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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神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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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惜晚望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细细的红线,再一次细细地对照了说明书。

    这是她买的第三支验孕棒了。

    要是是在中国,就直接去医院了,但是这里人生地不熟,她想自己先测了再说。

    看着这两条红线,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用手探了探小腹,还感受不到宝宝的气息,心头却有淡淡的喜悦,我的肚子里有一个小宝宝。

    她当天就停了祛除酒精过敏的疤痕的药,停了调理月事的药。走到楼下,看到一家小小的炖汤店,上面写的是中文,服务员之间也偶尔大声的用中文说话,知道是中国人开的,虽然没有什么胃口,还是打包买了一盅玉米排骨汤,一盅茶树菇煨鸡汤,就算自己不吃,宝宝也是会饿的。

    想到自己好多天都没有认真吃过东西,有时候还因为那些烦恼哭泣,生怕对宝宝不好,大口的舀了玉米排骨吃起来,因为想着宝宝,努力压制着翻涌的胃,居然吃了大半盅下去,呕吐感很强,拼命忍着,这一次,居然没有吐。

    用手在小腹上轻轻地打着圈,轻声说:“宝宝,妈妈爱你,你要乖乖的哦。”又告诉自己:“花惜晚,以后你只能笑,不许哭,不许想不开心的事情,要生个健健康康的宝宝。”

    这样的喜悦,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父母,要不要告诉朋友,自己离婚了,不知道他们会怎么说,要是他们劝自己放弃这个宝宝的话,那么还不如先不告诉他们的好。

    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还是被遏制不住的呕吐感弄醒了,跑去卫生间吐了出来,才舒服一点。胃里空空的难受,端了准备好的那盅茶树菇煨鸡汤,小口小口喝了点汤。暗笑自己,真是笨啊,明明那么想要一个小孩,吐了这么多次,居然都不知道已经有个小不点,暗暗地在自己身体内,扎下根了。

    为了宝宝好,花惜晚反而一改之前病恹恹的样子,开始认真的吃东西,哪怕吃不下,哪怕吃了不一会儿又吐出来。好在她是独立的办公室,没有人可以看到她这么狼狈的吃了吐,吐了吃。

    工作上,如果以前只是因为兴趣,更多的是消遣和学习东西的话,那么现在,她是完全的投入进来了,只要身体允许,她不停的吸取任何可以学习到的经验,和温璐婷、其他同事,激烈的讨论、争论,力求做好每一个细节。

    因为有了这个宝宝,她想做一个负责的好妈妈,自己挣钱养活他,给他自己能给的最好的东西。没有爸爸的爱护,她一个人更要尽可能的更爱他。

    温璐婷常打趣她的一句话就是:“以前看你柔柔弱弱的样子,我以为你只是有天赋,有灵感,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舍得拼命的好员工,我真是看走眼了。我这么多电话打得真值,终于留下了你。”

    花惜晚不想在工作上被照顾,而且,怀孕这样的事情,没有人问,也不便直言就这样告诉别人,每次被打趣,总是浅浅的笑。最近微笑多了,便越发的自然起来,一笑,笑意便从眼底溢出来。是成熟长大了,更懂得掩饰自己的真正情绪,也是有了宝宝,真正的开心起来。

    去检查过一次,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医生找了会说中文的学生来,告诉她,孩子状况良好,叮嘱她多吃点东西。然后问:“孩子的爸爸呢?你怀孕了,准爸爸也需要多操心,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啊。”

    花惜晚心里涩涩的,两人以后再也没有交集,他是不会知道了的吧?假如他要是知道,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也是和自己一样,又惊又喜?如果是以前,该有多好。可惜,一切都是过去式了。抬头,用亮晶晶的眸子看着医生说:“嗯,他很忙,不过我会转告他的。”

    从医院出来,打车回自己的公寓,看到林楚南站在楼下,不确定他是找自己,只是过去淡淡的打了个招呼,林楚南却拿出了一大箱东西,说:“我是来找你的,现在方便搬东西上去吗?”

    “啊?是什么?”花惜晚有点小小的惊讶。

    “我给你买了点孕妇奶粉,买了一些营养方面的书籍。”林楚南笑得无比诚恳,望着她手里的诊疗卡,“你没有再来我的诊所,我猜是有小宝宝了。”

    花惜晚不好意思的点头,她答应了有情况会给他打电话的,回来便把这件事情忘到九霄云外了。

    上楼放好了东西,林楚南边洗手边问:“真的不告诉莫然吗?”花惜晚上次就拜托过他,如果自己真的有小孩了,请他不要告诉莫然。

    “不告诉他了,然哥哥最近订婚了,时间很紧,又要忙工作室的事情,又要忙着陪怡姐姐,告诉他,他又该为我操心了。”

    “你不知道,莫然的订婚典礼取消了?”林楚南问。有时候,他也没彻底搞懂莫然为什么喜欢花惜晚,却一直放手,不主动追求,甚至眼看着她嫁给别人,看她在别人怀里,自己又一次次的纠结。这并不是莫然的作风。

    “啊?为什么?”花惜晚这下是真的很惊讶了。

    “我也不知道啊。”大约还是和花惜晚有关,只是这样的话不便出口。林楚南大略也听说过花惜晚离婚的事情,安慰道:“晚儿,你照顾好你自己就好,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事情。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对于这件事情,花惜晚一直没有听人说起过,乍然一惊之下,也确实无法深想,只好放到一边。

    为了怕受到同事的特殊照顾,花惜晚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怀孕,经常拒绝了和他们一起吃饭,自己去楼下的小店打包。这天,心血来潮,一个人坐在小店里面吃。

    服务员送来了菜单,花惜晚吓了一跳,给自己的菜单,居然是厚厚的一大本,足足有三百多页,所有菜式、汤类都按从AZ的顺序排列,花惜晚随手翻了翻,上面从家常小菜,到酒店里花里胡哨的拼盘,居然无一或缺。花惜晚感觉自己以前真是太小看这家其貌不扬,只有十几个平方的小店了,自己来买了半个月的汤,都没有发现它的深藏不露。

    服务员直接留下了写菜单给花惜晚,让她自己填写。

    A开头的菜种类并不多,花惜晚直接翻到B开头的那一页,点了八宝蒸米饭,白果鸡汤,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菜名,往日的情景一一浮现,本来不愿意多想,却久久无法拉回远离的思绪,头一低,不知何时,大大的一滴眼泪已经掉到面前的写菜单上。

    “呼……”花惜晚深深吸了一口气,不能不开心。她抬起头,不经意地抹掉了眼泪,伸手到腹部,感受着那个小小的生命,总之,现在一切是与他无关了。她提起笔,在洇湿的纸上,写下了:白油丝瓜。耳边居然一直是那句:“花惜晚,丝瓜你想怎么吃?”

    不敢再看,只好合了菜单,叫来服务员说:“就这些吧。”

    厨房小窗内一直定定地看着花惜晚的年轻厨师,接过了写菜单,指腹揉过洇湿的那个“白”字,呆了好一会儿,才将菜单细细叠好,放进自己的钱包,对旁边的助手说:“拿丝瓜过来。”

    那一盘丝瓜,居然是完完全全熟悉的味道,花惜晚几次吃得失了神,然后暗笑自己,真是想太多,熟悉的味道是因为都是中国菜吧?在外面呆久了,家乡的什么菜都会让自己有这样的感觉吧?

    付了钱出店门的时候,服务员很热心地跑过来,一边把菜单递给花惜晚,一边说:“小姐,我们也送外卖哟,上面的所有菜都可以点,欢迎再来。”

    花惜晚谢过她的好意,顺手将菜单放进包里。

    第二天中午,公司里的中餐是三文鱼,花惜晚便拿了外卖单子点菜。

    等中午饭的时候,她并没有闲着,手上的工作没有停。已经是初春了,乍暖还暖的时候,有一点点不算暖的太阳照进来,桌子上摆着不知道是谁送的玫瑰。已经有好几天了,每天早晨花惜晚都会收到这样一束花,没有卡片和留名,她拿进办公室,并不纠结是谁送的,也不纠结其中的深意,看到有空着的花瓶,随手就插上了,平淡的办公室便有了浓浓的春意。

    她低着头在自己的设计稿上,东改改西修修,听到有敲门声,一个戴着口罩、棒球帽的人提着外卖的篮子走进来,不发一言的把她点的东西一一摆放到桌子上。

    花惜晚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去包里找钱包。那个人便仔细地打量整间办公室,看到那一束火红的玫瑰,心头一凛,便回过头来看她。她穿着职业套装,头发扎起来,显得精明干练,好像胖了点,清瘦的脸颊上有了红润的血色,脸上时时都带着笑容,好像有无数开心的事情,没有半点烦恼。

    饭也比原来多吃很多,中午送上来的饭,很明显是两人份的,但是他仔细观察过了,她确实是一个人吃。

    原来放手,真的可以给她幸福。

    她拿出钱包,钱包最外层,是一个男人的照片。那是当初她硬要问范楚原要的,他是天然的栗色软发,有一次心血来潮去剃了平头,留下了一张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照片,照相的时候显得很不配合,一脸的不情不愿,皱着眉眼。

    花惜晚从相册里翻到这张照片的时候,非得要来夹在钱包里,范楚原拗不过,便给了她,亲自给她放在了钱包里。后来,他找了无数的照片跟她换这一张,她都不愿意。

    没想到,这张照片还在她钱包里,并没有拿走。

    然后,钱包里依次是范楚原给的信用卡,父亲给的信用卡,她自己的储蓄卡,现在的工资卡,身份证,无一或缺。有些卡,她压根早就没有用了,却并没有扔掉,依然保持着它们原来的样子,原来在钱包里的顺序。

    掏了半晌,她终于凑齐了要给的外卖钱,她总是这样迷糊,买了东西剩下的钱,有时候放在盒子里,有时候放在衣兜里,但还好,每次要用的时候,也总会在身上各处找到刚刚好的钱。

    花惜晚歉意地对来人笑笑,把钱递给了他。她一定耽搁了他不少时间,中文随口而出:“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声音软软糯糯,因为是中午犯困的时候,更多了娇慵,那个人便停了一下脚步,立住了,然后才拔腿走开。花惜晚吐了吐舌头,一定是因为没有听懂自己说的话,他便愣了一下吧。

    菜很合胃口。花惜晚本来吃得很清淡,最近却总是想吃辣椒,叮嘱厨房里加了辣,味道很周正,辣得适中,并不过分。那份厚达三百多页的菜单,在日本剩下的这一个多月里,应该是完全足够应付了的吧。

    日子便这样淡淡的过了下去,每一个明天,和每一个昨天都没有大的区别,同样的工作,点同一家店的食物,连来送外卖的,好像都是同一个人。固定时间给父母打电话,偶尔林楚南会带着大箱的东西过来,连早晨收到的红玫瑰,都别无二致。对了,有一点点不同,最近,除了那一束红玫瑰,还会收到单独一朵百合花。

    百合花是花惜晚爱的花,收到后,便去超市专门买了花瓶,养起来,每一支昨天收到的舍不得丢掉,便和下一天的养在一起,渐渐的就有了很大一瓶。

    一些女同事常暧昧地看着这两瓶每天更新的花,用简单的日语问:“好体贴的男朋友,你什么时候带来给我们看看啊?”

    花惜晚根本不知道是谁送的,只好假装听不懂,看着她们笑。

    “不可能没有男朋友呢,花设计师很少跟我们一起吃饭,一定是陪男朋友去了。”

    温璐婷笑道:“你们别闹她,她是胃不好,不敢跟我们一起瞎吃。”

    众八卦女听到温璐婷发话,才各自散开,放走花惜晚回自己的办公室。

    花惜晚对着那两瓶花,第一次认真想了想,玫瑰大约是公司那个姓工藤的经理送的吧,他来约过她好多次一起去吃饭、看电影,花惜晚都婉拒了,她现在肚子里有孩子,不敢随便乱吃生冷、海鲜类的东西,也不想去公共场合。

    何况,她也没有这样的心思,接受这样的好意。

    百合花,她就完全想不到是谁送的了。

    中午快吃饭的时候,又接到工藤的电话,他尽量用最浅显的日语问:“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花惜晚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了,想用中文,他又听不懂,想用日语,自己只会这么简单的几句,每次都是:“不好意思,晚上我没空。”电话那头显然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道:“那明天晚上吧?”

    来来去去都是这样,花惜晚会接着说,明天晚上我也没空。然后他就问那后天晚上呢?循环往复,花惜晚头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花惜晚生怕和他这样又陷入无尽的循环当中,说了句:“不好意思,我最近都没有空,恐怕不能接受您的好意。”然后挂了电话。

    还好,还好,只有一周了,过完这一周就可以回国了,再也不用接到这样无聊的电话,费尽脑汁都不知道该怎样拒绝。

    抬起头来,看到送外卖的已经站在门口了,正在打量她桌子上那一大瓶百合花,然后,花惜晚看到他的眉毛动了动,好像是笑了。但是她看不到他的脸,只能从体型上分辩出他是男性,那一笑,居然让花惜晚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又耽搁他的时间了,飞快地拿出钱,歉然一笑,急急地塞给他。手碰到他的手,他滞了一下,才缩回手去。

    看着碗里的饭菜,可能是习惯了吧,花惜晚觉得,回国也未必能吃到这么地道有味的东西,

    先吃一份,过一会儿忍受不了便会吐掉,剩下的一份,留着下午慢慢吃。总归不能饿到小宝宝的,花惜晚下意识地将手放到小腹上,最近,是越来越爱做这个动作了。

    五点下班,花惜晚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人,有人敲门,花惜晚说了句请进,工藤就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花惜晚心里大呼“天啊”,就听到他说:“你没空吃饭,约个时间喝杯东西也好,不会这么不赏脸吧?”

    工藤长得并不坏,不违心的说,能称得上帅,但是花惜晚根本不想和他出去,连看不都不想看清楚他的脸,更不喜欢他这样没头没脑的态度,只得说:“对不起,我真的赶时间。”

    “你就要回中国去了,连一个小小的机会都不给么?”

    “不是啊,我真的约了朋友。”花惜晚努力在脑子里搜索能找得到、用得上的词汇。

    工藤还要再说什么,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推门进来了,“晚儿还在么?”用的是中文。

    花惜晚“救命”就要脱口而出了,看到他,大喜,转头对工藤说:“工藤君,我朋友来接我了。”

    “周……周总。”工藤毕恭毕敬地对着周铭阅鞠了个躬,眼神复杂地看向花惜晚。

    周铭阅看两人神色,大略猜到是什么事情,接口道:“那我们先走一步,工藤君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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