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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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言本已有几分恼意，这下便更恼南音了。
先前便是他说一声不，南音也得皱眉担忧好几天，若那时他这般说了，只怕南音早就将东西双手奉上了，今儿却是坚决推辞，莫非叫她知晓了？
“阿音，我知你是说气话的，我们便不闹了可好？我将这珠钗给你，便是决定要同你好生走下去的，你就别任性，快些将那东西给我罢。它究竟有多重要，我不信你不知道，别叫我为难了可好？”
南音回想了下自打穿越了来，究竟是有什么值得他低声下气讨好自己的，可原主没人缘没人品更没钱财，叫自己拿什么给啊！
“我这儿没你要的东西，你也不必在我身上下功夫了，美男计这招，对我不顶用！”
说着，又不听催促车夫赶车，在这么呆下去，非得被气死不成。
柏言还是不肯让，固执的拦着马车，丝毫不见有退让之意，他吃准了南音不会当真对他如此不留情面:
“今儿你不将那玉簪给我，休想蒙混过关，和和气气的拿出来不好么，非得逼我对你下狠手你才快活么？阿音，你当知晓我不欲与你为敌才是。”
南音听后，不免有些气结，感情说什么珠钗为证来娶自己，原是为了所谓的玉簪？
自己穿越来了那许久，那些首饰着实不值几个钱，更何况连玉都没瞧见过，打哪儿来的玉簪？
“我说了，我这儿没你要的东西，你就是威逼利诱也没用！驾车！若他还挡着路不让道，你就让马踩死他！”
说到后面时，几乎是咬牙切齿，一点儿也不带说笑的意思。车夫没法子，听命便开始赶车，实则那双手已经抖的不像样了。
柏言忙闪开，却不死心，追在马车后跑了几步，对着马车大吼:
“阿音你快将东西交出来，否则那日落水的意外，不知还得重复多少次，我是为你好！”
他也不知南音究竟有没有听见自己的叮嘱，只觉心底轻叹:终究，自己还是做不了这件事的主，不知大哥会如何针对她。
南音却是对此嗤之以鼻，若真如他说的那般，那可就是自己保命符了，岂不是更不能给？
究竟是什么东西呢？若真只是玉簪，何须他这般惦念迫不及待来要了？莫不是玉簪上有秘密？藏宝图？杀人的物证？原主究竟将玉簪藏哪儿去了？
回去后，正碰上俪锦带着小丫鬟前来拿衣裳，南音到未曾说什么，只叫人将单独做好的衣裳捧了出来。
“诺，拿去罢。”
想说的话似有千言万语，最终说出口的却只得寥寥几字，果然，时间长了只会越来越生分了。
俪锦付了钱，让人捧着衣裳便打算离开，今日是算准了柳伯不会在铺子里，她才来的，逗留不得。
“秋月！”
在她跨出门前一刻，南音唤住了她，或许她能替自己解惑也未可知。
“你可知，我将玉簪放在哪儿了？”
俪锦抬起的腿停顿了片刻，而后继续毫不犹豫跨了出去:“我向来都只负责你院子外务的，你放在哪里我如何知道？”
说罢，便出了门，迎面而来的，是怀抱着账册的仲廉。他眼中满是惊讶，不可置信，而后渐渐湿润。
“姐姐？”
眼前人，着实不似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姐姐向来都是柔柔弱弱，腼腆害羞的女子，又怎会是眼前这般狐媚模样？
俪锦身旁的小丫鬟生怕她生了什么别的心思，想要回去与家人团聚，忙道:
“俪锦姑娘，还是快些回去罢，妈妈还在等着你排新的舞蹈呢。”
仲廉试探着唤的一声姐姐，他眼中不可置信的眼神实实在在刺痛了俪锦的心，有家归不得，有亲人认不得，这便是风尘女子的无奈之处。
加之丫鬟又在催促，俪锦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不肖人说，她也只觉耻辱，是以再无法再自己弟弟面前立足下去。
“我不是你姐姐，你姐姐早已死了。”
说罢，头也不回匆匆离去，徒留仲廉抱着账册黯然神伤。进了铺子后，将怀中银票掏了出来给南音，道是今日送衣裳去御史府收到的，说罢欲转身离去。
南音也没看那银票多少，只拿了钥匙打开抽屉，放了进去，同时叫住了仲廉:
“你，也别想太多，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她不过选了一条自己愿意走的路罢了。”
仲廉摇摇头，脸上全是悲戚之色:
“我只是从来都不晓得，那个名满京都的俪锦，却是我熟识之人，老天果真是会开玩笑的。还望南音姐姐继续对父亲隐瞒今日之事，他，受不起这样的刺激的，”
说罢，转身离去，苍凉背影只叫人看的心疼。毕竟，那不过一个十二岁的少年罢了，大抵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罢。
南音点点头，以示自己知晓，脑子里却琢磨着俪锦说的话有几分真。她说她不晓得，若真是不知，为何会有一瞬的失态？
这么浑浑噩噩又是过了几日，长华脸色愈发苍白，如同死人一般让人看了害怕，瞧这样子，大抵是找不回小岳她便好不起来了。
而身为小岳舅舅的齐嘉华，亦是神情萎靡不振，要知道，这么久都未找到，大抵是找不着的了。
可好歹是一国皇子，自己的外甥都找不到，说出去不是给人笑话的么？
“近来铺子里都还好罢？听说绣娘们不分昼夜赶制衣裳，你吩咐厨房吃的喝的记得要顶好的，宵夜也别忘了，顺带让柳伯给她们涨半月的工钱罢。”
揉着额头，齐嘉华疲倦同南音吩咐，不怪他懒，着实是分身乏术。一大早得跟着上朝去，哪怕没他什么事儿，作为王爷也得去听着。
下朝后，又得四处打听小岳下落，晚间除却公务还得来这儿看看制衣坊可有人闹事，能不累吗？
南音感叹他着实是个好老板，便点头应了:
“王爷，您真是好人。当然，若是能将我应得的那份红利给我，那便更好了。”
闻言后的齐嘉华，只觉看南音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惦记那些:
“原来你不是觉着本王好，而是念着那些身外之物，亏本王还想着如何将你哥哥推去国子监学习。也罢，本王日日分身乏术，还得分心来处理制衣坊账务，既然如此便作罢了。”
“哪儿能呢，小的就是说个笑话，调节调节殿下心情，殿下可别为了账务这等小事耽误了正事，正事要紧。”
笑得很是牵强的南音，嘴角十分僵硬，她保证，若一直看着齐嘉华那欠扁的笑，她会忍不住上前踹死他！
好在齐嘉华也只是过来看长华，顺带逗她玩玩，这下准备回府去了，看着南音那龇牙咧嘴的样子，齐嘉华只觉自己着实太聪明，想到了用她的银子约束她这一招。
出门前，还不忘嘱托南音好生打理制衣坊，虽说他捏着银子未拨给她，可也有她一份，若是生意下滑了，那她也就不用等了。
“我就知道你们这儿定是还没关门的，南音，这下我可有救了。”
刘伊依踏月光而来，身后是刘夫人心肝儿肉的叫唤，叫她走路慢一些。而门外，则是黑压压一大群护卫。
南音忍，好不容易送走了那尊大佛，却又迎来了另一位娇客，看着面前人喜笑颜开的样子，南音只觉欲哭无泪，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想睡睡个觉都不成？
“我的小姑奶奶，今儿天儿都那么黑了，你有什么明日派丫鬟过来说一声不就成了么，何苦非得自己大晚上跑一遭？也不闲累的慌。”
刘伊依听后，这才后知后觉天色太晚，却也红着脸硬逼着自己说明了自己来意:
“我这不是前些日子进宫赴宴，不小心冲撞了文嫔，文嫔那人小心眼非说我弄坏了她的衣裳，要我弄一身霓裳羽衣的衣裳赔给她，还是得她一人才有的，旁人都没得穿的，若是不好看的引人嫉妒还不作数。
我原想晚些日子再来的，傍晚用饭时太监来拿衣裳，我没能拿的出来，发了脾气，道若半月之内不送进宫去，就要我嫁给那荒淫无度的二皇子。
你说，现下这情形由不得我拖延了，我不要嫁给那样的酒色之徒，南音你可得帮我，你不帮我我今儿就不走了！”
她说了那么长的长篇大论，南音听得头疼，正巧丫鬟上茶来了，端着茶润喉，正在琢磨她说了那么多，重点有几个时，刘夫人又开口了。
“乖女儿不怕，娘定是不叫那女人欺负你，不就一个嫔，家中又没背景，还能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不成！就是拿不出来，娘也不让你嫁给那等无赖，我女儿可是要做太子妃的。”
南音默默盯着那滚烫的热茶，没有说话，冉冉升起的雾气遮住她的眼，瞧不见她眼底情绪，这些事儿，还是少掺和为妙啊！
刘伊依见自己娘还在添乱，更是急得快要哭出来:
“娘，我说过多少次了这辈子我是不会嫁入皇家去的，每次你都是果决行事不顾我感受，你能不能听我一次？文嫔虽没有子嗣却是二皇子嫡亲姨母，最近颇为受宠，咱们能将把柄送去给她么？”
说着，越发气起来，说起来若不是自己的娘，自己怎么会有几个招惹文嫔那等麻烦的小人？
想着，又将哀求的目光看向南音:
“南音，你帮帮我可好，就帮我这一次罢？我着实是走投无路了，我爹找过齐王爷，王爷说这事儿找你便成，你若不肯帮我，我便是死路一条了。”
柏言本已有几分恼意，这下便更恼南音了。
先前便是他说一声不，南音也得皱眉担忧好几天，若那时他这般说了，只怕南音早就将东西双手奉上了，今儿却是坚决推辞，莫非叫她知晓了？
“阿音，我知你是说气话的，我们便不闹了可好？我将这珠钗给你，便是决定要同你好生走下去的，你就别任性，快些将那东西给我罢。它究竟有多重要，我不信你不知道，别叫我为难了可好？”
南音回想了下自打穿越了来，究竟是有什么值得他低声下气讨好自己的，可原主没人缘没人品更没钱财，叫自己拿什么给啊！
“我这儿没你要的东西，你也不必在我身上下功夫了，美男计这招，对我不顶用！”
说着，又不听催促车夫赶车，在这么呆下去，非得被气死不成。
柏言还是不肯让，固执的拦着马车，丝毫不见有退让之意，他吃准了南音不会当真对他如此不留情面:
“今儿你不将那玉簪给我，休想蒙混过关，和和气气的拿出来不好么，非得逼我对你下狠手你才快活么？阿音，你当知晓我不欲与你为敌才是。”
南音听后，不免有些气结，感情说什么珠钗为证来娶自己，原是为了所谓的玉簪？
自己穿越来了那许久，那些首饰着实不值几个钱，更何况连玉都没瞧见过，打哪儿来的玉簪？
“我说了，我这儿没你要的东西，你就是威逼利诱也没用！驾车！若他还挡着路不让道，你就让马踩死他！”
说到后面时，几乎是咬牙切齿，一点儿也不带说笑的意思。车夫没法子，听命便开始赶车，实则那双手已经抖的不像样了。
柏言忙闪开，却不死心，追在马车后跑了几步，对着马车大吼:
“阿音你快将东西交出来，否则那日落水的意外，不知还得重复多少次，我是为你好！”
他也不知南音究竟有没有听见自己的叮嘱，只觉心底轻叹:终究，自己还是做不了这件事的主，不知大哥会如何针对她。
南音却是对此嗤之以鼻，若真如他说的那般，那可就是自己保命符了，岂不是更不能给？
究竟是什么东西呢？若真只是玉簪，何须他这般惦念迫不及待来要了？莫不是玉簪上有秘密？藏宝图？杀人的物证？原主究竟将玉簪藏哪儿去了？
回去后，正碰上俪锦带着小丫鬟前来拿衣裳，南音到未曾说什么，只叫人将单独做好的衣裳捧了出来。
“诺，拿去罢。”
想说的话似有千言万语，最终说出口的却只得寥寥几字，果然，时间长了只会越来越生分了。
俪锦付了钱，让人捧着衣裳便打算离开，今日是算准了柳伯不会在铺子里，她才来的，逗留不得。
“秋月！”
在她跨出门前一刻，南音唤住了她，或许她能替自己解惑也未可知。
“你可知，我将玉簪放在哪儿了？”
俪锦抬起的腿停顿了片刻，而后继续毫不犹豫跨了出去:“我向来都只负责你院子外务的，你放在哪里我如何知道？”
说罢，便出了门，迎面而来的，是怀抱着账册的仲廉。他眼中满是惊讶，不可置信，而后渐渐湿润。
“姐姐？”
眼前人，着实不似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姐姐向来都是柔柔弱弱，腼腆害羞的女子，又怎会是眼前这般狐媚模样？
俪锦身旁的小丫鬟生怕她生了什么别的心思，想要回去与家人团聚，忙道:
“俪锦姑娘，还是快些回去罢，妈妈还在等着你排新的舞蹈呢。”
仲廉试探着唤的一声姐姐，他眼中不可置信的眼神实实在在刺痛了俪锦的心，有家归不得，有亲人认不得，这便是风尘女子的无奈之处。
加之丫鬟又在催促，俪锦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不肖人说，她也只觉耻辱，是以再无法再自己弟弟面前立足下去。
“我不是你姐姐，你姐姐早已死了。”
说罢，头也不回匆匆离去，徒留仲廉抱着账册黯然神伤。进了铺子后，将怀中银票掏了出来给南音，道是今日送衣裳去御史府收到的，说罢欲转身离去。
南音也没看那银票多少，只拿了钥匙打开抽屉，放了进去，同时叫住了仲廉:
“你，也别想太多，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她不过选了一条自己愿意走的路罢了。”
仲廉摇摇头，脸上全是悲戚之色:
“我只是从来都不晓得，那个名满京都的俪锦，却是我熟识之人，老天果真是会开玩笑的。还望南音姐姐继续对父亲隐瞒今日之事，他，受不起这样的刺激的，”
说罢，转身离去，苍凉背影只叫人看的心疼。毕竟，那不过一个十二岁的少年罢了，大抵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罢。
南音点点头，以示自己知晓，脑子里却琢磨着俪锦说的话有几分真。她说她不晓得，若真是不知，为何会有一瞬的失态？
这么浑浑噩噩又是过了几日，长华脸色愈发苍白，如同死人一般让人看了害怕，瞧这样子，大抵是找不回小岳她便好不起来了。
而身为小岳舅舅的齐嘉华，亦是神情萎靡不振，要知道，这么久都未找到，大抵是找不着的了。
可好歹是一国皇子，自己的外甥都找不到，说出去不是给人笑话的么？
“近来铺子里都还好罢？听说绣娘们不分昼夜赶制衣裳，你吩咐厨房吃的喝的记得要顶好的，宵夜也别忘了，顺带让柳伯给她们涨半月的工钱罢。”
揉着额头，齐嘉华疲倦同南音吩咐，不怪他懒，着实是分身乏术。一大早得跟着上朝去，哪怕没他什么事儿，作为王爷也得去听着。
下朝后，又得四处打听小岳下落，晚间除却公务还得来这儿看看制衣坊可有人闹事，能不累吗？
南音感叹他着实是个好老板，便点头应了:
“王爷，您真是好人。当然，若是能将我应得的那份红利给我，那便更好了。”
闻言后的齐嘉华，只觉看南音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惦记那些:
“原来你不是觉着本王好，而是念着那些身外之物，亏本王还想着如何将你哥哥推去国子监学习。也罢，本王日日分身乏术，还得分心来处理制衣坊账务，既然如此便作罢了。”
“哪儿能呢，小的就是说个笑话，调节调节殿下心情，殿下可别为了账务这等小事耽误了正事，正事要紧。”
笑得很是牵强的南音，嘴角十分僵硬，她保证，若一直看着齐嘉华那欠扁的笑，她会忍不住上前踹死他！
好在齐嘉华也只是过来看长华，顺带逗她玩玩，这下准备回府去了，看着南音那龇牙咧嘴的样子，齐嘉华只觉自己着实太聪明，想到了用她的银子约束她这一招。
出门前，还不忘嘱托南音好生打理制衣坊，虽说他捏着银子未拨给她，可也有她一份，若是生意下滑了，那她也就不用等了。
“我就知道你们这儿定是还没关门的，南音，这下我可有救了。”
刘伊依踏月光而来，身后是刘夫人心肝儿肉的叫唤，叫她走路慢一些。而门外，则是黑压压一大群护卫。
南音忍，好不容易送走了那尊大佛，却又迎来了另一位娇客，看着面前人喜笑颜开的样子，南音只觉欲哭无泪，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想睡睡个觉都不成？
“我的小姑奶奶，今儿天儿都那么黑了，你有什么明日派丫鬟过来说一声不就成了么，何苦非得自己大晚上跑一遭？也不闲累的慌。”
刘伊依听后，这才后知后觉天色太晚，却也红着脸硬逼着自己说明了自己来意:
“我这不是前些日子进宫赴宴，不小心冲撞了文嫔，文嫔那人小心眼非说我弄坏了她的衣裳，要我弄一身霓裳羽衣的衣裳赔给她，还是得她一人才有的，旁人都没得穿的，若是不好看的引人嫉妒还不作数。
我原想晚些日子再来的，傍晚用饭时太监来拿衣裳，我没能拿的出来，发了脾气，道若半月之内不送进宫去，就要我嫁给那荒淫无度的二皇子。
你说，现下这情形由不得我拖延了，我不要嫁给那样的酒色之徒，南音你可得帮我，你不帮我我今儿就不走了！”
她说了那么长的长篇大论，南音听得头疼，正巧丫鬟上茶来了，端着茶润喉，正在琢磨她说了那么多，重点有几个时，刘夫人又开口了。
“乖女儿不怕，娘定是不叫那女人欺负你，不就一个嫔，家中又没背景，还能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不成！就是拿不出来，娘也不让你嫁给那等无赖，我女儿可是要做太子妃的。”
南音默默盯着那滚烫的热茶，没有说话，冉冉升起的雾气遮住她的眼，瞧不见她眼底情绪，这些事儿，还是少掺和为妙啊！
刘伊依见自己娘还在添乱，更是急得快要哭出来:
“娘，我说过多少次了这辈子我是不会嫁入皇家去的，每次你都是果决行事不顾我感受，你能不能听我一次？文嫔虽没有子嗣却是二皇子嫡亲姨母，最近颇为受宠，咱们能将把柄送去给她么？”
说着，越发气起来，说起来若不是自己的娘，自己怎么会有几个招惹文嫔那等麻烦的小人？
想着，又将哀求的目光看向南音:
“南音，你帮帮我可好，就帮我这一次罢？我着实是走投无路了，我爹找过齐王爷，王爷说这事儿找你便成，你若不肯帮我，我便是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