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棋差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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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止战站在一边看着，不一会，下边传来了侍卫的声音喊道：“是个密道，看方向是通往城外的。”
韩止战不由分说的跳下了密道，一路追了过去，走到尽头的时候果然看到出口处用石头压着一张纸条，韩止战打开纸条一看，不禁怒火中烧。
上边写着，大战风光无限，定会是我江山蓝图一隅，后会有期。
落款果然是哪个名字——司马翘楚。
韩止战愤怒的皱纸条扔到一边，司马翘楚真是好大的胆子。
“给我传令下去，追杀司马翘楚，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绝不能让他返回南国。”韩止战扬眉道。
才刚刚已从地道钻出来，前来接应的人就出现在了洞口，让江皖南不禁有些惊讶，司马翘楚果然料事如神，好像是什么都早了一步，就只是早了一步就让韩止战所有的计划全盘落空，若是差的多谢倒也甘愿，可是偏偏就差了那么一点点，棋差一招的感觉才最让人难以接受。她坐在马车上，掀开窗帘，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城门微微皱眉。
司马翘楚瞟了江皖南一眼问道：“怎么？舍不得？”
“此去遥遥无归期，不舍谈不上，倒是有些失落。”江皖南微皱着眉回答道。
她像是放下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和忐忑坎坷的未来如释重负一般的放下窗帘，问道：“你那种纸条上写了什么？你怎么知道韩止战一定会找到这条地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看到你留下的纸条？或者你不怕他发现你的行踪在下一个城池埋伏你吗？”
“他一定能看到的，至于猜到我的行踪这就更加简单了，他下令封住城池，我不能飞出去，那么就只能从地下想办法，韩止战也算是个聪明人，能猜到我藏身于歌坊后院，那么找到地道就是迟早的事情，我不怕他知道我的行踪，我就是要让他知道的行踪却捉不到我，激怒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便是打击他最引以为傲的长处，他既然善用谋略，我便是要一路跟他周旋，大摇大摆的离开战国，这样再次与我交手的时候我便是赢了一半。”司马翘楚轻笑着回答道。
“你倒是自信。”江皖南微微一笑，兵者，诡也。司马翘楚果然是让人畏惧，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事情他乐此不疲的做，难怪真正刀刃相见的时候便是战无不克。
“当然，这天下早晚是我司马家的，任何人对我而言不过是跳梁小丑，若是高兴就跟他玩玩，若是不高兴就让他再无还击之力。”司马翘楚轻笑道。
司马翘楚看了看江皖南沉声道：“只要出了京城，韩止战绝对不可能找到我们，你可以什么想去的地方，若是没有意外，到了南国你怕是再无机会见这战国风光。”
“司马翘楚，你最好明白一件事情，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跟你走都是因为我不想回到皇宫又无处可去，若是他日我有了想去的地方，你留不住我的。”江皖南蹙眉道。
“是吗？留不住？若是我娶了你，你有为我生下一儿半女，我怎会留不住你？”司马翘楚一把将江皖南拉入怀中目光桀骜带着些毋庸置疑的鉴定，江皖南想要挣扎却用不上力气，她瞪着司马翘楚不屑的说：“你想得美，我才不会嫁给你。”
“这个由不得你。”司马翘楚目光狡黠，声音悱恻。
江皖南顿时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她用了的推开司马翘楚喊道：“滚开。”
“江皖南你不要后悔，总有一天你会求我娶你。”司马翘楚整理一下衣襟不以为意的柔声道。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司马翘楚你不紧紧是霸道的令人厌烦，狡猾的令人鄙薄，自大的令人作呕，还自恋的令人瞠目结舌，司马翘楚你除了随从是不是一个朋友都没有？这天下哪有女人瞎了眼会喜欢你？”江皖南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抢了毛的喊道。
司马翘楚十分平静的看着江皖南，不惊不怒，倒是显得江皖南更像是一个恼羞成怒的弱者，慢慢的都是弱者的气息，老虎见到羊是不会嚎叫的，只有羊见到老虎的时候才会因为惧怕和软弱而毫无节制的大吼大叫掩饰自己的恐惧和卑微。
司马翘楚像是看着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微微蹙眉问道：“江皖南你有朋友吗？没有吧，那真是可怜，你连随从都没有。至少我一声令下，马车外边的人即使面对死亡都不敢回头，你那？你有吗？你手下可有这样的人？”
江皖南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若是不说，江皖南怕是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可怜，是啊，这么想来她倒是挺可怜的，其实她也是一个没有朋友的人。
若是在以前，她兴许可以随口而出的说出东方婳鸢的名字，可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她喝下了东方婳鸢的诀别酒，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当真是像以前一样了，如世间蜉蝣什么都没有了。
像是一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江皖南安静下来坐好，低着头一言不发。
司马翘楚嘴角微微勾起，重新掌握了话语权。双手环抱，目光清幽道：“让我来分析一下，你江皖南为什么没有朋友，虽然我与你相识不久，但是却能感觉的出来，你性情刚烈，绝不会轻易妥协让步，而你多智近妖，原本就让人觉得危险，随是个女子却是出身将门，从小耳濡目染兵法谋略更不甘于举案齐眉，对女子来说你所有的兴趣爱好都是大逆不道的，所以寻常女子绝不可能成为你的朋友。”
他瞟了眼江皖南笑了笑说：“莫说是寻常女子，怕是寻常男子也不会喜欢你这种女子，争强好胜咄咄逼人。”
“说够了吗？”江皖南不耐烦的问了一句，被司马翘楚说的简直觉得自己该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个世道对女子有太多的不公平，想要反抗，却终究迎来这般的下场，江皖南也曾想过，若是当初没有那般任性妄为，嫁给大皇子，是否就不会有人在宫廷政变的过程中惨死，是不是就没有人因为她的任性而死于非命，她慢慢的也会爱上韩止战，像是天下所有明媒正娶的女子般相夫教子，盛世太平……
只是，一切都回不去了，即使从心开始，也有了新的转机。
“但是……”司马翘楚突然拧过江皖南的脑袋，语气诚恳的说：“江皖南你记住，这一切并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因为你太好，没有朋友是因为曲高和寡，没有喜欢你的人，只是因为他们不够资格，配不上你，所以，江皖南，普天之下，除了我你别无选择，只有我才可能是你天衣无缝珠联璧合。”
司马翘楚说完一把放开江皖南，自顾自的闭目养神，剩下江皖南七荤八素的沉溺在震惊之中无法自拔，她转正了头，觉得脑子中一片空白，兴许是从未见过如此霸道，强硬的人有些纳不过闷来，江皖南从未遇见过一个人敢如此对她，完全像是对待一个不放在眼中的蚂蚁，而想反抗却无从反抗。
即便是韩丹青，他随放浪形骸，生性随意，即便是跟她斗嘴争吵却也不会如此不顾及他的感受，说到底，丹青都是一个温柔的人。为什么这个时候竟然会如此心虚的想起韩丹青为何……
江皖南突然觉得呼吸有些紧蹙，她连忙把头探出窗外呼吸新鲜的空气，夜色撩人，已经远出了京城，这般荒郊野外倒是能清晰的看到天空中的繁星点点，江皖南忍不住仰头多看了几眼，原来夜空是这么美，倒是像极了当年的边疆，她跟韩丹青每次打了胜仗都会在躺在边疆的山坡上喝桃花酿。
想着想着江皖南禁不住嘴角微微上扬笑了起来，表情突然僵硬起来，江皖南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一路而来级联不断的想起韩丹青。
他的脸在夜幕中落寞的不成样子，他的背影像是被黑夜吞噬而越发的飘忽，从那天晚上起，江皖南从未曾这般放肆的沉溺于夜色之中，她总是害怕，一个不经意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想起韩丹青的样子。
江皖南把头缩回了马车里，微微顿目，平静的呼吸，脑海中只有寥寥的几个字。
此去无崖，何夕是归期？南国无雪，别了我的中原……
突然想到了什么，江皖南转头问道：“我要去皖南，你能带我去吗？”
“皖南？”司马翘楚慵懒的张开眼睛微微蹙眉问道：“你去皖南干什么？”
“我想去看看，看看皖南究竟是什么地方？我虽是战国人，却从未去过皖南。”江皖南蹙眉道。
司马翘楚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停顿一下说：“只是皖南绝非你所想，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兴许那个地方会让你觉得名为皖南都成了一件悲惨的事儿。”
“为何？”江皖南不解的看着司马翘楚。
司马翘楚说：“我只告诉你皖南是战国跟北国交接的地方，常年战乱本就民不聊生，加上北国人生性剽悍，皖南虽是战国收复的失地，却名存实亡，不过无碍，你想去，我带你去便是。”
江皖南不在讲话，只是默默低着头，司马翘楚看了看她有些担心问道：“你的伤口可有疼痛？”
江皖南摇了摇头说：“没有。”
“天亮了，应该就能到达琼州，到时候我会让随行的医生给你换药，这种扯开你衣服的事情我也不屑于再做，就交给医生好了……”司马翘楚不阴不阳的说。
江皖南眉心微蹙，虽然心中觉得怪怪的，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心中暗骂这个混蛋王八蛋。
若是去了皖南，是否就真的对大战再无留恋？是否就能躲开命运的轮回？是否就能忘却前尘往事？是否当真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太多疑问是没有答案的。
韩止战站在一边看着，不一会，下边传来了侍卫的声音喊道：“是个密道，看方向是通往城外的。”
韩止战不由分说的跳下了密道，一路追了过去，走到尽头的时候果然看到出口处用石头压着一张纸条，韩止战打开纸条一看，不禁怒火中烧。
上边写着，大战风光无限，定会是我江山蓝图一隅，后会有期。
落款果然是哪个名字——司马翘楚。
韩止战愤怒的皱纸条扔到一边，司马翘楚真是好大的胆子。
“给我传令下去，追杀司马翘楚，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绝不能让他返回南国。”韩止战扬眉道。
才刚刚已从地道钻出来，前来接应的人就出现在了洞口，让江皖南不禁有些惊讶，司马翘楚果然料事如神，好像是什么都早了一步，就只是早了一步就让韩止战所有的计划全盘落空，若是差的多谢倒也甘愿，可是偏偏就差了那么一点点，棋差一招的感觉才最让人难以接受。她坐在马车上，掀开窗帘，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城门微微皱眉。
司马翘楚瞟了江皖南一眼问道：“怎么？舍不得？”
“此去遥遥无归期，不舍谈不上，倒是有些失落。”江皖南微皱着眉回答道。
她像是放下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和忐忑坎坷的未来如释重负一般的放下窗帘，问道：“你那种纸条上写了什么？你怎么知道韩止战一定会找到这条地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看到你留下的纸条？或者你不怕他发现你的行踪在下一个城池埋伏你吗？”
“他一定能看到的，至于猜到我的行踪这就更加简单了，他下令封住城池，我不能飞出去，那么就只能从地下想办法，韩止战也算是个聪明人，能猜到我藏身于歌坊后院，那么找到地道就是迟早的事情，我不怕他知道我的行踪，我就是要让他知道的行踪却捉不到我，激怒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便是打击他最引以为傲的长处，他既然善用谋略，我便是要一路跟他周旋，大摇大摆的离开战国，这样再次与我交手的时候我便是赢了一半。”司马翘楚轻笑着回答道。
“你倒是自信。”江皖南微微一笑，兵者，诡也。司马翘楚果然是让人畏惧，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事情他乐此不疲的做，难怪真正刀刃相见的时候便是战无不克。
“当然，这天下早晚是我司马家的，任何人对我而言不过是跳梁小丑，若是高兴就跟他玩玩，若是不高兴就让他再无还击之力。”司马翘楚轻笑道。
司马翘楚看了看江皖南沉声道：“只要出了京城，韩止战绝对不可能找到我们，你可以什么想去的地方，若是没有意外，到了南国你怕是再无机会见这战国风光。”
“司马翘楚，你最好明白一件事情，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跟你走都是因为我不想回到皇宫又无处可去，若是他日我有了想去的地方，你留不住我的。”江皖南蹙眉道。
“是吗？留不住？若是我娶了你，你有为我生下一儿半女，我怎会留不住你？”司马翘楚一把将江皖南拉入怀中目光桀骜带着些毋庸置疑的鉴定，江皖南想要挣扎却用不上力气，她瞪着司马翘楚不屑的说：“你想得美，我才不会嫁给你。”
“这个由不得你。”司马翘楚目光狡黠，声音悱恻。
江皖南顿时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她用了的推开司马翘楚喊道：“滚开。”
“江皖南你不要后悔，总有一天你会求我娶你。”司马翘楚整理一下衣襟不以为意的柔声道。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司马翘楚你不紧紧是霸道的令人厌烦，狡猾的令人鄙薄，自大的令人作呕，还自恋的令人瞠目结舌，司马翘楚你除了随从是不是一个朋友都没有？这天下哪有女人瞎了眼会喜欢你？”江皖南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抢了毛的喊道。
司马翘楚十分平静的看着江皖南，不惊不怒，倒是显得江皖南更像是一个恼羞成怒的弱者，慢慢的都是弱者的气息，老虎见到羊是不会嚎叫的，只有羊见到老虎的时候才会因为惧怕和软弱而毫无节制的大吼大叫掩饰自己的恐惧和卑微。
司马翘楚像是看着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微微蹙眉问道：“江皖南你有朋友吗？没有吧，那真是可怜，你连随从都没有。至少我一声令下，马车外边的人即使面对死亡都不敢回头，你那？你有吗？你手下可有这样的人？”
江皖南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若是不说，江皖南怕是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可怜，是啊，这么想来她倒是挺可怜的，其实她也是一个没有朋友的人。
若是在以前，她兴许可以随口而出的说出东方婳鸢的名字，可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她喝下了东方婳鸢的诀别酒，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当真是像以前一样了，如世间蜉蝣什么都没有了。
像是一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江皖南安静下来坐好，低着头一言不发。
司马翘楚嘴角微微勾起，重新掌握了话语权。双手环抱，目光清幽道：“让我来分析一下，你江皖南为什么没有朋友，虽然我与你相识不久，但是却能感觉的出来，你性情刚烈，绝不会轻易妥协让步，而你多智近妖，原本就让人觉得危险，随是个女子却是出身将门，从小耳濡目染兵法谋略更不甘于举案齐眉，对女子来说你所有的兴趣爱好都是大逆不道的，所以寻常女子绝不可能成为你的朋友。”
他瞟了眼江皖南笑了笑说：“莫说是寻常女子，怕是寻常男子也不会喜欢你这种女子，争强好胜咄咄逼人。”
“说够了吗？”江皖南不耐烦的问了一句，被司马翘楚说的简直觉得自己该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个世道对女子有太多的不公平，想要反抗，却终究迎来这般的下场，江皖南也曾想过，若是当初没有那般任性妄为，嫁给大皇子，是否就不会有人在宫廷政变的过程中惨死，是不是就没有人因为她的任性而死于非命，她慢慢的也会爱上韩止战，像是天下所有明媒正娶的女子般相夫教子，盛世太平……
只是，一切都回不去了，即使从心开始，也有了新的转机。
“但是……”司马翘楚突然拧过江皖南的脑袋，语气诚恳的说：“江皖南你记住，这一切并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因为你太好，没有朋友是因为曲高和寡，没有喜欢你的人，只是因为他们不够资格，配不上你，所以，江皖南，普天之下，除了我你别无选择，只有我才可能是你天衣无缝珠联璧合。”
司马翘楚说完一把放开江皖南，自顾自的闭目养神，剩下江皖南七荤八素的沉溺在震惊之中无法自拔，她转正了头，觉得脑子中一片空白，兴许是从未见过如此霸道，强硬的人有些纳不过闷来，江皖南从未遇见过一个人敢如此对她，完全像是对待一个不放在眼中的蚂蚁，而想反抗却无从反抗。
即便是韩丹青，他随放浪形骸，生性随意，即便是跟她斗嘴争吵却也不会如此不顾及他的感受，说到底，丹青都是一个温柔的人。为什么这个时候竟然会如此心虚的想起韩丹青为何……
江皖南突然觉得呼吸有些紧蹙，她连忙把头探出窗外呼吸新鲜的空气，夜色撩人，已经远出了京城，这般荒郊野外倒是能清晰的看到天空中的繁星点点，江皖南忍不住仰头多看了几眼，原来夜空是这么美，倒是像极了当年的边疆，她跟韩丹青每次打了胜仗都会在躺在边疆的山坡上喝桃花酿。
想着想着江皖南禁不住嘴角微微上扬笑了起来，表情突然僵硬起来，江皖南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一路而来级联不断的想起韩丹青。
他的脸在夜幕中落寞的不成样子，他的背影像是被黑夜吞噬而越发的飘忽，从那天晚上起，江皖南从未曾这般放肆的沉溺于夜色之中，她总是害怕，一个不经意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想起韩丹青的样子。
江皖南把头缩回了马车里，微微顿目，平静的呼吸，脑海中只有寥寥的几个字。
此去无崖，何夕是归期？南国无雪，别了我的中原……
突然想到了什么，江皖南转头问道：“我要去皖南，你能带我去吗？”
“皖南？”司马翘楚慵懒的张开眼睛微微蹙眉问道：“你去皖南干什么？”
“我想去看看，看看皖南究竟是什么地方？我虽是战国人，却从未去过皖南。”江皖南蹙眉道。
司马翘楚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停顿一下说：“只是皖南绝非你所想，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兴许那个地方会让你觉得名为皖南都成了一件悲惨的事儿。”
“为何？”江皖南不解的看着司马翘楚。
司马翘楚说：“我只告诉你皖南是战国跟北国交接的地方，常年战乱本就民不聊生，加上北国人生性剽悍，皖南虽是战国收复的失地，却名存实亡，不过无碍，你想去，我带你去便是。”
江皖南不在讲话，只是默默低着头，司马翘楚看了看她有些担心问道：“你的伤口可有疼痛？”
江皖南摇了摇头说：“没有。”
“天亮了，应该就能到达琼州，到时候我会让随行的医生给你换药，这种扯开你衣服的事情我也不屑于再做，就交给医生好了……”司马翘楚不阴不阳的说。
江皖南眉心微蹙，虽然心中觉得怪怪的，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心中暗骂这个混蛋王八蛋。
若是去了皖南，是否就真的对大战再无留恋？是否就能躲开命运的轮回？是否就能忘却前尘往事？是否当真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太多疑问是没有答案的。