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E 跨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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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真的想不起来,我可能真的不适合当你的船长’

    之前大脑因避险本能遗忘了这句话,现在我必须仔细思考,艾斯是几个意思?

    环顾四周,不知从何时起艾斯的身影就消失了,去哪了?要找吗?不行,找到了更加无法思考。

    责任感和良心见鬼去吧,这群人哪还需要我,我要如北风孩子一样自由!趁艾斯还没回来开润!

    避开月色,我追上了走到半路的费特费尔,说突然改变主意要回去给盖亚喂零食。费特和费尔完全相同的脸上同时露出嫌弃的神情,与我保持五米距离漫步于我的身后。虫鸣十分吵闹,夏岛的炎热温度在夜晚也没有下降丝毫。

    “手电筒就不能照在我前面吗?”

    “早在阿尔瓦·托马斯发明电灯前,人类就在进化中丢弃夜晚工作的能力”“副老板不需要光也看得见,灯光应该照在像我一样工作者归家的路上,”

    “你是怎么长这么大还没饿死的?”嫌弃我需要那么多装饰词吗。

    “那当然是因为费特费尔有能力”“而且一天百分之百的时间都在为自己考虑”

    “成为海贼后变得自由散漫了你”

    “费特拥有敬业的美德”“费尔是以自己的理解诠释着自己从事的职业”

    似乎费特费尔从我们认识那天起就没有变化,变化的只有我们间的关系。费特费尔很矮,只到我的胸口下,在曾经的身体改造中,他失去了让身体与年龄相适合的权利。我对此抱有怎样的想法呢?虽说是同伴但终究还是他人的事,无论是否说出口决定左右的只有我的想法——我什么都没想。认为只要我保持不变,就只有时间能冲淡联系。

    所以,我从未因人之间的关系询问过他人的意见。

    其实仔细想想我们船上根本没人擅长这玩意儿,都是淳朴到可以高呼野人的关系。

    “副老板要被解雇了吗?”

    “噗!咳咳!嗯?!”

    “白天艾斯老板是认真的,请一定避免发生被解雇这种事”“不然十七亿三千万欠款就得由我们七个人分担”

    费特费尔很淡然地说这话,并列出各类数据计算,得出我被解雇后黑桃海贼团会陷入何等程度的经济危机。

    “这么说来,被解雇也不错”

    “只是是换个地方生存,不会有太大变化”“但仅是如此,费特费尔也没有加入黑桃海贼团的理由”

    “...”

    我停下脚步,NS湛蓝晶体发出的光落在我的脚底,只照出我影子的一部分。

    “我有跟你说过吗,我在四大洋的交汇处,见识过红土大地雄伟恢宏的高峰”

    “费特出生在伟大航路”“但如果说是神秘的红土大陆,费尔还真是想见识一次”

    海贼王死后,大航海时代正式开幕,现在我们是黄金的时代的齿轮。舍弃性命,重拾梦想。时代宏达到能让我蒙蔽其中。

    眼前的大海上漂泊着一只设计独特的船,无人知晓满载黄金宝藏的船何时沉没。我自认为可以躲进去,但看来只有我是来逃难的。

    费特费尔静默无声,我将充斥肺部的空气挤压出去,屏住气息开始思考。留给我回顾前半生以及审视自己的时间很短,但我能得出最适合我的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一秒或许是半刻钟,呼吸的需求没有成为异乡人的桎梏。等我再度像人一样呼吸时,我的大脑前所未有的冷静,身体前所未有的炽热。

    “费特费尔,你回去吧”

    “好耶!”“费特费尔要回去啦”

    费特费尔突然开心起来,拉起对方的袖子迫不及待地冲回骷髅女王号。我取走他们刚刚安在我背后的贴窃听器,丢回他们身上。

    “小孩真是无聊,最多能听到我们吵架掐架”

    我可能没脸继续待在船上,但我没错,这点要和艾斯好好争论清楚。有些人的想法是根深蒂固到他们自己都无法想象的。

    ——————

    黑桃海贼团会同他的名字一起名震四海。

    在那之后,他会彻底忘记那个令人深恶痛疾的男人,获得第二次新生。

    看着渐渐增加的同伴,他时常在想自己是否与那个男人走着同样的轨迹上,那个男人在某个时刻是否会和他拥有同样的感受。

    他在航海途中无数次感觉从自己未见过面的父亲擦肩而过,与同伴相处中,本以为亘古不变的东西产生了缝隙,微小到难以察觉,但他隐约察觉了这点。再航行下他会不会彻底忘记梦想,还是说他能得到某种答案?

    瓦塔丽、阿吉尔、巴特里尔、盖亚、德、费特、费尔、克安格兰。他们是群有意思的人,身为船长引导他们是他的职责,哪怕丢失指针困入迷雾也要指出方向。

    他真的能行吗?他能不能正确指引他们?无论是这次还是下次?

    他的记忆回到了克安格兰体检之后的面谈

    “是和当初海贼王哥尔·d·罗杰同种绝症,今后要比以往更珍惜生命,或者说艾宝更想放手大闹一顿?如果是遗愿嘱托老身可以鼎力支持”

    仿佛从看见他第一眼她就确认了一番,克安格兰乐观积极地向他讲述绝症是无药可救的,原来还有克安格兰治不好的病。

    “你也毫不惊讶...咯咯咯,你们果然很有趣。放心,你还年轻,还能活很——长段时间。你可以尽情挥霍青春,毕竟无论能活多久,每段时期都只能经历一次。沉没在时代中的豪杰都是在最辉煌的时刻死去,这样后世才能记住他的亡命之所”

    “老身不会跟任何人说,毕竟是患者隐私”

    “问老身的梦想?咯咯咯...早忘了,但那有什么关系。当老身抵达终点会记起来的,在老身惨死在某个阴暗角落前,无人可以对老身的行为评头论足,连老身自己都不能”

    在从库洛卡斯那儿得知罗杰在出海前就得了绝症时,他想过这种可能性虽然只有一瞬,但他只要在他生命结束前完成梦想就行,对,还要带上他们,在尽他的诺言带领全部人见证那天前绝对不能。

    他真的可以吗?不是罗杰、不是任何人的他?

    ...

    从这个悬崖可以看见变成树叶的骷髅女王号,艾斯独自坐在这里,他的眼底映出大海,回放着迄今为止的冒险。他一直都在看向前方,很少回望过去。

    “艾斯”

    艾斯肩膀一震,视线有些飘然地对漆黑的来者回应道“瓦塔丽,你来做什么?”

    ————————

    波特卡斯·d·艾斯站起来,刚才惆怅得不似他的气息被海风吹散。

    “我们来聊聊白天你说的事吧”我单刀直入,想尽快彻底解决我的问题。

    艾斯按下帽檐,单手叉腰视线停在海平线,冷淡地回应道“瓦塔丽,我可能不适合当你的船长”

    “如果有误会就解除,说说原因,没有是真的理念问题,不必顾及我的感受,...”公事公办模式开启一半台词就乱了,结果准备了和没准备一样,我沉默片刻改口说道“稍等,艾斯,我们坐下聊?”

    我就着石块坐了上去,艾斯则回到他刚才坐的石头上。我又掏出巧克力给他当零食,他同往常一样接过说了声谢谢后。

    “瓦塔丽不吃吗?”

    “我不是很喜欢甜食,吃多了头会痛”

    “你以前好像说过,吃东西都会头疼,真辛苦”

    ...

    “艾斯,你说的我忘的话,是不是‘我的梦想是体验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冒险!’这句话”我特别将那句话讲得激情高昂,随即露出笑容嘲笑刚才的自己。

    “原来你还记得”艾斯语气说得好像我泯灭人性了一样。

    “当然记得,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踏出家门,当初可能只是想要个离开的理由。见识到东西越多,身体就会越轻,总有一天能装下更为宏大的东西。那时候,过去无法正视的事情都能坦然接受,过去令我痛苦的事都能笑看而过”

    我谈述着我遥远的回忆,时不时观察艾斯是否昏昏欲睡,所幸是没有。

    “你呢?艾斯,当你的副队后我从来没问过你,今天天气正好,你愿意告诉我你为什么决心要当海贼吗?”

    我想听眼前的人亲口讲述他的过去,高谈论阔者清楚,任何时候重要的都只有眼下的人。

    “哥尔·d·罗杰是我的父亲,也就是你们口中的海贼王”

    “嗯、嗯?呃?!这是我能听的东西吗?”

    “说给你听也没关系。那男人改变了我的一切,因为怀上罪恶的血脉,我的母亲不得不边躲藏边生下我,最后死在我现在都毫无印象的北海”

    艾斯撩下橘色牛仔帽,让碎发被海风扬飞。他的双眼似乎在寻找他遥远的降生之处,北海。

    “而我也因此不得不活在被他踏横过的时代,被所有人诅咒着,我的出生不被任何人认可”

    艾斯静静说着,情绪近乎淡泊,但似乎每样都有。

    “我恨我的父亲,我恨那个男人。我要向他复仇,就从他出生地东海开始,我要让我的名声凌驾于罗杰,得到one pice然后否定它,让我的威名凌驾于他曾经霸占过的一切。最后我会重获我该拥有的一切”

    从他的话语中感觉到稀薄的怨恨,但依旧不强烈,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恨着罗杰。

    沉默或许是对这番话最合适的回应。

    “所以,这次航海是复仇的航海?”

    “...这是取回我的一切的航海,同样是我的梦想”

    艾斯朝向我,话语低沉,眼中似有微弱的炉火在燃烧。

    “知道我是罪人的子嗣后,你们依旧愿意跟随这样的一个船长吗?”

    我作思考状,实则什么都没想“结果我们俩都有问题,我觉得你是船长挺好的”

    艾斯没有怀疑,而是追问道。

    “可是瓦塔丽,待在我身边,你无法完成你的梦想”

    “我的梦想,我会自己走完全程”

    “自从因摩特斯后,你的身体状况和精神都不好,我们早就知道了。你没必要为了我们拼尽所有,我不能因为要完成自己的梦想将你拖入死亡”

    艾斯回应之快,我来不及反应精神震了一下,因为贴近现实而冷汗直冒,我捂住嘴,思索片刻嘴中不停呢喃。

    “我知道,我很清楚你们在担心什么...就算你今天不说,迟早会有人提出来,为什么会是你,还是以这种形式。”

    这个人在回顾了自己前半生后得出的结论是:她是正确的,恬不知耻的程度连我自己都羞愧汗颜,也只剩我可以指责我自己。我对此无法妥协,就算敷衍这一次下一次只会更快到临。

    “不一样,我们的思考方式从来都不合适。我很清楚就算对某件事倾尽所有,也不一定会得到回应。我见识过无数怀揣着梦想却死在故土的人,我一直都在做有得有失的事情,这已经很好了,所以你能视而不见吗?”

    我从石堆上起身不自觉地睁大双眼看着他,艾斯同样站起来用带有某种情绪的眼神看向我。

    “我从来不会视而不见”

    哈、他斩钉截铁的回答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变成这种局面的契机是什么呢...我的恐慌?是我这种人啊...”

    原来被解雇会是这种心情,我慢慢体验着这股心情,试着去平衡它。

    “瓦塔丽,最后作为船长,你想提什么要求我都会完成”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我爽朗地笑了起来。

    “看来已经不止观念的矛盾了,艾斯,还记得我提过的davy back Fight吗?我们决斗吧,如果你输了,你的海贼团就归我了”

    davy back Fight

    这是在很久以前,流传于某个海贼乐园的游戏,海贼们为了从别人那里得到最好的船员,而互相争夺海贼,即所谓的“抢人大作战”,比赛以三局定胜负,失败者要跟“戴维琼斯”发誓,一辈子效忠胜者。如果没有中意的船员,也可以夺走被视为船之生命的“海贼旗”,是一种赌上“同伴”和“尊严”残酷比赛。davy back Fight的三大条约:

    1.在davy back Fight中失去的东西,必须用davy back Fight赢回来。

    2.被胜者选中的失败者船员,必须马上向敌方船长宣誓效忠。

    3.失败者被夺走的旗帜永远不再挂起。

    违反此三项规定者,将被视为海贼之耻,送进大卫琼斯的保险柜里。传说大卫琼斯是很久以前被恶魔诅咒,活在海底的海贼,所有沉入海的的船和宝物,都会被以前担任甲板长的他,收进海底的保险柜里。

    虽然不知道大卫琼斯是哪位关系者,但与恶魔相关的神秘总能吸引我的关注,所以我想到这个办法。

    “嗯,我会制作自己的海贼旗,同伴的话,盖亚肯定会追随我,游戏三局两胜,两场你们决定,最后一场我决定,三天一天一场正午开始。那我先回去拿东西”

    艾斯如他所言,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他与我都是认真的。

    ————

    骷髅女王号

    [小孩]

    “恭喜和好,可喜可贺”“总算不用担心赤字问题无人解决了”

    看见费特费尔和盖亚互通一气的样子比艾斯还令人火大,不对,艾斯那时候我根本不生气,现在也是。

    “问题并没解决,我们决定用davy back Fight的方式决出谁的信念更强大”

    “诶?什么东西?”“全新的吵架模式吗?”

    ...

    我向盖亚发出劝诱邀请,它很自然地选择了我。

    “母亲的体贴?”我抱住盖亚,打趣道“兄弟间的不愉快罢了,劳烦您费心”

    [那确实没怎么担心]

    “我会赢”

    “真的假的”“等等,副老板你是认真的?”

    脑袋空空,什么都没想,两段轨迹截然不同的人生,没人能争出对错。将自己清理完毕,我朝着展示柜内的东西挥手告别,如同上一次一样。

    最后向阿吉尔他们汇报这件事,费特费尔路上很慌张地讲着各种事情,直到见到阿吉尔与奥兹海贼团他们。

    “昨天真是谢谢你们,黑桃海贼团,我们欠你们人情”病好了话都好听多了点金毛波吉代表奥兹海贼团跟我讲道“我还想拜托你们治疗我们的船长,多少报酬都行”

    “猎犬已经脱离黑桃海贼团了,你可以跟这俩谈报酬的事”

    我把费特费尔推给奥兹海贼团,自己走向我的朋友们。

    “副老板!哎,我不要你们的钱”“格兰医生已经治好你的船长了”

    “嗯?什么鬼?”

    ...

    “嗯?!艾斯大哥在哪?盖亚,瓦塔丽姐说的真的?”

    [吾不喜欢重复别人的话,吾跟谁都无所谓]

    “瓦塔丽小姐,你和船长可能都需要冷静,不必那么快做决定”其实德也不够冷静。

    阿吉尔保持一贯沉默的作风,垂头思索着。随后张开形状较好的双唇,灰蓝色的眼眸充斥审视“就算这次算了,只要你们间没人改变,迟早会有下一次”

    阿吉尔很擅长分析找出问题的关键。

    “说实话,我不清楚你们间到底在吵什么,我不会站队。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可以接受”

    阿吉尔没有解释,她的态度得到更多人的认可,最后连巴特里尔也没再多说什么。

    隔壁奥兹海贼团八卦的样子让我好想揍他们一顿,所幸小奥兹Jr苏醒的动静吸引了他们全部注意力。

    “谁?!”

    只见一只血人从小奥兹的肚子上滑下来,落地时溅落的血块之多,好像刚从尸山血海爬出来。

    “呸!”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随着血泥剥落,从中怪物露出了她漆黑肮脏的脸“傻愣着干嘛?还不快给医生弄一桶水”

    “还有骨头,什么骨头都行,然后给老身弄点胶,或者什么东西的尸体...”

    虽然有点对不起他们,但我感觉到艾斯在靠近,这种场面只能交给他们自己解决了。啊,我也好想和小奥兹Jr贴贴。小奥兹Jr是个好孩子。

    [你们今天中午就要比赛?]

    “难道不是吗?嗯,还有五小时”我算出大概的时间,琢磨着怎么消磨三天的漫长的准备期。

    “既然有山攀岩也不错,这里地形蛮丰富的。特产生物也想保留几只。调查附近海域资源和是否有海王类活动痕迹...”

    [哼,真无聊]

    “一年前我光是横穿这座岛都得死里逃生多少次,但观光也有观光的好,能看见的东西更多。比如岛上是否有过某个大海贼留下的宝藏,环境对海王类选择栖息地的影响,这座岛是多久前诞生的...”

    [吾在听]

    “艾斯变得能使用黑色火焰,是我的原因吗...我变成如今模样,是因为艾斯吗...不对吧,都是自己选的。好奇怪啊,好奇怪...”

    能闻见空气中潮湿腐烂的味道、眼睛能辨别色彩、双脚能行走、手指还很灵活、沉下心还能听见心脏鼓动的声音、大脑还很活跃——

    ...

    正午如约降临。

    今早我和盖亚找到一种树脂很甜还具有麻痹效果的树,小奥兹Jr移动产生的地震害得我陷入虫子窝,那可真是地狱。

    骷髅女王号停靠的避风口多了一艘四桅大船,是奥兹海贼团的船,周围的空地残留了烧烤的痕迹,还有巨大生物冒着骨香的遗骸。

    多数人站在甲板上,奥兹海贼团的人也爱看戏了吧!属猫吗?小奥兹Jr更是藏都藏不住,虽然看出有努力地抓几棵树遮掩。这如果不弄好点我以后怎么在海上混。

    很难无视这群人的目光,为削弱尴尬感我只能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艾斯身上。还没开始比赛我就快精神死亡。

    艾斯脸上充满肃穆,早没有平日的嘻哈。视线下意识偏移了一下,我咂了砸嘴立刻回视过去。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比赛的内容”

    “对”

    “由老身出第一场的比赛题目!”

    恐怖巫婆从骷髅女王号甲板上跃起,落在我与艾斯中间。克安格兰面貌与身形已经恢复如初,就连腥臭都消失不见,只留下淡淡的化学药剂的味道。

    “第一个找到‘宝珠’的孩子将获得本次游戏的胜利!”克安格兰轻盈地着地,大幅度舒展肢体,宣告出第一场游戏的内容。

    这东西我怎么昨天就听过...这不就是一切争端源头的东西吗?!

    “等等,所以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啊!”

    克安格兰纤细的双手插入兜中,笑嘻嘻地歪头“‘宝珠’就是宝珠,样貌、生产地、药效老身都写得清清楚楚,快动起来塔丽,艾宝已经先你一步咯,咯咯咯...”

    ‘宝珠’的资料上面就画了一个圆,‘宝珠’这个名字也只有形像可言。

    奥兹海贼团的人不嫌事大的为自己支持的对象加油,我瞪了过去,稍微有点过,猎犬的气息吓到了他们,连在装山的小奥兹Jr都没忍住出声。

    “宝珠在沼泽里?被那些无眼大鱼守护着?”

    “咯咯咯...谁知道呢”

    从克安格兰表情确认不太可能,我示意包里的盖亚,它悄无声息地变成影子,边抱怨边离开观战。

    猎犬潜入黑雾。

    “哇,那样的船长怎么会有这么邪门的副船长,不过现在分道扬镳了”

    “猎犬虽然果实能力邪门了点,人还是挺好的,她把差点沉入沼泽的哈斯里和佩塔拉了上来”

    “都是挺好的人,之前还好好的”

    “不像我们,我们可完全不想和船长比赛!因为根本赢不了!”

    小奥兹Jr肩上的佛能老头将他同伴的话复述到小奥兹Jr耳中,他有些害羞地挠挠头。

    {最好不要吵架}

    ——

    我在沼泽的战场废墟旁走出黑雾,故意与艾斯撞个正着。挑衅的话还没想好,艾斯就像察觉什么,朝某个方向奔去。

    流泪猫猫头.jpg,咳、艾斯去的方向有只半死不活的无目大鱼,他应该是去找它。在昨日死斗中有不少无目大鱼没有参战,或许是正值生育期又或许是它们受指示留下,无论哪种,它们都身处此地数十米,甚至百米之下。

    倘若它们真有宝珠,也只有可能在那里,不,它们肯定有。

    赢了,艾斯根本不可能潜入沼泽,即便是积水形成的沼泽,海的束缚还是会令他失去力量。而猎犬潜入任何地方,哪怕是星球夹缝都易如反掌。

    没有犹豫,我模糊身形变成另一种生物。

    黄昏

    胜利者将宝珠交付判官手中,恐怖巫婆宣布。

    “塔丽,胜利!”

    被克安格兰摆了一道,宝珠只是无目大鱼的卵,可谁知道它们是将卵放入动物尸体内,和虫子一样让尸体养它们的孩子,结果是我白走了沼泽地一遭,与无目大鱼祭礼进行无意义的缠杀,上岸后千辛万苦与艾斯拉回同个起点,最后借速度优势抢先一步提交。

    “格兰奶奶昨天果然是故意为难我!”

    “不对噢,老身将宝珠带到这座岛前,可不知道里面会生出什么样的孩子”

    这个恶魔愉悦地勾起嘴角,像抱好久不见的孩子一样抱起无目大鱼的卵,轻柔地抚摸着。

    如果我不是人类,我应该有资格将这个恶魔在此手刃。

    “哈,输了”艾斯按下牛仔帽,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让你先赢一场,明天可不会再让你赢”

    “贴心地替前船长考虑也是优秀前役船员的美德,我会适当地放水装作差距很小”

    意义不明的挑衅,算了,就当把之前没将的讲出来。

    我接过今天下午都如往常一般晒太阳的盖亚,用手仔细搓了搓,球体还有阳光的温度,是块好桑拿石。

    “瓦塔丽姐!你快回来!啊啊啊!快回来!”

    棕色的人影半身趴在栏上,激动地挥舞四肢好似不在乎比赛胜负。我感动地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巴特里尔噢,姐现在是自由人!姐知道你想念我!要不这场就选你当瓦塔丽海贼团的船员好了!”

    也不知道巴特里尔听没听见,他突然身形不稳,不慎掉入海里。事后我才知道阿吉尔在做晚饭。

    “明天见!

    “噢,明天见”

    啊,艾斯居然自然地回应了。

    ...

    因为看着他们睡床我睡大地很不爽,所以我靠超能力建造了一个小屋。敲了敲,榫卯结构很坚固。

    [...没眼看,吾要在这片大地里安眠]

    盖亚只要有机会就会黏着土地,既然如此就不要勉强自己当海贼啊喂。

    “拜托,超能力超酷的”

    “我们要永远住在这座岛吗...”

    “巴特酱,再说些有的没的就把你丢海里”

    “哇、哇!我还以为瓦塔丽姐会直接播放‘当当当~当~当~当——’的音效,直接拿出一栋房子,但现在也很厉害”

    “啊哈哈,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往dooR里放那种东西”我把拼接型室内装修板按回dooR里,木屋就该有木屋的亚子,搞什么现代化装修。

    “比我想象中的还豪华...难怪每次需要什么你总能拿出来”

    桌子椅子、床、床单被褥、油灯、煤、火炉、食物、书、存着音乐的音贝、甚至装饰品。

    “只是削减我们船上储存空间的负担罢了”

    “那是瓦塔丽海贼团的海贼旗?”

    “呃、嗯!”

    为展示这里是我们海贼团的地盘,我将我们的海贼旗挂在空旷的墙上以作装饰。

    “那不是瓦塔丽姐为我们嗯、黑桃海贼团画的第一幅海贼旗初版?当时因为过于写实被驳回的...”

    “不是哦”

    “啊对对对”

    离深夜还早,为打磨时间我与巴特里尔玩起我最近研究的桌游,有些零件还有请他雕刻。巴特里尔挺感兴趣地提了些意见。准备座椅果然是明智的选择。

    “这副桌游如果大家一起玩肯定...”

    夜深,烛光中的少年放下手牌,如琥珀的美丽双眸栩栩生光,神情忐忑。

    “瓦塔丽姐,davy back Fight结束后,你和艾斯大哥中的某人必须离开吗?既然结果是这样那么比赛有什么意义...”

    “——”我盯着自己的手牌,用一只手把弄着角色棋子“davy back Fight是赌上‘同伴’与‘尊严’的比赛,如果非说我这种连海贼旗都蔑视的海贼而言还有什么尊严,那就是自我肯定”

    “我狡诈卑鄙,贪得无厌,无所作为,视而不见。艾斯可以凭任何一点赶我下船,但他没有,反而对我为数不多的追求指指点点,这点令我不服”

    巴特里尔有点傻眼,他没有理清关系。

    “瓦塔丽姐,的追求?”

    “给我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盛大的冒险一次盛大的结尾”我说着露出笑容,既然被艾斯察觉,我也不装了“面包,满足好奇与我的死亡”

    “呃?”巴特里尔垂下亚麻色的头发,不停眨眼试图理解刚才三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词语,最终他的大脑着重处理了最后一个,少年抬头目光疑惑并带着恐慌“瓦塔丽姐,会死?”

    “嗯,如果可以我想和罗杰一样伟大地死去”

    或者说,谁不向往那一刻?

    “我要回艾斯大哥那边!艾斯大哥干的漂亮,就该暴打你这种人的脑子!”

    巴特里尔刚起身就被我按头抱住,我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davy back Fight中失去的船员要一辈子效忠胜者!你想被丢进大卫琼斯大叔的保险柜吗?!”

    “我是唯物主义者!就算真的被丢进去也让艾斯大哥去救我!”

    “你个小崽子对我们积极牺牲主义者有意见吗?!神教会那群人比我还极端!你咋不当他们面否认他们的教义!”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就是要吃吉尔姐做的饭!救我艾斯大哥!呜、呜呜!”

    为避免他真的把艾斯奥特曼召唤过来,我捂住巴特里尔的嘴强行把他绑在床上,对着他就是一顿训斥,也不想想是谁把他养大的。

    骂完孩子,我拉过椅子想跟他讲道理给颗糖,巴特里尔却睡了过去。我取出他嘴里的手帕,突然想起这张手帕昨天喷了催眠剂拿去捂晕佛能老头,放在角状空间内还残留着催眠剂。

    看样子他明天又要闹....

    第二天早晨,巴特里尔还有点迷糊。我装作昨晚没有发生任何事,说他打完牌就睡,然后端上加了昏睡红茶的早餐,借口昨天玩得很晚让他浅睡一会儿。

    [你在干什么?恶魔]

    “自我反省,放心,巴特里尔醒来不会记得任何事”

    [?]

    ...

    第二天正午,奥兹海贼团附近巨大尸骸没增反减,可能是被丢入海底,海里的清洁工会以不逊色陆地上的速度处理它们。

    “喂!加油啊火拳!”

    “今天输了可没机会了!赢回来!”

    {加油,艾斯}

    艾斯自信地勾起嘴角朝奥兹海贼团的方向举起拳头,随后认真地面对今天的对手。人和人之间区别怎么那么大,我光想想就快哭了。

    本以为今天还会是克安格兰来提出什么离谱的比赛内容,但克安格兰安静地在艾斯身后看着戏,反而是阿吉尔走了上来。

    她仿佛是在午餐后的闲聊一样,说出了今天的比赛内容

    “我昨天想从仓库中找我买的种子,可是不见了,你们谁有头绪?”

    “?”我甚至都没觉得这是比赛内容,似乎阿吉尔只是想在所有人都在场的场合随口一问。我理性分析后问道“费特费尔查过录像吗?”

    费特费尔挥挥白色衣袖,摇摇头“录像只能保存三天”“种子是在三天前失踪的”

    “这下麻烦了...”艾斯挠了挠头“种子有装在什么东西里面?”

    “这里”阿吉尔拿起很普通的玻璃瓶,可能是想很快播种,所以并没加入草木灰。

    “能让我们调查下案发现场吗?”

    “请随意”

    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再次回到骷髅女王号。

    很普通,很熟悉不过的杂物仓库,再往后就是骷髅女王号能源转换室。

    “费特不是每天晚上都蹲在能源室”“费尔也有想一个人看星星的夜晚”

    我突然看向杂物室对面的食物储藏室,想起储藏室的钥匙还被我藏在厨房内。我赶过去拿出冰箱的钥匙打开冰箱,又在冰箱里找到储物室钥匙,在其他人挣扎扭曲的视线中交给了阿吉尔。

    “平常种子都直接放在温室,当时把其他东西帮去杂物室后,因为船体突然受到冲击,顺手放在里面了”

    “我记得是一亿(海军)的埋伏,是...12天前,这真的能找到吗?”

    “有凶手就能找到”

    “等等,让费特翻下费尔的工作笔记...”“12天前,那天费特费尔刚好没在能源室,让你看?诶~内容稍微有点隐私”

    “早晨检查...中午被傻子海军袭击真烦...大老板烧了一个老头海军的头发胡子光秃秃卤蛋(乐)...晚上检查...”

    真是十分具有个人色彩和情绪的工作笔记,短短一天的笔记内容却比与费特费尔相处一天更能让我深入内心,文字果然奇妙。多亏费特费尔充满形象的记录,我回忆起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距离真相只差一步。

    等我调查完准备去找阿吉尔进行推理时,刚好赶上艾斯讲出我的推理。

    “对不起,我想起来了,那天因为我搞砸了些事情,被瓦塔丽禁止晚饭加餐,半夜肚子叫得不行,冰箱和贮藏室都被锁住,我迷糊间摸到杂物间...”

    艾斯在真诚地道歉并反省,可为什么?!艾斯甚至不记得他深深伤害了一位老骥伏枥海军的心!还有一名年轻侦探的心!

    艾斯双手合十,垂头讲到“是我吃了你的种子”

    我双眼黯淡地盯着图上种子,这种植物的花茎同时也是种子的部分确实有甜味。

    阿吉尔看我的眼神似乎在问‘这也算数吗?’虽然但是,好像也算。

    “艾斯,胜”

    “好!不对,阿吉尔我会赔偿你的”

    阿吉尔插着手,冷淡的回应道“不必,我只想知道真相,没想追责”

    “呼...用排除法或许能在艾斯想起前...”

    “瓦塔丽,今天这场胜负是我赢”

    艾斯比个手枪的手势,指向我身旁的巴特里尔和我手臂上的盖亚。

    “别急,明天赌得更大”

    巴特里尔和盖亚爽快地从我身边离开,我也调整心态愉快地笑起来“明天,可是我定比赛内容和规则”

    独自一人的归途,不用想他们肯定都在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我的背影。岂可修,我要在凌晨三点在你们船边放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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