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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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华嘴角僵了，同样是想了好半天才回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要再指望你能说出什么好的话，我脑子便定是被驴踢坏了，回席上罢！”
作为一个称职的小丫头，也不去与他计较太多，只想着，难怪那朱大人那般袒护她，除却她知名度高之外，怕是少不了那殷半朝的缘故罢？
也不知，那殷半朝儿子知晓了俪锦伺候齐嘉华喝酒，会是表情？
抱着这样看笑话的想法随他进去，南音一路上都是笑吟吟的，却在再次返回到画舫内时，笑不出来了。
“殿下，小的给您献个尤物，请笑纳。”不知何时，又是进来了留着山羊胡须的官员。
从右边酒桌前出来对齐嘉华点头哈腰，手一挥，便有婢女扶着一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女子进来。
那女子穿的，便是与俪锦同样的衣裳，妆容也颇为素雅，只是眉头皱起，眼里惊恐之色毫不掩饰，让人看了不免生怜。
“慕大人好意我是心领的，可你也是知晓我这人若要收用，便不会收用旁人沾过的，更是不喜风尘里出身的。此等尤物，大人是从哪儿找来的？”
齐嘉华故作犹豫状，似乎很是担心这问题，一副想接手，又有了许多顾虑的样子。
在场心思各异，俪锦在听说不喜欢风尘出身这话时便黑了脸，其余官员皆是一副明白懂得的样子。殷相之子殷大人则是一脸笑意，只要有毛病便好掌控，现下知晓了他的喜好，哪愁控制不了他？
唯有南音，心下是愤怒。那看似被婢女扶着实际是被挟持着的佳人不是别人，正是最初到了这儿，替她说过话的素音。眼下自己是决计救不出她的，这齐嘉华要带她来，就是看着自个儿姐姐如何被欺辱么？
慕大人见他有心动之意，只觉没辜负殷大人嘱托，是而浑身舒畅:“殿下放心，这可是官家女子，刚寻着便给你送来了，你大可不必担忧那些小问题。”
齐嘉华一听，心下便满是厌恶，掳走了官家女子来献给自己，出事儿了得自己兜着，还得欠他一份人情，果真打的一手好算盘。
当即便做怦然心动，却有些畏畏缩缩之态:“这，不大好罢？若真是官家女子，我这才出冷宫，可会招来麻烦？”
殷大人这才爽朗大笑，他的桌子便安置在齐嘉华的桌子旁，起身将齐嘉华拉过去坐在原位:
“殿下大可放心，只要殿下承情，同在场的一条心，别说是一个，便是十个我也能保殿下毫发无损，陛下定不会追究。”
直接对皇子称我，这显然是没将这位冷宫里出来的皇子放在眼里，既然如此，又何必费这么大的今儿来讨好？难道，还能在他这儿捞得更多的好处？
南音想不透，也不想再胡思乱想，不知为何就是看不下去素音挨欺负，大抵是素音曾帮过她？径自朝素音走了过去，使劲推搡着架着她的两个婢女:
“滚开，送开你们的爪子啊！”
奈何使劲了力气，也无法挪动她们分毫，素音听声音便知是南音，瞬间喜极而泣，求助目光投向南音，张口求助却是说不出话，泪便落得更凶了，还有些瑟瑟发抖。
“殿下这宠婢，脾性倒是大着，既然她让你们送开，你们便由着她去罢。殿下，我们边喝边谈罢。”
殷大人也不在这些小事儿上计较，丝毫不放过机会，便要同他说正事儿。
齐嘉华依旧笑得如沐春风，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让大人见笑了，这丫头是让我宠坏了，大抵是她挺喜欢那姑娘才如此的。阿音，还不快带着那姑娘上来伺候我吃酒。”
说罢，又转头向殷相笑呵呵道:“大人不急，这歌舞可不能停，先吃酒。”
素音从那两人手里逃脱，也被她们解穴了，颤巍巍的紧紧抓着南音的手，哭着低喃:“救我，救我...”
南音也顾不得齐嘉华那声阿音有多肉麻，搀扶着素音便朝齐嘉华过去，不知为何，总觉着如今再没有比他身边更安全的地方了，便附在素音耳旁低语:
“姐姐别怕，先什么都别说，只过去十七殿下身侧，他会有法子护我们周全的。”
歌舞不歇，众人又是推杯换盏，好不惬意。酒过三巡，那殷大人终是忍不住道:“殿下，今儿酒也喝了，歌舞也欣赏了，佳人也送到你身侧了。这次西陲战事收获颇丰，殿下何时给我们在座的见识见识你手里收集的那些档案？”
终是说到了正题，南音也只在给齐嘉华倒酒时稍稍诧异了一下，又自然而然的扮演自己小丫头的角色。
“殷大人这是何意？本皇子不过侥幸赢了一场胜仗，何来什么档案，这又是谁在同大人嚼舌根呢？合该拉出去，拔了舌头才是。”
只见众人瞩目的皇子殿下连眼皮都不抬，悠哉悠哉的享受着两位佳人一左一右的伺候着喝酒。
旁人不知蒙面的姑娘是谁，柏言却是知晓的，早就不满南音这般鞍前马后的伺候别人，是而当下便道出了一众官员的心里话:
“殿下可不是喝多了些，便糊涂了？下帖子时可是说好的，殿下将此番搜集的信息的所有档案都交给殷大人，殷大人定给殿下筹谋一个亲王之位，殿下可莫耍赖。”
打的倒是好主意，千辛万苦打探的消息，这就想不劳而获了么:
“我竟是不晓得，一个连官职都没捞得的公子哥，都能如此大言不惭。如此看来，我便是得了亲王之位，怕也是替他人坐着的那位置的傀儡了。”
南音只顾着素音与为齐嘉华倒酒，直至现下场面一下子冷了起来，方才注意到气氛不对。转头看了看柏言，又看看自己身旁一向温和的皇子，也有些拿不准替谁说话才好。
殷大人见这人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可他也向来是没吃过亏，哪里能忍得了别人跟他叫板？殷家既是被称作殷半朝，那便不是说说而已。
“十七殿下既是要同殷家对立，又何苦来赴约，当我殷家无人了，能由着人耍着玩么！”
齐嘉华闻言，也只一笑置之:“大人这话也着实耐人寻味，大人若是不说将陈七姑娘绑来了，我又何苦来讨人嫌？”
牵扯到了自己，南音也不能再神游太虚，忙洗耳恭听了起来。感情这是要绑自己，却误打误撞将素音绑了来？可为何要绑自己来呢？
“陈七姑娘？”柏言手中酒杯险些落地，眼疾手快抓住那筷子，而后目不转睛看着南音。说实在的，若不是误以为南音被抓了他也打算来趟这浑水。
这件事也没引起多大波浪，俪锦一如既往伺候着殷大人喝酒，各路来的头牌花魁也只各司其职伺候着自家主顾吃酒，对这些事充耳不闻。
“殿下就算不为着自己想，也当为贤妃娘娘想想罢？贤妃娘娘知晓了殿下回城很欢喜的，本官已让殷夫人将贤妃接回宫中照料以全殿下后顾之忧，殿下好自为之！”
殷大人此刻极怒，一掌拍在桌上，顺势起身拂袖而去。不得不说，作为一个臣子能对皇子如此放肆，着实是有本事的。
所谓的接风洗尘，以不欢而散告终。在捏碎了手中瓷杯后，齐嘉华也带着南音与素音回了府邸。
“我就知道，他们定是冲着姐姐一案的卷宗来的！而今，竟拿母妃威胁我！”
一进书房，便将桌上成套茶杯掀翻在地，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顾不得南音与素音皆在，失态的咆哮了出来。
“殿下，而今这不是要点，他们既是想拿娘娘胁迫你，娘娘便是安全的。当务之急，是想着如何筹集银子，若想养得起军队攻下西陇，首当其冲的便是军需。”
陈锦从暗处出来，也不知他在这书房等了多久。见南音毫发无损，不觉松了一口气。而后看着素音，礼节性的问候:
“六妹妹可有事？”
素音连连摇头，一脸后怕:“我没事儿，他们将我从寺庙外掳走，只是限制了我自由。还得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先说殿下的正事儿要紧。”
好在她也不是个含糊的，当下便晓得抓住重点，先说正事儿。南音也不好插话，毕竟她是被当做自己掳去的，只好装聋作哑。
“先带素音姑娘下去梳洗，让她歇息歇息。”
一声吩咐，便将素音带了出去。
南音十分好奇齐嘉华为何留下自己，自己也是累了一番想歇息啊！是而扭扭捏捏，眼里满是怨念:“殿下，我不用梳洗歇息吗？我也是弱女子。”
“听你哥哥在信里说俪锦那身衣裳出自你之手，我想晓得那衣裳能如此不凡是偶然还是必然？你也知晓了，我现下需要筹集军资，缺银子。”
也不拐弯抹角，将自己与陈锦有书信来往的事儿索性抖出来了。直入主题，神情满是焦急之色。
“丫头，你既是有才华，便帮殿下一次罢。我的意思是，秋月那衣裳前所未有，你既能做出第一套，便可以有第二套，如此你每日抛头露面说书，倒不若殿下开个铺子，你替殿下打理铺子，人手殿下给你，你只需提供样式便是，殿下分一成利与你，如何？”
陈锦也直言不讳，他一向都觉着，自己妹妹是大小姐，不当盼头露面的。
南音只觉被馅饼砸中了，一成利！这就意味着自己今后只需指点指点，出些想法，便能不劳而获了？
心下激动不已，面上却是做不甚在意模样:“你们若告知我今日为何非要拉我去画舫，自然一切好说。”
不是她多疑，实在是匪夷所思，一群老爷们都觉着抛头露面不大好，为何还要自己去那种烟花之地？
齐嘉华嘴角僵了，同样是想了好半天才回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要再指望你能说出什么好的话，我脑子便定是被驴踢坏了，回席上罢！”
作为一个称职的小丫头，也不去与他计较太多，只想着，难怪那朱大人那般袒护她，除却她知名度高之外，怕是少不了那殷半朝的缘故罢？
也不知，那殷半朝儿子知晓了俪锦伺候齐嘉华喝酒，会是表情？
抱着这样看笑话的想法随他进去，南音一路上都是笑吟吟的，却在再次返回到画舫内时，笑不出来了。
“殿下，小的给您献个尤物，请笑纳。”不知何时，又是进来了留着山羊胡须的官员。
从右边酒桌前出来对齐嘉华点头哈腰，手一挥，便有婢女扶着一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女子进来。
那女子穿的，便是与俪锦同样的衣裳，妆容也颇为素雅，只是眉头皱起，眼里惊恐之色毫不掩饰，让人看了不免生怜。
“慕大人好意我是心领的，可你也是知晓我这人若要收用，便不会收用旁人沾过的，更是不喜风尘里出身的。此等尤物，大人是从哪儿找来的？”
齐嘉华故作犹豫状，似乎很是担心这问题，一副想接手，又有了许多顾虑的样子。
在场心思各异，俪锦在听说不喜欢风尘出身这话时便黑了脸，其余官员皆是一副明白懂得的样子。殷相之子殷大人则是一脸笑意，只要有毛病便好掌控，现下知晓了他的喜好，哪愁控制不了他？
唯有南音，心下是愤怒。那看似被婢女扶着实际是被挟持着的佳人不是别人，正是最初到了这儿，替她说过话的素音。眼下自己是决计救不出她的，这齐嘉华要带她来，就是看着自个儿姐姐如何被欺辱么？
慕大人见他有心动之意，只觉没辜负殷大人嘱托，是而浑身舒畅:“殿下放心，这可是官家女子，刚寻着便给你送来了，你大可不必担忧那些小问题。”
齐嘉华一听，心下便满是厌恶，掳走了官家女子来献给自己，出事儿了得自己兜着，还得欠他一份人情，果真打的一手好算盘。
当即便做怦然心动，却有些畏畏缩缩之态:“这，不大好罢？若真是官家女子，我这才出冷宫，可会招来麻烦？”
殷大人这才爽朗大笑，他的桌子便安置在齐嘉华的桌子旁，起身将齐嘉华拉过去坐在原位:
“殿下大可放心，只要殿下承情，同在场的一条心，别说是一个，便是十个我也能保殿下毫发无损，陛下定不会追究。”
直接对皇子称我，这显然是没将这位冷宫里出来的皇子放在眼里，既然如此，又何必费这么大的今儿来讨好？难道，还能在他这儿捞得更多的好处？
南音想不透，也不想再胡思乱想，不知为何就是看不下去素音挨欺负，大抵是素音曾帮过她？径自朝素音走了过去，使劲推搡着架着她的两个婢女:
“滚开，送开你们的爪子啊！”
奈何使劲了力气，也无法挪动她们分毫，素音听声音便知是南音，瞬间喜极而泣，求助目光投向南音，张口求助却是说不出话，泪便落得更凶了，还有些瑟瑟发抖。
“殿下这宠婢，脾性倒是大着，既然她让你们送开，你们便由着她去罢。殿下，我们边喝边谈罢。”
殷大人也不在这些小事儿上计较，丝毫不放过机会，便要同他说正事儿。
齐嘉华依旧笑得如沐春风，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让大人见笑了，这丫头是让我宠坏了，大抵是她挺喜欢那姑娘才如此的。阿音，还不快带着那姑娘上来伺候我吃酒。”
说罢，又转头向殷相笑呵呵道:“大人不急，这歌舞可不能停，先吃酒。”
素音从那两人手里逃脱，也被她们解穴了，颤巍巍的紧紧抓着南音的手，哭着低喃:“救我，救我...”
南音也顾不得齐嘉华那声阿音有多肉麻，搀扶着素音便朝齐嘉华过去，不知为何，总觉着如今再没有比他身边更安全的地方了，便附在素音耳旁低语:
“姐姐别怕，先什么都别说，只过去十七殿下身侧，他会有法子护我们周全的。”
歌舞不歇，众人又是推杯换盏，好不惬意。酒过三巡，那殷大人终是忍不住道:“殿下，今儿酒也喝了，歌舞也欣赏了，佳人也送到你身侧了。这次西陲战事收获颇丰，殿下何时给我们在座的见识见识你手里收集的那些档案？”
终是说到了正题，南音也只在给齐嘉华倒酒时稍稍诧异了一下，又自然而然的扮演自己小丫头的角色。
“殷大人这是何意？本皇子不过侥幸赢了一场胜仗，何来什么档案，这又是谁在同大人嚼舌根呢？合该拉出去，拔了舌头才是。”
只见众人瞩目的皇子殿下连眼皮都不抬，悠哉悠哉的享受着两位佳人一左一右的伺候着喝酒。
旁人不知蒙面的姑娘是谁，柏言却是知晓的，早就不满南音这般鞍前马后的伺候别人，是而当下便道出了一众官员的心里话:
“殿下可不是喝多了些，便糊涂了？下帖子时可是说好的，殿下将此番搜集的信息的所有档案都交给殷大人，殷大人定给殿下筹谋一个亲王之位，殿下可莫耍赖。”
打的倒是好主意，千辛万苦打探的消息，这就想不劳而获了么:
“我竟是不晓得，一个连官职都没捞得的公子哥，都能如此大言不惭。如此看来，我便是得了亲王之位，怕也是替他人坐着的那位置的傀儡了。”
南音只顾着素音与为齐嘉华倒酒，直至现下场面一下子冷了起来，方才注意到气氛不对。转头看了看柏言，又看看自己身旁一向温和的皇子，也有些拿不准替谁说话才好。
殷大人见这人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可他也向来是没吃过亏，哪里能忍得了别人跟他叫板？殷家既是被称作殷半朝，那便不是说说而已。
“十七殿下既是要同殷家对立，又何苦来赴约，当我殷家无人了，能由着人耍着玩么！”
齐嘉华闻言，也只一笑置之:“大人这话也着实耐人寻味，大人若是不说将陈七姑娘绑来了，我又何苦来讨人嫌？”
牵扯到了自己，南音也不能再神游太虚，忙洗耳恭听了起来。感情这是要绑自己，却误打误撞将素音绑了来？可为何要绑自己来呢？
“陈七姑娘？”柏言手中酒杯险些落地，眼疾手快抓住那筷子，而后目不转睛看着南音。说实在的，若不是误以为南音被抓了他也打算来趟这浑水。
这件事也没引起多大波浪，俪锦一如既往伺候着殷大人喝酒，各路来的头牌花魁也只各司其职伺候着自家主顾吃酒，对这些事充耳不闻。
“殿下就算不为着自己想，也当为贤妃娘娘想想罢？贤妃娘娘知晓了殿下回城很欢喜的，本官已让殷夫人将贤妃接回宫中照料以全殿下后顾之忧，殿下好自为之！”
殷大人此刻极怒，一掌拍在桌上，顺势起身拂袖而去。不得不说，作为一个臣子能对皇子如此放肆，着实是有本事的。
所谓的接风洗尘，以不欢而散告终。在捏碎了手中瓷杯后，齐嘉华也带着南音与素音回了府邸。
“我就知道，他们定是冲着姐姐一案的卷宗来的！而今，竟拿母妃威胁我！”
一进书房，便将桌上成套茶杯掀翻在地，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顾不得南音与素音皆在，失态的咆哮了出来。
“殿下，而今这不是要点，他们既是想拿娘娘胁迫你，娘娘便是安全的。当务之急，是想着如何筹集银子，若想养得起军队攻下西陇，首当其冲的便是军需。”
陈锦从暗处出来，也不知他在这书房等了多久。见南音毫发无损，不觉松了一口气。而后看着素音，礼节性的问候:
“六妹妹可有事？”
素音连连摇头，一脸后怕:“我没事儿，他们将我从寺庙外掳走，只是限制了我自由。还得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先说殿下的正事儿要紧。”
好在她也不是个含糊的，当下便晓得抓住重点，先说正事儿。南音也不好插话，毕竟她是被当做自己掳去的，只好装聋作哑。
“先带素音姑娘下去梳洗，让她歇息歇息。”
一声吩咐，便将素音带了出去。
南音十分好奇齐嘉华为何留下自己，自己也是累了一番想歇息啊！是而扭扭捏捏，眼里满是怨念:“殿下，我不用梳洗歇息吗？我也是弱女子。”
“听你哥哥在信里说俪锦那身衣裳出自你之手，我想晓得那衣裳能如此不凡是偶然还是必然？你也知晓了，我现下需要筹集军资，缺银子。”
也不拐弯抹角，将自己与陈锦有书信来往的事儿索性抖出来了。直入主题，神情满是焦急之色。
“丫头，你既是有才华，便帮殿下一次罢。我的意思是，秋月那衣裳前所未有，你既能做出第一套，便可以有第二套，如此你每日抛头露面说书，倒不若殿下开个铺子，你替殿下打理铺子，人手殿下给你，你只需提供样式便是，殿下分一成利与你，如何？”
陈锦也直言不讳，他一向都觉着，自己妹妹是大小姐，不当盼头露面的。
南音只觉被馅饼砸中了，一成利！这就意味着自己今后只需指点指点，出些想法，便能不劳而获了？
心下激动不已，面上却是做不甚在意模样:“你们若告知我今日为何非要拉我去画舫，自然一切好说。”
不是她多疑，实在是匪夷所思，一群老爷们都觉着抛头露面不大好，为何还要自己去那种烟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