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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最长的路就是你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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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拉教授已经多次来电话询问“长眠”和“惊梦”的研发进度。是的，这两个美妙的名字也是佐拉教授选定的。他甚至认为，这两种药物将成为“罗纳研究所的骄傲”，其在实战中所能发挥的作用会超过“迷雾”。
为了表现自己积极进取、勤劳肯干，莎拉已经断断续续加班一周，她甚至有意在办公室熬足了36小时——
如果“长眠”的研发就如此不易，那么“惊梦”的难产似乎就顺理成章了。
当莎拉兢兢业业地从事着自己的拖延大计的时候，行政部门带来了一个意外的通知。
新一届的世界博览会将在纽约举行，她被编入科技采购部，可以和伊恩一起出差。或许，这就是对于她“卓越成就”的奖励。科技采购算是罗纳研究所里油水最肥厚的职务了，连陪同保护大概同时也有监视作用的外勤队员都显得分外兴奋。
在丽思卡尔顿酒店的欢迎礼品中看到日程表的时候，莎拉远比同行的其他人兴奋得多。在罗纳研究所的地堡里度过了漫长的暗无天日的时光之后，她终于有机会看到漫威英雄了！斯塔克工业冠名赞助了整个科技展园，现任斯塔克工业主席、传说中的钢铁侠将出席开幕式！！
围观大神也是很重要的事情不是吗？至少记忆里没有钢铁侠从世博会上揪出九头蛇小喽罗的印象，她即便凑到第一排也一定是安全的。
好吧，其实她是钢铁侠的脑残粉——在她傻乎乎地来到这个世界并且加入九头蛇之前。
并不是说她现在不喜欢钢铁侠了，而是身处敌对阵营，想想早晚都要失败的命运，就对闪闪发亮的国民老公敬而远之。当然，这并不妨碍“渴望远观而无法亵玩”的粉丝热忱。
哇！舞台的背景出现了老公在空中飞行的帅照！
哇！穿着老公铠甲山寨版的性感美女开始踢大腿跳舞了！
哇！金色、红色，像电光，像雷火，国民老公斯塔克工业主席从天而降！
那个落在舞台中央的动作好帅！
钢铁侠落下时整个地面都发出一声巨响，小股飓风把距离舞台最近的粉丝们都震得倒退了两步。
可惜这一头金发货真价实地长在头皮里，不然她早就把每天照镜子都感觉像是戴在头上的假发掀起来，举在手里跳一段女色狼之舞了！
伊恩对这样炫的开幕式不屑一顾，大概还窝在酒店房间里慢腾腾吃他的晚餐，准备明天再好好逛逛专业展示区域。和他们同行的外勤是外号“泰坦”的大个子和一个笑起来总有点猥琐的年轻人马丁。想要外出看开幕式？莎拉必须要随身携带一名外勤——当然，在泰坦眼中，可能更像是他携带了腰部挂件金发软妹。
当钢铁侠骚气十足地掀起头盔，满场环顾时，来意不明而且好像和科技主题毫无关系的妹子们全都沸腾了，一波一波的人潮向前挤，即便有泰坦的保护，莎拉也开始感觉到不适。
很显然，多年的地下生活，改变了她对外界环境的适应力。
“我想离开这里了！”她艰难地扬起头对泰坦说。
泰坦用下眼皮看了看这位内勤医药专家的头顶，小心翼翼地把肥厚的左手搭在她肩头，确定自己不会捏碎“迷雾”发明人的肩膀之后，伸出粗壮的右臂毫不客气地拨弄开一波又一波疯狂的妹子，带着皮薄血少的弱鸡莎拉向人群边缘挪动。妹子们心烦意乱地骂娘，然而到底抗不过泰坦的怪力。
莎拉整个人几乎都是被泰坦拎着走的，她瞠目结舌地看到一个纹身打钉的妹子在他们路过的时候，暧昧地笑着抚摸了泰坦的小臂——妹子，你知道他一拳能打碎你的颧骨吗？泰坦反应迟钝一些，但当他顺着莎拉的目光找到这个纹身妹子，就嘿嘿地笑着捏了一下妹子的屁股——
我去，你俩要不要互留个电话？换个房间号码什么的？
泰坦和妹子倒没有真的说什么，因为钢铁侠发话了。
莎拉愣了半晌，忍不住把斯塔克式的英语在脑内翻译成水泊梁山风格对白，那应该是：这位壮士，我看你气宇轩昂、英武不凡，请上台来和我一较高下吧！
泰坦犹豫了，这并不是他的任务，但是打架分明是他一生的爱好啊！
于是钢铁侠貌似真诚地对小粉丝莎拉说了一句：“哦，甜心，对男人要懂得放手。”
莎拉也绝对真诚地喊了回去：“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钢铁侠显然也看到了刚才泰坦巨人带着莎拉软妹在人群中冲锋陷阵的一幕，于是摊摊手：“我没说错吧？从见到托尼·斯塔克这一刻开始，女孩们就没有男朋友了。”
莎拉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尴尬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正同步出现在大荧幕上，她就更尴尬了……好吧，接下来镜头切到傻笑着走上舞台的泰坦，简直生无可恋……
等等！
泰坦要和钢铁侠打一架？
在有这么多媒体和观众的舞台上？
伊恩和马丁还留在酒店显然明早才能出门？
妈蛋，出门时为什么不把私房积蓄都带身上？
不过——
采购金有一半在她这里，现金不多，但还有一张卡。她从手包里掏出卡片把玩了两三转，又迅速撸下手腕上的K金坦克腕表——还是达维某次出任务带回来给她的。单次大额提款加上打个五折卖掉腕表，应该就足够她迅速地离开这个城市，找个大农村安顿几年了。莎拉从来没有想到过，在九头蛇这样严密的组织纪律下，自己能够在公务中找到跑路的机会。她以往所做的准备突然间都没有了用武之地，摆在她面前的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一份礼物。
她以为这一刻到来时会紧张得无法自抑，而实际上，她的内心极为平静，表情也很容易管理，她甚至挥舞着手臂示意泰坦，自己要去其他展区逛逛，在对方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时，比比划划地表示不想看到泰坦输得太惨。泰坦咧开嘴嘲笑她，还秀了秀肌肉，一副老子比这里所有人都强壮的架势。
莎拉带着闲庭信步的微笑，悠悠走过门厅。回头一看，舞台已经被幕墙完全挡住。
就是现在，跑！
要是当初认真健身就好了，莎拉跑出1号展厅，深吸了几口气，捂住已经开始作痛的软绵绵的腹部，还是招手搭了一辆园区的摆渡车。至少，这个会比自己更快……
高科技摆渡车速度很快，但每站都要停，身边的乘客上上下下，莎拉心急如焚。
一个在晚上还要戴黑超的漂亮姑娘坐在莎拉身边，侧过头来搭话：“你知道5号展区有个高科技的太阳浴室吗？今晚试运行，金发女孩免费，要不要去试试？”
莎拉知道自己和所有内勤一样，肤色惨白。如果能跑到乡下，她一定会在田野里暴晒一星期，晒伤都没关系。她要完全地和罗纳研究所或者九头蛇划清界限。等到九头蛇倒台，她就可以凭借专业知识去找份工作……推荐函或者工作经验什么的可能会有点困难，但是她可以用九头蛇的隐秘黑科技做敲门砖，应该混得不错。
“不，谢谢。”她的双眼凝视着摆渡车前方，心里暗暗催促，快点，快点，快点。
“为什么不呢？开幕式还没有结束，现在就走，太可惜了。”越靠近园区门口，观光车上的乘客越少，大家都想要尽快去看开幕式上会秀出的各种新鲜玩意儿。偏偏这个黑超女还坐在她身边罗嗦。
“我没有兴趣，谢谢。”莎拉直视对方，正色回答。其实，她心里那个小人已经开始跺脚了：漫威你奶奶个腿儿的，黑寡妇为什么会在这里啊？我不认识你好吗？好吧，我认识你前前前前任，可是那又怎么样？我身上没有九头蛇纹身，神盾局也发现不了我这种小人物。你找我搭讪到底想要做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加西亚博士，您真是个冷淡的人。”黑寡妇摘下墨镜，露出了漂亮的绿眼睛。
嘶——黑寡妇还真认识我？莎拉觉得自己内心快炸了，表面上还是只能讪笑：博士在读，在读……”
“好吧，莎拉，这样称呼可以吗？你可以叫我娜塔莎。我来自法务部，就职于史塔克工业，即将担任董事长助理。我不确定你到底有什么急事……但我知道你没有太多钱……而且需要保护……嗯，看来我猜对了。”娜塔莎露出女王般的笑容，“直说了吧，有人想要聘请你为国家工作。”
“什么？”莎拉满心满眼都是问号。
“你曾经有一篇论文，是如何通过干扰人体循环缓解工业钯中毒的问题，你提供了一整套模型数据显示钯中毒的后遗症是可以根治的……”
原来如此！莎拉恍然大悟，脑内开始碎碎念。是钢铁侠的钯中毒问题对吗？不要找我啊，他自己就能搞定一切。
娜塔莎了然一笑，妩媚又甜蜜：“莎拉，我已经找了你一段时间，学校说你去一个北欧的高新实验室工作了，但那个实验室根本不存在……你的私人账户在离开大学之后就被清空了，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使用记录，但是有两家离岸公司为你支付商业保险和法律费用……我对你到底在做什么合法或者非法的实验不感兴趣，如果你同意和我们合作，就没人会追究你曾经去过哪里，做了什么。你可以过崭新的生活，甚至有机会为国家服务。”
这真是充满诱惑的邀约。
“谢谢，我没兴趣。”
莎拉是手持部分剧本的路人甲，她确定以及十分肯定，神盾局内部有九头蛇成员的渗透。她可没有什么被发现后还足以自保的超能力，现在只想大喊一声：寡姐我爱你，别挡我跑路！
佐拉教授已经多次来电话询问“长眠”和“惊梦”的研发进度。是的，这两个美妙的名字也是佐拉教授选定的。他甚至认为，这两种药物将成为“罗纳研究所的骄傲”，其在实战中所能发挥的作用会超过“迷雾”。
为了表现自己积极进取、勤劳肯干，莎拉已经断断续续加班一周，她甚至有意在办公室熬足了36小时——
如果“长眠”的研发就如此不易，那么“惊梦”的难产似乎就顺理成章了。
当莎拉兢兢业业地从事着自己的拖延大计的时候，行政部门带来了一个意外的通知。
新一届的世界博览会将在纽约举行，她被编入科技采购部，可以和伊恩一起出差。或许，这就是对于她“卓越成就”的奖励。科技采购算是罗纳研究所里油水最肥厚的职务了，连陪同保护大概同时也有监视作用的外勤队员都显得分外兴奋。
在丽思卡尔顿酒店的欢迎礼品中看到日程表的时候，莎拉远比同行的其他人兴奋得多。在罗纳研究所的地堡里度过了漫长的暗无天日的时光之后，她终于有机会看到漫威英雄了！斯塔克工业冠名赞助了整个科技展园，现任斯塔克工业主席、传说中的钢铁侠将出席开幕式！！
围观大神也是很重要的事情不是吗？至少记忆里没有钢铁侠从世博会上揪出九头蛇小喽罗的印象，她即便凑到第一排也一定是安全的。
好吧，其实她是钢铁侠的脑残粉——在她傻乎乎地来到这个世界并且加入九头蛇之前。
并不是说她现在不喜欢钢铁侠了，而是身处敌对阵营，想想早晚都要失败的命运，就对闪闪发亮的国民老公敬而远之。当然，这并不妨碍“渴望远观而无法亵玩”的粉丝热忱。
哇！舞台的背景出现了老公在空中飞行的帅照！
哇！穿着老公铠甲山寨版的性感美女开始踢大腿跳舞了！
哇！金色、红色，像电光，像雷火，国民老公斯塔克工业主席从天而降！
那个落在舞台中央的动作好帅！
钢铁侠落下时整个地面都发出一声巨响，小股飓风把距离舞台最近的粉丝们都震得倒退了两步。
可惜这一头金发货真价实地长在头皮里，不然她早就把每天照镜子都感觉像是戴在头上的假发掀起来，举在手里跳一段女色狼之舞了！
伊恩对这样炫的开幕式不屑一顾，大概还窝在酒店房间里慢腾腾吃他的晚餐，准备明天再好好逛逛专业展示区域。和他们同行的外勤是外号“泰坦”的大个子和一个笑起来总有点猥琐的年轻人马丁。想要外出看开幕式？莎拉必须要随身携带一名外勤——当然，在泰坦眼中，可能更像是他携带了腰部挂件金发软妹。
当钢铁侠骚气十足地掀起头盔，满场环顾时，来意不明而且好像和科技主题毫无关系的妹子们全都沸腾了，一波一波的人潮向前挤，即便有泰坦的保护，莎拉也开始感觉到不适。
很显然，多年的地下生活，改变了她对外界环境的适应力。
“我想离开这里了！”她艰难地扬起头对泰坦说。
泰坦用下眼皮看了看这位内勤医药专家的头顶，小心翼翼地把肥厚的左手搭在她肩头，确定自己不会捏碎“迷雾”发明人的肩膀之后，伸出粗壮的右臂毫不客气地拨弄开一波又一波疯狂的妹子，带着皮薄血少的弱鸡莎拉向人群边缘挪动。妹子们心烦意乱地骂娘，然而到底抗不过泰坦的怪力。
莎拉整个人几乎都是被泰坦拎着走的，她瞠目结舌地看到一个纹身打钉的妹子在他们路过的时候，暧昧地笑着抚摸了泰坦的小臂——妹子，你知道他一拳能打碎你的颧骨吗？泰坦反应迟钝一些，但当他顺着莎拉的目光找到这个纹身妹子，就嘿嘿地笑着捏了一下妹子的屁股——
我去，你俩要不要互留个电话？换个房间号码什么的？
泰坦和妹子倒没有真的说什么，因为钢铁侠发话了。
莎拉愣了半晌，忍不住把斯塔克式的英语在脑内翻译成水泊梁山风格对白，那应该是：这位壮士，我看你气宇轩昂、英武不凡，请上台来和我一较高下吧！
泰坦犹豫了，这并不是他的任务，但是打架分明是他一生的爱好啊！
于是钢铁侠貌似真诚地对小粉丝莎拉说了一句：“哦，甜心，对男人要懂得放手。”
莎拉也绝对真诚地喊了回去：“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钢铁侠显然也看到了刚才泰坦巨人带着莎拉软妹在人群中冲锋陷阵的一幕，于是摊摊手：“我没说错吧？从见到托尼·斯塔克这一刻开始，女孩们就没有男朋友了。”
莎拉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尴尬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正同步出现在大荧幕上，她就更尴尬了……好吧，接下来镜头切到傻笑着走上舞台的泰坦，简直生无可恋……
等等！
泰坦要和钢铁侠打一架？
在有这么多媒体和观众的舞台上？
伊恩和马丁还留在酒店显然明早才能出门？
妈蛋，出门时为什么不把私房积蓄都带身上？
不过——
采购金有一半在她这里，现金不多，但还有一张卡。她从手包里掏出卡片把玩了两三转，又迅速撸下手腕上的K金坦克腕表——还是达维某次出任务带回来给她的。单次大额提款加上打个五折卖掉腕表，应该就足够她迅速地离开这个城市，找个大农村安顿几年了。莎拉从来没有想到过，在九头蛇这样严密的组织纪律下，自己能够在公务中找到跑路的机会。她以往所做的准备突然间都没有了用武之地，摆在她面前的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一份礼物。
她以为这一刻到来时会紧张得无法自抑，而实际上，她的内心极为平静，表情也很容易管理，她甚至挥舞着手臂示意泰坦，自己要去其他展区逛逛，在对方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时，比比划划地表示不想看到泰坦输得太惨。泰坦咧开嘴嘲笑她，还秀了秀肌肉，一副老子比这里所有人都强壮的架势。
莎拉带着闲庭信步的微笑，悠悠走过门厅。回头一看，舞台已经被幕墙完全挡住。
就是现在，跑！
要是当初认真健身就好了，莎拉跑出1号展厅，深吸了几口气，捂住已经开始作痛的软绵绵的腹部，还是招手搭了一辆园区的摆渡车。至少，这个会比自己更快……
高科技摆渡车速度很快，但每站都要停，身边的乘客上上下下，莎拉心急如焚。
一个在晚上还要戴黑超的漂亮姑娘坐在莎拉身边，侧过头来搭话：“你知道5号展区有个高科技的太阳浴室吗？今晚试运行，金发女孩免费，要不要去试试？”
莎拉知道自己和所有内勤一样，肤色惨白。如果能跑到乡下，她一定会在田野里暴晒一星期，晒伤都没关系。她要完全地和罗纳研究所或者九头蛇划清界限。等到九头蛇倒台，她就可以凭借专业知识去找份工作……推荐函或者工作经验什么的可能会有点困难，但是她可以用九头蛇的隐秘黑科技做敲门砖，应该混得不错。
“不，谢谢。”她的双眼凝视着摆渡车前方，心里暗暗催促，快点，快点，快点。
“为什么不呢？开幕式还没有结束，现在就走，太可惜了。”越靠近园区门口，观光车上的乘客越少，大家都想要尽快去看开幕式上会秀出的各种新鲜玩意儿。偏偏这个黑超女还坐在她身边罗嗦。
“我没有兴趣，谢谢。”莎拉直视对方，正色回答。其实，她心里那个小人已经开始跺脚了：漫威你奶奶个腿儿的，黑寡妇为什么会在这里啊？我不认识你好吗？好吧，我认识你前前前前任，可是那又怎么样？我身上没有九头蛇纹身，神盾局也发现不了我这种小人物。你找我搭讪到底想要做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加西亚博士，您真是个冷淡的人。”黑寡妇摘下墨镜，露出了漂亮的绿眼睛。
嘶——黑寡妇还真认识我？莎拉觉得自己内心快炸了，表面上还是只能讪笑：博士在读，在读……”
“好吧，莎拉，这样称呼可以吗？你可以叫我娜塔莎。我来自法务部，就职于史塔克工业，即将担任董事长助理。我不确定你到底有什么急事……但我知道你没有太多钱……而且需要保护……嗯，看来我猜对了。”娜塔莎露出女王般的笑容，“直说了吧，有人想要聘请你为国家工作。”
“什么？”莎拉满心满眼都是问号。
“你曾经有一篇论文，是如何通过干扰人体循环缓解工业钯中毒的问题，你提供了一整套模型数据显示钯中毒的后遗症是可以根治的……”
原来如此！莎拉恍然大悟，脑内开始碎碎念。是钢铁侠的钯中毒问题对吗？不要找我啊，他自己就能搞定一切。
娜塔莎了然一笑，妩媚又甜蜜：“莎拉，我已经找了你一段时间，学校说你去一个北欧的高新实验室工作了，但那个实验室根本不存在……你的私人账户在离开大学之后就被清空了，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使用记录，但是有两家离岸公司为你支付商业保险和法律费用……我对你到底在做什么合法或者非法的实验不感兴趣，如果你同意和我们合作，就没人会追究你曾经去过哪里，做了什么。你可以过崭新的生活，甚至有机会为国家服务。”
这真是充满诱惑的邀约。
“谢谢，我没兴趣。”
莎拉是手持部分剧本的路人甲，她确定以及十分肯定，神盾局内部有九头蛇成员的渗透。她可没有什么被发现后还足以自保的超能力，现在只想大喊一声：寡姐我爱你，别挡我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