反。
“这……”听到巧蓉说没见过凤飞扬，太后迟疑起来，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
“呵，无妨，你不记得，本王自会有办法让你想起。“
凤飞扬看向天启皇身后的荣康公公，问道：“荣康公公，前日是你陪着本王去的寿康宫，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
荣康公公上前一步，弯腰行了个礼，说道：“启禀太后娘娘，惊鸿王殿下所言确实属实，前日奴才奉皇上之命，陪着殿下到寿康宫去拜见娘娘，就是这位巧蓉姑姑说太后娘娘身体不适，正在休息，所以殿下才先行离开，并叮嘱巧蓉姑姑，等娘娘醒了，一定要告知娘娘自己曾来拜见过。”
他说着看了一眼天启皇，“但不知为何，这位姑姑却说并未见过殿下，实在是让人纳闷。”
巧蓉姑姑的脸上有了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她快步走出来跪在太后面前说道：“太后娘娘请恕罪，荣公公这样一说，奴婢倒是想起来，惊鸿王殿下好像确实来过，但是奴婢并未听到殿下有叮嘱过奴婢什么话，或许，或许是因为奴婢一时大意，没有听到，所以……”
太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如此，扬儿的一片孝心，哀家已经知晓了，巧蓉，以后做事可要仔细些，像今天这样的错，不可再犯！”
“是，奴婢谨记太后娘娘教诲……”
“既然你的耳朵不好用，那还留着它做什么？”巧蓉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凤飞扬冷冷地说道。
“什，什么？”巧蓉一时愕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赤云，把她那对没用的耳朵给本王割下来！”
话音刚落，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道红影闪过，紧接着便听到一声惨叫，待那道红影重回到凤飞扬身边时，只看到巧蓉面前的地上，一对血淋淋的耳朵躺在那里。
巧蓉已经被吓得忘记了疼痛，她不敢相信面前这对被割掉的耳朵是自己的，急忙抬起双手一边朝着脑袋胡乱地摸索着，一边惊恐地叫道：“不，不是，耳朵，我的耳朵……”
见此情景，反应过来的太后又气又急，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对着凤飞扬厉声喝道：“凤飞扬，你做什么？竟敢在哀家面前杀人，简直太放肆了！”
“杀人？太后娘娘莫不是眼花了？”
凤飞扬冷笑：“这个狗奴才当日在寿康宫外无视本王就算了，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还敢胡言乱语，歪曲事实，本王若不给她点教训，岂不是让天下人以为我凤飞扬软弱可欺？哼！”
“你！”太后脸色十分难看，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身上止不住颤抖着，强忍着想要冲过去将凤飞扬挠死的冲动。
“你一个姑娘家，怎能如此残忍嗜血？你就不怕此事传扬出去，八国中的人会如何看待你吗？”
“本王从都不在乎世人如何看待，因为本王做事，向来只看心情。”
她起身，走向终于反应过来，战战兢兢颤抖着双手，捧着自己那对血淋淋的耳朵立在一旁的巧蓉，说道：“本王的心情现在很不好，所以，你这个惹人心烦的小奴婢，今天死定了！”
随着话音落下，一道寒气，便直扑巧蓉。
“呃──”巧蓉的身体瞬间就被吸到了凤飞扬的面前。
她的脖颈被凤飞扬白皙纤长的手指掐住，喉咙里发出咕噜噜地叫声。
凤飞扬手指微收，随着一声骨骼破碎的声响，巧蓉瞬间便没了气息，软塌塌地被丢在了地上。
“啊……，”看到眼前这一幕，一位大臣家的小姐被吓得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听到叫声，清风和赤云同时冷眼朝着声源发出的方向看过去，吓得那位小姐连忙用手中的帕子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在场上的其他人，也都被吓得不轻。
尤其是那些养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们，有的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死人，有两个胆子小的更是直接就被吓昏了过去。
而太后也被凤飞扬的举动惊得呆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勉强压下怒气，表面上虽然仍不动声色，但内心却燃烧着熊熊烈火，恨不得此时此刻立马将凤飞扬烧成灰烬。
太后狠狠地瞪着凤飞扬，没想到凤飞扬却勾唇笑了起来：“太后娘娘，这个奴婢胆大妄为，竟敢欺瞒太后，这样的人，不适合继续留在太后身边，本王知道太后一向宽和，定是不忍心罚她，所以本王心甘情愿做这个恶人，替太后处置了她，太后娘娘不会怪本王多事吧？”
“还真是，让惊鸿王你费心了。”太后咬牙道。
后者毫不在意道：“小事一桩。”
……
小事一桩？杀了自己身边最宠信的人，还说得好像是自己占了她多大便宜似的。
太后布满皱纹的老脸沉寂了片刻，深吸一口气，压着心中的火气说道：“既然此事已毕，那就暂且放下，今日设宴是为了给各位从边关回来得将军们接风洗尘的，可不要让这种小事坏了大家的兴致。”
粉裙女子笑了起来，柔声回道：“我是你的皇妹玉茗啊，皇姐，小的时候，我们见过几次，还一起放过风筝呢。”
凤玉茗！
李贵妃的女儿，凤无情的亲妹。
凤飞扬虽然不太记得小时候和她有过什么交集，但却是知道她的，毕竟有关凤玉茗的情报在幽灵使者呈给自己的密函中出现过可不止一次。
随着一阵甜腻的香气侵入鼻孔，一双白皙柔软的手轻轻挽上了凤飞扬的手臂。
“皇姐，你不会真的不记得我了吧？”
凤玉茗一张明艳动人的脸上涌上了失落，这句话说得更是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若凤飞扬是个男人，恐怕早就被这样玉软花柔，含羞带怯的美人迷得骨头都酥了。
只可惜，她不是男人，也不吃这套。
“本王确实不记得你。”
望着自己被甩开的双手，凤玉茗一时怔住了。
凤飞扬冷笑一声，语带讽刺地说道：“本王这些年来，不是在被人光明正大地追杀，就是在被偷偷摸摸地暗杀，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为怎么样能活到第二天而发愁，哪里还敢和皇妹你一样，把心思花到这种儿女小事上来！”
凤飞扬的这番话，不止让天启皇变了脸色，更让在座的其他人，看凤飞扬和凤玉茗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当年皇后娘娘被害惨死，凤飞扬好不容易才逃出皇宫，这其中所经历的危险和心酸，就算没有亲身经历过，也能想象得到，而凤玉茗这个从小就被贵妃娘娘疼着护着，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公主，可能她连想都不敢想那是怎样的生活吧。
凤玉茗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而且这些话，自己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接。
但她毕竟不是普通的女子，在短暂的窘迫过后，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原来这些年，皇姐竟过得如此艰难，这样的日子，玉茗连想都不敢想，若是换做玉茗，恐怕早就已经尸骨无存了，不过还好，皇姐你终于回来了。”凤玉茗望着风飞扬，满脸的心疼与愧疚，险些就要流下泪来。
“玉茗这几年也听说了一些关于皇姐的传闻，只以为皇姐武艺高强，无人能敌，却没想到，这看似光鲜的背后，皇姐不知付出了多少艰辛，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凤玉茗感动的话，说着说着却在不知不觉间变了味道：“玉茗自从听说了皇姐退敌的那些事迹，便对皇姐十分钦佩，前几日知道皇姐回宫了，便急着想要早日见到皇姐呢，只可惜，玉茗这两日在寿康宫里侍奉，还没有抽出空去拜见皇姐，皇姐可不要怪罪妹妹才好。”
她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只是，皇姐你怎么也不来皇祖母这里坐坐呢？这样的话我们姐妹便能早两日相见了……”
看着凤玉茗难过又惋惜的神情，听着她絮絮叨叨说了那么多，凤飞扬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忍不住打断道：“本王记得，与你并无交情，为何要去见你？”
凤玉茗大概没想到会被再一次下了面子，怔忡了一下，脸颊再一次涨红，但却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微笑，只是，笑意却未达眼底：“倒是妹妹冒犯皇姐了，还请皇姐原谅。”
说着，她看了一眼太后，眼中尽是心疼与无奈“只是，这么多年未见，皇祖母她老人家也很想皇姐，但是皇姐公务繁忙……”
凤飞扬已经有些烦了，不想再与她多费唇舌。
眯起幽蓝的双眸看向站在太后身边的巧蓉姑姑，说道：“本王前日下朝后，曾去过寿康宫想要拜见太后娘娘，只可惜，本王去的时机似乎不太对，听闻太后娘娘身体不适，都巳时了还在睡觉，为了不打搅娘娘休息，本王便只好先行离开了，不过，本王曾叮嘱过这位巧蓉姑姑，等太后醒了，一定要记得告诉太后本王来过了，但是现在看来，这位姑姑似乎并未将本王再三叮嘱过的话放在心上。”
“嗯？竟有此事，哀家并未听说，巧蓉，为何你没有同哀家提起过？”太后立刻板起脸不高兴地问道。
巧蓉姑姑不慌不忙，十分镇定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凤飞扬，才对着太后说道：“启禀太后娘娘，奴婢从未见过这位惊鸿王，也不记得她何时来过寿康宫。”
……
听到这里，众人都有些迷惑了，不知道这祖孙两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惊鸿王如今可是战功赫赫，手握重兵的王爷，就算哪个奴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当面跟她叫板吧？可是太后身边的这个巧蓉姑姑却敢直接和她对上，看来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天启皇脸色铁青，前日是自己让荣康公公带着扬儿去的寿康宫，若是扬儿没有去，依着她的性子，也不可能会有这套说辞，所以这件事情，定是母后有意为难了，她想要给扬儿扣上一个不孝的罪名，让天启国的人都唾弃她。
但是扬儿并非从小在皇宫里长的孩子，她的性格狂放张扬，从不在意世俗眼光，母后此举，恐怕会适得其反。
“这……”听到巧蓉说没见过凤飞扬，太后迟疑起来，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
“呵，无妨，你不记得，本王自会有办法让你想起。“
凤飞扬看向天启皇身后的荣康公公，问道：“荣康公公，前日是你陪着本王去的寿康宫，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
荣康公公上前一步，弯腰行了个礼，说道：“启禀太后娘娘，惊鸿王殿下所言确实属实，前日奴才奉皇上之命，陪着殿下到寿康宫去拜见娘娘，就是这位巧蓉姑姑说太后娘娘身体不适，正在休息，所以殿下才先行离开，并叮嘱巧蓉姑姑，等娘娘醒了，一定要告知娘娘自己曾来拜见过。”
他说着看了一眼天启皇，“但不知为何，这位姑姑却说并未见过殿下，实在是让人纳闷。”
巧蓉姑姑的脸上有了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她快步走出来跪在太后面前说道：“太后娘娘请恕罪，荣公公这样一说，奴婢倒是想起来，惊鸿王殿下好像确实来过，但是奴婢并未听到殿下有叮嘱过奴婢什么话，或许，或许是因为奴婢一时大意，没有听到，所以……”
太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如此，扬儿的一片孝心，哀家已经知晓了，巧蓉，以后做事可要仔细些，像今天这样的错，不可再犯！”
“是，奴婢谨记太后娘娘教诲……”
“既然你的耳朵不好用，那还留着它做什么？”巧蓉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凤飞扬冷冷地说道。
“什，什么？”巧蓉一时愕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赤云，把她那对没用的耳朵给本王割下来！”
话音刚落，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道红影闪过，紧接着便听到一声惨叫，待那道红影重回到凤飞扬身边时，只看到巧蓉面前的地上，一对血淋淋的耳朵躺在那里。
巧蓉已经被吓得忘记了疼痛，她不敢相信面前这对被割掉的耳朵是自己的，急忙抬起双手一边朝着脑袋胡乱地摸索着，一边惊恐地叫道：“不，不是，耳朵，我的耳朵……”
见此情景，反应过来的太后又气又急，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对着凤飞扬厉声喝道：“凤飞扬，你做什么？竟敢在哀家面前杀人，简直太放肆了！”
“杀人？太后娘娘莫不是眼花了？”
凤飞扬冷笑：“这个狗奴才当日在寿康宫外无视本王就算了，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还敢胡言乱语，歪曲事实，本王若不给她点教训，岂不是让天下人以为我凤飞扬软弱可欺？哼！”
“你！”太后脸色十分难看，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身上止不住颤抖着，强忍着想要冲过去将凤飞扬挠死的冲动。
“你一个姑娘家，怎能如此残忍嗜血？你就不怕此事传扬出去，八国中的人会如何看待你吗？”
“本王从都不在乎世人如何看待，因为本王做事，向来只看心情。”
她起身，走向终于反应过来，战战兢兢颤抖着双手，捧着自己那对血淋淋的耳朵立在一旁的巧蓉，说道：“本王的心情现在很不好，所以，你这个惹人心烦的小奴婢，今天死定了！”
随着话音落下，一道寒气，便直扑巧蓉。
“呃──”巧蓉的身体瞬间就被吸到了凤飞扬的面前。
她的脖颈被凤飞扬白皙纤长的手指掐住，喉咙里发出咕噜噜地叫声。
凤飞扬手指微收，随着一声骨骼破碎的声响，巧蓉瞬间便没了气息，软塌塌地被丢在了地上。
“啊……，”看到眼前这一幕，一位大臣家的小姐被吓得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听到叫声，清风和赤云同时冷眼朝着声源发出的方向看过去，吓得那位小姐连忙用手中的帕子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在场上的其他人，也都被吓得不轻。
尤其是那些养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们，有的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死人，有两个胆子小的更是直接就被吓昏了过去。
而太后也被凤飞扬的举动惊得呆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勉强压下怒气，表面上虽然仍不动声色，但内心却燃烧着熊熊烈火，恨不得此时此刻立马将凤飞扬烧成灰烬。
太后狠狠地瞪着凤飞扬，没想到凤飞扬却勾唇笑了起来：“太后娘娘，这个奴婢胆大妄为，竟敢欺瞒太后，这样的人，不适合继续留在太后身边，本王知道太后一向宽和，定是不忍心罚她，所以本王心甘情愿做这个恶人，替太后处置了她，太后娘娘不会怪本王多事吧？”
“还真是，让惊鸿王你费心了。”太后咬牙道。
后者毫不在意道：“小事一桩。”
……
小事一桩？杀了自己身边最宠信的人，还说得好像是自己占了她多大便宜似的。
太后布满皱纹的老脸沉寂了片刻，深吸一口气，压着心中的火气说道：“既然此事已毕，那就暂且放下，今日设宴是为了给各位从边关回来得将军们接风洗尘的，可不要让这种小事坏了大家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