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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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肯定会，”
我一边想着青石人俑和女人宝，一边对膏药说：
“你和蓝雪也是同生死共患难过的，你们的感情能不能升华，就看谁愿意为谁再多付出一点。”
膏药不明白：
“啥意思？”
我拍了拍膏药的肩膀：
“回去找她，哥陪你一块去。”
膏药嘴张的能吞下自己的拳头：
“五哥，是你要离开开明东，是你说那地方危险，怎么现在你也要回去？”
我满不在乎地一笑：
“我怕什么危险？我主要是担心你和我妈，既然你想回去找蓝雪，那我只要安顿好我妈，就可以和你一起去找蓝雪和青花。”
这理由牵强的狗都不信，可怜膏药怎么也想不到我两面三刀，是因为心里惦记女人宝，嘴上却说是为了他。
膏药感动的眼眶都红了：
“五哥，我是不是又拖累你了？要是大姨知道因为我的事让你不能回家，肯定要生气的。”
我大手一挥：
“都是自家兄弟，就别说那些见外的话。是这，你陪我把我妈送去我二姨家，然后咱俩再掉头回开明东去。”
膏药不知道是被我感动的，还是一想到马上见到蓝雪激动的，竟然像个娘们一样深情款款地叫了我一声“五哥”，差点给我腻死。
和膏药再回到开明东，一时竟找不到蓝雪和青花。我对膏药说宾馆肯定是不能回去了，只能想办法找安陌城，蓝雪和青花应该和他在一起。
膏药说，上次安陌城请我们吃饭的时候，好像听他说，他们单位在一条叫长丰街的地方。
我一听，既然有名字就能找到地方，拉着膏药就开始打听。
很快，我们就找到了长丰街。
这是一条文化街，门楼的造型是双龙拱门，其中一只龙的尾巴还不见了，看上去寒酸又落魄。
街上没人，两边的店铺绝大部分都是关门挂锁的状态，只有两家美甲店和一个卖陶艺的正常营业。
这里别说古文物单位了，和这三个字沾边的东西都没有。
我问膏药是不是记错地方了？膏药也吃不准。不过既然来了，总得打听一下再说。
结果这一打听，还真的打听出结果了。
我和膏药去那家陶艺店，问那个腮红打的能有一米厚的女店员，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古文物方面的单位。
腮红女趴在柜台上，把我和膏药打量了好几眼，才冷眉冷眼地问：
“什么宝贝？”
我和膏药愣了：
“什么宝贝？什么什么宝贝？”
腮红女又问：
“谁让你们来的？”
我灵机一动：
“安陌城。”
腮红女白了我一眼：
“不认识，要是手里没有好东西，出门左拐不送。”
膏药被腮红女傲慢的态度激怒了，说你一个卖泥娃娃的，问我要什么宝贝？这世上哪有老板找顾客买东西的道理？
腮红女很不耐烦地坐回柜台里，一副再不想理我们的样子。
我从兜里掏出玉骨让我带出来的那个瓷碗，问腮红女：
“这个算不算好东西？”
腮红女很漫不经心地回头瞟了一眼，说：
“这东西，门口要饭的拿着它都嫌掉价，你给我说这是好东西？”
我沉默了。
这是不是好东西我并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能让玉骨看上眼的，应该不会差，没想到被腮红女说的一文不值。
我和膏药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开，结果玉骨把我叫停了：
“把碗拿出来，把柜台上那个陶艺小鱼放进去。”
我不知道玉骨啥意思，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照做了。
腮红女看我们没离开，还拿走了她的陶艺小鱼，以为我们要抢劫，嘴里“哎哎哎”着，身子就从柜台后面扑了过来。
我后退两步，把陶艺小鱼放进碗里，然后把碗递到腮红女面前说：
“等着看。”
腮红女被我弄的莫名其妙，一时竟不知道怎么才好，就半趴在柜台上不动了。
我举着碗，也一动不动。
瓷碗和陶艺小鱼也没有任何动静。
好尴尬，我还以为陶艺小鱼能活过来，证明瓷碗是个大宝贝。
我问玉骨为什么让我这么做？玉骨说，你给碗里倒点水进去就知道了。
我让膏药去旁边的饮水机接了点水倒进碗里……奇迹发生了，那条陶艺小鱼果然在水里动了起来，像活过来一样。
……
我承认玉骨对我很重要，但是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揍它。
就比如现在，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要给碗里倒水？为什么？
腮红女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珠子和哈喇子同时掉了出出来，伸手就来拿碗。
膏药一把拍开她的手说：
“要饭的东西，不怕脏了你的手吗？”
腮红女赶紧给膏药赔笑脸：
“二位老板别生气，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宝贝您开个价，多少钱我们都收。”
我摇摇头，把水倒了，把小鱼放在柜台上，说：
“我们不要钱，我们是来找人的。”
腮红女已经从柜台里出来了，站在门口，好像怕我们跑了一样说：
“找什么都行，只要在开明东这个地方，只有你不知道的，没有我们老板找不到的。”
“你们老板？”
膏药回头看了我一眼，问腮红女：
“你们老板是谁？”
腮红女没有正面回答膏药的问题，而是拿出电话说：
“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还请二位老板坐下喝杯茶，稍等几分钟。”
腮红女打电话，我转身坐在一个小沙发上，膏药拿过来一个陶艺小人要放在碗里，被我拦住了：
“瞎玩。这小人要是像鱼一样活过来，你照顾它？”
膏药不情不愿地撇了撇嘴，把手收了回去。
门口有人进来，我转头去看。结果膏药趁我不注意，又把小人放进了瓷碗里。
我“哎呀”一声就伸手去拿，玉骨火烧了屁股一样大喊“不要碰它”，门口进来的人惊讶地叫了一声“五福”。
当时几种情况同时发生，我还真有点乱。
我先是顺着叫我的声音看过去，门口竟然站着安陌城。我一愣神，把玉骨喊的那句“不要碰它”就没重视起来，手还是下意识的去拿瓷碗里的小人。
结果我的手刚碰到小人，它就活了，张嘴就喊了我一声“爹”。
这一幕恰好被安陌城看见，那嘴张的，感觉能把我吃了。
同时，我的耳边传来玉骨一连串的：
“呀呀呀呀，坏了坏了坏了……”
“会，肯定会，”
我一边想着青石人俑和女人宝，一边对膏药说：
“你和蓝雪也是同生死共患难过的，你们的感情能不能升华，就看谁愿意为谁再多付出一点。”
膏药不明白：
“啥意思？”
我拍了拍膏药的肩膀：
“回去找她，哥陪你一块去。”
膏药嘴张的能吞下自己的拳头：
“五哥，是你要离开开明东，是你说那地方危险，怎么现在你也要回去？”
我满不在乎地一笑：
“我怕什么危险？我主要是担心你和我妈，既然你想回去找蓝雪，那我只要安顿好我妈，就可以和你一起去找蓝雪和青花。”
这理由牵强的狗都不信，可怜膏药怎么也想不到我两面三刀，是因为心里惦记女人宝，嘴上却说是为了他。
膏药感动的眼眶都红了：
“五哥，我是不是又拖累你了？要是大姨知道因为我的事让你不能回家，肯定要生气的。”
我大手一挥：
“都是自家兄弟，就别说那些见外的话。是这，你陪我把我妈送去我二姨家，然后咱俩再掉头回开明东去。”
膏药不知道是被我感动的，还是一想到马上见到蓝雪激动的，竟然像个娘们一样深情款款地叫了我一声“五哥”，差点给我腻死。
和膏药再回到开明东，一时竟找不到蓝雪和青花。我对膏药说宾馆肯定是不能回去了，只能想办法找安陌城，蓝雪和青花应该和他在一起。
膏药说，上次安陌城请我们吃饭的时候，好像听他说，他们单位在一条叫长丰街的地方。
我一听，既然有名字就能找到地方，拉着膏药就开始打听。
很快，我们就找到了长丰街。
这是一条文化街，门楼的造型是双龙拱门，其中一只龙的尾巴还不见了，看上去寒酸又落魄。
街上没人，两边的店铺绝大部分都是关门挂锁的状态，只有两家美甲店和一个卖陶艺的正常营业。
这里别说古文物单位了，和这三个字沾边的东西都没有。
我问膏药是不是记错地方了？膏药也吃不准。不过既然来了，总得打听一下再说。
结果这一打听，还真的打听出结果了。
我和膏药去那家陶艺店，问那个腮红打的能有一米厚的女店员，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古文物方面的单位。
腮红女趴在柜台上，把我和膏药打量了好几眼，才冷眉冷眼地问：
“什么宝贝？”
我和膏药愣了：
“什么宝贝？什么什么宝贝？”
腮红女又问：
“谁让你们来的？”
我灵机一动：
“安陌城。”
腮红女白了我一眼：
“不认识，要是手里没有好东西，出门左拐不送。”
膏药被腮红女傲慢的态度激怒了，说你一个卖泥娃娃的，问我要什么宝贝？这世上哪有老板找顾客买东西的道理？
腮红女很不耐烦地坐回柜台里，一副再不想理我们的样子。
我从兜里掏出玉骨让我带出来的那个瓷碗，问腮红女：
“这个算不算好东西？”
腮红女很漫不经心地回头瞟了一眼，说：
“这东西，门口要饭的拿着它都嫌掉价，你给我说这是好东西？”
我沉默了。
这是不是好东西我并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能让玉骨看上眼的，应该不会差，没想到被腮红女说的一文不值。
我和膏药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开，结果玉骨把我叫停了：
“把碗拿出来，把柜台上那个陶艺小鱼放进去。”
我不知道玉骨啥意思，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照做了。
腮红女看我们没离开，还拿走了她的陶艺小鱼，以为我们要抢劫，嘴里“哎哎哎”着，身子就从柜台后面扑了过来。
我后退两步，把陶艺小鱼放进碗里，然后把碗递到腮红女面前说：
“等着看。”
腮红女被我弄的莫名其妙，一时竟不知道怎么才好，就半趴在柜台上不动了。
我举着碗，也一动不动。
瓷碗和陶艺小鱼也没有任何动静。
好尴尬，我还以为陶艺小鱼能活过来，证明瓷碗是个大宝贝。
我问玉骨为什么让我这么做？玉骨说，你给碗里倒点水进去就知道了。
我让膏药去旁边的饮水机接了点水倒进碗里……奇迹发生了，那条陶艺小鱼果然在水里动了起来，像活过来一样。
……
我承认玉骨对我很重要，但是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揍它。
就比如现在，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要给碗里倒水？为什么？
腮红女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珠子和哈喇子同时掉了出出来，伸手就来拿碗。
膏药一把拍开她的手说：
“要饭的东西，不怕脏了你的手吗？”
腮红女赶紧给膏药赔笑脸：
“二位老板别生气，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宝贝您开个价，多少钱我们都收。”
我摇摇头，把水倒了，把小鱼放在柜台上，说：
“我们不要钱，我们是来找人的。”
腮红女已经从柜台里出来了，站在门口，好像怕我们跑了一样说：
“找什么都行，只要在开明东这个地方，只有你不知道的，没有我们老板找不到的。”
“你们老板？”
膏药回头看了我一眼，问腮红女：
“你们老板是谁？”
腮红女没有正面回答膏药的问题，而是拿出电话说：
“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还请二位老板坐下喝杯茶，稍等几分钟。”
腮红女打电话，我转身坐在一个小沙发上，膏药拿过来一个陶艺小人要放在碗里，被我拦住了：
“瞎玩。这小人要是像鱼一样活过来，你照顾它？”
膏药不情不愿地撇了撇嘴，把手收了回去。
门口有人进来，我转头去看。结果膏药趁我不注意，又把小人放进了瓷碗里。
我“哎呀”一声就伸手去拿，玉骨火烧了屁股一样大喊“不要碰它”，门口进来的人惊讶地叫了一声“五福”。
当时几种情况同时发生，我还真有点乱。
我先是顺着叫我的声音看过去，门口竟然站着安陌城。我一愣神，把玉骨喊的那句“不要碰它”就没重视起来，手还是下意识的去拿瓷碗里的小人。
结果我的手刚碰到小人，它就活了，张嘴就喊了我一声“爹”。
这一幕恰好被安陌城看见，那嘴张的，感觉能把我吃了。
同时，我的耳边传来玉骨一连串的：
“呀呀呀呀，坏了坏了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