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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秩序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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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舸还要继续吐槽，布鲁斯赶忙咳嗽两声打断了他，开口说道：“我们现在得到的情报，都是菲恩的一面之词，光凭这些，我们没法知道那些恶魔到底要干什么！康斯坦丁先生，作为专业人士，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靠在椅子上的康斯坦丁，见会议桌上的众人都看向了自己，便坐直身子，郑重道：“各位，虽然我还不知道大家的真实身份，但想必各位都是有本事的人。”
说到这里，他还盯着林舸多看了两眼，“虽然我不想给大家泼冷水，但是很遗憾，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那些恶魔不露面，难不成我们还能杀到地狱里去？”
听到康斯坦丁的发言，林舸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皱着眉说：“帅哥！麻烦你直接说重点！”
康斯坦丁也不恼，继续说道：“接下来，我想我们只能继续去收集情报。这些签订了契约的人，大部分还待在哥谭，只有少数去了其他的城市。想找到他们并不难，但是一个一个的上门去谈话，估计我们没有这个时间。”
“你把名单给我，我想办法把他们监控起来。”一直没说话的姜思源插了一句。
康斯坦丁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能把这些不稳定因素监控起来最好！就目前的情况来判断，地狱里的那些杂碎肯定憋着搞事情，但不管他们在打什么主意，肯定和这些契约者有关，我们没办法撬开那些魔鬼的嘴，只能先盯着这些迷途的羔羊了！”
康斯坦丁话音刚落，克拉克立刻开口问道：“康斯坦丁先生，你是专业的驱魔师，就没有办法问灵吗？我听说，像你们这样的驱魔师，一般都能沟通阴阳的啊！”
闻言，渣男帅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的情况有些特殊，可能是我太有魅力了，估计我前脚踏进地狱，后脚撒旦就能闻着味追过来。我可不想拿我的小命冒险！”
克拉克见康斯坦丁说的如此严重，他只能回以一个抱歉的微笑。
“如此看来，我们是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一直在沉默思考的布鲁斯，这时开口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按照原定的计划进行吧！明天我们找时间去会会那个马克·罗格，至于其他的人，就先监控起来吧！”
见众人没有别的意见，布鲁斯转头看向康斯坦丁，问道：“驱魔师先生，如果我们和魔鬼对上，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们防身的？毕竟我们当中不是每一个人都会魔法的！”
“有倒是有！不过……”康斯坦丁嘬着牙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价钱好商量。”布鲁斯淡淡的说。
“十字架和圣水是很有性价比的东西！手工雕刻经文的指虎也不错！手抄本的羊皮纸《圣经》价格偏高，但效果很棒！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这里还有巫师制作的匕首……”康斯坦丁两眼放光的开始介绍起产品。
“哐当！”林舸把一把造型古朴的长剑丢在会议桌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看到那把剑后，便闭上了嘴巴，这把剑他认识，林舸就是用它斩下了哈塞尔的头颅。
布鲁斯看了看林舸，又看了看桌上的长剑，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到康斯坦丁面前。
“康斯坦丁先生，太高级的驱魔道具，我们也用不了，你说的圣水和十字架可以给我准备一些，如果有成色比较好的手抄本《圣经》，也可以帮我弄一本，我私人收藏用！”
“我想要一副指虎！”克拉克趁机插了一句嘴，然后冲着布鲁斯笑了笑。
“没问题！我会尽快把东西送来！”康斯坦丁伸手在桌子上一抹，那叠钞票便被他收入囊中。
就在这时，地下室通往后巷的门被人推开了。弗洛伊德一边回头兴奋的和身后的华剑云说着什么，一边迈脚走进了地下室。
两人穿着行侠仗义的套装，刚走进地下室，就看见了坐在会议桌边的众人。
两人看见了穿着时尚套装的几人，不禁退后了半步，等看见了林舸后，才稍稍定了定神。
两边的人互相对视了一会，还是华剑云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拉住愣愣发呆的弗洛伊德，转头就往地下室的二层走去。
弗洛伊德这个傻小子太没眼力见儿了！没看见林老板脸色不好看吗？
会议桌边的众人，目光紧随着弗洛伊德二人转动，直到这两个小子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各自转过头来。
林舸咳嗽两声，打破了沉默，“既然这样，那就按计划行动吧！不管那个阿撒兹勒想干什么，都不会是什么好事！大家最近都提防着点！咱们今晚去找菲恩·戴尔，可能已经打草惊蛇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认可了林舸的说法。就在大家准备各自散去的时候，林舸突然叫住众人。
他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叠黄符，分发给布鲁斯几人，说道：“这是金光咒，有驱邪避凶的功能，带在身边，多少能挡点邪祟之物的偷袭！”
布鲁斯和克拉克将黄符拿在手里，看了两眼没发现什么神奇之处，便随手把符纸揣进了口袋。
康斯坦丁则把黄符捧在手里，仔细端详了好一会，感受着符纸上散发出来的魔力波动，他将黄符叠好收了起来。
等康斯坦丁三人离开后，林舸把弗洛伊德和华剑云从训练场里给揪了出来，赶到楼上去休息了。
等地下室只剩下林舸、姜思源和文茵后，三人又凑到了会议桌边，坐了下来。
他们等了一会，就见布鲁斯又从后门那里绕了进来，他现在满脑子的问题想要问林舸几人。
看着忧容满面的布鲁斯，林舸笑了笑，打趣道：“我们的韦恩少爷怎么了？这一晚上，又是恶魔又是天使的，是不是让你小小的震撼了一把？我看你找那个神棍买《圣经》，你是准备皈依了吗？话说你这个年纪是不是大了点？”
布鲁斯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之前古恩太太的事情，看到了你和那个恶魔战斗之后，那栋公寓的残骸，加上今天知道了神话中的人物就切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多少让我有点震撼。”
林舸撇了撇嘴，说道：“我和克拉克打成那个样子，也没见你有多惊讶！”
“这不一样，你们都是外星人，多少还在我的理解范围内。”布鲁斯笑着看向林舸。
“切！道爷我是修仙的！仙人懂吗！”林舸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布鲁斯沉吟片刻，开口道：“听康斯坦丁的意思，那些契约者大多都在哥谭，如果他们都像古恩太太那样，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不至于！”一旁的姜思源说道：“我大概了解过天堂和地狱的关系，如果地狱同时让高等级的魔鬼去附身那些契约者，无疑是在对天堂宣战！我私下和康斯坦丁聊过，那些魔鬼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在没有找到能瞒住天堂的办法之前，他们不会这么蠢的暴露自己！”
林舸跟着说道：“你看看附身古恩太太的那个恶魔，她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存在，这就足够证明，天堂一方有足够的优势压制地狱。”
说到这里，他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豪气干云的说：“再说了！有我在这里，那些阿猫阿狗还翻不起浪花来！”
“吹牛之前，麻烦你先把自己的灵气补充满！”小胖子毫不犹豫的戳破了林大救世主的牛皮。
“按照神话典籍里的描述，那些堕落天使再不济，也是半神级别的存在，尤其是像路西法和阿撒兹勒这种级别的，可能比主神也就差一个神权了！”
“神话里都是骗人的！你不知道吗？”对于小胖子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行为，林舸予以坚决回击！
似乎是小胖子的话给林舸提供了灵感，他思索了片刻，说出自己的推测：“你们说，这个上帝，会不会就是这里的世界神？毕竟现在已经基本能确定，他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按照相关的资料记载，他很符合世界神的定位。”
文茵摇了摇头，语气平缓的说道：“目前的证据，不足以证明上帝就是世界神。虽然信仰他的人，在这两千年里留下了各种各样的典籍，试图向其他人证明上帝的唯一性和权威性……”
“但是，从人类的政治活动和宗教活动两个角度去考量，这里面更多的是为了维护特定人群的利益而刻意进行的宣扬。”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世界神是不需要凡人的信仰去为自己提供能量，而下位的主神级别则不然，信众越多，则他们的神权越稳固！”
一旁的姜思源接过话头，接着说道：“简单来说，世界神是和整个世界绑定在一起，只要维持这个世界运转的秩序还存在，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绝对主宰。但是主神不同，他们运用自身的伟力，在秩序的框架下建立和操纵规则，这些规则只有获得智慧生物的认可，他们的权柄才会稳固。”
看着一脸不解的布鲁斯，林舸对他解释道：“简单比喻一下，我们所说的创世神，就好比发明了电脑的人，他搭建了基础的硬件，并制定了二进制的计算机语言。而世界神就是在这个基础上，编写出操作系统的设计师……”
“而主神，就可以看做是在固有的操作系统下，编写各种应用程序的程序员。你写了一个程序，大家都喜欢用，慢慢的，这些用户越来越依赖你的程序，并逐渐养成了操作习惯。反之，你写的程序没人用，自然就会被淘汰掉。”
听着三人组的讲述，布鲁斯好奇的问：“那你们呢？总是听你说，你是什么半神级别，听起来似乎比主神差了不少啊！如果你遇到了主神级别的对手，你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看着脸色憋得通红的林舸，姜思源哈哈大笑着说道：“战斗力不是这样算的！半神和主神的最大区别，就是在神权的掌握上！也就是规则的制定和利用。”
他撞了下林舸的肩膀，“就拿林舸来说，他所接受的训练，全部是战斗方面的，通过积蓄灵力，以自己体内的灵力为媒介，调动这个世界的能量形成自己的攻击手段，这就是一种利用规则的手段。有些对神权掌握较弱的主神，即使在自己的规则领域内，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一些战斗专精的半神。在我们那里，半神击杀主神，抢夺神权的事情，比比皆是。”
“而且我们是来拯救这个世界的！那些主神吃饱了撑的，要和我这个救命恩人过不去？”林舸气咻咻的补充了一句。
布鲁斯想了一下，觉得这些事情离自己太遥远了，自己一个凡人，还是顾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吧！
……
地狱深处，跨过无数被烈火焚烧的城市，在那最高的山上，一片连绵的宫殿群依山势铺开。
贪婪之主玛门扇动着翅膀，缓缓的落在了一座靠近山顶的宫殿门口。
他站在甬道上，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迈出一步，便进入了宫殿内。
这座宫殿，仿佛是一座梦幻的城堡，展现着无尽的奢华与宏伟。
玛门穿过大门，一座巨大的中庭展现在眼前。这是一个宽阔的空地，铺满了精心打磨的玉石地板，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中庭两侧，是两排高大的黄金铸造的柱廊，柱子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生物和人物。
玛门一路欣赏着沿途的景色，走进了宏大的主殿。
主殿的中央是一座巨大的宝座，由纯金的底座支撑，上面镶嵌着各种宝石，闪耀着绚丽的光芒。
宝座上方，是一幅巨大的油画，描绘的是绝美的天使为迷茫的凡人指出光明坦途的画面。
“玛门，你献上的那些羔羊，我很喜欢。”一个充满威严但又不失温柔的声音从宝座上传来。
玛门弯腰躬身行礼，语气谦卑的说道：“阿撒兹勒大人，能让您感到满意，是我的荣幸！”
端坐于宝座上的阿撒兹勒轻笑一声，用他那宝石一般的眸子看向玛门，缓缓开口道：“那么，告诉我，你想要得到什么赏赐呢？”
见林舸还要继续吐槽，布鲁斯赶忙咳嗽两声打断了他，开口说道：“我们现在得到的情报，都是菲恩的一面之词，光凭这些，我们没法知道那些恶魔到底要干什么！康斯坦丁先生，作为专业人士，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靠在椅子上的康斯坦丁，见会议桌上的众人都看向了自己，便坐直身子，郑重道：“各位，虽然我还不知道大家的真实身份，但想必各位都是有本事的人。”
说到这里，他还盯着林舸多看了两眼，“虽然我不想给大家泼冷水，但是很遗憾，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那些恶魔不露面，难不成我们还能杀到地狱里去？”
听到康斯坦丁的发言，林舸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皱着眉说：“帅哥！麻烦你直接说重点！”
康斯坦丁也不恼，继续说道：“接下来，我想我们只能继续去收集情报。这些签订了契约的人，大部分还待在哥谭，只有少数去了其他的城市。想找到他们并不难，但是一个一个的上门去谈话，估计我们没有这个时间。”
“你把名单给我，我想办法把他们监控起来。”一直没说话的姜思源插了一句。
康斯坦丁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能把这些不稳定因素监控起来最好！就目前的情况来判断，地狱里的那些杂碎肯定憋着搞事情，但不管他们在打什么主意，肯定和这些契约者有关，我们没办法撬开那些魔鬼的嘴，只能先盯着这些迷途的羔羊了！”
康斯坦丁话音刚落，克拉克立刻开口问道：“康斯坦丁先生，你是专业的驱魔师，就没有办法问灵吗？我听说，像你们这样的驱魔师，一般都能沟通阴阳的啊！”
闻言，渣男帅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的情况有些特殊，可能是我太有魅力了，估计我前脚踏进地狱，后脚撒旦就能闻着味追过来。我可不想拿我的小命冒险！”
克拉克见康斯坦丁说的如此严重，他只能回以一个抱歉的微笑。
“如此看来，我们是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一直在沉默思考的布鲁斯，这时开口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按照原定的计划进行吧！明天我们找时间去会会那个马克·罗格，至于其他的人，就先监控起来吧！”
见众人没有别的意见，布鲁斯转头看向康斯坦丁，问道：“驱魔师先生，如果我们和魔鬼对上，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们防身的？毕竟我们当中不是每一个人都会魔法的！”
“有倒是有！不过……”康斯坦丁嘬着牙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价钱好商量。”布鲁斯淡淡的说。
“十字架和圣水是很有性价比的东西！手工雕刻经文的指虎也不错！手抄本的羊皮纸《圣经》价格偏高，但效果很棒！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这里还有巫师制作的匕首……”康斯坦丁两眼放光的开始介绍起产品。
“哐当！”林舸把一把造型古朴的长剑丢在会议桌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看到那把剑后，便闭上了嘴巴，这把剑他认识，林舸就是用它斩下了哈塞尔的头颅。
布鲁斯看了看林舸，又看了看桌上的长剑，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到康斯坦丁面前。
“康斯坦丁先生，太高级的驱魔道具，我们也用不了，你说的圣水和十字架可以给我准备一些，如果有成色比较好的手抄本《圣经》，也可以帮我弄一本，我私人收藏用！”
“我想要一副指虎！”克拉克趁机插了一句嘴，然后冲着布鲁斯笑了笑。
“没问题！我会尽快把东西送来！”康斯坦丁伸手在桌子上一抹，那叠钞票便被他收入囊中。
就在这时，地下室通往后巷的门被人推开了。弗洛伊德一边回头兴奋的和身后的华剑云说着什么，一边迈脚走进了地下室。
两人穿着行侠仗义的套装，刚走进地下室，就看见了坐在会议桌边的众人。
两人看见了穿着时尚套装的几人，不禁退后了半步，等看见了林舸后，才稍稍定了定神。
两边的人互相对视了一会，还是华剑云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拉住愣愣发呆的弗洛伊德，转头就往地下室的二层走去。
弗洛伊德这个傻小子太没眼力见儿了！没看见林老板脸色不好看吗？
会议桌边的众人，目光紧随着弗洛伊德二人转动，直到这两个小子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各自转过头来。
林舸咳嗽两声，打破了沉默，“既然这样，那就按计划行动吧！不管那个阿撒兹勒想干什么，都不会是什么好事！大家最近都提防着点！咱们今晚去找菲恩·戴尔，可能已经打草惊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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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和克拉克将黄符拿在手里，看了两眼没发现什么神奇之处，便随手把符纸揣进了口袋。
康斯坦丁则把黄符捧在手里，仔细端详了好一会，感受着符纸上散发出来的魔力波动，他将黄符叠好收了起来。
等康斯坦丁三人离开后，林舸把弗洛伊德和华剑云从训练场里给揪了出来，赶到楼上去休息了。
等地下室只剩下林舸、姜思源和文茵后，三人又凑到了会议桌边，坐了下来。
他们等了一会，就见布鲁斯又从后门那里绕了进来，他现在满脑子的问题想要问林舸几人。
看着忧容满面的布鲁斯，林舸笑了笑，打趣道：“我们的韦恩少爷怎么了？这一晚上，又是恶魔又是天使的，是不是让你小小的震撼了一把？我看你找那个神棍买《圣经》，你是准备皈依了吗？话说你这个年纪是不是大了点？”
布鲁斯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之前古恩太太的事情，看到了你和那个恶魔战斗之后，那栋公寓的残骸，加上今天知道了神话中的人物就切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多少让我有点震撼。”
林舸撇了撇嘴，说道：“我和克拉克打成那个样子，也没见你有多惊讶！”
“这不一样，你们都是外星人，多少还在我的理解范围内。”布鲁斯笑着看向林舸。
“切！道爷我是修仙的！仙人懂吗！”林舸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布鲁斯沉吟片刻，开口道：“听康斯坦丁的意思，那些契约者大多都在哥谭，如果他们都像古恩太太那样，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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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里都是骗人的！你不知道吗？”对于小胖子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行为，林舸予以坚决回击！
似乎是小胖子的话给林舸提供了灵感，他思索了片刻，说出自己的推测：“你们说，这个上帝，会不会就是这里的世界神？毕竟现在已经基本能确定，他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按照相关的资料记载，他很符合世界神的定位。”
文茵摇了摇头，语气平缓的说道：“目前的证据，不足以证明上帝就是世界神。虽然信仰他的人，在这两千年里留下了各种各样的典籍，试图向其他人证明上帝的唯一性和权威性……”
“但是，从人类的政治活动和宗教活动两个角度去考量，这里面更多的是为了维护特定人群的利益而刻意进行的宣扬。”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世界神是不需要凡人的信仰去为自己提供能量，而下位的主神级别则不然，信众越多，则他们的神权越稳固！”
一旁的姜思源接过话头，接着说道：“简单来说，世界神是和整个世界绑定在一起，只要维持这个世界运转的秩序还存在，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绝对主宰。但是主神不同，他们运用自身的伟力，在秩序的框架下建立和操纵规则，这些规则只有获得智慧生物的认可，他们的权柄才会稳固。”
看着一脸不解的布鲁斯，林舸对他解释道：“简单比喻一下，我们所说的创世神，就好比发明了电脑的人，他搭建了基础的硬件，并制定了二进制的计算机语言。而世界神就是在这个基础上，编写出操作系统的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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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想了一下，觉得这些事情离自己太遥远了，自己一个凡人，还是顾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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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深处，跨过无数被烈火焚烧的城市，在那最高的山上，一片连绵的宫殿群依山势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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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甬道上，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迈出一步，便进入了宫殿内。
这座宫殿，仿佛是一座梦幻的城堡，展现着无尽的奢华与宏伟。
玛门穿过大门，一座巨大的中庭展现在眼前。这是一个宽阔的空地，铺满了精心打磨的玉石地板，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中庭两侧，是两排高大的黄金铸造的柱廊，柱子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生物和人物。
玛门一路欣赏着沿途的景色，走进了宏大的主殿。
主殿的中央是一座巨大的宝座，由纯金的底座支撑，上面镶嵌着各种宝石，闪耀着绚丽的光芒。
宝座上方，是一幅巨大的油画，描绘的是绝美的天使为迷茫的凡人指出光明坦途的画面。
“玛门，你献上的那些羔羊，我很喜欢。”一个充满威严但又不失温柔的声音从宝座上传来。
玛门弯腰躬身行礼，语气谦卑的说道：“阿撒兹勒大人，能让您感到满意，是我的荣幸！”
端坐于宝座上的阿撒兹勒轻笑一声，用他那宝石一般的眸子看向玛门，缓缓开口道：“那么，告诉我，你想要得到什么赏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