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童年往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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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把我领进皇宫的太监叔叔死了，在我十三岁那年。据说是他下毒谋害皇后娘娘的孩子，可是我不相信他会那么做，因为没有理由。如果真那么做了，一定是有人指使的。是的，是贤妃娘娘指使的，贤妃娘娘为了争宠，向来和皇后不睦。而我那位太监叔叔却向来是听命于贤妃娘娘的。
我记得，太监叔叔不只对我说过一次那样的话，他说：“我的命从来都不是自己的，你要记住，你的命也不会是属于你的，自从进了皇宫大门那天起，你就不再属于自己。”
以前，我不懂那句话的涵义，可是，太监叔叔死的那天，我终于懂了。我们的命，都不是属于我们的。我虽然觉得这不公平，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命”这么一个说法。但是我知道，从李领头教我武功的那一刻开始，我便只能听命于皇上。
十八岁那年，我和所有的伙伴们都练成了上层的武功。我和凌云都很高兴，可是，高兴只是短暂的。很快，我们就接到了皇上的命令。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闪电雷鸣不停。李领头把我们招进一间密室里开会。
李领头严肃地道：“皇上有令，三王爷想造反，命你们今夜寅时动手，务必铲除逆党，将他们一网打尽，格杀勿论，男女老少一个不留！”
凌云不解地问道：“男女老少一个不留？小孩和妇女也不留吗？”
李领头威严地吼道：“没听见吗，男女老少一个不留，一个不留……”
凌云不服气地道：“为什么？”
李领头手一挥，重重地打了凌云一个耳光，道：“就你话多！皇上的命令轮得到你问为什么吗？我再说一遍，你们是在为皇上卖命，皇上的命令那就是圣旨，皇上让你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皇上要你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无需多言，更无需多问，不听命令的，以乱党罪论处，杀无赦，听清楚了吗？”
我担心凌云再多说话惹祸，于是，便扯了扯他的衣服。
李领头又提高声音吼叫道：“听清楚了吗？”
大家立刻抱拳回道：“是！”
那天晚，我们换上了保皇队的服装，纯黑色的长衫，头上还有黑色的头罩，除了眼睛和需要呼吸的鼻子外，我们的身上被包得密不透风。李领头说，我们是皇家的一支秘密队武，除了皇上和内部的人知道外，别人的都不知道。所以，一切都要保密，万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寅时，所有人都在沉睡之中，我和保皇队的二十个成员悄无声息地潜进三王爷府，将还在睡梦中的王爷府上上下下，包括所有丫鬟奴才一共一百多口人全杀死了，一个没有放过。
我们杀人无需问为什么，也无须带有任何感情色彩。我们只需要了解，那些人必须死，而我们必须要动手。仅此而已。
但杀人回来之后，我却生了一场病。是的，那是我第一次杀人。凌云也是，保皇队的其它成员也都是。别人都说万事开头难，杀人也是一样。
那夜，雨下得很大，我淋得浑身湿透。回来后发高烧，浑身滚烫。我一边在高烧中做着恶梦，梦中，全是被大雨冲刷着的血水，血水到处都是，血流成河，尸横遍地。事实上那不是梦，那只是三王爷府真实的场景。只要我一闭上眼睛，便能看到那些场面。
我从恶梦中醒来，凌云在一旁照顾我。他脸色发白，嘴唇发紫，他的手指被捏得咔咔着响，嘴里不停地念道：“为什么？为什么……”
我感觉我的眼晴里像是进了辣椒水一样的疼痛着，我轻轻转身，脸对头墙，眼泪终于控制不住从眼角里滑了出来。
我听见凌云在抽泣，嘴里却依就念着：“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理由，无须要任何理由。这是皇上的命令。
突然，凌云抓住我的胳膊，叫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我悄悄擦了擦眼泪，转过头，无力地看着他，道：“没有为什么，这是皇上的命令，皇上让我们杀谁，我们就杀谁，皇上让谁死，谁就不得不死。”
于是，凌云沉默了。他用手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泪，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呵！皇上……”
我知道凌云跟我一样悲伤。我们都不想杀人，可是，无法选择，如果我们不杀人。我们就会死。
冷香寒回记到这里，心中也是一片疼痛。她呆呆地望着脚下的悬崖。她想，如果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不，不行，凌云的仇还没报，十八个弟兄的仇还没报……
她痛苦地咬了咬牙，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转过身对采儿说：“采儿，我们接着练剑吧！”
采儿有点不想练，便用一双委屈地目光看着她，道：“小姐，采儿还是服侍小姐好了，采儿不要学剑了。”
冷香寒说：“你不学剑将来若是遇见危险怎么办？”
采儿道：“有小姐保护我！”
冷香寒道：“我保护不了你一辈子。”
采儿道：“为什么？采儿要跟着小姐一辈子，小姐去哪儿，采儿就去哪儿，采儿一辈子服侍小姐。”
冷香寒道：“如果我死了呢？”
采儿无所谓地道：“如果小姐死了，采儿也跟着小姐去死！总之，采儿是跟定小姐了。”
冷香寒本来很生气，可是看到她那样子，便又生不起气来，无奈地笑笑，道：“唉！罢了！你不想学武，我也无法逼你，好了，去做饭吧！我要练武了！”
采儿高兴地道：“好！做好饭了叫您！”
然后，转身蹦蹦跳跳地做饭去了。
冷香寒拿着手里的剑，一招一式地舞了起来，剑气振飞的白雪从天空洒落下来，熟悉的场景又让冷香寒的回记接撞而来……
那是一个冬天，大雪纷飞，我和凌云在院子里练剑……凌云练的是两断刀法，我练的是一痕剑法……
大雪从我们的头顶上飘落下来，洒到头顶上，洒到脸上，洒到身上……有些冰凉冰凉。
在和我练武的中途，凌云突然收回刀，长长地伸出舌头，让雪花落到舌头上，我一剑过去，差一点砍掉了凌云的舌头，还好收得及时，不过，可把我吓坏了。
我脸色发紫地看着他，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
而凌云却像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一边伸着舌头接雪，一边斜着眼睛看我，道：“你也试试，甜甜的！”
我很生气地对他吼叫道：“你知不知道你突然收手很危险啊？你知不知道我差一点一剑要了你的命？你知不知道……”
凌云挥手打断我的话，然后指了指舌头，道：“真的挺甜的，还有点凉凉的！”
我气得要死，举起剑向他刺去，我真想一剑刺伤他，让他知道练剑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就在剑离凌云的肩还有两厘米的时候，凌云身子一让，躲开我的剑，喊道：“喂！生气啦！”
我不停地举剑杀过去，凌云一边让，一边用刀挡我的剑，口里还一边地喊道：“真生气啦？……真生气啦？……喂！你玩真的呀……喂……”
凌云一边跑，我一边穷追不舍，同时，手里的剑也越使越快，凌云也不停地用他手里的剑挡我的招式，只是口中不再叫喊，只是专心地与我对招。
我们在雪中飞来飞去，刀剑相碰的声音，一声一声地脆响，时而快，时而慢，形成一曲美妙的音乐。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们打了很久，终于打累了，彼此都大汗淋漓，武功却不分上下。
最后，我们双双落在房顶上……凌云轻轻用撑风扫了扫房顶上的雪，对我说：“来，这里坐。”
然后，我们座在房顶上，整个皇宫竟在我们眼底，是那么辉煌，是那么大气，是那么威武雄壮。
凌云感叹道：“这就是皇宫！那么大的一个院子，我们却是这院子中的隐形人物，除了皇上和李领头，没人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
看着凌云那忧伤而漂亮的脸庞，我很想跟他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向来不善言辞。
凌云又感叹道：“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会是一辈子吗？呵……一辈子，那么长！”
听着这忧伤的话，我只是难过地看向远方，皇宫之外，还有别的地方，只是那些地方没有皇宫漂亮，那些建筑，没有皇宫气派。在这大雪分飞的日子，我看不到远方。我只看到世界一片苍茫。
雪越下越大，可我们谁都不想回屋。
凌云脱下身上的披风，披在我身上，温柔地道：“小心身子！”
我一把抓住凌云的手，道：“对不起！”
凌云疑惑地看着我，道：“怎么了？”
我说：“如果当初我陪你逃走，也许就不会有现在了。”
凌云会心地一笑，道：“傻瓜，当初我们不是逃过吗？只是没逃出去，我这里还挨了十个板子。”他说着，用手拍了拍屁股。
看到他那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凌云说：“这就对了，你笑起来很好看！只是你很少笑，你要多笑！”
凌云这么一说，我有点不好意思，同时心里还有些紧张。
顿了顿，凌云说：“怎么样？我的武功进步了吗？”
我点点头，道：“嗯，进步很大！”
凌云说：“你也进步了很多。”
我说：“那是必须的！”
接下来，我们都沉默了，渐渐地，凌云的脸，又变得忧郁起来，他两眼看着脚下的皇宫，道：“我听李领头说，我们很快又会有任务了！”
我问道：“是什么任务？”
凌云道：“我也不知道，他没有透露，估计要开会的时候才会告诉我们。”
我没说话，我很害怕有任务，因为一有任务，就代表又有人要死。不管那些人该不该死，我都不想杀人，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皇上让我们杀人我就必须要杀人。
是的，把我领进皇宫的太监叔叔死了，在我十三岁那年。据说是他下毒谋害皇后娘娘的孩子，可是我不相信他会那么做，因为没有理由。如果真那么做了，一定是有人指使的。是的，是贤妃娘娘指使的，贤妃娘娘为了争宠，向来和皇后不睦。而我那位太监叔叔却向来是听命于贤妃娘娘的。
我记得，太监叔叔不只对我说过一次那样的话，他说：“我的命从来都不是自己的，你要记住，你的命也不会是属于你的，自从进了皇宫大门那天起，你就不再属于自己。”
以前，我不懂那句话的涵义，可是，太监叔叔死的那天，我终于懂了。我们的命，都不是属于我们的。我虽然觉得这不公平，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命”这么一个说法。但是我知道，从李领头教我武功的那一刻开始，我便只能听命于皇上。
十八岁那年，我和所有的伙伴们都练成了上层的武功。我和凌云都很高兴，可是，高兴只是短暂的。很快，我们就接到了皇上的命令。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闪电雷鸣不停。李领头把我们招进一间密室里开会。
李领头严肃地道：“皇上有令，三王爷想造反，命你们今夜寅时动手，务必铲除逆党，将他们一网打尽，格杀勿论，男女老少一个不留！”
凌云不解地问道：“男女老少一个不留？小孩和妇女也不留吗？”
李领头威严地吼道：“没听见吗，男女老少一个不留，一个不留……”
凌云不服气地道：“为什么？”
李领头手一挥，重重地打了凌云一个耳光，道：“就你话多！皇上的命令轮得到你问为什么吗？我再说一遍，你们是在为皇上卖命，皇上的命令那就是圣旨，皇上让你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皇上要你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无需多言，更无需多问，不听命令的，以乱党罪论处，杀无赦，听清楚了吗？”
我担心凌云再多说话惹祸，于是，便扯了扯他的衣服。
李领头又提高声音吼叫道：“听清楚了吗？”
大家立刻抱拳回道：“是！”
那天晚，我们换上了保皇队的服装，纯黑色的长衫，头上还有黑色的头罩，除了眼睛和需要呼吸的鼻子外，我们的身上被包得密不透风。李领头说，我们是皇家的一支秘密队武，除了皇上和内部的人知道外，别人的都不知道。所以，一切都要保密，万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寅时，所有人都在沉睡之中，我和保皇队的二十个成员悄无声息地潜进三王爷府，将还在睡梦中的王爷府上上下下，包括所有丫鬟奴才一共一百多口人全杀死了，一个没有放过。
我们杀人无需问为什么，也无须带有任何感情色彩。我们只需要了解，那些人必须死，而我们必须要动手。仅此而已。
但杀人回来之后，我却生了一场病。是的，那是我第一次杀人。凌云也是，保皇队的其它成员也都是。别人都说万事开头难，杀人也是一样。
那夜，雨下得很大，我淋得浑身湿透。回来后发高烧，浑身滚烫。我一边在高烧中做着恶梦，梦中，全是被大雨冲刷着的血水，血水到处都是，血流成河，尸横遍地。事实上那不是梦，那只是三王爷府真实的场景。只要我一闭上眼睛，便能看到那些场面。
我从恶梦中醒来，凌云在一旁照顾我。他脸色发白，嘴唇发紫，他的手指被捏得咔咔着响，嘴里不停地念道：“为什么？为什么……”
我感觉我的眼晴里像是进了辣椒水一样的疼痛着，我轻轻转身，脸对头墙，眼泪终于控制不住从眼角里滑了出来。
我听见凌云在抽泣，嘴里却依就念着：“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理由，无须要任何理由。这是皇上的命令。
突然，凌云抓住我的胳膊，叫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我悄悄擦了擦眼泪，转过头，无力地看着他，道：“没有为什么，这是皇上的命令，皇上让我们杀谁，我们就杀谁，皇上让谁死，谁就不得不死。”
于是，凌云沉默了。他用手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泪，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呵！皇上……”
我知道凌云跟我一样悲伤。我们都不想杀人，可是，无法选择，如果我们不杀人。我们就会死。
冷香寒回记到这里，心中也是一片疼痛。她呆呆地望着脚下的悬崖。她想，如果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不，不行，凌云的仇还没报，十八个弟兄的仇还没报……
她痛苦地咬了咬牙，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转过身对采儿说：“采儿，我们接着练剑吧！”
采儿有点不想练，便用一双委屈地目光看着她，道：“小姐，采儿还是服侍小姐好了，采儿不要学剑了。”
冷香寒说：“你不学剑将来若是遇见危险怎么办？”
采儿道：“有小姐保护我！”
冷香寒道：“我保护不了你一辈子。”
采儿道：“为什么？采儿要跟着小姐一辈子，小姐去哪儿，采儿就去哪儿，采儿一辈子服侍小姐。”
冷香寒道：“如果我死了呢？”
采儿无所谓地道：“如果小姐死了，采儿也跟着小姐去死！总之，采儿是跟定小姐了。”
冷香寒本来很生气，可是看到她那样子，便又生不起气来，无奈地笑笑，道：“唉！罢了！你不想学武，我也无法逼你，好了，去做饭吧！我要练武了！”
采儿高兴地道：“好！做好饭了叫您！”
然后，转身蹦蹦跳跳地做饭去了。
冷香寒拿着手里的剑，一招一式地舞了起来，剑气振飞的白雪从天空洒落下来，熟悉的场景又让冷香寒的回记接撞而来……
那是一个冬天，大雪纷飞，我和凌云在院子里练剑……凌云练的是两断刀法，我练的是一痕剑法……
大雪从我们的头顶上飘落下来，洒到头顶上，洒到脸上，洒到身上……有些冰凉冰凉。
在和我练武的中途，凌云突然收回刀，长长地伸出舌头，让雪花落到舌头上，我一剑过去，差一点砍掉了凌云的舌头，还好收得及时，不过，可把我吓坏了。
我脸色发紫地看着他，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
而凌云却像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一边伸着舌头接雪，一边斜着眼睛看我，道：“你也试试，甜甜的！”
我很生气地对他吼叫道：“你知不知道你突然收手很危险啊？你知不知道我差一点一剑要了你的命？你知不知道……”
凌云挥手打断我的话，然后指了指舌头，道：“真的挺甜的，还有点凉凉的！”
我气得要死，举起剑向他刺去，我真想一剑刺伤他，让他知道练剑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就在剑离凌云的肩还有两厘米的时候，凌云身子一让，躲开我的剑，喊道：“喂！生气啦！”
我不停地举剑杀过去，凌云一边让，一边用刀挡我的剑，口里还一边地喊道：“真生气啦？……真生气啦？……喂！你玩真的呀……喂……”
凌云一边跑，我一边穷追不舍，同时，手里的剑也越使越快，凌云也不停地用他手里的剑挡我的招式，只是口中不再叫喊，只是专心地与我对招。
我们在雪中飞来飞去，刀剑相碰的声音，一声一声地脆响，时而快，时而慢，形成一曲美妙的音乐。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们打了很久，终于打累了，彼此都大汗淋漓，武功却不分上下。
最后，我们双双落在房顶上……凌云轻轻用撑风扫了扫房顶上的雪，对我说：“来，这里坐。”
然后，我们座在房顶上，整个皇宫竟在我们眼底，是那么辉煌，是那么大气，是那么威武雄壮。
凌云感叹道：“这就是皇宫！那么大的一个院子，我们却是这院子中的隐形人物，除了皇上和李领头，没人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
看着凌云那忧伤而漂亮的脸庞，我很想跟他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向来不善言辞。
凌云又感叹道：“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会是一辈子吗？呵……一辈子，那么长！”
听着这忧伤的话，我只是难过地看向远方，皇宫之外，还有别的地方，只是那些地方没有皇宫漂亮，那些建筑，没有皇宫气派。在这大雪分飞的日子，我看不到远方。我只看到世界一片苍茫。
雪越下越大，可我们谁都不想回屋。
凌云脱下身上的披风，披在我身上，温柔地道：“小心身子！”
我一把抓住凌云的手，道：“对不起！”
凌云疑惑地看着我，道：“怎么了？”
我说：“如果当初我陪你逃走，也许就不会有现在了。”
凌云会心地一笑，道：“傻瓜，当初我们不是逃过吗？只是没逃出去，我这里还挨了十个板子。”他说着，用手拍了拍屁股。
看到他那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凌云说：“这就对了，你笑起来很好看！只是你很少笑，你要多笑！”
凌云这么一说，我有点不好意思，同时心里还有些紧张。
顿了顿，凌云说：“怎么样？我的武功进步了吗？”
我点点头，道：“嗯，进步很大！”
凌云说：“你也进步了很多。”
我说：“那是必须的！”
接下来，我们都沉默了，渐渐地，凌云的脸，又变得忧郁起来，他两眼看着脚下的皇宫，道：“我听李领头说，我们很快又会有任务了！”
我问道：“是什么任务？”
凌云道：“我也不知道，他没有透露，估计要开会的时候才会告诉我们。”
我没说话，我很害怕有任务，因为一有任务，就代表又有人要死。不管那些人该不该死，我都不想杀人，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皇上让我们杀人我就必须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