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在座的都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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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会议室。
辛深京顶着一张红肿的唇硬着头皮坐在满满一屋子人中间，旁边是笑的春风盎然的某人。
王雪成大叔抹了一把胡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这边一眼，促狭的给了顾修容一个笑容，正好被她看见了，气的她伸手就给旁边人腰上掐了一下，顾修容也不喊疼，眯眯笑眼揉了一下她的脑袋，十分宠溺。
“咳咳，都不要再讨论了，我们现在正式开会。”王雪成咳嗽了一声，还特意往辛深京这边又看了一眼。
辛深京赶紧正紧起来，奈何旁边坐着一个十足的不老实，一会儿就摸一下她的小手，再过一会儿搂一下小腰，害的她都不能专心。
“干什么？！”她低声吼道。
结果顾修容一本正经的托着下巴看前面的屏幕，似乎听的很认真的样子。
辛深京：“……”
…………
“这个……”王雪成贴上一张照片，放大在屏幕上。是一道很模糊的带着鸭舌帽的男子身影，男子只有上半身出现在镜头里面，露出下半张脸，很干净没有胡子什么。镜头里面的这个男人拿着一堆泡面等待着付账，站在他前面排队的正好就是上一个死者尚婷婷！
“这是在便利店拍到的身影，再看这个。”王雪成换了另一张照片，是一个瘦削的穿着兜衣帽的男人，约莫估计身高有一米七五，他低着头从网吧门口往里面走，依旧只露出下半张脸，这一张上面有了浅浅的胡渣。
“这两个人我们已经在电脑上测试过，他们的相似程度超过百分之八十，基本上可以断定是同一个人了，他在两个暧昧的时间段出现过，而且反侦察意识十分厉害，仅仅是这两张照片露出了半张脸，并且他最值得我们怀疑的是在城郊公路的那个案子上，有人说见过这个人在周围徘徊。”王雪成顿了一下，下面有些人已经摩拳擦掌：“那还等什么？快申请抓捕令吧？我们这就去把这个混球抓起来。”
王雪成示意他们不要太激动，将两张照片并排放在显示屏上：“目前最为棘手的就是，我们除了这两个半轮廓照片，没有其他更多的证据，去网吧用的身份证也是造假的，他是一个很警惕的人。”
“还有之前派来协助我们办案的，她提出的两个人联手作案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所以现在我们再次陷入了瓶颈期，无法给出更一步的侧写。”王雪成皱着眉头，络腮胡子也失去了光彩变得暗淡无光。
辛深京看了看沉默的众人，默默的抬起了小手：“那个我可以说一句话吗？”
“事情很严肃，还请局外人不要随便说话，打乱案件进程。”有人早就看不惯这个一直住在警局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和这件案子有点关系，真的是不想要让她进门参加会议。
辛深京脸上闪过尴尬的神情，抬起的手慢慢的缩了回去：“对不起。”
顾修容一句话没说，只是冷眸扫过那个说话的人，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身子靠在椅子上，很友好的扯开唇角微笑了。
那人蓦地觉得脊背上都是冷汗。
王雪成没有搭理刚刚说话的人，笑着请辛深京继续说：“你也是这件案子的关系人，如果真的发现了一个线索，那要比我们这群无用的人聚在一起开上百个会有用的多。”言外之意是，能指出要点的人比起只会开会的人，要有用的多，王雪成这句话就差直接指着刚才那个开口说话的骂：“你个屁用不成的还敢说人家！”
辛深京感激的朝他投过去一个微笑，幸好有大叔挺他。
王雪成觉得自己替自己兄弟老婆出了一口气，却不想眼睛刚刚接触到自己兄弟，就感觉心肝儿嗖嗖的发冷，顾修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专心玩起桌子上的笔了。
是了，正主在这里，关他什么屁事？
王雪成讨好的有朝着顾修容看过去，那边辛深京却已经开始说话了，他赶紧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说的话上面。
“你们注意到尚婷婷的表情了吗？”辛深京指着一边排队一边拿着的尚婷婷，众人连忙去看，钱真皱眉：“她难道发现后面的男人不对劲，所以故意把竖起来了？”
“你们看她的表情，是不是故作姿态？”辛深京有点不好意思：“这是女生自拍的时候最喜欢用的表情，嘟嘴，瞪眼，比v字，虽然她只是不好意思的瞪圆了眼睛，但是依旧可以看得出来是在自拍。”
“对了！”钱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如果是自拍的话，说不定里面就留下来了凶手的正脸！”这么一来，这个棘手的案子就真的有了突破口了！
王雪成立刻询问：“死者当时身边可有？”
“没有发现。”法医代表摇头：“死者是全身赤、裸出现在垃圾桶里面的，身边除了学生证没有任何私人物件。”
钱真原本兴奋的表情有些泄气，线索就这么断了吗？
众人也有些萎靡，原本以为案件可以就此解开，但是没有想到死者的竟然不在证物之中。
辛深京心衰，原本以为可以帮忙的，可是没有，整个案子似乎又陷入了一个死局。
“妈妈的！”王雪成骂了一句，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那个戴帽子的男人，仿佛透过这个屏幕，看见了凶手正隐藏在黑暗之中，蔑视的看着他们这群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线索真的又断了吗？”有人泄气的问。
“这倒不见得。”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顾修容，开口说了从进门起的第一句话，大家连忙紧张的看他。
王雪成双手合十，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糙汉子形象，连连恳求：“求顾侦探再给我们指点迷津。”
顾修容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慢慢的起身绕到最前面，从几张受害者的照片中，将尚婷婷的尸体照片放在了显示屏上。“顾某不才，原本想要等你们这些局内人自己琢磨出来的，谁知道看了半天的会议，倒不如我们两个局外人来的有用。”
得！某人护短，又将那个说错话的小警察给内外嘲讽了一下，小警察和同事苦笑对视，今天不是一个适合发言的日子。
辛深京听见了，说心里不舒爽是假的，看着他站在前面帅气的不要不要的样子，感觉好甜蜜。
顾修容毫不吝啬的给了她一个笑容，然后用自己的笔在照片上圈了一个圈：“这个看出来是什么了吗？”
“什么？”法医立刻上前，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稀少，他采集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隔着照片一眼就找了出来。
顾修容扫了他一眼，法医立刻有些羞愧：“是我工作做得不到位。”
“确实。”毫不留情的打击。
王雪成和辛深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看懂了彼此的眼神，啧啧，毒蛇。
“死者是浑身＂＂出现在垃圾桶里面的，还被凶手细心的用垃圾袋包装着，那么她身上的这个东西就不可能是垃圾桶里面的，只能是从第一案发现场带过来的。”他环顾四周，眼神蔑视：“你们这几天东奔西走，一直被凶手绕的团团转，是不是也该定下心来好好想想整件案子，凶手究竟想要干什么？”
顾修容说的毫不留情，再加上那清冷的表情和唇角轻蔑的上扬弧度，无一不在说：“除了我和我家媳妇，恕我直言，在座的都是垃圾。”
众人顿时语塞，这倒是真的，凶手杀了这么多人真的只是单纯模仿书里面的杀人情节，来发泄内心对现实的不满吗？人真的无视人性到这种地步吗？
“明天就是《午夜狂放》中最后一件案子，也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顾修容无情的说着事实，确实明天就是最后一个案子，一旦结束，那个残忍的凶手将永远消失在人群中，留下愤怒的群众不断指责他们这群拿着国家钱的警察连个杀人犯都抓不住！舆论也将毫不留情的讨伐警察，届时，他们只怕更加痛苦。
“顾侦探！请你一定要帮忙，就算是不为了我们，也请为了那一家三口，请救救他们。”有人开了第一个口，然后就有人开第二个第三个，无一不在请求。
顾修容却只是冷漠的看着，看着他们露出一副丧家犬的样子说出自己的请求，安静的会议室变得像是教堂，只不过他们的对象从上帝变成了顾修容。
“不是我救救他们，而是你们自己去救！我只不过是个小侦探，哪有什么能力，外面的人信任的是你们。”说完这句话，顾修容就从台上下去，拉着辛深京往门外走。
话说到这种地步了，该给的两个提示都有了，如果这群人再找不到头绪，那么也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了，毕竟他只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侦探而已。
两周后终于从警察局走出来，辛深京有些担心的看顾修容：“真的没有关系吗？”
“放心吧，该说的都说了，他们不至于那点智商都没有，不然如何从警察学校毕业？”顾修容揽着她的腰往前走：“饿吗？都下午一点了。”
辛深京点点头：“有点。”
“那我们去吃点东西。”
“好啊好啊。”
虽然这么说，但是顾修容还有自己的思量，就算警局的人真的看不出来，他就不信这个女人看不出来，而且他也想要知道那个女的到底想要干什么，明明以她的能力可以很轻松的解决，为什么拖到现在？突然出现在这个城市里面又有什么目的，绝对不会是简单的被处分发配这么简单的。
两个人相互依偎朝前走，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红色的轿车停在了警察局门口，里面走出一对充满异国风情的帅男靓女，他们一前一后进了警察局，刚好和辛深京他们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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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会议室。
辛深京顶着一张红肿的唇硬着头皮坐在满满一屋子人中间，旁边是笑的春风盎然的某人。
王雪成大叔抹了一把胡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这边一眼，促狭的给了顾修容一个笑容，正好被她看见了，气的她伸手就给旁边人腰上掐了一下，顾修容也不喊疼，眯眯笑眼揉了一下她的脑袋，十分宠溺。
“咳咳，都不要再讨论了，我们现在正式开会。”王雪成咳嗽了一声，还特意往辛深京这边又看了一眼。
辛深京赶紧正紧起来，奈何旁边坐着一个十足的不老实，一会儿就摸一下她的小手，再过一会儿搂一下小腰，害的她都不能专心。
“干什么？！”她低声吼道。
结果顾修容一本正经的托着下巴看前面的屏幕，似乎听的很认真的样子。
辛深京：“……”
…………
“这个……”王雪成贴上一张照片，放大在屏幕上。是一道很模糊的带着鸭舌帽的男子身影，男子只有上半身出现在镜头里面，露出下半张脸，很干净没有胡子什么。镜头里面的这个男人拿着一堆泡面等待着付账，站在他前面排队的正好就是上一个死者尚婷婷！
“这是在便利店拍到的身影，再看这个。”王雪成换了另一张照片，是一个瘦削的穿着兜衣帽的男人，约莫估计身高有一米七五，他低着头从网吧门口往里面走，依旧只露出下半张脸，这一张上面有了浅浅的胡渣。
“这两个人我们已经在电脑上测试过，他们的相似程度超过百分之八十，基本上可以断定是同一个人了，他在两个暧昧的时间段出现过，而且反侦察意识十分厉害，仅仅是这两张照片露出了半张脸，并且他最值得我们怀疑的是在城郊公路的那个案子上，有人说见过这个人在周围徘徊。”王雪成顿了一下，下面有些人已经摩拳擦掌：“那还等什么？快申请抓捕令吧？我们这就去把这个混球抓起来。”
王雪成示意他们不要太激动，将两张照片并排放在显示屏上：“目前最为棘手的就是，我们除了这两个半轮廓照片，没有其他更多的证据，去网吧用的身份证也是造假的，他是一个很警惕的人。”
“还有之前派来协助我们办案的，她提出的两个人联手作案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所以现在我们再次陷入了瓶颈期，无法给出更一步的侧写。”王雪成皱着眉头，络腮胡子也失去了光彩变得暗淡无光。
辛深京看了看沉默的众人，默默的抬起了小手：“那个我可以说一句话吗？”
“事情很严肃，还请局外人不要随便说话，打乱案件进程。”有人早就看不惯这个一直住在警局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和这件案子有点关系，真的是不想要让她进门参加会议。
辛深京脸上闪过尴尬的神情，抬起的手慢慢的缩了回去：“对不起。”
顾修容一句话没说，只是冷眸扫过那个说话的人，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身子靠在椅子上，很友好的扯开唇角微笑了。
那人蓦地觉得脊背上都是冷汗。
王雪成没有搭理刚刚说话的人，笑着请辛深京继续说：“你也是这件案子的关系人，如果真的发现了一个线索，那要比我们这群无用的人聚在一起开上百个会有用的多。”言外之意是，能指出要点的人比起只会开会的人，要有用的多，王雪成这句话就差直接指着刚才那个开口说话的骂：“你个屁用不成的还敢说人家！”
辛深京感激的朝他投过去一个微笑，幸好有大叔挺他。
王雪成觉得自己替自己兄弟老婆出了一口气，却不想眼睛刚刚接触到自己兄弟，就感觉心肝儿嗖嗖的发冷，顾修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专心玩起桌子上的笔了。
是了，正主在这里，关他什么屁事？
王雪成讨好的有朝着顾修容看过去，那边辛深京却已经开始说话了，他赶紧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说的话上面。
“你们注意到尚婷婷的表情了吗？”辛深京指着一边排队一边拿着的尚婷婷，众人连忙去看，钱真皱眉：“她难道发现后面的男人不对劲，所以故意把竖起来了？”
“你们看她的表情，是不是故作姿态？”辛深京有点不好意思：“这是女生自拍的时候最喜欢用的表情，嘟嘴，瞪眼，比v字，虽然她只是不好意思的瞪圆了眼睛，但是依旧可以看得出来是在自拍。”
“对了！”钱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如果是自拍的话，说不定里面就留下来了凶手的正脸！”这么一来，这个棘手的案子就真的有了突破口了！
王雪成立刻询问：“死者当时身边可有？”
“没有发现。”法医代表摇头：“死者是全身赤、裸出现在垃圾桶里面的，身边除了学生证没有任何私人物件。”
钱真原本兴奋的表情有些泄气，线索就这么断了吗？
众人也有些萎靡，原本以为案件可以就此解开，但是没有想到死者的竟然不在证物之中。
辛深京心衰，原本以为可以帮忙的，可是没有，整个案子似乎又陷入了一个死局。
“妈妈的！”王雪成骂了一句，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那个戴帽子的男人，仿佛透过这个屏幕，看见了凶手正隐藏在黑暗之中，蔑视的看着他们这群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线索真的又断了吗？”有人泄气的问。
“这倒不见得。”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顾修容，开口说了从进门起的第一句话，大家连忙紧张的看他。
王雪成双手合十，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糙汉子形象，连连恳求：“求顾侦探再给我们指点迷津。”
顾修容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慢慢的起身绕到最前面，从几张受害者的照片中，将尚婷婷的尸体照片放在了显示屏上。“顾某不才，原本想要等你们这些局内人自己琢磨出来的，谁知道看了半天的会议，倒不如我们两个局外人来的有用。”
得！某人护短，又将那个说错话的小警察给内外嘲讽了一下，小警察和同事苦笑对视，今天不是一个适合发言的日子。
辛深京听见了，说心里不舒爽是假的，看着他站在前面帅气的不要不要的样子，感觉好甜蜜。
顾修容毫不吝啬的给了她一个笑容，然后用自己的笔在照片上圈了一个圈：“这个看出来是什么了吗？”
“什么？”法医立刻上前，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稀少，他采集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隔着照片一眼就找了出来。
顾修容扫了他一眼，法医立刻有些羞愧：“是我工作做得不到位。”
“确实。”毫不留情的打击。
王雪成和辛深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看懂了彼此的眼神，啧啧，毒蛇。
“死者是浑身＂＂出现在垃圾桶里面的，还被凶手细心的用垃圾袋包装着，那么她身上的这个东西就不可能是垃圾桶里面的，只能是从第一案发现场带过来的。”他环顾四周，眼神蔑视：“你们这几天东奔西走，一直被凶手绕的团团转，是不是也该定下心来好好想想整件案子，凶手究竟想要干什么？”
顾修容说的毫不留情，再加上那清冷的表情和唇角轻蔑的上扬弧度，无一不在说：“除了我和我家媳妇，恕我直言，在座的都是垃圾。”
众人顿时语塞，这倒是真的，凶手杀了这么多人真的只是单纯模仿书里面的杀人情节，来发泄内心对现实的不满吗？人真的无视人性到这种地步吗？
“明天就是《午夜狂放》中最后一件案子，也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顾修容无情的说着事实，确实明天就是最后一个案子，一旦结束，那个残忍的凶手将永远消失在人群中，留下愤怒的群众不断指责他们这群拿着国家钱的警察连个杀人犯都抓不住！舆论也将毫不留情的讨伐警察，届时，他们只怕更加痛苦。
“顾侦探！请你一定要帮忙，就算是不为了我们，也请为了那一家三口，请救救他们。”有人开了第一个口，然后就有人开第二个第三个，无一不在请求。
顾修容却只是冷漠的看着，看着他们露出一副丧家犬的样子说出自己的请求，安静的会议室变得像是教堂，只不过他们的对象从上帝变成了顾修容。
“不是我救救他们，而是你们自己去救！我只不过是个小侦探，哪有什么能力，外面的人信任的是你们。”说完这句话，顾修容就从台上下去，拉着辛深京往门外走。
话说到这种地步了，该给的两个提示都有了，如果这群人再找不到头绪，那么也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了，毕竟他只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侦探而已。
两周后终于从警察局走出来，辛深京有些担心的看顾修容：“真的没有关系吗？”
“放心吧，该说的都说了，他们不至于那点智商都没有，不然如何从警察学校毕业？”顾修容揽着她的腰往前走：“饿吗？都下午一点了。”
辛深京点点头：“有点。”
“那我们去吃点东西。”
“好啊好啊。”
虽然这么说，但是顾修容还有自己的思量，就算警局的人真的看不出来，他就不信这个女人看不出来，而且他也想要知道那个女的到底想要干什么，明明以她的能力可以很轻松的解决，为什么拖到现在？突然出现在这个城市里面又有什么目的，绝对不会是简单的被处分发配这么简单的。
两个人相互依偎朝前走，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红色的轿车停在了警察局门口，里面走出一对充满异国风情的帅男靓女，他们一前一后进了警察局，刚好和辛深京他们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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